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咬!沖!

太子很是博學強記,心有江山丘壑,卻是正人君子,對床笫之事聞所未聞,茫然道,“用嘴做什……!”

他話音未落就被徐放輕松一抱,仰面送倒在案上。徐放粗中有細,對太子亦格外關照,早已提前掃落筆硯鎮紙,沒讓太子腰背硌到尖銳之物,仍難免壓皺了身下公文。

太子倒在柔軟淩亂的紙堆中,像埋進了煙雲裏,寬松的緋袍被摔散了,露出小小的頸窩,燈火下如皎潔凝玉,叫徐放突然想起“書中自有顏如玉“這句老話來。

徐放天生缺根求取功名利祿的弦,不禁疑道:這話倒奇了,管那顏如玉是不是妖精變的,試問誰還有心思讀書?

太子只覺天翻地覆,一時被丢懵了,望着殿頂,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從沒有人敢對他如此失禮。

太子烏黑的瞳裏倒映着九枝青銅燈,燭火搖曳,眼裏也似泛起淚的漣漪,茫然而脆弱,可把徐放一下子看得心軟了,只想叫他早點得趣,少受點折磨。

徐放愛的是如花似玉的美嬌娘,從未走過旱路,再說世人好男風,好的也是不辨雌雄的童子,年紀稍大便棄之如敝履,輕易不會對太子這樣的弱冠男子起意。

徐放一開始并沒打算肏他,只想大公無私地幫太子纾解情欲,太子不肯讓他用手,那只好用嘴了。

徐放從容跪倒在他兩腿間,将他的長袍下擺堆到腰際,剛要扯掉太子的亵褲,卻不禁驚咦了一聲。

這姿勢将胯下一覽無餘,只見太子的裆下布料有一團深色的漬跡,濡濕的布料被深深地卡進肉縫裏,緊緊包裹出兩瓣飽滿肥厚的陰唇。

徐放自然認得女人的逼,卻從沒見過它長在男人身上。一時間着了迷般地用手指淺淺滑過那濕熱的縫隙,太子大受刺激,雙腿立即絞在一起。

他原想借此擺脫徐放,反把那根手指更深地含進肉縫裏,正好頂在極度敏感的蒂珠上,太子脊椎如被電亟,一下腰眼發軟,發出可憐的嗚咽聲,雙腿卻夾得更緊,不自覺地擺動腰身,把淫癢的蒂珠往指腹揉摁,亂戳了沒幾下就流水。

徐放不過一愣神,太子已在自得其樂,他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可憐,因為太子自淫的手段太過幼稚,還像個春情萌動的小姑娘。

“殿下務必與我說實話,犯病時都是如何應對的?”

太子滿臉通紅,額頭滲汗,實是難以啓齒。過了會才啞聲道:“夾腿……夾被子……”

徐放想象他欲求不滿地夾住枕頭的苦悶模樣,終于恍然,太子還是一張白紙,一切情欲都将由徐放主宰,這讓他突然極為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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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放拽住他的褲子,卻不忙着脫下,而是來回牽扯,那擠成一線的濕透布料随之在肉縫裏抽拉,每次都狠狠勒着軟嫩的女蒂,帶來尖銳猛烈的快感。

“那這樣玩過麽?”徐放低笑道。

太子胡亂搖頭,死死捂住嘴,忍住呻吟。

徐放玩了會,覺得過不了眼瘾,于是将他的亵褲拽下,都堆積在小腿上,還嫌他腿分得不夠開,便握住太子纖細的腳踝,讓他曲起膝蓋,兩腳都踩上案邊,擺弄成門戶大敞的姿勢,太子陽具豎起,下頭鼓脹的嬌豔女穴一覽無餘,因這姿勢而肉唇微綻,頂端的肉蒂顫顫地探出頭,因為剛才的厮磨而略微紅腫。

即便蕩婦也羞于在被窩外作出如此相邀之态,太子雖不自知,但從未将隐秘之處暴露人前,窘迫地想要并攏腿,卻被锢住膝蓋,徐放摩挲着他繃緊的玉雪大腿內側,寬厚掌心燙得太子腿根發抖,呼吸急促。

徐放終于明了所謂“想男人肏的騷病”指的是什麽,倒是為難他了。

他這麽懵懂無知,偏叫徐放起了作弄他的壞心眼:“太子殿下可曾聽說《素女經》所言,女人年廿三、四,陰氣盛,欲得男子,不能自禁,食飲無味,百脈動體,候精脈實,汁出污衣裳。女人陰中有蟲,如馬尾,長三分。”

太子正無比空虛淫癢,聽他這樣長篇大論,很是不耐煩,渾噩地澀聲道:“勞你把它弄出來……”

徐放道:臣能治之,只要殿下恕臣冒犯龍體之罪,也須殿下時刻如實告知。”

太子道:“不敢有半句欺瞞,還盼先生救我……”

