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pisode 疼痛與快/感

壁爐裏的柴火不知疲倦地燃燒着,溫暖的空氣在橙黃色的房間裏彌漫。

銀灰色方格地毯上,艾倫的臀部被狠狠拽起,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擊幾乎讓他窒息。

他的上半身因為難以承受伏在地上,嘴唇被咬出白印,眼角由于疼痛溢出液體——這是他十八年來從未想到的屈辱——即使他知道,在全部都是男性的軍營裏,這種事并不少見,可是他從未想過,自己竟會是被壓在身下的人……他根本想不到,如此屈辱,簡直就像狗一樣的交/媾方式,某一天會讓他去實行!

他想要反抗,想要逃脫,可是他根本不能,因為最脆弱的脖頸已經被狠狠鎖住,而且他知道,憑借他現在的實力,半分鐘不到,他就可以被背後的男人打個半死。

實際上,這種強迫的性/愛,難受的絕對不僅僅是艾倫一個人,利威爾也很疼。

可是難道是體內的施/虐因子在作祟,還是其他什麽變态、黑暗的因子?

他根本不想停下來,他想要狠狠地将自己嵌入對方體內,他想要讓對方疼痛,他渴望聽到對方因為疼痛叫出來的聲音,渴望看到對方因為欲/望看向自己的眼神……實際上,只要想到自己飼養的小狗竟然連看都不願意看自己一眼,竟然如此渴望着從自己手中逃脫,竟然剛與自己分開幾天就露出那麽陽光,那麽快活的神情利威爾就快瘋了!

——只是條狗而已,乖乖等着飼主喂食就好了,只要看着飼主就好了……一條低賤的狗有什麽資格逃開?有什麽資格拒絕?!

利威爾的動作逐漸放慢,艾倫以為快結束了。

可是折磨怎會那麽容易就結束,利威爾猛地将艾倫翻過身來,用戴着黑手套的手指掰開他的雙腿,從正面刺入。

艾倫下意識咬牙,伸手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可是手指馬上就被利威爾甩開。

似乎身下的暴行根本與他無關,利威爾的聲線依舊平靜,冷漠:“小狗,看着我。”

艾倫皺眉,還是緩緩挪開了手指,盯向利威爾。

橙黃色的火光裏,艾倫平時那雙波瀾不驚的墨綠色眼睛在此時,竟然變得如此絢爛,只是,那種絢爛滿滿的,全部都是深可見骨的憎恨。那是被逼到極端的狼才擁有的眼神,這樣的他,似乎下一刻就會突然彈跳起來,一口咬斷利威爾的脖子!

利威爾微微愣了愣,然後輕聲感嘆:“還不賴……你就繼續恨我吧,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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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猛地加快了速度。

艾倫皺緊眉頭,全身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一種強烈的熾熱從下/身蔓延開來,很快,簡直就像麻醉劑一樣銷毀了疼痛,讓皮膚發紅,讓身體的一切變得敏感……剛剛變得疲軟的前面竟然又開始輕顫,并且膨脹起來,而那條緊鎖的黑布簡直快讓他發狂,讓他不得不努力地尋找發洩的出口……不得不更加注意後面的刺激……然後,他開始無法控制地渴求起來……他本能地想要更多……這種本能……竟然如此惡心——這種屈辱,甚至比剛才那種疼痛更勝一籌。

“你想要什麽,小狗?”利威爾低聲問。

艾倫咬緊牙關。可是這一切根本就不是他能控制的,随着透明的液體滑下嘴角,他的聲音再也無法被壓抑:“……不……唔……滾開……我不想要!!”

“希望被解開麽?”

“……放了我!……停下來……嗚……長官……好痛……主人……解開……請幫我解開!”

利威爾沒有再說話,他在更深地将自己嵌入之時,解開了艾倫前端的黑帶。

艾倫微揚的前端立馬湧出透明的液體,斷斷續續,持續不斷。

或許因為剛剛鮮紅色烈酒的關系,他簡直就像吸食了鴉片一樣,開始看到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幻象……利威爾的身軀變得模糊,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化為零散的色塊,黑色、白色、金色、紅色……起起伏伏,快速抖動……似乎它們會永不停歇地飄散下去……

沒有可以抓住的地方,艾倫本能地伸手,握住了利威爾的手臂。利威爾全身一震。

突如其來的,艾倫眼前的所有碎片在頃刻間消散。

艾倫的頭發突然被利威爾提起,上半身直接被他拽了起來。

然後,艾倫猛然瞪大雙眼。

因為他看到利威爾的臉頰正在緩緩朝他靠近……

利威爾的睫毛纖長,那雙半寐的眼睛裏,灰藍色的眸子裏,燃燒着太多太多艾倫無法讀懂的東西。

在意識到對方可能要親吻自己之時,艾倫的心髒猛地一沉,接着便開始狂跳起來,也不知道是出于恐懼,緊張,還是憎惡。

他下意識皺眉,緊抿嘴唇。

明明只隔了一厘米,利威爾的唇還是沒有落上去,他快速轉移了路徑,将嘴唇貼在艾倫的耳邊,呼吸急促,低聲嘲諷:“你以為我會吻滿臉口水的髒狗?別開玩笑了。”

