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綜藝
姚執着在臺上彈奏的幾個音符是沈清溪的生日；
“小尋！寶貝兒！”電視臺休息室的走廊上，主持人蔣茗遠遠就看見準備進休息室的沈清溪等人。
“小尋是誰？”段淩兒疑惑，她看見蔣茗朝他們這個方向招手，可他們連帶着助理也沒有叫小尋的人。
“蔣老師！”沈清溪看着不遠處朝他們飛奔過來的人激動地沖對方揮了揮手。
蔣茗幾乎是邊跑邊張開了雙臂，沈清溪二話不說朝對方擁抱過去。
“天吶！好久不見！”蔣茗神色激動，緊緊抱着清溪。
沈清溪趴在蔣茗的肩頭發自內心的感慨着，“是啊，真的好久不見。”
蔣銘紅了紅眼眶，他松開沈清溪并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着她，“你都長這麽大了。”
蔣銘是個極其感性的人，聲音有些哽咽，“真好，長大了越來越漂亮了。”
“但蔣老師依然沒有變老，還是這麽年輕！”
蔣鳴搓了搓臉，說：“哪兒啊？我臉上褶子都多了。”
沈清溪忍不住再次抱住了蔣銘，她開心得不得了，“才沒有，還是我小時候見到的那樣，蔣小朋友。”
身後的姚執着靜靜地打量着他們，他從趙清清嘴裏大概了解到沈清溪家裏非常不缺錢，但卻不知道她和娛樂圈的人也有接觸，況且蔣茗是國內元老級的綜藝主持人，在圈子裏公認的人緣好人品佳。
“小清溪，你和蔣老師之前就認識？”
準備一同進休息室的趙清清也有些驚訝，他确實不知道他們認識。
“她小時候我見過她兩次，她那時候才到我腰這。”蔣茗伸手比劃着，他感慨萬千地對沈清溪說：“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沒想到現在都長這麽高了，我們有多久沒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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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溪仔細回想了一下，“嗯……我也忘記了，好多年了，離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也得有10年了吧？但蔣老師你還是一眼就認出我了。”
“還不是寶貝你長得太漂亮太有特色了。”蔣茗像長輩一樣親昵地拉着她的手，問道：“身體怎麽樣了？我聽你二伯說了之後中間還拖他給你送過一次東西，收到了麽？”
沈清溪賣乖，“看我現在不是還能出來瞎折騰麽？您送的東西我也很喜歡。所以今天就要拜托蔣老師照顧啦。”
“你小時候還叫我小蔣，現在還擱這兒跟我瞎客氣什麽？”
他拍了拍沈清溪的手準備好好敘敘舊，卻被導演叫去溝通節目流程了。
現在是5月份，他們去年拍的電視劇前天剛剛開播，僅播出了4集便被全網熱議，好評如潮。
在這個資本橫行，快餐劇荼毒市場的時代，他們這部良心制作的偶像劇意料之中的突破圈層。
今天就是為了宣傳電視劇來電視臺錄一檔綜藝節目的。
一切準備完畢，導播提示可以正式開場。
蔣茗按照以往的開場白熱場，“哈喽大家好，很開心可以和大家在星期日的晚上又一次見面。”
“是的是的，明天我們即将迎來痛苦的周一，但今天我們請來了幾位大家翹首以盼的朋友。”女主持人雅雅接過蔣茗的話，“大家猜猜他們是誰呢？”
姚執着趙清清本身就有龐大的粉絲群體，他們的站姐和粉絲們提前就知道他們要來錄制這檔綜藝，所以觀衆呼喊他倆名字的聲音極其高漲。
蔣銘：“呼聲這麽高啊？那好，既然大家都知道了，我們就不賣關子了，他們就是我們《破繭》劇組的演員們！”
“歡迎歡迎！”
臺下觀衆的見到自己期待已久的偶像，再次加大了歡呼聲。
蔣茗把他們四個引到舞臺中央，“來來來，我們依次來介紹一下自己。”
“大家好，我是在我們破繭這部劇中飾演古寧的姚執着，謝謝大家。”
臺下粉絲齊聲大喊着姚執着的名字，本來準備介紹自己的沈清溪都被他們的熱情弄得無法開口，姚執着悄悄用手比了個停止的動作，場下才安靜下來。
