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來的人是
宇智波佐助問的時候, 我就說其實我是他的一個遠房族親,不常來木葉。
小佐助聽我胡說,鳴人在一邊搗亂, 說明明他才是我的親戚。
“但是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那裏啊?”
宇智波佐助最後抓着他那頭炸毛, 不解地問。
我該慶幸小佐助不會被波風鳴人一直忽悠, 就說了實話:“族長給了我鑰匙啊。”
當時的族長還是宇智波富岳, 但我說的族長是現在的族長也是以前的族長宇智波鏡,綜合起來這句話也沒錯。
佐助還想問什麽,就被鳴人拿出來的番茄蛋糕吸引了注意力。
宇智波帶土趁機湊到我耳朵邊, 使勁壓低聲音說:“老頭子記憶好像出了問題, 他現在只記得到終結谷的事。”
終結谷之戰以前也就是他詐死之前,使用了伊邪那岐這樣的忍術在某種意義上也是死過了一次, 不過那個時候的宇智波斑應該算是實力的巅峰時期, 按照那邊那個千手柱間的戰鬥力來判斷,這一屋子三只宇智波加三分之一只九尾加起來都不夠他打一場的。
我明白了,同樣壓低聲音對宇智波帶土說:“所以他不知道你幹了些什麽缺德事, 等他想起來你就死定了。”
宇智波帶土惱羞成怒地搶走我的茶杯:“我沒有!把他的計劃全部打亂的人不是你嗎?”
我看了一眼那個在廚房裏的背影, 跟我曾經在記憶深處見到的一模一樣,但我根本不慌,我說:“我又不是他的繼承人,而且他最多只見過一次小時候的我, 所有的事都是宇智波帶土幹的。”
頂着宇智波帶土名字的宇智波止水幹的事情, 那也是宇智波帶土幹的。
如果我用了宇智波斑的馬甲, 那更是宇智波帶土幹的了。
宇智波帶土看鳴人和佐助兩個小孩, 趁沒人注意一拳就向我打過來。
我早就料到他會幹這種事, 轉瞬之間我們已經過了幾招,鳴人回頭看的時候我的手正打算往宇智波帶土的腦殼上狠狠切一下, 迫不得已改成了給宇智波帶土順了順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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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宇智波帶土咬牙切齒地把我的衣服折痕給理順 ,回過頭去看鳴人的時候變成了燦爛的笑容:“怎麽了?”
鳴人抓了抓頭發:“剛才好像聽見有打架的聲音,是我聽錯了嗎?”
“沒有聲音。”
“聽錯了吧。”
我和宇智波帶土已經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一人一杯茶看起來非常友好,只不過宇智波帶土的茶杯裏被我眼疾手快地加了辣椒。
他一飲而盡。
他得意洋洋。
“沒想到吧,我把茶杯換了。”宇智波帶土不懷好意地笑着,笑到一半卡殼了。
可是另一杯裏我加了鹽,我是根本沒打算喝的。
我放下茶杯,把這杯茶給倒了,再次心疼起富岳大人以前的茶來。反正小佐助在這裏自己也用不到,我偶爾來的時候發現根本不見少。
用胳膊肘戳了戳宇智波帶土,我小聲問他:“老祖宗這是怎麽回事?不是你複活的嗎?”
宇智波帶土把頭搖的跟螺旋丸一樣:“我根本就沒打算複活他,除非他把另一只輪回眼交給了別人!他當初跟我說只有一只我就覺得不對勁了,老頭子肯定做了兩手打算!”
輪回眼,好像是傳說中的……傳說中的什麽來着?好像在我們一族的哪本記載上見過,但是時間太久已經忘了。
我沒記起來,但這不妨礙我問宇智波帶土:“所以他讓你用輪回眼複活他,但你什麽都沒幹?”
宇智波帶土本來想說什麽,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他警惕地看着我,我失望地嘆了口氣。
我就知道他不會把事情告訴我,哪怕眼前這個宇智波斑看起來什麽都不知道。我又看向鳴人和佐助那邊,他們兩個在聊學校的事,佐助這個平時看起來不會好好跟人打交道的小孩也笑的很開心。
“告訴我又會怎麽樣,你都拉我下水了也不告訴我下的到底是什麽水……”我用手撐着臉往兩個小孩那邊看,對宇智波帶土說,“所以,那邊那個是真貨?”
宇智波帶土語氣嚴肅:“千真萬确,我還認不出老頭子嗎?”
但我也看不出來,你們到底是憑借什麽認出的宇智波斑啊啊,等等,所以初代大人沒看錯啊。
“如果他不是在演我們,那就是在複活過程中出了什麽差錯。我覺得老祖宗還不屑于給我們演戲看,嗯……”
我跟宇智波帶土對視一眼。
“我們趁機套麻袋打他一頓吧。”
“當然是趁現在跑路啊!”
