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本搞不清楚兒子和女兒就讀于哪所學校上幾年級在哪個班,怕問我媽會跟他翻臉,第二天借口要檢查我們作業寫得怎麽樣而由此看到封皮上的學校班級信息,這事後來不知怎麽還是被我媽知道了,于是這成為了我爸不關心家庭的主要證據之一。

我邊幫老媽按摩雙肩,邊說:“我爸現在一個人過的多不容易啊,我哥又不在他身邊。”

“你剛叫他什麽?”老媽冷下臉。

我打了個激靈,“穆先生。”

老媽輕哼一聲。“穆寒那壞小子也不來看我。”

我讪笑,“他忙。”

“他前幾天還去了你那,別以為我不曉得。”

我一愣,“您怎麽知道的?”

老媽仰頭,“我能掐會算。”

我當聽笑話一樣一笑而過。

正說着,殷禛忽然猛地捶了下桌子,大怒:“這些蛀蟲,總有一天我要把他們一個一個的剪除。”

電視新聞裏正播報哪裏的貪官被拘捕,銀行裏有多少贓款,多少被轉移到了國外的戶頭,子女在某資本主義國家過着奢靡的生活。

我像看怪物一樣的瞧殷禛,“沒看出來,你心氣還挺高的。”

他在氣頭上,并不理會我。

“你小時候的志向一定是做一名紀委會官員吧,和我要做飛行員的志願一樣,這輩子是不可能的了。”我閑閑的說。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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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睡的早,九點不到就回了房。

我溜進書房上網。這個時候,Q群裏通常熱鬧的很。

桑悅一見我上線便說:“沒男人,求男人過年一起回家。”

我涼涼的丢了句:“花癡。”

崔懷玉得瑟道:“我有男人,不介意借你。”

桑悅幹脆利落的回:“朋友夫,不可欺。”

我做一句話點評:“桑悅你是不是打錯字了,你想說的是不客氣吧。”

懷玉狂發捶地的表情,我扯着嘴角,欣賞桑悅抽搐抓狂。

桑悅大概是被父母逼的沒辦法了,偷偷Q我:“小穎,要不把你哥借給我救急吧。”

我本能的拒絕:“那可不行,你什麽時候瞄上我哥了?非分之想,趕緊給我抹掉這個念頭。”

“借用而已,會還的。”她鄭重其事道。

我抿唇,“那也不行,我哥有主的。”即便鄭小雲現在還沒答應做我哥的女朋友,但憑他的人品文采,他們事成是遲早的事。

桑悅垂頭喪氣道:“你見死不救。”

“沒那麽嚴重。”我才不吃她那一套。

“哼,我要和你絕交。”桑悅說不過我,開始耍無賴。

我心念一動,想起殷禛,卻又生生壓下這個念頭。

餘小青和鄭小雲也陸續上線,小青又撺掇我,“穎姐,安裝歪歪吧。”

歪歪是一種語音工具,不僅能夠語音聊天,還可以将衆人聚集在一起,通過文字和圖片進行交流。據說穆寒在歪歪有個頻道,沒事就唱唱歌,把一幹女孩迷的七葷八素,還給他起了個外號叫“萌物”,把我寒的。

我為人比較懶散,小青和我說過很多次了,我都懶得弄。今天剛好有空,我就下載并且安裝上。

按照小青給的頻道號碼我點擊進入,剛進去還沒摸清楚狀況,小青就向我投訴:“穆大哥太過分了。”

“怎麽了?”

“小雲今天才注冊的號,剛進頻道,穆大哥就給她加了紅馬甲。”

“什麽是紅馬甲?”我問。

“分頻道管理員。”

“那你呢?”

“我是黃馬,也就是全頻道管理員。”小青繼續給我掃盲。

我颔首,疑惑道:“你等級比她高,你怨念什麽?”

“我從頻道剛一建立就進去了,算得上是元老級的人物,又挂了N久做了N多貢獻才混到現在的地位,可小雲她不勞而獲,穆大哥太偏心了。”

我低低地笑起來,愛情這玩意本身就沒有公平可言,對穆寒來說,小雲肯進頻道他求之不得,怕是再無理的要求他都滿口答應,何況是不起眼的管理員位置。

我好言安慰了小青幾句,她還在那忿忿不平的模樣。

“你吃醋了吧。”我拿她打趣。

“才沒有。”

我越發覺得好笑,嘴上說沒有,心裏不定委屈成什麽樣了。

電腦音箱裏漸漸響起悠揚動聽的音樂,穆寒磁性略帶滄桑的嗓音在房間裏回蕩,他唱的是目前很紅的《非誠勿擾2》的主題曲《最好不相見》,一曲聽罷,我微微動容。

我一直知道他很會唱歌,但沒想到他能唱到人心裏去。

我敲了鄭小雲的Q,“感覺如何?”

