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除了大,普通得一塌糊塗。沒事,慢慢她會讓它煥然一新的。

內室裏面,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大木桶,泡澡用的吧?忽然很想試試,沒辦法,走了那麽多天了,都沒好好洗過澡,不是條件不允許,就是擔心車隊馬上要啓程。她思忖了下,現在應該可以好好洗個澡了。

洗個澡也很不容易,首先她得往木桶裏裝水,這水,當然是自己去提了。水月終于意識到從一走進莊裏就覺得不對勁的原因了,沒有浩浩蕩蕩的下人迎接,沒有看到女人,真的,她一個女人都沒有看到。不要說女人了,廚房裏連個廚娘都沒有,這到底是什麽鬼地方。來回折騰了大半天,終于往木桶裏裝了一半的水,約莫夠了。她揉了揉酸痛的手臂,管不了那麽多了,先泡泡。她狼狽地爬進木桶裏,坐下的那一刻整個骨架完全舒展開來,惬意極了。自從來到古代以後,快要忘記什麽叫做熱水澡了,柴火要錢,水要錢,哪能這麽奢侈地享受,連這麽大的木桶都沒有見過,水月長長地籲了一口氣,不枉費剛才付出那麽多體力勞動。

好死不死,門外響起敲門聲。“關姑娘,莊主要你一袋煙時間後在大廳等着,有事宣布。關姑娘,你聽到了嗎?”何伯的嗓門漸漸地大了。

“知道了。”她沒好氣地應道,這個莊主可真是精力充沛,什麽事不能等明天再說。他媽的,一袋煙時間,那又是多久。想着想着,她的眼皮越來越重了。

時間滴滴答答地過去,“砰”地一聲,水月吓得驚醒了,什麽聲音?“關水月,給我滾出來。”是他,那頭豬,怎麽他的聲音聽起來怒氣沖沖。

水月一心想站起來,結果腳下一麻,又重重跌回木桶裏,“啊”的一聲驚叫的同時伴随着無數水花濺起來。

與此同時,那頭豬扯開內室的簾子,闖了進來。

頓時水月呆若木雞,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而他,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赤裸裸的水月。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驀然轉身,水月“啊……”地一聲,條件反射地護住胸口。“別叫了,想叫大家都來看嗎?”他悶着聲音喝止她。水月氣得腸子都青了,清白毀了,連叫叫都不行,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鼓足腮幫子,她吼:“你進來不知道敲門的嗎?”。

“敲了那麽久門你聾啦,誰知道你大白天洗澡。”他倒是理直氣壯了。

“誰規定不能大白天洗澡。”水月一雙冒火的眼珠子瞪死他,瞪死他。

“明天再說!”丢下一句話,他落荒而逃。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水月竟然覺得很好笑,哈哈,沒想到,他也有失控的一天。算了,以前三點式泳衣都穿過,被看一下也不會死,她拼命安慰自己。只是,他急着找我幹嗎?哦,完蛋,竟然睡着了,忘了何伯剛才說的話。現在幾點了,天好像完全黑了,水月餓得前胸貼後背了,難怪剛才會沒有力氣站穩。

展浪飛一般地離開水月的房間,他渾身上下都覺得不舒服。該死的,一定是禁欲太久了,才會連看到那女人瘦巴巴的身體都會有欲望。他按捺下體內的沖動,一心想着只有水才能澆滅他的欲火。腦海裏不聽使喚地浮現出那胴體,那因為泡過熱水而顯得緋紅緋紅,嬌豔欲滴的身體,還有胸前的那抹粉紅……下半身在充血。展浪的心裏在咒罵:該死的水月,該死的一切,第一眼,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這個女人的笑容是個致命的武器,沒想到,她的身體……他不停告誡自己深呼吸,一定要冷靜。不能象個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一樣,亂了心智。

九、迷失在莊裏

晚飯是水月自己在房裏吃的,她琢磨着,這也許就是大戶人家的規矩了吧,沒讓她這個奶娘去伺候已經算照顧了。就是擔心子墨,不知道有沒有好好吃飯。奶娘不是要照顧他的衣食起居嗎?為什麽忽然又派人來說不用她伺候了,那這奶娘要做些什麽工作?忽然腦袋裏盤旋着“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八個血腥的大字。哇,太可怕了,現在應該怎麽做才能化被動為主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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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水月四處找那頭豬,因為不知道他住在哪兒,結果找了半天連個人影都沒見到。這偌大的莊裏人丁稀少,目前為止,除了子墨、何伯、送飯的阿財,那頭豬,在莊子裏都沒看到過別人。

