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有這麽一茬?應該不會吧,如是巧合,那兩人就真的是頗有緣分了。老祖曾說過,這小子有點意思,靈竅閉塞卻以陣法代之,那些把戲,騙得了真人境的家夥,自然是逃不出至人境老祖的法眼──可是究竟具體是怎麽做到的,老祖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他口中的老祖便是蕭家本家的老祖宗簫山河,因為某些原因跟另一位故舊──也就是江同的便宜師父洛合川一起入了九宮山,現在同是太上長老。現在老祖要出去辦事,便把他放在外門歷練了,說是要多閱歷世情。

這篇總綱,蕭景深可是谙熟至極──老祖說過,那是流傳自上界的東西,想起老祖将總綱交給自己時那珍而重之的模樣,對比江同現在那随手掏出的架勢,景深實在哭笑不得,這位江少爺,真是豪邁得有些可愛了。

求同13

“我說小同,問問題就問問題嘛,你別靠得這麽近好麽,我真心不太習慣……”蕭景深不自在地推了推身邊坐得過於靠近的少年。

長眉深睫,青絲拂面,貝齒櫻唇,小同他到底知不知道這清俊的正太相貌多有殺傷力啊,他蕭景深未近女色,血氣方剛,也會心猿意馬的好不好?要不是知道對方只是天性過於随意,他會以為小同是在勾引他的。

江同狡黠一笑,難得遇到個可以幫他解讀總綱的,這半個月來,他可是纏定這外門弟子了。不,能讀懂那篇總綱,怕不是普通的外門弟子吧。他也想過是別的門派卧底或有什麽陰謀之類,但明明他們不熟,景深卻沒有隐藏天資的意思。

所以說,被知道也不要緊麽?他也隐隐猜到,景深可能就是那個被帶走的第一名。開天梯他也走過,純粹依靠仙骨和靈竅,由於本屆新弟子中沒有九分全滿的天級甲等資質,故是絕對不可能走得超過五百步的,所以那人肯定是有絕高悟性。

再加上蕭景深也沒有刻意掩飾對這個總綱的熟悉,所以應該是他的直系長輩,那個太上長老簫山河傳給他的吧,否則實在解釋不通。但是景深不說,他便也故作不知,每次來找他的時候都避著其他外門弟子,就怕影響對方──不過看他也不像很在意的樣子。

突然想起老頭說過要好好“交朋友”,估計也不是讓他結交雨翎峰上那些面無表情的家夥吧──他們的氣場估計也與老頭完全不合,所以要他結交的,也許就是這個隐匿在外門的同屆師兄弟?

不過想不到洛老頭修為不咋地,人也不著調,倒是攀上了另外那個據說達到至人境的太上長老啊──他寧願相信他們是有什麽淵源。不過這麽說來,這個總綱應該是個好東西,但是,他還差一部好的功法。

其實說到底,這個道法修行總綱更多的是有助於心境乃至神魂的錘煉──硬要說的話,他感覺那個像是一種煉神訣,每次在冥想中參悟那些晦澀的言語就會覺得身心都受到洗滌。

這也是他敢随便就拿給蕭景深看的原因了──沒經過景深講解之前,他這前生眼界也算頗為開闊的天魔都無法讀懂,只覺讀來甚至會無邊燥郁。而經少年解釋後,卻是如同醍醐灌頂一般,每次讀來都覺神魂更加凝厚,心境越發堅實。所以說來,這總綱若是沒有引路人,也不過只能明珠蒙塵。

但是,那畢竟不是正經的修煉功法。五行訣用來唬人就罷了,雖然也比他前生在六藝門修煉的好,但是地級功法還是不能盡如人意。可天級功法,那卻是可遇不可求的。他所知道的,這個時代的機緣,多是神器出世,遺跡開啓等,少有功法。

收回心神,想起蕭景深方才說的,便往一邊挪了挪,前生他們要好的時候,莫說是摟摟抱抱,耳鬓厮磨,更是曾深入到有些難以啓齒的地步,那時候這蕭師兄沒羞沒躁的,實非不喜與人親密接觸的主。

想起前生對方那漂亮的唇技和精湛的口活,纖長的指尖和柔軟的指腹,身體還青澀,內心卻奔放的江同也有些意動,可惜對方全然一副坐懷不亂的樣子。難道說現在,他的毛還沒長齊,所以師兄覺得沒有吸引力了?還是,由於只有十三四歲,故其實對方還未通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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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地瞄了瞄對方的下身,蕭景深直覺一陣惡寒,他下意識地不想知道這位同齡人在想什麽。要知道,對方可比自己長得高,肌肉也更結實啊,他怕自己貞操有危機好不好!用頭腦而不是身體來修行的人,傷不起啊!

