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試閱已經放在《睡眠公車》裏了
,确實是沒有什麽妙方法能夠讓那位先生無可奈何。
還記得那時自己對他的印象還是停留在小時候的‘漂亮’上,卻不想對方只是記得有她這個人,完全沒有把她對上號。
“艾科小姐,您回來了!”
“怎麽了嗎?”
“茜拉小姐回來了!”
她僵在原地,“不是D的惡作劇?”這個名字,有多久沒有聽到了?艾科瑞德抿了抿唇,“看你的樣子,似乎很确定不是?”
“因為是六道骸說的啊,不是幻術!早晨您走之後不久桑恩和六道骸就對阿諾德先生去報告了,噢上帝他們現在肯定在重聚呢,艾科小姐您要過去嗎?”
原本确實有這個打算的艾科聽完這段話後還是擺了擺手,“不需要了,估計明天她會來找我。”
這種時候跑去找茜拉,以後肯定會被先生給奴役死吧,用Giotto的話說,打擾人家談戀愛那會被上帝懲罰的。
第二天清晨剛剛到辦公室的時候她便看見了那個金發女人神清氣爽的樣子站在自己的辦工桌前,一副見到親人的樣子挂上來,“噢艾科,你竟然還是這麽瘦,真是好久不見,我太想你了。”
周身氣場和從前有着很大差距的她倒是完全不排斥茜拉的摟摟抱抱,就和以前一樣,“嗯,在阿諾德先生手下工作太累了。”
“噢上帝,我親愛的小女孩誰教會你說這種話的是G麽我要去揍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語氣,茜拉維多的表情落在她眼睛裏很是喜感。
艾科忍不住掩嘴,“……那也肯定是Giotto,不會是G。”
“……他倆早就合體了!”金發女人說的詞依舊是讓她要反應個好半天。
——真好,這種感覺,真好。
——你回來了,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看了一下前文,真是白+蘇啊。
跪地我果然很嫌棄這坑,要是我寫着寫着結局興奮了我大概會大修?
當然這坑真的興奮得起來?
茜拉你是我親女兒!!!我愛你!【穿越了吧!
☆、蛤蜊烹饪記七
三年未見,茜拉依舊是活力十足,艾科沒什麽好驚訝的,反倒是茜拉對于她的變化有些奇怪,當然即使是這樣,她們之間也沒有什麽生分。
茜拉維多一直都像是艾科瑞德的保護神一樣,從初遇到現在。
所以曾經偶然離開的日子裏,自己拿起槍支保護她在意的東西,也是唯一能夠做到的。即使這樣矯情的話不可能說出口,但是她一直覺得以茜拉的聰明完全能夠理解。
“……你确定今天要交給我的只有這些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桌子上,并沒有昨天用自己的私人渠道獲得的巴利安那邊的消息,艾科皺起了眉頭問送東西進來的那個女人。
“不可能有錯啊……”極力在回憶着什麽一樣,依舊是搖搖頭,“應該不會有錯。”
——這才糟糕。
若是讓那個女人察覺到的資料送進來的不對勁,那麽還好解決,肯定不是大問題,但是現在,一點痕跡都沒有的話,除了D,估計沒人能夠做得到。
艾科煩躁地把一摞資料推到一邊,然後打了個電話出去,剛剛接通還沒有挺清楚是誰就開口了,“G,有時間過來一趟嗎?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這下電話那頭的人倒是愣了一番,“啊……這麽久不見你們,你竟然和G用這種語氣說話?Giotto果然是把你給教壞了。”
艾科嘆氣,“快告訴G我找他,拜托了,茜拉你怎麽跑去他那裏了?”
聽着這麽問只覺得艾科是害羞了的茜拉聲音又提高了幾個分貝,“我回來不找我好基友那絕對不行啊,說起來G和Giotto在議事,等會兒我再告訴他。”
“不,我想你大概……”
“喂,喂,艾科?”
