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不行
褚如初靠在越君霁的邊上睡的不是很安穩,幾乎就在聞浩舟動起來前,她就醒了。
這狗子想幹什麽?
黑暗中壓抑着的呼吸聲越來越近。
褚如初曲起腿,眯着眼睛佯裝熟睡。
她看着夜色中的人影走近,可是對方久久沒有動靜,只是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在幹什麽?纖長的羽睫微顫,透着微弱的光,她看見——
艹!他在解衣服。
褚如初愣了,正要起來暴打他一頓。
這時,一瓶藥粉朝她傾撒而來。
褚如初趕忙要避開。可是離的太近,就算及時躲避也吸入了一大半。
完了,她想。
她這已經是第二次被人下藥了,意識到這個事實,她惱怒的很。
她發誓!以後誰再敢給她下藥,她就打爆他的頭!
實在是在現代很少這種經歷。
誰承想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剛才還笑嘻嘻的,轉頭就給她下藥把她賣了。
還撒藥粉,這種只在電視上發生的環節,居然真實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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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如初感覺她的身體開始麻痹,這不科學的東西,在現代都沒有這麽見效的麻醉藥。
下三濫的狗東西!這落後的時代給褚如初上了非常生動一課。
聞浩舟見小美人不能動了,瘾君子一樣靠過來,“真美!”他輕嗅着她的臉,仿若吸/毒一樣。
滾滾滾!!!離老娘遠點,褚如初張嘴要罵出來,卻怎麽也使不上勁。
“真香!”他又嘆息。
香你奶奶,有本事先放開我。
要是眼神能殺人,聞浩舟估計已經死了十次八次了。
在聞浩舟眼裏,褚如初就像一個正在發怒的可愛貓咪,軟萌萌的,讓人噴血。
這就是女人,還是絕色佳人。
也不知道這麽暗的夜,他是怎麽看得到的,他擦了擦自己的鼻子,沒有流血。
手指忍不住撚了一下她的臉頰。
手中的觸感滑膩溫軟,若軟玉一樣,聞浩舟不可抑制的勃了。
勃了……褚如初感覺到他的喘息,如吞了一只蒼蠅一樣惡心。她想喊,又喊不出來。
正當聞浩舟的手伸向她的衣領時。
陰冷的長鞭如靈蛇飛舞,吻上了他的手。啪的一聲,鞭子抽在皮肉上的聲音。
謝天謝地,暗夜中的強/暴戲碼被迫中止。
嗚嗚,阿霁你終于醒了。
褚如初轉不了頭,只能感覺後面的人坐了起來。
越君霁半坐起身,他面色蒼白如紙,因為發燒嘴唇特別殷紅,額頭上的墨發被汗水濡濕。
黑白紅三色分明,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妖異到極點。
聞浩舟被抽一鞭,他伸手摸了一下被抽中的手臂,滿手猩紅。
“居然還沒死。”他一臉晦氣的看着壞他好事的少年。
越君霁看着他,眼眸深處若深潭般陰冷幽深。
“怎麽,想殺我?”聞浩舟對越君霁很忌憚,實在是從來沒能在他這裏讨到好。
這小子看着冷清,其實比他還心黑。
聞浩舟有預感這次不能成事,他行事開始有點癫狂。
他看着越君霁忿恨道:“殺了我又如何,你以為你能獨占她?”
