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回到上京

元小姐和舒瑾分開的時候還拉着對方的袖子,讓舒瑾一定要常過來看自己,并且盯着讓元館主把請帖給舒瑾。

舒瑾悻然接受,轉身坐上了舒宅的馬車。

鄭逸牽着妻子和兒子,看着從岳父在京城的宅子,剛剛離開的馬車有些疑問,那不是昭寧縣主的馬車嗎?

鄭逸的妻子見他又不專心,往他的腰腹地區輕輕一扭,鄭大人臉色立馬變形。

“今天我爹爹在,不要再想公事,聽到了嗎?”

鄭大人立馬點頭,一定一定,夫人說的是。

舒瑾回到了舒宅,青枝一見到她,比較好看的臉立馬便流出了眼淚。

“主子,下次你要是想要出門,一定要帶着青枝一起走。”

不再是小姐了,而是主子,不得不說在舒瑾不在府中的日子,錢叔和二管家對于青枝有了新的教導。

舒瑾點頭,“一定一定。”心裏想着卻是,青枝和樓生一樣,不會武藝,要是再出去一定不能帶着她走。

在府中沐浴更衣之後,舒瑾覺得自己是重新活過來了,錢叔吩咐仆人上菜。

青枝為舒瑾布菜,眼淚在打轉,但因為錢叔在場不敢流。

舒瑾到時很滿意青枝這樣的改變,飯食以清淡為主,沒有多少葷腥。

吃完飯,舒瑾讓錢叔随自己一起去了書房。

書房現在的擺設,是二管家從青枝的嘴裏面知道舒瑾的喜好擺放的。

舒瑾回來見到之後就喜歡上了,滿心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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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裏面插着一束桂花,淡淡桂香和水墨香混合在一起,書房亦無三分安靜,也有三分安心。

錢叔手上是元小姐給舒瑾的請帖,“主子,鄭大人的身後站着的不是其他人,是上面坐着那位,小姐要是能和鄭大人交好是再好不過。”

舒瑾明白,路上和元小姐相處,不想對方變成如同現在的自己,可是和對方交友,在上京這個地方,有點愧疚。

“主子其實也該明白,在上京,有利益比沒有利益更好,兩者之間的友情更加堅固。”

舒瑾嘆氣,“錢叔,安排一下,我到時候去。”

錢叔明白,有些事情他還沒有安排,就沒有在舒瑾面前多逗留,離開的時候還對青枝使了一個嚴厲的眼色。

青枝縮了縮身子,表示自己知道了。

“研墨吧!”舒瑾興之所至,很想練字,靜靜心。

以前在勳國公府的時候,只要她稍微有些頑皮,蕭伯父總是讓她練字,說鍛煉心境。

潔白的宣紙,還泛着青草的香氣,舒瑾拿起筆的那刻內心從未有的平靜。

大大的瑾字,是她的名字,也是對于她的未來一個美好的祝福。

一張張大字練過去,青枝在一邊小心翼翼伺候着,舒瑾變得陌生。

只剩下最後一張的時候,舒瑾正準備下筆的時候,剛剛一橫過去,拿着的筆突然斷了。

沾了墨水的筆頭将舒瑾衣裙弄髒,還有幾點落在舒瑾的下巴。

青枝立馬就跪了下來,“主子恕罪!”

舒瑾心裏沒來的數落,随即看着桌子上面的大字,只剩下最後一筆。

“起來吧,準備沐浴,我累了。”有氣無力府吩咐道,好心情立馬變成疲憊。

青枝伺候她沐浴,看着舒瑾手腕上面的疤痕,心疼極了,錢叔的那個眼神她只能沒有詢問。

舒瑾哪怕是在青枝的服侍下,心裏面總有點什麽不定。

“青枝,你先出去吧!”

青枝忍着眼淚,行禮,然後退了出去,帶着門。

望着飄滿花瓣的水,舒瑾忽然往下一滑,大大的漣漪,甚至因為水有點多花瓣有些随着水流落在地面。

被溫水包滿整個身軀,舒瑾很放松,起來,在臉上還有水珠,頭發緊貼着腦後。

第二天早上,舒瑾吩咐二管家,将自己的帖子送給幾個相熟的人,請對方參加自己的宴會,但是不包括蕭景辰和趙華容。

自己又是一個人呆在練武場,一呆就是一整天,汗流浃背,舒宅裏面有曾經舒黎昕手下的人。

殺人的武藝,舒瑾一遍又一遍地學,不說這些,她還重新撿起了兵書。

錢叔和二管家對于這件事很贊同,舒家百年将府,在他們看來,遲早有一日舒瑾會重振舒家的光輝。

“小姐,今日已經有四個時辰了,可以歇息歇息了。”青枝在一邊站着看着舒瑾喘着粗氣,又看見舒瑾拿兵器的手上面的疤痕,還是忍不住勸解一句。

舒瑾沒有停下,遠遠不夠,從外面回來,總有一種緊張感在身上。

身上的傷還沒有恢複,舒瑾在這樣魔鬼的訓練三天後倒在了練武場。

這一次,錢叔請到了陶夫人那裏,陶夫人讓下人拿着自己的牌子去太醫院請太醫去了舒宅。

把完脈之後,舒瑾還沒有醒。

“縣主這是舊傷未好新傷又添,身體有所虧損,再加上又是心思過重,飲食方便注重清淡,老夫開幾幅方子。”老太醫又望了望還在昏睡的舒瑾,“這心病還需心藥醫。”

太醫去舒宅的消息不知道從那裏傳來,但是足夠讓上京裏面的人知道昭寧縣主回來了。

衆人十分期待看着昭寧縣主和蕭世子、上京第一美女趙華容的糾纏,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名門的感情糾纏事情了。

究竟蕭世子喜歡誰?有人甚至為此在賭場開了局。

就連舒瑾本人讓錢叔在趙華容那邊壓了一萬兩。

……

依舊是在城門外,雪柳聽到這個消息還是激動不已,抓着照看她的乞丐,臉上都是希望。

乞丐想起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你乖一點,縣主什麽時候出門了,我們哥幾個一定讓你見到縣主。”

雪柳高高興興地點頭,有些髒的臉上被她自己用僅剩下的衣物擦幹淨,然後十分溫順地靠在乞丐身上。

晚上同行的乞丐回來了,那個乞丐問同行,“真的要把這個女人送會舒宅?”

“怎麽可能,昭寧縣主根本沒有人派人找她,好像是趙太傅的趙小姐吩咐下人找叼奴,”同行的臉上十分鄙視雪柳,“想想之前蕭世子在趙太傅的宴會上面,她出現的時間。”

然後幾人都不在提這件事情,然後也跟雪柳好聲好氣地哄着,企圖對方的肚子争氣,在身份暴露之前為自己生下一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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