正打算挂上電話,聽筒裏卻是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茜拉維多,你跑的真夠遠。”
“噢不,先生,上帝可以為我作證我只是單純去聯絡感情還沒搞基起來呢。”
“回來,馬上。”
跟着茜拉一起過來的還有G,雖然倆人一進來就各找各家人去了,但是G還是有正事的,聽茜拉的描述,艾科的口氣顯然是有挺嚴重的事情發生了。
敲門的時候棕發女人正對着一大堆資料寫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了,擡眼看見是他,點了點頭後直奔主題,當真是氣勢強了不少。
“我本來今天能夠收到的一些線報,我懷疑被D中途劫走了。”
“關于巴利安的麽?”
“也不算,一下子找那麽多信息,就算沒有D,Sivnora那裏也不好過關,但是這一份應該算挺重要,不然之前那麽多也早就被劫走了。”平靜地說完自己的推測後,艾科看向他,“你有什麽看法?”
“差不多,這事我來辦,你不用操心太多,阿諾德交給你的事情好好完成就好。”那個男人曾經答應過他和Giotto,不會讓艾科瑞德受到傷害,正因為很清楚他的個性G才會放心。
艾科皺着眉不知道要怎麽回應,過了好久才點頭,又加上一句,“但是我這裏得到資料比你容易,你不考慮一下?”
“Giotto如果真的被逼到這種地步的話,阿諾德也會立刻站到這邊來的,不需要擔心,戴蒙的事情我有數。”
他身上似乎還帶着煙味,說那麽長一段話的時候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散到她的鼻腔裏,卻并不讨厭。
“還有什麽事情麽?”
她回過神,“不,沒有什麽了。”想說要記得注意天氣,但是這種話最終還是覺得有些難以說出口。
只因為他是G,自己是艾科瑞德。
若是換了朝倉阡陌和Giotto,怕是自然得很,只可惜了那也只是她想想而已,真要看見那種場景,她也還是會消化不良。
“那你好好照顧自己。”跨出辦公室的腳步似乎比來時要大了不少,忽而想起什麽一樣,然後轉過頭對還坐在位置上的艾科交代了一句,“按時吃晚飯。”
她一愣,然後點頭,“你也是。”
傍晚的時候茜拉和她一起吃晚飯,她對着一堆資料還是各種一籌莫展,這種方面就算詢問茜拉也沒什麽用,幹脆停下來吃飯比較實際。
茜拉不愧是這麽多年一直都八卦着讓人無法超越,幾乎一直在追問着她,你和G什麽時候成這種問題。
一開始以為她只是說着玩玩,卻不想收拾東西的時候突然嚴肅了起來,“說真的,你年紀也不小了,和G這樣也不是一回事,你要真想嫁人,不知道多少意大利男人等着呢,但是你還真是死心眼了,我是不知道你們還在別扭什麽,但是你等不起了,他還是最有魅力的年紀。”
艾科沒想過茜拉竟然也會說出這種話,轉瞬搖搖頭,“我相信他。”
“噢上帝,你可真是個傻姑娘。”
——是啊,他們都這樣說。
最終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她還在想那件事情,說真的,茜拉說的話并不是沒有說到她介意的事情上去。但是當下最重要的,絕不是他們個人的感情問題,彭格列即将迎來一場生死存亡之戰,當一集團做到足夠大,所謂物極必反,那就絕對會有人搞分裂,現在彭格列的情況大體都是一樣的。
切爾涅之戰的時候他們尚且猶豫退縮過,但是這一次,真的沒有任何退路了,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不想惹上就能夠避開的。