雖然很有默契地提出了想法,但是想的東西完全不一樣啊。我給了宇智波帶土一個嘲諷的眼神,就算打不過宇智波斑也不至于現在就跑路,真的是老祖宗挑好的繼承人嗎?
宇智波帶土憤怒地向我揮了揮拳頭,礙于鳴人在這裏才沒有打起來,他冷笑着說:“那是因為你不知道後來的他是什麽樣的人。”
我們一直是這樣,表面上是同盟,但是想法永遠達不到一致,行動上也總是會互相妨礙到彼此,但就這樣我們的同盟關系還是堅持下來了,也真是不容易。
宇智波帶土說他就是來假扮一下快樂的木頭爺爺,到了之後發現這裏有那麽大一只宇智波斑,吓得他當場就瞪出萬花筒然後發現宇智波斑還是真的!
他一把抓起佐助就對宇智波斑說:斑斑斑斑……
宇智波斑看他的表情就像是在看傻子,宇智波帶土好不容易糊弄過去,就聽到宇智波佐助說他餓了,能不能出去吃個飯。
結果那邊那個穿着戰國族服一身霸氣的男人說,你家裏人呢?
小佐助說都不在了,于是事情就不知道怎麽回事演變成了現在這樣。
宇智波帶土問過小佐助,他說這個宇智波斑的幽靈是忽然出現在他家門口的,當時他放學回家練完手裏劍,老祖宗就站在他家門前問他是不是宇智波火核的後裔。宇智波佐助哪裏知道宇智波火核是誰,他一問三不知,最後就邀請宇智波斑進了他家。
然後,宇智波帶土來了。
再然後,鳴人拉着我也來了。
我現在唯一慶幸的事情就是宇智波斑不認識我。
看到我那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宇智波帶土幽幽地在我旁邊說了一句:“卡卡西要從暗部退出了,他可能會擔任鳴人和佐助的指導老師,所以,我今天約了他到這裏來。”
這話他沒有壓低聲音,反正老祖宗也不認識什麽旗木卡卡西。
但是鳴人和佐助聽見了,鳴人睜大眼睛:“卡卡西哥哥要來?那我們的晚飯夠嗎?”
宇智波帶土:“為什麽他是哥哥我就是大叔啊?!”
不說卡卡西還好,從我的記者同事掀掉他的馬甲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小時,我還沒能接受活蹦亂跳又善解人意的記者同事就是那個見了我就打的旗木卡卡西的事實,但這不代表我會向宇智波帶土認輸。
我懶懶地靠在牆上,對自以為勝券在握的宇智波帶土說:“沒用的,我已經不在乎旗木卡卡西這個人了,他去哪都跟我沒有關系。”
宇智波帶土的表情僵硬在了臉上。
我心情很好,甚至還有點想笑。
一想起當初旗木卡卡西披着無害的棕發小記者的馬甲跟我們到處跑,為了保密原則每次都避開了宇智波帶土,我就想把宇智波帶土也拎到斯坎兒表情的旗木卡卡西面前去遛一遛。
我沒記錯的話當初我跟斯坎兒一起出任務,我問他為什麽要在臉上貼油彩,那不是戰争時期才會一直用到的策略嗎?
他跟我說是因為以前的隊友一直在用,他就習慣了。
仔細想想,這個世代裏我見過一直在臉上畫油彩的……只有野原琳前輩。
“哥哥也要來。”
宇智波佐助從鳴人肩膀後面扒拉過來看,說道宇智波鼬的時候他盡量保持自己冷淡的表情,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完全坐不住。
“剛才斑大人的幽靈抓住了哥哥的烏鴉通靈獸,說要把哥哥找過來。”
宇智波佐助說的很快,我只覺得眼前一黑。
我身邊的宇智波帶土笑出了聲,他毫不留情地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極具有傷害力:“說到你弟就完全冷靜不起來了吧。”
這不是冷靜不冷靜的問題。
先不說為什麽小鼬還要把這麽顯眼的烏鴉通靈獸留在宇智波族地——自從我叛逃之後宇智波族地唯一的一只烏鴉就是他養的,這是生怕別人看不出來嗎——這麽一說的話老祖宗肯定知道小鼬殺了半個宇智波的族人,他還是沒老到瘋了的那個宇智波斑,聽說這件事還能心平氣和地去做飯……
那根本不可能。
完了,絕對不能讓小鼬出現在這裏,我要去攔住他!
我站起來,宇智波帶土一邊笑一邊做手勢說他給我打掩護,我跟鳴人說我出去一趟,鳴人就會意地說:“對哦,大哥把東西落在封印班了,快點回去拿的說。”
于是我走出了這個房間的門,下一秒對着小鼬的組織制服發動了飛雷神之術。
但我落地的時候,眼前的人是……
據說失蹤的四代大人和明面上叛逃的宇智波鼬。
作者有話要說:
世界名畫《宇智波斑在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