雅雅：“來，我們下一位漂亮妹妹。”
沈清溪落落大方地鞠了一躬，“大家好，我是沈清溪，在《破繭》中飾演律師木喬，謝謝大家。”
“天吶！她真的好漂亮！真人更漂亮！”
靠近舞臺的一位女觀衆忍不住感慨，聲音大得周圍全聽見了；
姚執着在無人在意的瞬間默默點頭表示肯定。
“謝謝謝！”沈清溪笑着對着臺下的觀衆又鞠了一躬。
“來，下一位是我們老朋友。”
“哈喽大家好，我是趙清清，很開心可以再次來到這個節目，我在《破繭》這部劇中飾演的是哥哥李還林。”
趙清清說完之後忽然愣了愣，随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麽，對着鏡頭一本正經的說：“等一下，為什麽我在劇裏面也是哥哥？”
臺下的粉絲聽了這句話覺得實在好笑，頻頻大喊：“哥哥！哥哥！”
他在他們組合裏是年紀最大的哥哥，所以一直被cue到哥哥這個詞。
看着臺下無比歡樂的粉絲們，趙清清忽然覺得郁悶。
“這很好笑麽？”他問了問旁邊的沈清溪，沈清溪沒搭理他，然後再看看姚執着和段淩兒都在偷笑。
算了，他就不該問這一句……
蔣茗趕緊出來控場，“好了，我們清清是個十分正經的人，所以這一點也不好笑，真的一點、都、不、好、笑！”
趙清清披着正經的外衣實則是個沙雕的事早就被粉絲們扒得幹幹淨淨。
這本來也沒什麽好笑的，但此時他一本正經的模樣卻意外的好笑。
雅雅：“好了，來，下一位小妹妹。”
段淩兒第一次上這種節目，有些輕微的緊張，“大家好，我是段淩兒，在《破繭》這部劇中飾演的角色是……”她停頓了一下看了眼身旁的人，鬼使神差地開口道：“哥哥的妹妹。”
她說完還小心地用手指了一下身邊的趙清清。
此話一出，全場的觀衆都要笑瘋了。
趙清清生無可戀，他皺着小臉嘆了口氣無奈道：“妹妹，你不要跟姚老師一樣跟着清溪學，好的不學學壞的，就知道欺負我。”
沈清溪一個沒忍住，“哎哎哎？說什麽呢？”
姚執着也幫忙搭腔，“小溪怎麽你了？”
臺下粉絲的情緒一度高漲，沒想到這幾位完全不用主持人就可以自己接梗。
沈清溪裝模作樣，“天吶！清清可是我的前輩，我可不敢欺負他。”
姚執着持續幫腔，“你這麽一說，清清其實也是我的前輩，畢竟我也是第一次演戲。是吧？趙前輩。”
趙清清面色驚恐，他雙手抱頭，腿一軟差點當場跪地，他可不敢做姚老師的前輩。
而臺下觀衆們起哄的聲音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不僅僅是因為趙清清吃癟的表情過于搞笑，還因為姚執着的異常。
衆所周知，姚執着能說一句話絕不說兩句，能說半個字絕不說一個字。
人間冷場王，毫無綜藝感，一直都是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別人的狀态。
沒想到今天才剛開場但感覺他整個人都是鮮活的。
坐在臺下他多年的粉絲也是一臉難以置信，面面相觑。
蔣茗安撫着趙清清：“哈哈哈，沒關系，我們清清肯定有當弟弟的一天。”
“哈哈哈蔣老師，這還不如不安慰。”
臺下的粉絲忍不住吐槽。
“怎麽我們家清清哥哥離了團依然是受氣包啊哈哈哈，從那個團欺，變為這個團欺。”
“确實，給我笑拉了，趙清清确實是有點油麥在身上的。”
“我不管，我的清清老婆只能由我來欺負！”
雅雅笑得有些肚子疼，“我們也是第一次遇到自我介紹都能在臺上鬥嘴的嘉賓。”
趙清清攤手故意說：“這說明我們關系不合。”
沈清溪連連擺手：“是是是，我們不熟，我們一點也不熟。”
趙清清：“……”
姚執着笑着拉下沈清溪的手，悄悄靠近她的耳邊，“再欺負他，他估計都要崩潰了。”
離得太近，沈清溪紅着耳朵點點頭，瞬間收斂。
而臺下姚執着的粉絲們卻坐不住了。
“姚老師剛才對人家姑娘說了什麽？人姑娘耳朵瞬間就紅了！”
“身為姚老師五年老粉，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我也……他不是一向離女藝人都很遠的麽？”
“他不是還有白月光初戀麽？”
