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 (限)

「世伯,溫玉這趟前去秋燈宴,想著将二公子也帶去。」

慕容桦奇怪地看向他。「什麽?」

「二公子也大了,怎好整日悶在莊裏?世伯難道忘了,溫玉和璟二哥都是十五、六歲便到江湖闖蕩,二公子今年也十八了,是該出外見見世面。」

「他怎麽和你們比?你瞧瞧他,你将他帶去對你有何幫助……咳,這還不提,讓別人見了他這模樣,我慕容山莊豈非贻笑大方,将來如何在江湖立足?」

「世伯怎麽這麽說?二公子雖不會武功,但天資聰穎──」

「別說了,叫他出去。」

「世伯!」

一直沉默著的慕容玦終於開口。「我也知你不想見我,橫豎你心底只有慕容璟。」

「你怎麽敢提他!若你有他的一半、哪怕只有一半……咳咳咳咳!」

「我怎麽敢有他的一半?在你心裏,我連他腳下踩的泥都不如。」

慕容玦冷笑一聲,轉身就走了出去,然而四周實在太安靜,拐杖的聲音遂更是明顯,一聲一聲沉沉地敲在溫良玉心底,回盪著難以言喻的凄涼。

「溫玉,你瞧瞧……你……」

「世伯,您且寬心,好好養病。」溫良玉站起身,将走出內室時又停步。「世伯,我已答應二公子帶他出席秋燈宴,請您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他。」

沒等慕容桦回應,他頭也不回地離開後園,他走得太快,慕容玦則走得太慢,溫良玉與他并肩行走,明明想說些什麽,卻知道說什麽也沒用,他不懂這種感受……於是他只能陪著慕容玦一步一步走回小樓,時近黃昏,小樓裏尚未點燈,但沒有下人敢踏進來,連遲遙都不見蹤影,慕容玦直接走上二樓,依舊走得很穩、很慢,沒有跌倒。溫良玉關上門,走上樓後便被一把拉到床邊,少年不曾留意周遭,他的後背就這樣重重撞上床架,而身前慕容玦的吻則極具侵略性,彷佛想從他嘴裏吮出血來一般,他沒有反抗,靜靜地任少年發洩。

嘴唇之後便是脖頸,慕容玦總是喜歡咬他,兩人歡愛過後自己身上總會留下許多咬痕,少年喜歡一次又一次地咬在同樣的地方,好像這樣痕跡就永遠不會消失,偶爾咬得疼了,溫良玉會軟軟地推開慕容玦,可是今天他沒有動手,反而把慕容玦抱得更緊!

溫良玉的衣裳很快就被激動的慕容玦褪去一半,露出大片胸膛,但少年卻沒有專注在那上頭,反而壓著他的肩膀逼溫良玉跪下并靠近自己下身,溫良玉順從地伸出舌頭舔著他的男根,連每一分皺折或底下的囊袋都沒有放過,直到慕容玦的陽具因他的唾液而濕潤不已,他便張口将之深吞到底,軟舌靈巧地在上頭舔弄打轉,少年很快就硬了,卻無心享受他緩慢的服侍,慕容玦扯著他的發逼迫他吞得更深,甚至在他口中模仿著交媾動作般一進一出,溫良玉讓他粗硬陽具嗆出眼淚,慕容玦分明看見了卻沒有理會,他現在就想讓這個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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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喜歡這樣吧……溫玉公子?」他冷笑,什麽江湖傳奇、什麽天之驕子,不過就是如此!「像妓女一樣含著男人的東西,我娘當年也不過如此。」

自己的出身、一切,包含這副破破爛爛的身子,他全都讨厭極了!慕容玦加快手上的速度,不久就在他暖熱的嘴裏射出,卻不肯放開他的頭。「吞下去。」

溫良玉當真将他的精液咽了下去,甚至将他的陽具舔舐乾淨,而後便擡起頭看向慕容玦,哪怕跪著、哪怕唇邊仍有些白濁液體,他的眼睛卻依舊明亮。「夠了?」

「不夠!」

他扯著溫良玉,讓男人趴在床邊,随手扯下亵褲後便分開他的臀瓣,沒有任何潤滑就插了進去,溫良玉緊緊抓著床上錦被,怎麽也不肯喊出聲來。慕容玦勉強挺進前端,只覺那處緊得幾乎要将他夾斷一般,他不禁動手重重拍上溫良玉的臀,一下一下,每打一下溫良玉便感覺那滾燙的陽具又插入一分,實在太疼,他忍不住伸手探向自己軟垂的男根上下套弄起來,慕容玦留意到他的動作,并不阻止,只更用力地插入他已滲出些微鮮血的後庭,直到囊袋碰上早被打得紅腫的臀肉,他猛地拔出,再一次重重撞入!

溫良玉再也忍受不了,痛叫失聲。「啊啊……不!你……拔出來……嗯、啊!」

「你明明喜歡我更用力一點……像這樣!」

慕容玦抱著他的腰,深深地頂進最深處,溫良玉的求饒聲與肉體碰撞聲在他耳邊交織成奇特的感受,明明很滿足,腿部隐隐傳來的痛楚卻叫嚣著不夠,還不夠!慕容玦趴伏在他背上,腰仍如同野獸般猛烈擺動著,嘴則咬上眼前布滿昨夜情事痕跡的背部,直到嚐到鮮血的滋味他才松口,溫良玉早已讓他的頂撞逼得只能不住喘氣,全無反抗力氣。

「夠了、夠了……玦、玦……」

忘了這場歡愛究竟持續多久,每一次抽插都像被痛楚無限延長,溫良玉最後只能連聲地喚他的名字,聲音那樣輕甚而夾帶著低微的哽咽,慕容玦下身一顫,終於在那緊縮的穴內射出,只是腿腳再也承受不了,他跪坐在冰涼地面,看著眼前的淩亂,心底竟一陣茫然,又是想哭又想笑,溫良玉則搖搖晃晃的站起,右手拉住慕容玦胸前衣襟逼他起身,左手對著他的臉頰便是一巴掌扇去,直将他打上了床!

慕容玦哪裏料到他這一著,便在全無防備之下結結實實挨了一掌,一時之間只覺右頰火熱辣痛,疼得僅能蜷縮在床內,嘴角并溢出點點血跡,溫良玉沒有細看,重新穿上衣服後便轉身離去,慕容玦也沒出聲,只在床上數著他一步一步踏下階梯,直到周遭只剩一片安靜,他才抱著疼痛抽搐的腿閉上眼睛,模糊中又聽見遲遙的腳步聲,他随手拿起床邊的瓷壺便往樓梯口一扔。「滾,別進來!」

遲遙素知慕容玦脾氣,知道他在後園受了委屈,眼下心底必是難過,又見方才溫玉公子拂袖而去,料想兩人必是為這事起了口角,遂也不敢打擾,只得關起門在外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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