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想讓你舒服,準備沖!

徐放心道:這太子莫非是個斷袖?可貴人們哪個不是胡作非為慣的,拿身邊小厮洩火是再尋常不過的龌龊事,他又何必苦捱?

師弟顯然也滿頭霧水:“就算他……欠肏,你肏了他,僥幸不被殺人滅口,難道還指望他從此惦記上你這根雞巴,教你做個男寵?”到底是市井出身的,用詞很是粗鄙。

師兄不屑道:“我所圖之事甚遠,你乖乖閉嘴。他日我若飛黃騰達,必少不了你的一份。”

那師弟沉默片刻,似在猶豫,剛嗯了一聲,徐放一個倒挂金鈎,兩記手刀劈頸,就将師兄弟雙雙放倒,拖到樹後搜出名姓憑證,連帶着幾本醫書都飛快翻了一遍,這才換了衣袍,背起藥箱,施施然從正門而入。

他已做好被老太監仔細盤問的準備,不想老太監方見到徐放便急道:“快點進去送藥!”

徐放想起小時候發燒,自家老娘也是這般病急亂投醫。看來這太子是個受愛戴的,否則身邊人也不會關心則亂。

徐放一見殿就覺出帷幕後并沒有埋伏五百刀斧手,只聞一人輕促喘息聲。

并非徐放多慮,而是太子突發“急症”,為防當衆出醜,不得不清場。

原想着太子已滾上床自渎,沒料到太子殿下仍正經危坐于案邊,衣袍一絲不茍,神态莊嚴如木石造像。

太子一手搭在文書上,手背藏在柔軟的朱袖裏,只露出蔥玉般的手指,因為死死攥住書頁而幾乎泛青;另一手則支在額角,寬博的袖子遮住了低垂的面容,只見颦蹙的眉心和一線醉紅眼角,因其膚色蒼白,格外顯眼,如冷冰雪中一點豔麗桃花,平添紅塵春色。

太子看起來似乎只是因為勞累而閉目小憩,換做不知情的,決計猜不到他正忍受着怎樣波濤洶湧的情欲折磨。

徐放并未掩飾腳步聲,直到快要近身時,太子才如夢初醒般眨眨眼,嗓音嘶啞道:“放下藥,退下吧。”

徐放怕自己再喂他吃春藥,他就要欲火焚身而亡了。

徐放也很無奈,不知該不該按原計劃劫持太子,但看眼下情形,似乎……不太方便。

徐放不會伺候人,也從未應對過這種狀況,力所能及地倒了杯水給他,此處多喝熱水真的有用,加速體內春藥代謝。

太子視若無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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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放猶豫了一下,用手指戳着瓷壁,小心翼翼地推到更醒目的位置,過了會又用它輕輕碰了碰太子的手臂,仿佛一只友善又煩人的小動物,孜孜不倦地吸引主人注意。

”……”太子厭煩道:“藥。”

太子平日禦下甚嚴,數年來皇帝沉迷煉丹,全由他主持朝綱,更是威重如山,令出必行。

他不習慣重複命令,更不習慣有人在自己面前表演猴戲。

他終于擡起眼,與徐放對視。

昏昏沉沉中見一人笑盈盈看着自己,這陌生醫官生得眉眼英俊,笑起來眼裏燦如明星,似有少年人揮灑不盡的無邪意氣。

太子擡頭時,從衣袍中散發淡淡的幽香,徐放是個粗人,不懂什麽熏香,只覺那味道甜絲絲的,很是好聞,不由湊近,就見太子的脖頸酡紅,膩起了薄汗,原來竟是體香,怪不得暖融融的,讓徐放想起兒時盼啊盼,終于等到濃夏,蜜桃熟得滴水,必須得馬上吃掉,否則就要腐爛。

徐放貪婪嗅聞着香味,濕熱粗重的鼻息随即撲打在太子頸邊,熱浪般滅頂。太子哆嗦着仰起頭躲避,不堪地閉起眼,眉頭蹙得更緊,嘴卻微張開,越喘越急,松開的唇瓣已被自己齧咬得腫而濕紅。

當徐放的舌尖蜻蜓點水般掃過他敏感的頸窩,他不禁觸電般一激靈,溢出驚喘,呵斥道:“你……你做什麽!”