徐放微笑,太子一看就是能忍的,如此便能騙得他淫聲浪語了。

徐放用指腹搔過被冷落已久的蒂珠,輕輕打轉,太子立即一哆嗦。蒂肉最是柔嫩敏感,沒了衣物的阻隔,鮮明地感知到徐放指腹的粗硬老繭,如倒刺的貓舌般碾磨得他頭皮發癢。

“太子殿下,這叫小豆子,摸它很舒服吧。”

“再重一點……”太子不禁回味起方才被繩勒時的劇烈快感,竟無比渴望。

徐放輕笑,手腕急抖,快速而小幅地摁壓着蒂珠。太子渾身發軟,從沒嘗過這種滋味,根本承受不了那麽猛烈的快感,他死死絞住腿,蒂肉要被磨出火,一陣陣電流讓他天旋地轉,心跳如擂鼓 ,短短功夫就已瀕臨高潮,腰肢越繃越緊,下腹翻湧。

只差一點就能……徐放突然拔出手,太子頓時崩潰,聲音顫抖得快要破碎,忘我地急迫求歡,“還要……還要……”

徐放埋下頭,含住陰蒂,太子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像一尾瀕死的魚彈跳了一下。火熱濕滑的舌頭用力拍打着黃豆般腫硬的陰蒂,抵住裏頭一跳一跳的騷籽,間或輕柔地打着轉,癢得太子腳趾緊緊蜷縮。

徐放吃得起勁,突然聽到蠶吐桑葉般的沙沙聲,原來是太子難耐地抓撓着手下的奏紙,手指蒼白而痙攣。

太子爽得魂飛魄散,女穴擠出黏晶晶的淫水,流下腿根,他泫然欲泣道,“停下……我快要……要尿了……”

徐放不理他,狠狠一嘬蒂尖,太子大腦一片白光,噴出一股淫水,整個人都癱軟下來。

太子初經人事,仍沉浸在驚濤駭浪過後的餘韻裏,腦袋裏暈乎乎的,腰酸得快要斷掉,全身軟綿綿地懶得動彈,眼眸乏力半阖,眼中春霧朦胧,泫然欲泣。

徐放逗他道:“太子殿下,蟲兒方才已經出來了。您學會了麽?”

太子滿腦子漿糊地搖頭,那叫他發狂的欲火确實暫緩,但更多則是意猶未盡,這讓他害怕極了。嬷嬷沒有騙他,那裏真的不能碰,一碰就要上瘾。只要開了頭,就再也忘不掉滅頂般的快活了。

徐放像是對着一個笨學生,搖頭嘆息道:“那你這次可得認真學好了。”

說罷又低頭含住那顆蒂珠,徐放并沒有着急動作,而是用濕熱的舌面重壓方才被粗暴玩弄得紅腫的陰蒂,直到那粒小東西重新被燙得硬挺凸出。太子欲求不滿,竟無師自通地将光裸的兩腿纏上徐放的肩,勾住後借力挺起腰,把肉蒂更深地壓進徐放嘴裏,大腿根顫抖着緊收。

“動一動……重一點……”他已食髓知味,又一派天真,更被徐放要求據實相告,不知廉恥為何物。

徐放偏不遂他願,轉而舔起仍然緊閉如蚌的肉縫,濕漉漉的舌尖輕柔地上下搔刮,太子騷癢入骨,胖乎乎的陰唇一縮一縮,似要将他拒之門外,又似想要将他吞得更深。

徐放靈蛇般的舌頭鑽進兩片黏熱肉唇中,來回戳刺着狹窄肉道,厚厚的肉舌頭用力抽插了沒幾下,太子就渾身狂抖,小腿繃得抽搐,腳跟在徐放背上胡亂磨蹭,無助啜泣道:“又要出來了……”邊說邊從穴道深處失禁般吐出一股暖流,再次被舔噴了。

太子爽得眼前直泛白光,心跳都停了一瞬。徐放一滴不漏地吞下淫水,咕唧吞咽的響亮水聲讓太子戰栗不已。

徐放總有很多玩法,時而橫沖直撞地亂戳亂頂,時而含住一片媚肉咂摸,磨得太子從喉嚨裏溢出急喘。

灼熱的鼻息撲在被撩撥充血的陰蒂,徐放玩鬧似地用舌尖一下下輕點蒂頭,因為高潮而硬挺充血的蒂頭無比敏感,被撥弄得奇癢,太子狂亂道:“好癢……我想要………”想要被狠狠吮吸,想要被指腹揉揿,他只要一想到方才那種滋味,就欲罷不能。

徐放竟在這時擡起頭,冷淡道:“要就自己摸。”

沒了口舌關照,太子還像往常一樣緊緊夾起腿,用并攏的唇肉偷偷擠壓着陰蒂,這套自淫手段以往能讓他爽得汗流浃背,但嘗過了手指和舌頭的直接撫弄,只覺夾腿不過隔靴搔癢,根本不能解渴。

欲火燎原,他想要得發瘋,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濕漉漉的眼睛看向徐放,像只求救的幼獸,見徐放無動于衷,他嗚咽了一聲,手指顫抖着伸進兩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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