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 十三

積春花了一個月多的時間在行業沉澱（術語），接觸副班後，到人家拜訪又多了一個話題。積春也集思廣益，準備回老家鋪墊一次。讓平時常聯系的親戚朋友看一看自己的改變。而且工資後來也沒去領過，需要刺激自己啊！

當天，積春正準備請假回老家，家長讓積春去聞世靜家。一個月一次的經理（嚴格說是主任）傳達會，傳達上面的指示精神和前一月的罰款名單及原因。快速的結束傳達會，積春被留了下來，聞世靜這邊馬上要來新人了解工作，會前會（行業術語，新人将要來的讨論會）剛好一起開。聞世靜簡單介紹新人的基本情況，包括性格，工作，面前的收入以及邀約的理由等待，積春聽着名字有點耳熟，家長安排好新人來時，那些人打配合和新人同住屋檐，拟定一份走工作的講師名單，安排咨詢線（背後操作的人）。而積春的作用是充當救火人員，當新人看生意有反差，不願意繼續了解時，積春作為高中同班同學來勸。積春也跟着家長學着如何定工作（請別人幫忙一對一講課）。積春打電話請人幫忙，優秀的人總說已經被預訂了，同樣的人，家長打電話卻能定他任何時間段，沒有的時間段，也會調一下時間，擠出一班工作。積春臉色難看，家長說：“這裏面的人都很現實，打鐵自身硬，他以後有求與你，或者你自身的人際關系處的非常好才能才能随請随到，所有要提升自己的能力和名氣，做事高調做人還要低調。有一點名聲不好，整個區域都會知道的。你正班還沒有人請你，你老經老晨已經搞得很熟練了，現在往新經新晨方向發展是最快提升自己的途徑。”積春深刻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和行業的現實，不停地對外推銷自己。當積春同學李慧走了兩天工作，基本上沒反差，咨詢線要積春去聞世靜那吃一頓中飯，讓李慧見一下積春。當天晚上，積春跟自律總管請了一星期假，并且寫了請假條交上去，如果超過一星期時間，要及時跟自律總管報備，否則是要罰款的。回老家，積春變得很勤快，偶爾搶着炒菜，搶着洗碗。因為有了奔頭，姐姐發現積春的精氣神不一樣了，也發自內心的欣慰。在老家待了幾天，積春便去了蔡曉濤那裏，曉濤在上班積春無聊上網等待，結果看到空間裏南宮婉瑜以前送的禮物，積春控制不住眼淚，曾經的戀人，虛幻的禮物，如今都彌座珍貴。積春無法忍受熟悉的住處，青春的代價，積春依稀記得醫生器皿裏的胚胎，往事一幕幕不堪回首，如今的發奮圖強，幻想以後在一起的幸福。積春又登上東通的火車，朝着心中的期盼前行。等積春回到區域，李慧已經把她父親邀約來了解生意，而且她父親還疑魂不定，不過李慧直接出了兩人的金額，老李不想做都不行。積春也開始以生意忙為借口開始邀約姐姐來這邊，姐姐要帶小孩，委派姐夫金睿來東通市幫忙。訂好來的日期，積春這頭在聞世靜的牽頭下召開了會前會，而且邀請了行業發展比較好的大總管親臨指導，積春介紹了姐夫的相關情況，最後大家建議在聞世靜家接待，同時，讓聞世靜母親從來家來配合，以給新人安全感。考慮到新人的反差，要積春以幫他姐姐把關弟弟的生意為由留下。積春擔心訂不到優秀的人講工作，聞世靜親自動手定，積春不知道，聞世靜後來還人情，上午接過三班工作，近五個小時的工作量，聞世靜的喉嚨都啞了，當然，這是後話！

姐夫來到東通市已經是晚上了，積春帶姐夫去一家有檔次的餐廳喝酒吃飯，剛好回聞世靜家睡覺，第二天出門前，由聞世靜圓謊，積春帶新人，樓下打确認電話，門前偷偷再按一次，畫小圖的時候，姐夫就說是傳銷，去開心門的路上，姐夫心情都還沒安定下來，激動的說是傳銷，路上積春偷偷将情況發信息給負責咨詢線的聞盈盈。開心門那班，別人說不管怎麽樣都要幫小舅子看看，他變得沉默。中午姐姐打電話來，姐夫沒有多說，只說自己已經到這邊了。一天的工作走下來，晚上積春帶着姐夫到商廈去給小侄女買衣服，兩件衣服花了千把塊，也算完成了積春畢業以來的夙願，姐夫心思完全不在這裏。晚上上廁所的空閑，積春給白天講工作的人打感謝電話，如同聞世靜以前一樣。了解到第三天，姐夫慢慢的開始認真的考察生意，晚上得到新經上的回饋：姐夫前幾天是幫小舅子看的才留下來的，後面則是自己看的。第四天開始，姐夫一座下去就半躺在沙發上，腰起不了身，忍着腰疼，了解整個工作流程。積春也說出想讓姐姐也了解的想法，并自私的想把姐姐放在姐夫的前面，姐夫當時就沉默不語。後來姐夫回家，準備将姐姐騙來了解。積春跟聞世靜說了關于姐姐姐夫加入順序的說法，聞世靜說道：“這個順其自然，就如同李慧加入時，我問你的要不要，你要是要，我就會放你底下，我覺得還是先來後到的好！”聞世靜的先來後到，積春按其所說的做了，未來的某天，積春慶辛當初聽了聞世靜的話。

姐夫回家邀約姐姐，可是因為腰疼看醫生，在家吃中藥，耽擱了半個月，還好把以前的腰疼看好了，遲點的話，醫生說就癱了。姐夫在家熬過半個月，迫不及待的趕回東通市。這些天，積春也了解到不僅僅有會前會，以前行業傳統還有會中會和會後會，不過現在大多數人已經忘了，積春卻記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