第3章 ☆、Episode 調/教
所謂的找女人只是故作開心，上尉根本就不需要那個女人，就連看到她袒胸露乳都會覺得惡心。不過，他還是整整消磨了兩天才回營，那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他坐在圓桌旁獨自喝茶，神情似乎比他出發前更加陰郁可怕。他的勤務兵還沒回來。
大概過了半小時，過道上傳來輕快的腳步聲，木門被嘎茲一聲打開，勤務兵一臉輕松地走進房間。他似乎剛訓練過，汗水順着剛毅的臉頰滑下，額頭上深褐色的發絲一縷縷地貼在健康的皮膚上，渾身上下都在冒熱氣。
當他看到上尉之時，身體瞬間繃緊，連忙立正：“長官！”
利威爾沒說什麽，只是有些不耐煩地對他揮了揮手，示意他繼續做手中的事。
晚餐大部分時間兩個人都是在沉默中度過的。
差不多快吃完了，年長的人冷冰冰的聲音傳來：“你的嘴角是怎麽回事？”
艾倫下意識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一陣疼痛感令他皺眉：“報告長官，不小心撞到了。”
利威爾冷哼：“你當我是傻子麽？說吧，誰欺負你了？凱恩、懷斯曼還是亞特？”
艾倫垂下眼簾，不說話。
“怎麽，他們打你讓你很開心？到現在還想着包庇他們？”
“我讓他們傷得更厲害。”艾倫低聲回答。
利威爾挑眉：“不愧是我養的狗，還不賴。”
艾倫繼續說，聲音有些沙啞：“而且，他們說得沒錯，我是一條只會舔您屁股的狗。”
“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啊。”
艾倫站起身來收拾桌上的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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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威爾安靜地喝茶，臉上的陰郁似乎減少了許多，他凝視了艾倫片刻，然後低聲道：“你不是想減少服役天數嗎？好呀，晚上洗幹淨了到我房間來等我。”
“……是，長官。”
晚上，艾倫洗完澡，便坐在房間裏的淺灰色毛毯上。
這張毛毯，是一個月以前利威爾扔給他的，當時，他只說了一句話：“小狗，睡在你該睡的地方。”
暈黃的燭燈在房間裏晃動，壁爐的柴火不知疲倦地燃燒着，艾倫時不時扔塊木頭進去。不知不覺，艾倫有些犯困。
随後，皮靴踩在石地上發出的輕微響動瞬間驚醒了艾倫。他連忙站起來，跑到門口迎接利威爾。喝了一點酒的利威爾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随手将外套扔給他，便坐在椅子上休息。
艾倫将外套挂好，提起茶壺準備給利威爾倒茶。而利威爾推開他的手，朝放在書桌邊上的酒瓶揚了揚下颌。那是一瓶用銀紙包裹的不知名酒瓶，上面有一連串古德語。
艾倫馬上懂了，他打開瓶蓋，給利威爾倒酒。深紅色的酒液汩汩流入玻璃杯裏，待倒有八分滿時他停下了動作，乖順道：“長官，您要我怎麽做呢？請下令吧。”
利威爾随意地掃了一下他還未全幹的頭發：“洗澡了？”
“嗯。”
“脫。”
利威爾的命令總是言簡意赅。
艾倫毫不猶豫地脫掉外套，然後開始解紐扣。
利威爾卻低聲道：“只脫褲子就好。”
艾倫的手指轉而開始解皮帶，很快長褲和內褲淩亂地散在腳邊，長長的襯衫下擺遮住了他的關鍵部位，在淡淡的火光中若隐若現。
利威爾打開最下面一層抽屜，扔給艾倫一個黑色項圈：“自己戴上。”
艾倫沒說什麽，将項圈戴在脖子上，大小剛好。利威爾試着拉了拉手中的鐵鏈，艾倫馬上就跟着挪動了一下，這讓利威爾很滿意：“跪在地毯上。”
艾倫照做。
利威爾輕抿了一口紅酒：“用手刺激前面。”
艾倫愣了愣，但還是伸手，握住自己還處于沉睡狀态的部分，開始緩緩上下刺激起來。
對于一個正常的18歲男孩，自/慰這種事當然是家常便飯，艾倫完全懂得自己的敏感點，也完全有能力讓自己在短時間內硬起來，并達到高/潮。可是……他從來沒有在人前自/慰過，尤其，是在利威爾這樣的上尉面前！
然而，上尉根本沒有叫停的意思。
他交疊着雙腿，惬意地将自己陷入純黑色的皮倚上，目不轉睛地盯着艾倫手中的動作，面無表情。
