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 十六

衢頭市，為浙江省地級市。是一座具有1800多年歷史的江南文化名城，一直是浙、閩、贛、皖四省邊際交通樞紐和物資集散地，素有“四省通衢、五路總頭”之稱。金睿早已經來此，幫體系租房子，後來抓阄抓了一套房，四樓層之中的二樓和三樓，屬一間房，但是大門是分開獨立的，二樓有廚房，三樓有獨立的客廳，布局都是兩室一廳一衛。由于一時間大量的求租，原本兩室一廳800元一個月，漲到1200元，三室的漲到1800元。積春用了一個禮拜不到的時間熟悉了區域小區以及小區裏樓棟的分布，積春母親終于可以邀約二女兒他們來了，沒跟積春商議，就直接打電話強制女兒女婿來，等他們訂好車票才告知積春。就算是走五天的工作，也要走20班工作20套房子，還有新經新晨，走家庭，至少需要六十多人，還不算家裏認識的人，整個區域才150人左右，真正講工作優秀的沒幾個，還好金睿找房期間，結識了武漢搬遷過來的合作團隊，工作訂好了，每天又找人幫忙借房，一個班次一套房啊！講工作的人有時間，沒地方講啊，因此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還好父母在，新人也沒啥可多說的。其他人員則都被積春趕出去拜訪，特別是拜訪不熟悉的武漢體系，要先人為主，推崇自家傘下的人員能力強，把本體系的人員推銷出去特別是五班的三位經理。

春節回老家之前，積春召集傘下在一起開會：讓每個人在春節期間列一份能力提升計劃和鋪墊邀約目标計劃，年後會針對性檢查計劃完成情況。寫請假條，并且注意春節期間續假電話，少喝酒以防亂說造成破壞市場。

從積春記事以來，很少甚至幾乎沒有出現過，媽媽兄弟姐妹在一起過送竈的情景。因為從東通搬到衢頭，所有圓謊也比較容易，積春外婆一家人和和氣氣的過大年。後來的很長時間都未有過。

積春上網偷偷登錄南宮婉瑜的空間，婉瑜的網名改成了頑寶，而且它還說小說太長，看不完，積春感到她的孤獨，但是，他們沒有了聯系，積春自己也沒混出玩意。臨走之前，積春去紋了不忘婉瑜的紋身。元宵節過後，積春二姐夫章梁他們加入了，推薦人是積春母親，而積春這條線已經拿不到經理的工資了。春節之後是行業發展的高峰期，區域一天最多有25班工作在走，積春最忙的一天從八點到十二點不懈，中飯剛吃完，又去主講副班培訓，下午還說兩班合法性，到晚上的正班培訓已經說不出話了。但是效果是有的，金睿金海孫兵已經把五班的行為目的宏觀調控，資金收口全研究通了，章梁和二姐的主持主講早已推進新人經晨市場，章梁的三班也有了名氣，大姐的複制在行業出了名，經常有人拜訪詢問加入後的新人如何弄咨詢線。然後積春傘下太注重能力，忽略了發展，正月都沒人來了解。積春開始管理本體系的能力，金睿是自律總管，積春是能力總管，積春負責的是本體系的成員素質課以及正班和跟進的進度，每個禮拜彙總培訓名單給區域能力總管，推銷本體系的各班次人員。當然，積春也偶爾跟李玉環出去唱歌，當然，是來新人的配合，積春搞氛圍比較好。呂奇作為積春小學同學，隔壁村的，還是老東通市的，自然和積春走的比較近。

三月，曉濤和常娜結婚宴會，積春應邀參加。而且曉濤還特意晚一天邀請她徒弟來，當曉濤告訴積春時，積春想逃避，至少等自己上總了，看清生意到底怎麽回事，再見面不遲。曉濤說的也在情在理，婉瑜既然知道積春在，還願意來，足以說明一些東西。又是一年的三月六號，積春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其實積春沒有恨過她，只要她認錯，或者先開口。然而，積春這時心思更多的是邀請曉濤夫妻看生意，忽略了很多細節，婉瑜對待他的細節，最終讓婉瑜非常失望，連曉濤也看不下去積春的表現。積春雖然會偶爾聽到婉瑜的消息，但是從這之後兩人再也沒見過，老死不相往來。可笑的是積春抹不去記憶。後來積春轉向另一個極端。

曉濤和常娜請了五天的假，随積春來到衢頭市。當畫完小圖後，常娜在一旁說道：“你開始說你做的生意，看上去有點讓人害怕，我還以為是養什麽毒蟲呢！”積春看着他們倆開開心心的表情，積春懵了，曉濤問道：“這生意怎麽樣啊你要說能做我也來做哈！”積春忙說道：“你先了解這說！”回住處，常娜就逗起積春的小侄女，至于傳不傳銷他們倆不在意，相信積春不會害他們的。但是，因為其他因素，他們并沒有加入，和講工作者有關，那位講工作的人以前是獄警，連積春都堅持聽不下去。禍兮，焉知非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