多年以前三個少年站在一起說要建立自衛團的時候,也肯定考慮過這樣的發展,但是他們終究還是堅持了本心下來,即使很多事情已經染上了黑手黨的色彩再也洗不掉。
但是在艾科的眼裏,最初站在自己面前擋風遮雨的那兩個人一直在。
這一場拉長的戰鬥,就算耗盡一生也絕對會站在他們的身邊。
——你看,我終于有那個能力了呢。
晨曦的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還沒有等助手過來敲門,艾科已經醒了過來,最近兩年養成的生物鐘現在是完全破壞不了了,黎明剛過就完全沒有睡意。她穿着白色的睡袍走進洗漱間洗臉,這個點醒過來的基本上只有她和G那個工作狂。
換上工作服後那種頭暈的感覺還沒有散去,她用涼水拍了幾下自己的臉,盯着鏡子裏看上去還很年輕的臉好一會兒,然後拿起自己的東西出去工作。
走廊盡頭女仆長已經起床去準備早餐了,艾科想起自己的辦公室裏還有東西當早飯,便匆匆地走了。
清晨的總部很安靜,她到達自己辦公室的時候雲守手下的人基本都已經到了,有這樣一位嚴厲的上司,他們幾乎是整個彭格列最古板的一群人,艾科雖不想承認自己也是那群人裏的一員然而那的确是事實。
即使G說了不用她操心太多,茜拉也說過那種事情并不是她一個人能夠改變的,但是能夠盡力的地方還是需要盡力。
近日西西裏的局勢似乎已經顯現出了彭格列的內部矛盾一樣,好戰的家族幾乎都在臣服于Sivnora,若不是古莉娅始終站在Giotto這邊撐着場面,一些牆頭草家族幾乎就會完全湧去暗殺部隊那樣了。
從家族內部來講,這樣的行為足以讓Giotto對Sivnora進行制裁或者警告,只可惜那家夥始終念着兄弟情誼,艾科想起少年時候那個暴躁的小男孩,和藍寶特別不對頭的樣子,嘴角噙上了一點笑意。
只可惜他們幾個的年少時光早就已經回不去。
再多的感嘆都是枉然。
“艾科小姐,這裏有你的信。”
從雜亂的文件堆裏擡頭,她點點頭,“謝謝,放在這裏就可以了。”
這一天來得如此之快,讓她措手不及到渾然沒有防備。只在幾天前的生日時候她還過去看了父親,還和G說着,就算父親一直在這裏安眠也是好的,不用大費周章移至巴勒莫。
然後就真的,再也不能帶父親來巴勒莫了,再也不能。
她對着自己手裏一大堆資料,頭腦裏一片空白,只得對着還愣在那裏的助手點頭,“你先出去吧。”
前路存在的障礙何止這一個,會從感情上幹擾自己的也絕非如此簡單,艾科知道自己原先把這一場惡戰想的多麽簡單,但是無論如何,她已經沒有了退縮的餘地。
“在想什麽?”
茜拉的神出鬼沒她是深有體會,搖了搖頭,“沒什麽,覺得又要有大事發生了。”
“說過了叫你不要想那麽多嘛,反正就算天塌了也還有那群男人呢,他們都死絕了也還有我。”
——就是因為一直處于被保護的地位才會讓別人有機可乘吧。
所以說其實這些想法有或者沒有都沒什麽用處,最根本的問題還是存在着。發了一個下午的呆後她去向阿諾德請了個假,上司臭着臉準假,結果倒也還算是差強人意。
上一次D換掉的資料裏似乎有刻意就是給她準備的內容,她雖然質疑真實性卻也沒有想太多,如今看來還真是太天真了。
作者有話要說:跪了,迷途寫起來沒感覺這是為什麽0 0
☆、蛤蜊烹饪記八
就好像一場再也醒不來的夢一樣,對于這一段記憶艾科比海上那一段更加讨厭,不得不說戴蒙是個很能抓住別人弱點的家夥。