徐放悶笑道:“你好敏感……果然是甜的。”

又用雙唇将他剔透如滴血的耳垂整個包覆,徐放的唇舌濕潤滾燙,重重吮吸着耳珠,滋滋水聲鑽進耳窩裏,讓太子頭皮麻癢,下面那難堪之處又流出濕黏黏的騷水,把亵褲浸透了。

他死死咬唇,胸膛劇烈起伏,難堪地挪臀擺腰,深怕連外袍都被濡出深跡,卻暗中借此将粗糙的裆縫勒進嬌嫩的肉縫裏,又偷偷夾緊腿,近乎痙攣般繃緊,立即感受到鋒利的快感,熱辣辣地勃動着,越來越饑渴,讓他想立即伸手揉一揉摁一摁,乃至狠狠抽一下,但他從不敢,連碰都不敢碰一下。

服侍他的老嬷嬷從小就告誡他,他萬萬不可碰那裏,否則将會……一發不可收拾,再也做不了男人了。因此從小到大他只敢偷偷夾腿解瘾,甚至不明白究竟是什麽讓自己背地裏如此快樂,又如此不知足。

“越來越濃烈了,究竟是哪裏發出來的?”徐放喃喃道。

太子惱怒地睜大眼,自以為很有威懾力,但滿臉紅暈,眼裏水汽迷蒙,已然春心萌動,還有幾分畏懼,如初飲溪水的小鹿,不知甘露為何物。

“快給我藥……”他面紅耳赤道。

徐放慢條斯理道:“這爐煉毀了,沒有餘丹了。”

太子原是最沉着不過的性子,此時竟羞得帶出一絲哭腔:“那該如何是好,我就快要……”卻迷迷糊糊地說不清。

徐放瞧得很是新奇,他認識的大多是豪爽熱辣的風塵女子,輪到徐放被調戲得無言以對,于床笫之間更是屢屢受教。

似太子這般……純潔無知的大家閨秀,還是頭一回見。徐放估摸着他年已弱冠,難道還真是個雛兒不成,但看他對男歡女愛一竅不通的模樣,确實是未經過人事的,甚至連用手纾解都不會。

徐放大可一走了之,可他既貪戀太子貌美體香,又可憐他原是冰雪般的世外天人,竟要被區區情欲折磨得狼狽不堪,卻連門道都沒摸到。

“臣有法子根治太子宿疾。”

“就由臣來做殿下的藥。”

太子期期艾艾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徐放伸手将他扯入懷中,他立即如驚弓之鳥般亂掙起來。徐放輕而易舉地制住他,用的是巧勁,算不得如何粗暴,卻讓太子動彈不得。徐放哄他道:“別怕,我只是想讓你舒服……”

那手果然規規矩矩的,如給貓兒順毛般一下下撫摸着他後背,摸出他多年案牍勞形的僵硬脊骨時,甚至想随手幫他做個推拿。

練武者難免傷筋動骨小傷小病,徐放于此道甚是娴熟。

他暗笑道:我可成名副其實的大夫了,若是改日倒也不妨……徐放懶得多想。

摸了沒幾下,太子搭在徐放胸膛上的手握不住拳了,緊捏的袖擺緩緩滑到小臂,露出一截蒼白伶仃的手腕,像只受傷的倦鳥,漸漸消除戒心,羽毛服帖垂落,安靜栖在徐放掌心。

徐放這樣抱着他,更覺香氣撲鼻,如飲桃花美酒,已是陶然欲醉。

徐放脾氣說壞不壞,絕不做恃強淩弱的惡事;說好不好,只肯讓別人順着自己,絕不自找沒趣。

徐放是英俊潇灑的大俠,盼望與他春風一度的女子不知凡幾,他從不吊死在一棵樹上。太子若是抵死掙紮,他不會強人所難。

太子乖乖巧巧的,他更樂意寵着他。

太子的乖巧并非全然作僞,他确實喜歡徐放摸他。

他是嫡長子,還在襁褓中就被冊封為一國儲君,五歲開蒙,起早貪黑地讀書習政,生母連抱都沒抱過他一下,身邊宮女太監更是待他畢恭畢敬,不敢有半分冒犯。

十幾歲時本該曉事,但因身體有異,被母後偷瞞作假,一直未有嫔妃,孤單單地長到今日,第一次與人相依相偎,不由沉迷其中,更有一種酸澀的委屈感,只因生平從未被人疼愛,竟想天長地久地待在他懷裏。

可是那“病”實在作祟,明明發乎于情,卻害得他欲火煎心。他亦能聞到徐放身上略顯腥燥的雄性體息,很是催情。徐放的大手隔着衣物也像烙鐵般,燙得他腰酸骨軟。

徐放察覺出他的動情,把他摟得更緊,一手探去太子下腹,陽具果然已經堅挺翹立,徐放隔着衣物環住它,輕柔捋動。

太子落入他人之手,不敢再亂掙,急促道:“不能用手碰!”

“皇子皇孫”攸關社稷,太子自幼被教導,不許任何人用手去碰他的命根子,唯恐下人取媚于他,教他過早縱欲傷精,更怕他被靈巧的手指服侍慣了,真到敦倫之時了無趣味。

徐放哪裏明白達官貴人們的細致顧慮,一怔之後挑眉笑道:“你的意思是……”

徐放猶豫了一下,放開太子。太子還因他不再抱着自己而悵然若失,就聽徐放暧昧道:“讓我用嘴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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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車在即,立志日更,評論有激勵奇效,類比火箭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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