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上家夥!沖!

徐放并非有意為難他,而是試圖授之以漁。

太子雖然嘗過指舌的好處,但觀其言行,是個極重綱常人倫的,恐怕徐放走了後,他要麽手足無措,要麽根本不敢上手,所以徐放現下就要逼得他消除芥蒂不可,日後也好自力更生,少個把柄落于人手。

太子的手是天底下少有的金貴,平日裏只懂提筆彈琴的,連握疆拉弓都少有,皎皎如玉的手指猶猶豫豫地埋進粉嫩的肉縫。

他的動作稚拙無比,起初只會用指腹狠狠頂住花蒂,簡直想把這塊淫肉掐死算了,他對自己素來這樣嚴厲的。

光是如此就羞恥得快要哭出來,喃喃道:“不行的……”似乎做了天理不容的壞事,馬上就要萬劫不複了。

但越是壓抑,就越是放肆,如開閘的洪水般,瘙癢感越來越強,侵蝕着他堅不可摧的意志,他臉紅得要滴出血,兩腿遮遮掩掩地緊夾着,憋尿一樣磨蹭。

終于不管不顧地摁壓那顆淫癢花蒂,又快又急,沒幾下就揉出水來,分明是照搬徐放的動作,确實是個聽話的好學生,但動作卻比徐放的更兇狠,甚至無師自通地用兩指掐了一下那騷騷冒頭的肉尖,立馬發出甜膩的尖叫。

太子仰起脖子,挺起腰身,渾身都像快要折斷一樣繃緊,一動不動,腳趾蜷起又張開,濕潤的肉縫仍在瘋狂吞吃着自己的手指,不停流出水,把陰唇浸得滑溜溜的。

他已經去過兩次,那種眩暈般的高潮遲遲難以到達,明明腰眼發酸,卻只有煩躁的感覺,太子緊閉着眼,又皺起了眉。

由于戰線拖得太過漫長,他甚至有點走神,終于聽見不遠處的粗重喘息,迷離睜開眼,就見徐放從褲子裏掏出陽物,也在上下撸動,同時一眨不眨地盯着太子活色生香的自渎,眼神灼熱得像是用舌頭般舔過太子的身軀。

太子後知後覺地害羞起來,啞聲道:“不許看……”

話雖那麽說,他自己卻忍不住偷看徐放胯下的那根玩意,陽物又粗又長,通體紫紅泛黑,上面盤虬着凸起的肉筋,相較之下太子自己的陽具全然像個擺設。

太子盯着這根恐怖醜陋的玩意,不知為何心癢難耐,吞了吞口水,女洞收縮了一下,濕得一塌糊塗。

徐放自然發現太子在偷看他,似好奇似恐懼,還有難掩的渴望。他嗤笑一聲,“眼饞了?小騷貨。”說着大大咧咧地走上前,抓起太子的手擱上去,“光看哪夠。”

太子像被燒火棍燙到一樣,急忙想要甩脫,卻被徐放抓住手腕,整只手起初虛軟地耷拉,但淫心使然,慢慢摸起那粗屌。

“什麽感覺?”徐放長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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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他嗚咽着,卻沒有撒手,每當粗碩冠頭重重頂進微蜷掌心時,太子幾乎軟麻地握不住,心頭火熱狂跳,隐隐企盼着什麽。

徐放早已硬了許久,被他軟綿綿摸得難過,于是擡高太子的胯,扶住龜棱,來回摩擦着黏熱肉縫,太子立時哆嗦着發出驚喘。

兩片飽滿肉唇被又重又熱的粗大莖身碾壓,上面的勃跳筋絡磨得他心尖奇癢無比,粗硬的龜頭一下下撞着陰蒂根部,把它頂得探出頭。

徐放握住陽具,用沉甸甸的柱身抽起肥腫的陰唇,肉縫像被燙到的蚌般瑟縮緊閉,唯獨充血硬挺如小黃豆的陰蒂縮不回去,被擠得翹高,每次都被重重鞭打,幾乎要被錘扁。

太子虛弱地嗚咽,大腿根緊繃得快要痙攣,他不堪忍受地微微搖頭。但軟肉卻越抽越淫蕩,一翕一張像只貪吃的小嘴,流出更多騷水,每抽一下都發出粘膩的滋滋水聲,将那猙獰肉鞭塗得淫亮,淫水順着臀縫流下,在身下積了一灘。

每一鞭都像電流般刺進腦髓,鞭撻了數十下,太子已食髓知味,“好舒服……”他徹底迷失在情欲中,渾然不知自己在說什麽,只會戰栗着挺起臀,迫不及待地将女陰送到徐放的肉屌下,渴求下一道鞭打。

花穴已經徹底綻放,鼓鼓肉唇外翻地敞着,陰蒂熱辣辣地一跳一跳,瘋狂積蓄着麻癢的快感,令他上瘾一般迷亂需索,無法忍受任何停頓,“再快點………”

徐放也不好受,龜頭好幾次頂在小小穴口,只要用力一頂就能進入極樂天堂。但太子那洞眼實在小得可憐,顯是未經人事的處子,料定吃不下徐放的巨根。

再說徐放已有了隐秘的私心,他與太子是露水姻緣,無法長伴身邊。他并不想叫太子嘗到被操穴的極樂滋味,萬一從此惦念上了男人的雞巴怎麽辦?