拍賣會那日的瘋狂,他見識過。這樣的絕色佳人,別說是他們這種人,就是王公貴胄,也不一定能獨占。
已經洗幹淨臉的女人,跌倒在月色下,脆弱的仿若一朵一捏就碎的小花。
她美麗、脆弱、誘人至極。窮極他對女人的一切幻想。
聞浩舟似乎已經選擇性遺忘之前褚如初把他踩着腳下的事。
“你不想把她圈占起來嗎?”聞浩舟誘惑着說道:“我有權,你背景也深,我們完全能夠把控整個刺桐鎮。”
“你想想,不用和其他人分享,完全屬于你我。”他越說越激動。
喂喂,我還活着呢,又不是一塊死肉。褚如初在旁邊瘋狂吐槽。
越君霁慢慢站了起來,他的腹部因為剛才的用力,又開始淌血。
“怎樣?”聞浩舟期待的看着他。
對方卻只是淡淡道:“不怎樣。”
聞浩舟冷了臉,他看着越君霁因為疼痛而顫抖的手,笑了。
“既然不想分享,那就去死吧。”話音剛落,他就朝越君霁攻去。
他兇狠而狡詐。
其實按照平日來說,聞浩舟是萬萬不敢惹越君霁的。此一時彼一時,越君霁受了傷。
他雖然傷了腿了,但忍着點也不是不行。趁他病,要他命!
只有越君霁死了,美人才能完全屬于他。
褚如初擔憂的看着越君霁,他險象環生,身影明顯沒有之前靈活。
幾招之後,兩人重新開始對峙。
“你真的不考慮一下,與其拼得你死我活,不如共同擁有。”聞浩舟喘着氣說道。他死死的盯着越君霁的鞭子。
共同擁有個屁,褚如初急怒攻心,噴出一口血。
“噗。”的一聲,兩人都回過頭來。
眼裏都有着擔憂。不過各自是在憂心什麽,就說不準了。
褚如初發現血吐出來,好像可以說話了。
“共同擁有?想什麽呢。”褚如初嘲諷的看着聞浩舟。
女人的嘲笑是很有殺傷力的,特別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聞浩舟忍不住問了,“我哪裏不如他?”
褚如初愣了一下,她的意思是她一個也不要,他好像理解錯誤。
不過……
那口血吐出來後,褚如初發覺自己正在恢複中,只是暫時不能動彈,她需要一點時間。
“他比你好看,比你高,比你年幼呀?”她開始滿口胡謅。
對面的人懵了一下,比他好看,比他高倒是能夠理解,可是比他年幼?
“你喜歡年幼?”
暗夜中越君霁也是一臉驚異。
怎麽,年幼不行嗎?褚如初也發覺自己的話有點變态。
“年幼哪裏不好,腰好,腿好,會撒嬌。”褚如初一臉理所當然,“你會什麽?”
聞浩舟一言難盡的看着越君霁。
這小子平時冷得要死,居然會在美人面前撒嬌,人不可貌相。
越君霁莫名的紅了臉,不知道是燒紅的還是怎麽。
反正褚如初也不在乎了。
再等等,再等等,她就能動了。
之後的對話就如海裏的水,開始浪了,明明剛才還殺的你死我活。
聞浩舟開始反駁了,“他童子雞,童子雞有什麽好的,我比他大。”
大?哪裏大。這玩意在說什麽?
“美人你還沒體驗到大的快/感。”聞浩舟一臉驕傲的說道。
其實也不能怪他,這個缺少女人的社會,男人們在某些方面就是這麽直接。
“是嗎?”褚如初似乎被說服的樣子,一臉狐疑的問。
手腳已經能動了,她暗中活動着自己的手腳。
“是的,他不行。”
聞浩舟說,他說的擲地有聲。在他眼裏得了美人這麽久還沒吃,不是不行,是什麽。
此言一出,沒有人說話,實在是語言雖然簡短,殺傷力巨大。
褚如初低頭不看越君霁的方向。
“呵呵”越君霁笑了,眼底卻沒有笑意。
褚如初覺得他笑的有點瘆人。
接着橫鞭而起,這一鞭子太驚豔了,跳起來的力度,幾乎要一鞭子抽死聞浩舟。
褚如初瞪大了眼,看來古今中外的男人都比較在乎自己行不行呀。
啪的一聲,皮開肉綻的聲音。
“死了嗎?”她看着地上不動的人小心問。
越君霁卻捂着腹部沁出的鮮血走來問她,“我不行?”
“不,不是我說的呀。”褚如初尴尬笑笑。她能動了,麻利的準備爬走。
卻被妖異的少年按住。
“試試吧!”他說。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