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本壘!沖!
徐放曲起手指,粗粝老繭的指腹正叩在嬌嫩花心,稍一摳弄,尖銳的快感逼得趙游倒抽一口氣,又被接連戳刺,骨頭縫裏都酸麻起來。原本認真撸動徐放陽具的手指虛軟得提不起勁。太子眉心重又緊鎖,六神無主地驚恐道:“怎……怎麽了?”
徐放想笑他:你怎麽了卻要來問我麽。低頭卻見趙游挺起胸膛,小小的乳頭應激地凸起,欲滴的嫣紅,在白皙胸膛上格外顯眼,如一粒待人采撷的幼嫩花蕾,徐放想都沒想就低頭叼住。乳尖被濕熱緊致的口腔吸住,太子頭皮也跟着發緊,悶哼一聲。
徐放像剛才舔舐陰蒂般玩弄乳珠,狠狠吸吮,重重碾壓,輕輕打轉,偶爾還咬在齒列間,惡劣地細細摩擦,連綿不斷的酸麻快感讓趙游渾身抖顫,女穴饑渴吞咽着,夾着手指進出時發出咕唧水聲。
徐放笑道:殿下上面騷,下面更騷。”
趙游眼圈濕紅,瑟縮了一下,雖然初經人事,淫靡之态卻難自禁。
徐放手指被緊致軟嫩的穴肉吃個不停,陽具漲得要爆炸,實在忍不住,又擠進一指,兩指分張如剪般胡亂擴張一番,就握着火熱的肉莖,擠開肥厚的陰唇。
徐放嘶啞道:“太子下面有蟲,聞到肉味就能出來了。”
趙游淫心難抑,滿臉潮紅地嗯了一聲。
粗碩紫紅的龜頭慢慢頂進一個頭,小小的穴口就被撐得飽滿,撕裂般的劇痛讓太子胡亂掙紮起來,急道:“吃不下!”哪能容他反悔,虎口牢牢锢住太子纖細的胯骨,銅澆鐵鑄地動彈不得。
“再忍忍……”徐放本想循序漸進,卻被他的水肉窩子吮得銷魂,竟然長驅直入一捅到底。
趙游像被肉刃捅穿了肚子,痛得骨頭都要裂開了,一時間喘不過氣來,眼前發黑,竟直接暈了過去,連暈都暈不安生,穿腸破肚地痛醒,他滿眼淚水,渾噩想道:那玩意果然是刑具……用來把人釘穿的。
他之前被徐放疼愛有加,這回卻如此粗暴對待,心裏委屈極了,哭道:“痛……你讓我好痛……”讓他最傷心的不是痛,而是徐放。
徐放的莖身被濕熱穴肉絞緊吮吸,爽利得發狂,強忍住抽插沖動,吮去他大滴大滴的淚珠,哄他道:“待會就不難過了。”
其實徐放盡根後亦知太過魯莽,待要抽出時,卻見莖身已沾了血跡,竟是太子的落紅,看得他膽戰心驚,又好是憐愛,再次徐徐入港。
穴道被漲得滿滿的,一點空隙都沒有。女穴抽搐着夾緊,想要把異物推擠出去,卻将它吞得更深,突跳的肉筋擠磨着穴肉,熱辣辣的酸痛,燙得他心如鼎沸,汗流不止。
不知不覺間疼痛漸緩,從穴道深處湧出熱流,異樣酸爽讓趙游咕哝道:“還是難過……”他太過青澀,分辨不出情欲的甘美,只是受不了似地顫道,“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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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放察覺出他已得了趣,遂不再着意做水磨功夫,轉而狂風驟雨地兇猛抽插,精健腰胯越送越急。徐放那物事生得上翹,粗硬莖身破開緊絞着的內壁,龜頭又重又狠地搗在花心,如鐵杵般不留餘地,叫穴肉痙攣急縮,暴突的盤虬青筋每次都刮搔得柔嫩穴肉酸麻不已,火燒般辣痛。
趙游仰起脖子,兩眼發木,連之前拖長了聲的媚叫都被狠頂得破碎急促,倒像是細弱的哭嗝般,“嗯……嗯……”一聲疊着一聲,已然神志混亂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趙游抖如篩糠,高翹的腳尖随着狂猛抽插而虛虛晃蕩,腳後跟在徐放肌肉偾張的壯碩後背難耐地亂蹭亂蹬,蹬得徐放越發興奮,往死裏肏他,簡直要把太子撞得散架,淫靡的啪啪肉聲混雜着纏綿水聲。
趙游已分不清是痛楚或者爽利,銷魂蝕骨的欲潮在迅速激蕩和推高,如壅塞的洪水将要決堤,“嗚……我要……我要死了。”
他像在驚濤駭浪裏抱住浮木般,終于擡手圈住了徐放的脖子,顫栗着鑽進他懷裏,眼淚汪汪地埋在他肩頭。
徐放曾救過一只袖珍猴子,小猴從小就被關在金籠裏,連攀緣都不會,笨手笨腳地吊在自己胳膊上。
太子就像這只小猴子一般,膽怯地不肯撒手,仿佛離了他就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徐放把太子緊緊箍住,抱得緊密無間,腰身快速抽送,大開大合地重重沒根,趙游渾身軟綿綿的,随着他的動作而劇烈颠簸,心裏卻也似被填滿了,不再空蕩蕩地沒個着落。
徐放撻伐了不知多久,趙游下腹抽搐着射出陰精,徐放被他的女穴又夾又吸,終于精關失守,重重一撞,在陰道深處澆進三四股熱精,燙得他頹然後仰,死過去了一回。
趙游渾身汗水涔涔如從水裏撈出來,臉色潮紅如熏醉,眼神迷離失神,遲遲回不了神,仿佛陷在雲端裏,連手指都動彈不得。
徐放也不把軟掉的陽具拔出來,依舊懶懶地埋在那濕黏花心裏,堵住白濁的精水。
他二人一時間都不想說話,徐放用額頭抵住他的,喘息和心跳交織,雙眼近在咫尺,疲倦而親密。
徐放很快重整旗鼓,這回更加游刃有餘,不再像毛頭小子般一味冒進。徐放從小打熬筋骨,腰勁非同凡響,九淺一深地長抽慢送。可他已然已嘗過急風驟雨般的抽穴滋味,只盼着能再被狠狠捅上幾回,方能解他的淫心。
太子只是微仰起上半身,還沒敢偷瞥一眼,徐放便嗤道:“你想看?”