蔣茗也被他們的對話弄得哭笑不得，“為了預防你們搶我的飯碗，所以我們必須強制進行一下個環節。”
雅雅：“下一個環節呢，我們會提問幾個問題，考驗一下你們對彼此的了解，你們只需要把答案寫在自己手裏的題板上就好。”
蔣銘：“來，請聽第一題。第一次見面時，對方穿了什麽衣服？”
“哎哎，不可以偷看哦。”雅雅指了指趙清清。
臺下的粉絲們都哭笑不得。
“哈哈哈我們家清清記性特別差，大家不要笑話他。”
“那是，畢竟是記性差到連自己吃過午餐沒有都忘記的人。”
“我的清清老婆，可可愛愛沒有腦袋。”
雅雅：“好，三、二、一！時間到，請亮題板！”
四個人互相看了看對方手裏的題板。
沈清溪看着姚執着題板上的答案有些疑惑，“我那天穿的是牛仔褲白襯衫麽？”
她又看了看趙清清和淩兒的，他倆寫的是正确的，她那天穿的是牛仔背帶褲和一件白T恤。
趙清清看熱鬧不嫌事大，“啧啧啧，不應該啊姚老師。”
沈清溪看着姚執着的眼睛，“你确定？”
姚執着十分肯定地點點頭。
沈清溪沒在意，畢竟白T恤和白襯衫很相像，記錯也很正常。
蔣茗提醒道：“我們有三輪游戲，輸的最多的人是要有懲罰的哦。”
“等一下，為什麽姚老師寫我穿得是童裝啊？”趙清清十分不能理解。
姚執着清了清嗓子，面對鏡頭說：“這我來解釋一下，第一次見清清那天他穿了一件明黃色的T恤，然後下面穿的是一條背帶牛仔褲，看着像是個初中生。”
沈清溪順勢補了一刀，“姚老師說你這個哥哥像是初中生。”
趙清清捂臉，“天吶！哥哥這個梗是過不去了麽？”
結果段淩兒很識趣的開口安慰道：“沒關系的哥哥，別難過。”
趙清清的肩膀肉眼可見地垮了下去。
臺下的路人觀衆們小聲議論：“趙清清真的是團欺體質吧！”
“我之前為什麽會覺得他是一個酷炫狂拽吊炸天且一本正經做作的人？？”
“實際上卻是個沙雕哈哈哈……”
“awsl！這不就是一家四口麽？爸爸媽媽妹妹，可着哥哥欺負！”
“他太可愛了，試問誰不想欺負？能不能給我也欺負一下？”
“dbq，以前一直get不到他，覺得他假正經，今天才發現他居然這麽可愛！”
趙清清實在受不了了，他舉手道：“蔣老師，我們可以進行下一part麽？”
雅雅笑着跟蔣茗吐槽：“第一次碰見自己cue流程的嘉賓，看來我們的飯碗真的快保不住了。”
蔣茗翻着臺本：“那為了不讓自己失業，我們即刻進行下一環節，誰是卧底！我們有5張牌，其中只有一張牌和其他的牌不一樣。
所有人描述自己手裏的牌，一次只能說一個詞，大家一起猜到底是誰抽到了卧底牌。”
雅雅也加入了他們站在臺子前，每個人同時掀開了自己手裏的牌，然後默默地觀察了一下彼此的神情。
同時，臺下的觀衆也看到了每人臺前亮起的關鍵詞。
這兩個詞分別是「姚執着」和「趙清清」。
好巧不巧，趙清清抽到了印有自己名字的卧底牌。
蔣茗提醒道：“臺下的觀衆不可以提醒啊。”
沈清溪瞥見趙清清偷笑了一下，便對着臺下的觀衆說：“不用猜了，清清是卧底牌。”
姚執着附和，“我也覺得是。”
趙清清：“……”
段淩兒也轉頭觀察趙清清。
臺下觀衆們直接爆笑。
趙清清頭大，“蔣老師！快點cue流程了！”
“哈哈，好，來雅雅先描述一下。”
“帥！”雅雅給的詞簡單直接。
“這說得不就是我麽？”趙清清在得知自己的沙雕本性被迫暴露後就不打算端着了。
觀衆們已經不願再吐槽：“是你是你就是你，漂亮可愛的小貓咪！”
“不願再笑，我的清清女兒最讨厭別人說他漂亮哈哈哈……”
“所以他自動認領了帥這個詞。”
沈清溪思考了一番道：“高！”
趙清清眉頭一皺，發現事情并不簡單……
臺下的觀衆全都注意到了趙清清的神情，自動發起了又一輪爆笑。
趙清清一張小臉垮得要掉地上，這很好笑？
姚執着想了半天也沒想好用什麽詞形容自己，最後說了一句：“是個人。”
臺下的觀衆徹底崩不住了。
蔣茗扶着臺子忍笑，“來，我們淩兒來說一句。”
段淩兒：“唱歌好聽。”
趙清清在聽到「高」這個詞的時候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他略思考了一會兒回答：“是個好人。”
“好，第一輪描述已經完畢，大家請指向你認為的卧底。三、二、一！”
所有人同時指向了趙清清。
