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洞房

欣誠□一聲,醒了過來,頭果然疼起來了。還沒睜眼便感覺太陽穴附近被輕柔的按着,欣誠長嘆一聲,知道是竹卿,也不起來只是将頭放到了男人腿上繼續享受着“真是難受啊,都怪那些家夥非要灌我這麽多,什麽時辰了?”

“辰時了,我已讓奉書和母父賠罪,今個不去請安,欣兒休息一下就起來用飯吧,今天不是還要去官學嗎?”竹卿說着,手下不停。

“哦,好啊,昨晚上我醉那麽厲害,沒鬧你吧?”竹卿聽了這話,想到原來她喝多了說的話竟一點都不記得,不由好笑“怎的沒有?欣兒昨晚上說在青樓遇着一極美貌的的公子,定要逼着竹卿答應把他贖回來呢!”

“怎會?就歡館那些妖怪,我躲還來不及,怎麽會想接回來?你定是.....”欣誠吓了一跳,忙坐起來解釋,話未說完就見了竹卿臉上的笑意,不由一愣,今個他的興致到好得很啊,竟然會和她開玩笑了?雖然不知原因,但這男人好不容易開朗這麽一回怎能不配合?便也笑着“好啊,你竟敢騙我!看來我該振振妻綱了!”

竹卿也不當真,端了漱口的清水過來“是,還請妻主息怒,等到竹卿将您服侍妥當了再請您責罰可好?”

欣誠接過來有些詫異“倒是膽大了啊,今個心情怎這般好?”

竹卿巧笑嫣然“自然是您慣出來的。”

欣誠看着半跪在地上為她穿鞋的男人,心裏覺得一陣溫馨,有了久違的家的感覺,只想若能這樣過一輩子也是不錯,一手将他拽了起來,“那看來我得好好慣慣你,這些事讓別人去做,你天天睡這麽晚,待會用了飯就再去睡會。”竹卿應了,卻依然服侍了穿衣洗漱。

在自家夫君的服侍下用了早膳,欣誠意氣風發的出了門,白棋早已準備好一切牽着馬在門口侯着,欣誠心情正好,只覺白棋沉默的臉也變得可愛了起來,上前拍拍她的肩頭“不錯,不錯,你今年也十五了吧,好姑娘,等急了吧?明年我就主婚把書兒嫁了你!”說完登鞍上馬,徑自去了。

白棋連忙騎馬跟上,看着前面春風得意馬蹄急的主子,心裏思量着:主子這是怎麽了?難不成昨晚與少君相處……很是愉悅?難怪昨天夜裏死活非要回家,連歡館都留不住她。嗯,定是如此,少君不愧是京城來的大家公子,果然有本事!不過書兒...主子啊,你記得剛才說的話才好!

正高興的欣誠自然不會想到白棋心中的怨念,因馬騎得快,不過一刻鐘就到了學館,在門口剛好見到了王鵬程與薛婕正從馬車上下來,王鵬程還好,薛婕卻是眼袋浮腫,雙眼發黑,衣衫也不大平整,近了還聞得見一股的脂粉味,看樣子這怕是直接從歡館過來的。

未走到面前,王鵬程也發現了她,招呼着“你倒是早啊,昨個怎麽回事?醉成那樣也死活非要回家,活像那小倌能吃了你似的”欣誠苦笑,還好自己回去了,不然那小倌可不是能吃了自己麽,從來到這連竹卿都還未真正在一起過,怎能便宜了那些人妖?

“哎,這你就不懂了,小楊這自是因為有佳人在室,一刻也不得別離,怎與咱們這孤家寡人一樣呢?啊……”薛婕說着打了個哈欠。“我說婕妹子,大鳥說這話就罷了,你那宅裏宅外的藍顏可是數也數不清,換男人比換衣服還勤快啊,你也好意思說這話,我看你遲早有一天要死在男人床上!”欣誠笑罵道。

“哼,成日介沉溺煙花之地,胸無大志,玩物喪志!我大周就是因為有你們這樣的子弟才良莠不齊,道德敗壞!”這時,旁邊走過一書生,手執論語,衣着整齊,頭發也绾的一絲不茍,在三人身旁說了這話後便頭也不回,拂袖而去。

三人面面相觑,讨了好大個沒趣,薛婕摸摸鼻子“真是的,大早上就讓賈先生一頓說教,真真是出門不利!”卻也不再說什麽只又打一哈欠,與大家一起進門了。

官學課程一向不太繁重,每天都只上兩門,今天的是明經和明禮,酉時便結課了。王薛兩人昨晚也累了便各自回家,賈宏還留着與學裏先生讨教學問。欣誠看看這裏的四書,有些無奈,雖說帶着原主的記憶但到底如在夢中,不仔細回憶便不甚清楚,何況還有個很嚴重的問題便是寫字,記憶和實踐還是有很大區別的,何況自己還帶着現代的記憶,用毛筆時不自覺的就用力過大,看來回去得好好練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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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誠到家進門時便看見竹卿與奉書一同坐着,手裏拿着些各色彩線,兩人看見她皆起身迎了過來,欣誠邊脫了外衣邊問着“這是做什麽?”奉書接了衣服“少君想打些絡子,正與奴挑花線呢。”

“哦,你到有空,我今個可應了白棋,年後就把你嫁過去,如今也十月了,我看你也甭打絡子了,好好的備嫁妝吧!”

“主子!您怎的……奴,奴去為您做些點心去!”說着便兩頰通紅的跑了出去。

欣誠笑了,對着竹卿說着“還不好意思,竹卿你這兩日也少吩咐他,讓他偷着樂去吧!”