唔,上次家祖說以後會帶他去拜會一位擅於煉丹的長輩,看來要央求家祖提前些了,不自己多煉一點大還丹之類的,他膽怯啊!這麽想著,便朝遠離那個看著就有些危險的少年的方向,又悄悄挪動了一下下,眼神也有些瑟縮。

眼角跳了跳,心中因不滿而帶來惡意的江同冷不防抓起了少年避之不及的手腕,作勢要往自己下身探去,還揚起水漾雙目,一臉天真地說:“景深,這總綱說的鎖陽,可是那個意思?要把小雞雞怎樣鎖起來啊?小同可是好奇得緊。”

鎖陽你妹!此“陽”非彼“陽”,是要凝聚太陽之力好麽?看江同眉毛挑高,一臉興味的樣子,蕭景深真想撕開自己那神秘低調,聰慧狡黠的面具大聲咆哮:你的手是很白,很滑,但筋骨分明,掌心厚實,那是男人的手好麽?老子對你那根東西怎麽鎖住毫無興趣好不好?

你有太陰之力麽,有女人那玩意麽,有的話老子上趕著娶你啊!入贅也成!看著景深觸電般收回手。江同也不惱,他本想讓景深這在室少年開開眼界,這輩子這家夥還沒摸過女孩兒的那處吧,是他自己錯過的。

本來想著為了答謝他傳道解惑,自己身無長物,便用這便宜下自家師兄,看來他是沒這個福氣了──也罷,他本意也只是想吓吓對方,看對方發現他是陰陽人之後會是什麽模樣而已──羞澀是什麽,那玩意能吃麽?

“景深,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其實我喜歡男人?”一邊說著,江同一邊把臉湊了過去。“沒有……”蕭景深全身都僵硬了,小同要做什麽?“會害怕我對你出手麽?”江同笑得一臉春情,細長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蕭景深的錯覺,竟然有些水潤。

“會……所以……”打斷了蕭景深顫巍巍的話,江同噗哧一笑,方展顏說道:“怕就以物易物吧,看看你的童子身值多少?我聽其他人說你對煉丹很有興趣?以後煉好了記得給我一份,否則丹債肉償啊。”

暈,自己對煉丹有興趣根本沒表現出來,他聽誰說的?不過也好。照理說要是真的怕小同不軌,遠遠避開就好,但景深好不容易找到個玩伴,除了這些危險的話題外,兩人聊得也歡,那種默契給人感覺太好了,所以要他推開小同,又舍不得,真是矛盾。

“行,哥就把小同以後的丹藥都包了,讓你把大還丹當零嘴吃!”這時的蕭景深倒是豪氣幹雲了。江同聽得卻是一怔,這句話,太熟悉了,前生的蕭景深也這麽對他說過,在那之後也是這麽做的。

所以說,雖然改變了相遇的年紀和時機,有些人和事,景和情,還是不會變的麽?這麽想著,眯著眼的江同笑得仿佛一只偷腥成功的貓,整得蕭景深全身的寒毛又豎起來了。

求同14

再過半個月,若還是沒能找到好的主修功法,就把五行訣練下去吧,否則即使總綱再好,三個月沒有主修功法,他還是不能真正入道的,屆時就真的要被同屆弟子抛下更遠了──不過在此之前,為求自保,他還是得為自己多準備一些底牌的好。

随手取下頭上的發飾,手一搖,小瓢蟲便歡樂地環繞主人轉了起來,紅色的光點嘤嘤飛舞,煞是趣致。江同一笑,将景深為他編的草蟋蟀放在桌上,讓小瓢蟲逗著玩。之前那只鬥蟀,因沒有辦法帶上山,他便讓小勿在山下替他繼續好生飼養了。

等到一年期滿,他就可以下山探親,不僅要讓憋壞的小東西與玩伴聚一聚,更要讓小勿好好教一下他怎麽打理這煩人的頭發──他自己确實沒轍,披頭散發總是不雅,而景深也是公子哥兒出身,雖然也能幫他紮起來,但總沒有小勿弄得爽利。

放任小瓢蟲玩了一會兒,口中咒語響起,陣法刀筆便在眼前漂浮了。逆星盤經蠱仙娘一役,受創更重,老頭沒給他留下合用法器,景深精於煉丹,對煉器一途卻無甚興趣。他自己雖是陣法大家,但術業有專攻,所以目前法器極度匮乏。

看來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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