就算在此之後過了兩年,每次一想起這樣的記憶就會忍不住狠狠地打寒戰。戴蒙·斯佩多真是對得起他的名字的,惡魔。
就算艾科再怎麽想直接失憶掉,也始終無法忘記那段糟糕的記憶。
那天她因為父親墓地的事情一時失了分寸,差不多是想起戴蒙之前的話就向阿諾德請了假出去。也算不上是出去,在總部裏她只是鮮少去戴蒙經常出沒的那些地方而已。
打蛇打七寸,戴蒙的時機把握的确實很妙,G不知道跑出去幹嘛去了,茜拉也在吃完飯後不見了人影,她一個人什麽都不帶着就這麽過去,不乖乖栽在戴蒙的手裏幾乎是別無選擇。
走廊上自己的腳步聲清晰可聞,聽上去格外煩躁,沒有穿高跟鞋習慣的她步速要比以前快很多。
戴蒙似乎并不在,當然她後來才知道那也不過就是幻術而已。
自己在戴蒙手裏依舊是只有被耍着玩的份。
即使她很努力地在抵抗那一波波回憶的侵襲,從五歲到二十七歲,所有的糟糕經歷都在腦內反複循環着。
G過來的時候差不多只趕上了鬧劇的結尾,艾科蹲在戴蒙的腳邊抱着腦袋看上去無比痛苦,而靛發男人的表情似乎是惬意的很。
——真是想不到,在她的腦子裏有這麽多糟糕的東西呢,G。
本能地想要揍上去,卻是硬生生地收住了手,在精神力這方面,艾科和戴蒙是沒法比較的,再怎麽樣,冷靜才是上策。
但那也是兩年前的事情了,艾科雖然抗拒但是受到的影響比之前那次要小了很多,真不知道是要感慨什麽好,原本的悲劇反倒是造就了她的承受能力。
——那只是一個警告。
G很清楚戴蒙當時想要表達的意思,艾科的自不量力讓那個男人覺得很有些有趣也很想挫挫銳氣,僅此而已。
但是處在這件事情的背後,很多關于矛盾的細枝末節都開始在光影裏生長了起來就仿佛一夜全部明晰,大家是敵是友分的無比清楚。
事後G與戴蒙打了一架,艾科并不知道,還是Giotto出手阻止了才讓這兩個男人停下的。
不算較量,就是打架,一個拿着弓箭完全沒啥分寸的射過去,另一個狂飙幻術弄得滿屋子的弓箭,都是毫無章法,到最後完全成為紅發青年單方面的發洩。雖然說D很是不屑地說要不是看在艾琳娜的份上,艾科的精神折磨才不會僅僅是那麽簡單,甚至于加上一點G和別的女人的床戲也可以。
而他罵了一句人渣之後發發現也差不多脫力了,便跟着Giotto回去了。
“你今天沖動成這樣倒還真是第一次看見。”
“哦,你是說你覺得戴蒙那家夥幹了這些缺德事也無所謂麽?”
Giotto嘆氣,“我沒這麽說,你想多了。”
他偏着頭撇嘴,不知道要說什麽好,誠然自己沖動了一點,不過戴蒙的确是很過分,就算今天真拼了起來估計那家夥也不會讓自己吃虧,說到底倒黴的還是他自己。
能夠治得了戴蒙的人裏一向不包括自己,算是認命了。
當然這樣糟糕的回憶在現在局勢下回憶起來顯然是只覺得更加糟糕。G拍完電報之後經過Giotto辦公室,那厮似乎是正在和朝倉阡陌說什麽,正因為這樣他才停頓了一會兒等到裏面倆人發現自己的存在才進去。
上帝保佑那時候他不小心打擾Giotto和朝倉并不是故意的并且當初他有攔着雨月。
“阿諾德的線人傳來的情報,不樂觀。”
“艾科還沒回到總部?”
G輕聲咳了一下,“我下午去接。”
首領坐在椅子上的樣子一直給人挺正直的感覺,不過骨子裏有多頑劣只有他們幾個自己知根知底。
“很嚴重?”
走神了好久的G這才發現身旁的人正在和自己說話,“嗯,挺嚴重的,阿諾德那裏大概會是最早。”
“……怎麽會?”
G扯出一抹笑容,“不管哪裏開始,我們應對不就可以了,放心吧,一切都有Giotto。”
艾科點頭,“那最近有什麽需要注意的麽?”