“竹卿曉得的。”欣誠看着他手裏的彩線,想着他這般日日在家中坐着,怕也無趣,要不要為他找些事情做着呢,正想問問他的想法,門簾掀起,進來的卻是清歌,他怕是也覺察了欣誠不喜他太過妖媚,今天便換了一身青衣,沒太多裝飾倒是顯得幾分清爽。欣誠頓了頓,這才想起昨天玩得興起,竟是把他忘了,清歌端着茶水進來便行了禮“請主子用茶!”也并未作出那副含情脈脈的的模樣。欣誠并不接,只說句放着吧,心裏卻在思量,這清歌也真算是有本事的,這才幾日就摸清了她的喜好并能對症下藥的改變方針讨好他了。該把他怎麽辦好呢?若是賣給人牙子怕是轉手就要送去青樓了,這樣似乎也太過了,可也總不能繼續讓他呆着,誰知他還會出些什麽幺蛾子。

正躊躇間,奉書卻又進來送上張帖子,欣誠接過便揮手讓兩人都下去了,打開一看卻是薛婕的,邀請她參加三日後的生辰宴,與一般相聚不同,這樣正式的宴請是需要提前下帖子的,欣誠靈機一動,吾之砒霜,彼之蜜糖,這薛婕那不正是清歌一個極好的去處嗎,不如正好借這個機會把他送過去,至于他今後如何就看他造化了。

竹卿看她沉思,不敢打擾,見她似是想清楚了才小心問到“欣兒可是不喜見到清歌?是竹卿失職,未管教好他,若欣兒不喜,竹卿定會教訓他,讓他不敢再來打擾的。”

“與你何幹?沒關系,不用管他”欣誠揚揚帖子“過兩日我就把他給了薛婕,對他也算是好去處。”

“是,只是這樣一來,奉書清歌都出去了,司墨司硯是粗使的,竹卿又是個不中用的,誰來伺候欣兒呢?不如讓竹卿為欣兒在外找個身家清白的納進來?或是欣兒有合意的?總要有些新人才好,要不欣兒太過委屈了。”竹卿認真提議。

欣誠扶扶額頭,實在接受不了他這賢惠的想法,難道自己臉上就寫着“欲求不滿”四個字?調笑着湊近竹卿“幹嗎只從外面找?你可是我的正君,難不成想只拿錢不幹活?別人不行,不是還有你麽?”

竹卿臉紅了些,目光卻有些黯然“欣兒莫笑話我了,竹卿年紀這般大了,身子已硬,又……又是那般樣子,怎能服侍好妻主,怕是只會敗了妻主的興致,竹卿能伺候欣兒平日起居,便很知足了,”

欣誠本來确實只是想調笑下的,可看着他這羞澀自卑的模樣,卻不禁真的有些心動,便湊的更近了些“誰說你大了?二十正是青澀着呢,上次是我太急,傷了你,你若不怕,今晚我們再試試好不好?”

竹卿紅着臉點了頭,兩人移到床上,竹卿只想着無論這次妻主對他如何,他都要忍住,萬萬不能和上次一樣了,定要将妻主服侍的妥帖,也報答妻主的恩德,本已做好忍痛的準備,誰知妻主這次卻是與上次完全不同。

欣誠這次沒了藥物的刺激,又有了上次的教訓,只怕竹卿再想起從前的事,留下心理陰影,影響自己今後的性福生活,便耐下性子極是溫柔,一邊輕輕的吻着,一邊慢慢解了他的衣物,注意着他的表情,以自己現代兩任男友的經驗挑逗着他,一手伸到他身下□着,口裏也不停呼喚着“竹卿,竹卿,我是欣兒,來,叫我的名字,叫我欣兒。”

竹卿只覺得燥熱,渾身都不舒服只是緊緊抱着欣誠,但奇怪的是心裏似乎并不覺得恥辱,反而有些難言的喜悅,便聽着妻主的話不停叫着欣兒的名字,不停地在欣兒身上扭動着,迷離的眼神望着她,只盼妻主解了他這份燥熱才好。

欣誠也被他勾引的有些按捺不住,低頭看着他确實已經興奮,也沒有上次害怕的模樣,便慢慢伏□去,一瞬間不禁舒服的嘆息一聲,看竹卿似乎也有了感覺本能的扭着,便也配合他慢慢動了起來。或許是第一次的緣故,竹卿堅持的并不久,欣誠也并不失望,只是溫柔的退出來,擦去了他的汗珠,等着他從餘韻中清醒過來。竹卿睜開眼,看到妻主笑着看着他,有些羞澀更多的卻是擔心,因為在他那不堪的記憶中那些混蛋是不會滿意他這般就消停的,通常會罵他不中用,再給他灌下些不幹淨的藥再來幾次。

這樣想着竹卿不禁有些緊張“對不起,欣兒,竹卿是不是太過無用了?欣兒未曾滿意吧,若您不嫌棄竹卿可以吃些助興的藥,定會将您伺候舒服的”,心裏只覺得那些從前的噩夢,那些從前自己恥與去做的事,若是為了欣兒都不算些什麽了。

欣誠無奈,這男人都在想些什麽?還是那時候那些女人對他這麽幹過?定是如此了,否則怎會把他吓成這般模樣?不禁憐惜的抱着他“不,別想那些,我很滿意,沒有比竹卿更好的了,而且将來竹卿會更好的,咱們都會更好的。”

竹卿聽着,稍稍放下心來,知道欣兒應是安慰自己,心裏想着自己何其有幸能遇上這般的妻主,也打定了主意日後定要更努力些,只要能讓欣兒能過舒服,怎樣都好,自己都會去做。

作者有話要說:額...本來沒想就這麽草率的解決的,時間啊什麽的都不對,只是寫着寫着就好像欣誠附體,就這麽忍不住,不上不行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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