感覺自己的隐私完全暴露的艾倫身體都有些顫動，他不斷告訴自己，忍耐、忍耐……這個人就是這麽變态……只要過了就好了……只要滿足了他，自己就可以早點離開他，這不是很好麽？！
整個房間是如此地安靜，安靜得可以聽到松枝因為積雪太厚而斷裂的聲響。
這樣的情況下，艾倫套/弄下/體發出的聲音越來越明亮，可以很明顯地發覺他的喘息聲如何變得粗重，他手中的摩擦聲又是如何變得滑膩。
在艾倫的呼吸越來越淩亂之際，利威爾低聲道：“小狗，看着我。”
艾倫的意識已經模糊，他擡頭，難耐地看着皮倚上的男人。
利威爾輕托下颌，隔着燭光俯視着他，那雙灰藍色的眼裏點綴着淡淡的金色，嘴唇因為酒液的刺激顯得嫣紅水潤，皮膚白得近乎透明。這樣的他，渾身上下散發出強烈的，專屬于普魯士貴族的氣質，顯得無法觸及，目空一切。
心中再次湧現的刻骨憎恨與欲/望一同糾纏，讓艾倫的全身都開始痙攣起來。利威爾卻在此時微微歪頭，低聲命令：“停。”
艾倫的手指立馬停止了活動。
此時此刻，明明都快要達到高/潮的下/身突然失去了刺激，那種渴望簡直等于疼痛。
利威爾随手将一條黑布甩給他：“自己綁住。”
艾倫怔忪了半天，才喘息着用黑布綁住了自己的前端，這下他沒辦法憑借着本能釋放了，除非解開黑布！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覺得自己就快死了：“……長官……我……受不了了……什麽時候可以……”
利威爾就像沒聽到一樣，繼續下命令：“小狗，含住你的手指。右手。”
右手正是艾倫剛剛用來自/慰的手。
不過艾倫現在已經顧不上那麽多了，他直接含住了自己的手指，本能地吸吮着。
利威爾安靜地凝視着他，翹起嘴角：“很好。現在，用右手擴張後面。”
艾倫這下子算是完全清醒了。
明明臉頰還有些暈紅，他還是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聲音沙啞：“……不……長官！我是個男人……我……”
利威爾挑眉：“在我面前你有說‘不’的權利麽？再說了，別搞錯自己的身份，你不是男人，你只是條愛發/情的公狗而已啊。”
艾倫剛剛還精神抖擻的前面因為恐懼已經開始疲軟，他咬牙，呼吸急促。
利威爾冷哼了一聲：“真遺憾，我本以為可以給你減少一個星期的。”
半分鐘過後。
艾倫簡直就像認命了一樣将濕潤的手指探向身後，緩緩找到自己除了排洩以外，從未使用過的入口，極其羞恥地按摩，然後青澀地将指尖擠進去……
利威爾整整讓他擴張了五分鐘，才終于喊停。
此時，艾倫已經完全不行了。
他慶幸着上尉的變态行徑終于結束，自己終于可以獲得那寶貴的一周自由。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身體剛放松，一股強大的力量從項圈傳來，艾倫被猛地拽向對方，他不得不手腳并用地朝利威爾爬過去。
這時候，他才發現身穿軍裝的利威爾已經優雅地站了起來，左手握鐵鏈，右手拿着透明的玻璃杯，其中猩紅如血水的液體微微蕩漾。他連頭都沒有垂，目光從眼皮滑下，淡漠地瞄向跪在他面前艾倫，啓唇：“張開嘴。”
艾倫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麽，緩緩張嘴。
誰知道下一刻，利威爾戴着黑色薄手套的手指突然拉下他的下颌，擡起他的頭顱，緊接着，一縷酒液漏出利威爾的口腔，準确無誤地滑入艾倫的。
艾倫根本沒辦法反應，他下意識将酒液吞咽下去。
他從未喝過上尉的酒，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這種紅色的液體竟然擁有這麽大的沖力——它們順着食道快速蔓延，一路幾乎燃燒了五髒六腑！
在他快被酒液嗆到之時，利威爾突然重重地将玻璃杯放在書桌上，然後繞到艾倫身後，毫不留情地将他的頭顱按上地毯。一連串拉鏈的聲響後，艾倫猛地瞪大雙眼，可是為時已晚，衣服被拂開，臀部被提上去，下一刻，便是異物強行侵入的疼痛。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話要說： 個人灰常喜歡這章ORZ
嘛，于是H推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