“別和戴蒙的人靠近就好。”想起那時候那件事情G還是忍不住的咬牙切齒,要是當時戴蒙真的那麽幹了,估計那天也不是Giotto過來救場這麽簡單了。
她笑出聲來,“……我當然知道。”
——也一并知道,很多東西都要抓不住了,慢慢的,全都在消失。
“最近要提醒茜拉小心,她可能會遇到一些麻煩。”G突然想起這事,提醒了一下艾科,“不過估計阿諾德也快了。”
雖然并沒有聽懂那話的意思但是還是點頭,“我會告訴她。”
一頓飯在這樣全是公事的氛圍裏就過去了,艾科看着夕陽西下時分的天空只感覺恍如隔世,一下子又是這麽多年,茜拉說的還真是沒錯,她現在還真是個老女人了。
開戰在即也不是自己的錯覺,對于戴蒙·斯佩多現在的立場怕是大家都再清晰不過了,阿諾德也突然從巴勒莫這邊消失了一般找不到人,雖然一直知道他浮雲一樣的性子,但是這樣的節骨眼上,還是不得不擔心。
茜拉已經懷孕,這次的事情絕對不可能讓她一起參與進來,抱着多年以來一直想要保護點什麽東西的心情,她敲着桌子的手頓了一頓,“……這是最後了吧。”
——這是最後了。
彭格列內部的問題已經容不得任何人再有什麽背叛之心,一旦真輸給了斯佩多,這麽多年Giotto和G的心血絕對是化為烏有。
艾科坐在辦公室裏收拾着最後的東西,阿諾德留下的命令裏有一條是所有的情報部門成員都聽從茜拉的知會,對此她雖然存有疑慮但是也只能接受。
G到底也沒有把事情的部署告訴她,正如過去的的那麽多年一樣将她劃入自己身後的保護地。
“不用太擔心,很快會結束。”
将手裏的聖經握緊了一些,艾科愣了愣神,“嗯。”
最終這件事解決得還是算不上完美,戴蒙和Giotto在本質上雖然不一樣,但是對于彼此的心軟都一如當初。
而得知茜拉的孩子并不是真的沒有保住的時候她終于松下一口氣。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甘心堕入的迷途
“說真的艾科,你也該好好考慮一下自己的終生大事了,要知道你和G的年紀并不差多少,可是對于他來說,這個年紀還有很多女人想要嫁給他。”
“……”
“我知道你們倆都很別扭,但是有些事,不坦誠一點是不行的。”
茜拉說完後用手捏了捏她的臉,然後一如當初地笑了笑,“我還是喜歡你以前那樣,呆在房間裏等着他們過來的樣子。”
——那時候的你,我最喜歡。
她組織了好久的語言都不知道到底要怎麽說,其實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她也有過這樣的想法,可是無論如何這種話由女生說出來實在是有點不妥。
G心裏怎麽想的,她到現在都不敢百分百确定。
海風把她們的頭發吹亂,茜拉拍了拍她的頭,動作潇灑地轉身,即使臉還有些蒼白,“別不相信哦,我能預知未來,你們一定可以很幸福的。”
不知道應該怎樣吐槽好友的這句話,艾科眯了眯眼,最終只是點點頭,“嗯。”
踏上去日本的旅程是兩天之後的事情,G和Giotto的表情都有點捉摸不透。對于艾科來說,這倒是第二次坐上去日本的船只,第一次的那經歷現在想來還真的有些恍如隔世。
那個時候自己呆在海島上,真心是生不如死,哪裏還想過自己會有之後完全相反的人生。
“一直在發呆,想什麽呢?”金發男人身上沒有以前樣啊拉風的披風,只穿着西服看上去倒也帥氣得可以,“甲板上風很大。”
“嗯……”她扁了扁嘴偏過頭看他,“你呢,不陪着朝倉小姐嗎?”
金發男人笑了好久,“你是什麽時候開始學會這樣說話的?嗯?”
“诶……?”
“照理說,像阿諾德那樣的人帶領的部門,怎麽可能讓你學會說笑呢?”Giotto似乎很好奇的樣子,“對了,G剛剛在找你。”
“诶?!”
——你,為什麽……不早說?!
完全不知道Giotto和自己繞了這麽會兒到底是為了什麽,艾科有些哭笑不得地往船艙裏走去,紅發男人正在自己房間那邊擡着手不确定要不要推開。
“G?”
回過頭來看見是她站在身後,G挑了挑眉,“……你去外面了?”
“嗯,在甲板上站了會兒。”猶豫了一會兒,艾科擡手幫他正了一下他的領帶,“……有事?”
對于她的動作,G也只是愣了一會兒,然後努力扯着嘴角,“沒什麽,以前似乎聽雨月說過你不是……很适應船上。”
“其實還好。”這個年紀如果再像個少女一樣扭捏,那麽她自己也覺得不适應了。
“沒事就好。”
這麽多年來他們之間交談始終超不過多少,而最适應的還是這樣的相處氛圍。
和過去無數次一模一樣,不用多說話,但是最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我完結了……別說我坑爹||||||||
這故事的結局無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