他不希望太子找其他人,只要想到太子在他人身下宛轉承歡,妒火就讓他心頭陰郁。

徐放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他是生性灑脫不羁的浪子,處處留情,朵朵桃花,卻從來都是點到為止,唯恐辜負癡男怨女的一往情深。紅粉知音無數,共赴巫山是一回事,永結同心又是另一回事,誰也不會妄圖獨占誰。

徐放又升起隐約念頭,若再不及時抽身,恐怕要陷進去了。陷進去了又當如何,他卻一無所知,他還從未愛過什麽人呢。

他不怕死,卻怕動情。死是解脫,情是孽債。

他本打算自己用手做出來算了,不料太子早已欲罷不能,每次冠頭擦過穴口,他都頭皮發麻,穴肉空虛難耐地收縮,咕唧湧出更多水。

太子體內淫性被徹底挑起,此時此刻天底下再沒有比滿足欲望更要緊的事,竟大膽地伸手握住徐放的肉根,将粗碩的冠頭戳在洞口,穴口的淫肉一嘬一嘬,卻實在吞吃不下。

太子癡癡道:“進不去……”

徐放惱怒地一擰他的屁股,“貪吃。”

太子受痛地一哆嗦,可憐兮兮道:“幫幫我……”

太子尤擅體察人心,群臣明面上誇他明察秋毫,暗地裏罵他乾綱獨斷,偷偷送了他個閻羅王的雅好,意指他手裏如有一冊生死薄,将諸人軟肋拿捏住。

太子在床上腦袋一團漿糊,但已敏銳察覺出徐放雖然愛作弄于他,卻無意淩虐欺辱,甚至算得上疼愛有加。

太子從來沒被人這樣撫慰過,軟綿綿地撒嬌道:“想要你……”

徐放原本心中一團亂麻,突然哽住了。猛地俯身要将他就地正法,又聽太子糯聲道:“腰酸……”

原來書桌到底太硬,他又疏于鍛煉,一直挺着腰,很是疲累。

太子固愛強撐,小痛小疾隐忍不發,但不知為何在徐放面前,卻有許多委屈。

徐放嫌棄他:“怎麽這樣嬌貴?”

将他攔腰抱起,走向床邊。太子挽住他的脖子,眷戀地依偎在他堅實胸膛,徐放亦攬臂将他摟得更緊。太子心頭發緊地想:他果然是寵我的。

徐放撩開錦帷,把太子丢到床上。龍床寬敞而柔軟,徐放巴不得大手大腳地打三個滾,太子卻慣然蜷縮,窩在绫羅陣中,竟顯得疲憊而幼小,仿佛仍是當初那個孤獨又害怕的孩子,在深宮裏踽踽獨行,不敢行差踏錯一步。

太子像貓兒般擡起爪子,試探地輕拽住徐放的袖子,無言哀求着對方的陪伴。

徐放連最刁鑽的擒拿手都能破解,甩脫太子更是輕而易舉,但他被太子纏得心軟無比。咬牙抽掉袖子,太子難過地嗚咽了一聲,沒有更多動作,一看就是懂事慣的,從不強人所難。

徐放用前所未有的飛快速度脫掉衣服,又胡亂解開太子重重疊疊繁複無比的衣袍,複又壓向太子。徐放身材精壯高大,胸膛剛健火熱,手臂撐在太子耳邊,像一堵厚盾般保護着太子,似能擋住所有明槍暗箭,讓太子面紅耳熱之餘又生出陌生的安心感。

太子還想再碰碰他,這回卻沒有袖子給他拽了,他又不敢直接上手摸裸男,羞赧地微笑,嘴邊現出個稚氣的酒窩。徐放竟能意會,抓着他的手,一手放在自己的肩胛上,一手往下探去,讓他包覆着自己依舊昂揚的陽具,啞聲道:“難過,幫哥摸摸。”

太子也不計較他占自己的輩分便宜,他撫摸着徐放的精悍背肌,感受着肌肉的鼓動,為這蓬勃力量而着迷,讓他記起許多年前西國進獻的一只巨獅,懶懶地卧在花間,卻在追逐鹿兒時一剎暴起。

太子另一手聽話地捋動起那根突突直跳的大東西,他之前也摸過,那時覺得這玩意粗黑猙獰還燙手,像沒見過的可怖刑具,現在知道它的妙處,竟有些愛不釋手,想要它肉筋盤虬的莖身擠壓嬌嫩的唇肉,想要碩大堅硬的龜頭再狠狠抽打騷女蒂,不由女穴空虛翕張,又夾緊了腿磨擠。

徐放也沒閑着,用手指探進濕黏肉縫裏,先被淫水浸了滿手,不由嗤笑道:“騷貨,又在流水了。”

太子羞窘得想把腦袋藏進被子。

但借了陰水,倒免了順滑,手指緩緩插入緊致的陰道口,太子難受掙動,徐放親了親他的唇,他便僵住了。

徐放伸手理了理他散亂的發絲,輕笑:“你叫什麽名字?”

皇家名諱最要避諱,豈能随便告訴不知根底的人。但他只是猶豫了一下就道:“我名趙游,字采真。”

徐放道:“可是取的采真之游的意思?”

太子乖乖道:“是的。”徐放很喜歡地又吻了他一下,而他仍然怔怔看着徐放。

采真之游出自《莊子》,古人謂無為者,采真之游。當今皇帝崇玄好道,名為無為之治,實則大權旁落,主弱臣強。

徐放自是不知什麽黃老之學的,只是他于武學博采衆長,連道家心法都有涉獵。

徐放道:“采真倒像個公主的道號。”

太子難為情地不吱聲了。

徐放有意與他說些閑話,手指卻在女穴裏緩緩進出,更是微勾着摸索,不知戳到哪裏,太子婉媚而難耐地低吟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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