趙游被抓包,羞窘地無地自容。
徐放拽過一個枕頭墊在他腦後,大方道:“要看便看。”
趙游低下頭,就見自己合不攏的大腿內側已被撞得通紅,勃怒淫亮的紫紅肉棒在兩片紅腫外翻的兩片陰唇中間出入,把粉嫩小穴撐開,慢慢拉出時帶出一點騷紅的媚肉,重重頂送時幾乎把整個陰部撞得凹陷。
趙游越看越情動,肉穴收縮得更急,貪得無厭地吞咬。
徐放握住他的細腰,從容挺身道:“舒服麽?”
趙游已啞了嗓子,迷糊地誠實道:“不知道……”
他初試雲雨,滿頭霧水,雖不像方才那麽怕了,還是懵懵懂懂的,一時酸癢難當,難過極了;一時挨了重重抽頂,身不由己地随波逐流,快活得暈頭轉向,連魂都丢了。
趙游這回不窸窸窣窣地捏紙了,改捏徐放。他從不尖牙利齒地抓撓,情潮湧動時也只用軟軟的肉墊笨拙摁着徐放的後背,興發如狂時用力些,倒似把徐放的心也捏緊了。
徐放懷疑自己瘋了,趙游明明是陰險狠辣的一國儲君,他卻覺得他像小貓小鹿小猴子和天底下一切可愛的小玩意,叫自己好是憐愛。
徐放有心狎弄他,将肉棍連根插入,上翹龜頭正正頂在最敏感饑渴的花心,慢慢厮磨打轉。趙游急喘不止,猝不及防之下被這粗碩肉頭戳得直打哆嗦,夾雜着泣音呻吟起來。欲火愈演愈烈,穴眼裏騷癢無比,陰道被擠得飽脹,仍在空虛地一翕一張,卻奈何不得那根肉屌分毫,反而越嘬越饞,淫水如失禁般流個不停。
太子起先難耐掙紮,性器胡亂摩擦,戳得他渾身發軟,之後摸出點門道,費勁地提起腰,用花心迎合硬挺龜頭,随着勉強起伏動作,淺淺地挨蹭,可是弱态難支,力道太小,非但不能盡興,反而被挑逗得越發騷動。
他先前只會渾噩哀求,現在卻已開了竅,知道自己究竟要的是什麽了,“想要你……進來……”
徐放享受掌控他的感覺,也喜歡聽他的話。
這回仿佛不舍稍離那銷魂之處,肉棒才拔出小半截又狠狠頂進去,較之大開大合的抽送,這種操法更為迅猛,花心被一刻不停地飛快撞擊,簡直要被肏爛了,快感也如猛烈的電流,刺得他筋酥骨軟。
肉體啪啪作響,大床吱呀亂搖,趙游發鬓徹底散了,睫毛盡皆汗濕,眼角和唇瓣嫣紅。他此生從未這樣快活放浪過,連喘息的餘地都沒有,神魂颠倒地承受着極樂,整個人都被幹熟了、肏透了。
徐放一面迅猛抽送,一面俯下身來吻趙游,這吻不像之前那幾下逗趣般的蜻蜓點水,而是唇齒糾纏,侵襲劫掠,癡狂下流,彼此呼吸都粗重如負傷的獸。
趙游已經化成一汪水,又被徐放掬到懷裏,寬厚掌心罩在後背,讓太子因這溫柔呵護而無比心酸。
連那飄飄然的人間至樂,都因着這吻而落地,細密牽扯着彼此,像風筝線割傷了手,傳來一線刺痛。
明明是溫柔情愫,卻愈發點燃欲火,要将遍體焚盡,不分你我為止。
徐放專心致志地肏他,他知道沒有下一回了。所以格外兇狠,要把自己永遠烙印在他身上,恨不能把他就此貫穿,直接做死在床上,這樣他就只屬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