她過了半天才回我:“治愈系的。”

“有什麽想法?”

她羞澀道:“我能有什麽想法。”

我會心一笑,明明陶醉其中,偏偏嘴硬不認,所謂口是心非說的就是這麽回事。

我忽而眼睛一亮,穆寒竟然在頻道內公開向小雲表白。

言語肉麻,看了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刷了滿屏嘔吐的表情要發給穆寒,小青先發來信息:“我受不了了,我要扒了小雲的馬甲。”

我一時沒弄懂她的話,就見頻道消息顯示鄭小雲被剝奪了紅馬的權限。

随後,穆寒又給她加了回去。

小青怒極,繼續扒。

穆寒再次加上。

小青不甘示弱的再度扒掉小雲的紅馬。

這一回穆寒沒急着給小雲加上,而是先扒了小青的黃馬。

小青一時情急,打出一行字,“穎姐,穆大哥扒了我的衣服。”她原本是和我私聊的,結果不小心發在了頻道裏。

于是,整個頻道的人都驚呆了。

我笑趴在了桌上。

殷禛推門而入的時候,我正揉着笑疼的肚子。

他說:“我餓了。”然後看着我,說的理所當然,我也答的很順暢,“哦,我去冰箱裏看看有什麽吃的。”

洋快餐果然不給力,說實話,我也有點餓。

我找出兩團面過了水,打了兩顆蛋,拌上醬油端出去,殷禛正襟危坐,盯着電視機眼睛一眨不眨。手邊卻有一面小鏡子,他不時看一眼,再瞅一下屏幕。

我巨汗無比,這人原來那麽自戀啊。

再一看,卻不是那麽回事。

電視裏又在演《雍正王朝》,殷禛這是在做相貌比對呢。

我差點憋成內傷,忍住笑說:“別看了,你比他帥。”

殷禛擡頭,我遞了雙筷子給他,“他一把年紀了,你才幾歲,有可比性麽?”

他低頭吃面,不說話。

我猛瞧了他幾眼,戲谑道:“哎呦,好像是有幾分相似,越看越像。”

他郁悶的摸了摸臉,“哪裏像了。”

“說不定你老了就是他那樣。”

他使勁瞪我,我笑得打跌。

我洗好碗筷,在玄關處換鞋,殷禛問:“這麽晚了你還要出去?”

“吃撐了,走走消化消化。”

他靜了靜,“我陪你一起。”

“不用,你繼續膜拜唐叔叔吧。”

“半夜三更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游蕩,不怕再被打劫了?”他睨我,一副完全不信任的樣子。

我知道他指的是上回我差點被人搶了皮包的事,扭頭不屑道:“那是意外。”

“那你現在這樣出去,便是誘人犯罪。”

我:“……”

“雖然你無財更無色。”

我:“……”

他自顧自也穿好鞋子,開好門,“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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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濃,寂籁無聲。

我在小區裏繞了一圈又一圈,殷禛始終不緊不慢的跟在我身後。

就當請了個免費的保镖,我還挺得意的。

我在街心花園找了張幹淨的椅子坐下,“休息會吧。”

殷禛拿出紙巾把他那一半凳子擦了又擦才坐下。

靠,這人毛病還挺多,之前自戀,現在又有潔癖。

月色朦胧,惹人遐思,柔柔的灑下光暈。

我轉首喚:“殷禛。”

他看我。

“你現在最想做的事是什麽?”我姿态不雅的伸了伸懶腰。

“想回到屬于我的地方去。”他淡淡道。

“不是鏟除所有貪官污吏,打擊腐敗倡導廉明麽?”我禁不住打趣他。

他聲音越發淡了。“只有回到屬于我的地方,我才能做到我想要做的一切。”

“你,很偉大。”我笑着說,“和你相比,我的心願簡直難以啓齒。”

他柔聲道:“說來聽聽。”

我雙手支着下巴,憧憬道:“我希望爸媽能夠重新在一起,一家人開開心心的生活,沒有吵架,不再分離。”

“這也不是什麽丢人的事,”他垂首,笑容略帶一絲苦澀,“我很羨慕你同你母親的感情。”

我不以為然,“我是她親生的,不疼我疼誰。”

他微微一笑,“不是所有的母親都疼愛親生孩兒的。”

我下意識地就說:“沒錯,我家四爺的娘親就不待見他,只看重小兒子。”

殷禛的表情起了些變化,很快又恢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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