臺下得觀衆已經笑不出來了。
趙清清直接崩潰，“為什麽？難道他不是個好人？”
沈清溪分析着，“我覺得清清有跟票的嫌疑，姚老師說是個人，他就說是個好人。”
姚執着點頭，“對對對，我覺得清清也可能拿是一張空白的牌。”
段淩兒補刀，“因為是空白牌，所以只好跟着我們說。”
趙清清：“？？”
他現在有點懷疑人生。
蔣茗走到清清跟前，問他：“清清有什麽想說的麽？”
趙清清拿起話筒欲言又止，“我……我無話可說。”
他已經放棄掙紮了。
“所以，大家都不改票了是麽？”
臺上的所有人同時點了點頭。
“好，我宣布，我們指認卧底……成功！”
趙清清在聽到結果的那一刻立馬放下話筒準備走人，惹得全場觀衆爆笑。
“沒有人攔着我麽？”趙清清回頭看他們，他已經快要走到舞臺後面了。
沈清溪一向以怼他為樂，“不攔着你，愛去哪去哪兒。”
姚執着段淩兒配合着揮手，“拜拜。”
趙清清：“……”
他已經不願再笑。
蔣茗大笑着走到後面将趙清清拉回來，“我們清清游戲黑洞的稱號是要做實了。上次他們團過來玩游戲玩了好幾把，他都一直輸。”
雅雅憋笑着安慰，“下一個游戲清清鐵定能贏，為了給他找回面子，我們直接進行下一輪游戲。”
蔣茗拍了拍趙清清的肩膀，“下一輪是對視挑戰，我們兩兩對視，誰先笑或者誰先回避對方的眼神就算輸。”
抽簽決定，趙清清對段淩兒，沈清溪對姚執着。
在段淩兒輸給趙清清後，所有人都在期待着沈清溪跟姚執着這組。
倆人盤腿面對面坐在地上。
姚執着第一次這麽認真仔細近距離地觀察沈清溪的眼睛。
極幹淨，極澄澈的一對眸子，和久遠記憶中的一樣。
沈清溪莫名有些緊張，她手指摳着褲腳，盡量讓自己鎮靜下來。
大概所有人在看見愛戀的人時心裏是藏不住喜歡的，心情自然而然也變得愉悅。
不到一分鐘，姚執着的笑容便從嘴角偷偷溢了出來，連耳尖也泛着紅色。
趙清清實力吐槽，“你不行啊姚老師，你對清溪完全沒有抵抗力。”
姚執着的粉絲聽了這話互相大眼瞪小眼，相對無言。
“還是得看我。”趙清清二話不說坐在沈清溪對面。
蔣銘喊了開始。
他們兩個互相注視着對方的眼睛，趙清清的眼神堅毅卻破碎，而沈清溪的眼神是一如即往的溫柔和包容。
時間已經過去三分多鐘，全場的人都在屏息以待。
不知從何時起，趙清清的眼眶不自覺地得濕了一些，沈清溪注意到了。
而後，她忽然對他笑了一下。是發自內心的，一個很欣慰的笑容。
一滴清淚瞬間順着趙清清的淚痣墜落在地上。
沈清溪知道趙清清的秘密，知道他太多不可說的傷痛。
“哇，是我輸了。”沈清溪邊對着鏡頭邊說邊支起上身伸胳膊捏了捏趙清清的肩膀替他擋了一下鏡頭，“我們家清清就是厲害！”
蔣銘急忙打圓場，“我知道清溪和清清是認識了很多年的朋友，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多年知己就算對視一下也會忍不住感動。
大家可能不知道我和清溪認識也很多年了，今天在後臺見到她我也忍不住老淚縱橫。”
姚執着難得心疼趙清清，像個老父親一樣拿着紙巾主動給他擦了擦眼角。
雅雅急忙cue流程，“好了，那我們輸的人是要有懲罰的，那我們懲罰誰呢？”
姚執着毛遂自薦，“我來吧。罰我一個就行。”
雅雅抽了一個懲罰簽打開，“懲罰是當場唱一首歌送給我們觀衆。”
蔣銘：“這對執着來說是獎勵吧？”
姚執着看了眼舞臺後方的鋼琴笑着說：“那我就彈一首曲子吧。”
他坐在鋼琴邊看了眼前方的幾個人，忽然發問：“清清，你不是最近在學彈琴？待會兒仔細聽，等下了臺我要考你。”
趙清清情緒已經安穩下來，在聽見這話之後煩躁地捂住腦袋，他蔫兒啦吧唧道：“為什麽出來工作也逃不了考試？生活處處是考試……”
臺下的觀衆已然笑瘋。
姚執着擡手按了幾個鍵，循環了三四遍之後加入了常用的一段和弦。
趙清清支棱着耳朵努力聽着。
最後……他默默轉頭看了眼正在跟蔣銘說悄悄話的清溪，又轉頭跟淩兒大眼瞪小眼。
趙清清本來就學得不太好，心裏只是猜測，但他從淩兒的眼神裏得到了肯定。
姚執着一開始循環了三四遍的那幾個鍵，是沈清溪的生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