水月一屁股坐在過道的防欄上,看着滿天的星鬥,舒坦極了,有多久沒有這麽好好地享受下生活了?可是,這夜安靜地有些讓人害怕。

“啊……啊……啊……”忽然,她扯開嗓子,将滿腔的郁結之氣高喊出來,再這樣下去她就要瘋了。一個晚上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比住在茅草屋、小石室的那些時候還孤獨。

折騰了好一會,實在沒轍了,她才打算回屋睡覺。天不從人願,因為方向感真的不怎麽樣,她迷路了,真的,不得不面對現實,她迷路了。經過多方思量後,她打算以逸待勞,在原地等人來解救。

真的要在安頓下來了嗎?以後她可以不用為了生存的問題熬夜構思、裁剪加工、奔波勞碌嗎?她和子墨真的可以過上平淡安逸的生活了嗎?她不求榮華富貴,只希望能夠衣食無憂,這個願望會實現嗎?不知道過了幾盞茶、幾袋煙的時間,她的眼皮開始耷拉下來,雖然這真的有點冷。

“關姑娘。”

轉個頭,水月嘀咕,誰,誰又吵我?“嗯?”應了一聲,她還不是特別清醒的樣子,做夢呢。

“咳,關姑娘。”又是何伯,他明顯清了清嗓子,放大了音量。

“啊,怎麽了怎麽了?”驚魂未定,她坐直了身子,清醒了一大半,以前被房東追債的時候沒少碰見過這種情形,所以她的警覺性還是比較高的。尴尬地擡起頭,她不好意思地扶着柱子,站起身來,腿直發麻。

“啊,何伯,你好。”她打着馬虎眼,一邊想剛睡着了沒流口水吧。

“關姑娘怎麽會在這……”他伸手比劃了一下,水月知道他的意思,還好天色已晚,他看不到她泛紅的臉頰。

“哦,我,我看風景,我看這視野不錯,所以我看看風景。”她真的越來越佩服自己了,這麽能瞎謅,也越來越鄙視自己了,以前冷冽幹練的水月哪兒去了。自從來到這,丢臉丢得還少嗎?

“何伯,這麽晚了你怎麽會在這。”她一心想着轉移話題。

“點燈。”依舊非常簡短地回答。

水月這才注意到原來他手裏拿着的東西是火折子。眼珠子咕嚕一轉,她房前不是也有盞燈籠嗎?“我沒見過大戶人家點燈,能讓我看看嗎?”她馬上露出非常、相當誠懇的眼神。

“走吧。”何伯的語氣裏還是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打了個哈欠,水月趕忙跟上,哈哈,一把年紀了還迷路這個臉總算沒有丢。

沒走多久,沒等她想好怎麽跟何伯套近乎,弄點關于子墨身世的信息時,已經走到她的房門口了。何伯轉身說:“關姑娘,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

看着何伯遠去的身影,她的肩膀垮了下來,哎,原來她房前的燈籠早已經點上了。原來何伯早就知道她迷路了,只是沒有點破,特意送她回來,虧她還自恃聰明,以為可以瞞天過海。挫敗挫敗,她的生活完全亂了吧?

落寞的走進房裏,碗筷已經有人幫她收拾幹淨了,她簡單地梳洗了一下就上床睡覺了,外面真的很冷,子墨的被子夠暖和嗎?哎,瞎想什麽,人家是少莊主,怎麽可能會被虐待,還有,那頭豬應該也睡覺了吧……

聽到第一聲雞啼水月就起床了,好好睡了一覺,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充滿了活力。新的一天就是新的希望,她得盡快熟悉新環境,積極主動地去生活才行。

吃過早飯,水月拜托阿財幫她找何伯。乍看之下,就發現何伯今天穿得很正式,說不上來,但就是覺得很威嚴,是,是嚴肅的感覺。

“何伯,早啊。”水月毫不吝啬地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伸手不打笑臉人嘛,這個道理她非常明白。自從她決定重新開始以後,每天早晨都會對着鏡子微笑,告訴自己,生活是美好的,只有這樣,她才有勇氣面對一切困難。長久的心理暗示起了作用,她的心态變得越來越好,人也越發地積極向上,樂觀開朗。

“關姑娘,早。”仍然是那一副紋風不動的樣子,哎,50多歲的年紀,一點都不慈祥。

“能不能麻煩您老人家以後叫我水月呢,關姑娘關姑娘我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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