……

結束以後,利威爾由于急事離開了,他命令艾倫自己去洗澡,睡在新地毯上。地毯上有他随手扔的鵝絨棉被。

可是艾倫沒有聽話。利威爾走後,他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那裏沒有壁爐,沒有柴火,就連蓋的,都只有滿是補丁的薄棉被。室友睡着了,根本注意不到他的到來。艾倫早習慣了。

他側身躺在床上,麻木地盯着牆壁發呆。似乎就像是慣性一樣,他的眼中老是冒出那些淩亂的色塊,然後,那些色塊在黑暗中組合,不知不覺,又變成了那個男人的樣子——似乎又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不斷挺動的腹部,他整齊的衣襟,他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手指,他無情的雙眼……強烈的憎恨溢滿胸膛,與此同時,一種無名的熾熱漲紅了艾倫的臉頰,這些莫名其妙的感覺讓他抓狂。

終于,他再次站起來,步履不穩地走入冰雪之中,緩緩來到浴室。

裏面還盛有幾桶水,可是由于溫度實在太低,表面都結冰了。

艾倫毫不猶豫地脫掉衣服,舉起一桶水,嘩的一聲從頭灌到腳。

冰冷刺骨的液體讓他的嘴唇瞬間發烏,雙腿更是顫動得厲害,可是他喜歡這種感覺,因為這種痛苦洗滌了他的恥辱。于是他端起第二桶,再次朝自己灌下來……

第二天。

這個營還是像往常一樣,士兵們一大早就去長跑,吃早餐,接着進行各式各樣的攀爬越野格鬥訓練。

跟艾倫關系比較好的金發男孩一直擔憂地看着他:“艾倫,你沒問題吧?”

“嗯。”

“可是今天你很不對勁啊!你的臉色太差了,嘴巴也一直沒血色……是不是早晨又被……”

他的意思是早晨是不是又被找茬了。實際上他猜得不錯,那幾個家夥一早就嗅到艾倫身上有不一樣的味道,于是再次羞辱了他一頓——這一次艾倫根本沒辦法格鬥,于是,他們贏了,還得意洋洋地在艾倫的手背上印上一大塊血痕。

艾倫早習慣了:“沒事。”

說着,艾倫已經抓住粗繩,咬牙往上爬去。

他一向是士兵中的佼佼者,攀爬這種簡單的事情,他往往一分鐘都不用,就可以翻越五米高的障礙。可是今天,他真的沒對勁,他的腿部一直在微顫,嘴唇都快被咬出血了。

旁邊好些士兵都看到了,他們竊笑着,不過礙于隊長在這邊,他們不敢出聲。

隊長看他的速度變慢了,一臉憤怒地揮舞手中的馬鞭:“磨蹭什麽?!是不是太久沒嘗過鞭子了?啊?”

艾倫收緊手指,一鼓作氣地往上爬去。

可是,腦袋裏竟然突然響起了一陣嗡嗡聲,接着,什麽也看不到了。

周圍所有人看到艾倫像是中邪了一樣,身體突然變得僵硬,然後手指松開,竟然直直地從三米高的地方摔了下來!

隊長一臉憤怒:“這是怎麽回事?!”

旁邊唯恐天下不亂的人頓時大笑了起來:“哈哈哈這就是縱/欲的結果!”

“大半夜還死賴在長官房裏不走……還真是欠操呢!”

“……”

很快,就有很多很多士兵圍了上來,那個所謂的隊長怎麽吼大家也不散開。

就在此時,響起了一連串馬蹄聲,為首身穿軍服的男人淡漠地看向手足無措的隊長,右手五指并攏手心向下輕扣額頭,行了個簡單的軍禮:“怎麽回事?”

隊長吓了一跳,連忙立正回禮:“早上好上尉!不是什麽事……就是一個無能的兔崽子摔了下來!”

“長官他發燒了!太燙了……他燒得厲害!”

利威爾:“誰?”

“艾倫·耶格爾!”

利威爾的眸子難以察覺地動了動,他快速跳下馬,大步朝那邊走去。

所有反應過來的士兵立馬噤聲,并快速退向兩邊,齊齊給他敬禮,讓路。

隊長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傷的肯定不是一般人,他更焦急了,大聲道:“你們這群飯桶還不快把人擡去醫務室!”

可是大家還沒來得及行動,利威爾已經将人扛在肩上。

那幾個以羞辱艾倫為樂的家夥一臉不善地看着利威爾的背影,嘴邊含笑。

誰知下一刻,利威爾突然轉頭,黑發浮動間,他那雙沒有任何溫度的眸子逐一掃過那幾個人,冷哼一聲:“我要怎樣對我家的狗,是作為飼主的權利。可是,除了我以外,誰要敢傷他一根汗毛,我必定讓那家夥生不如死。”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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