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走到其中一人身邊問道:“這位大哥,為何會有這麽多人來這兒兌換銀子?”

那位男子看起來比較富有,看到我們不耐道:“市面上出現了假的彙通錢莊銀票,這不,趕快來換銀子。”

我們均吃驚道:“假銀票?”

那人抱着手中的銀票道:“市面上出現了重號的銀票,不知道是哪個缺德家夥做的。”

我們退出來,越前說道:“怎麽辦公子?以現在的狀況,我想也問不出什麽,再說錢莊都是屬于保密的營生,如若我亮出身份只會讓你我陷入困境。”

我此刻一個頭兩個大,揉着太陽穴看着那些争先恐後兌換銀子的人,良久道:“只能到城北郊外的雲隐寺看看。”

越前道:“目前也只能這樣了,公子如果覺得累我們叫上馬車吧。”

從城北到城東走了将近一個時辰,我也發覺累了,越前找了一輛馬車我們駛向郊外的雲隐寺。大概又是一個時辰後到了雲隐寺,雲隐寺是一座百年古剎,我記得黑衣人說在寺廟的後山,于是繞過寺廟上了山。

我們在一處茂密的樹叢中換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越前找了幾個木頭疙瘩用黑布包起來。果然不多時我們找到一處山洞,黑衣人說過要将我們的頭顱拿到這裏來。

越前壓着嗓子道透過蒙面的黑布悶聲道:“閣下,我們已将你所要的人頭帶來,還請閣下現身。”他的聲音在山洞中響起了回音。

我心裏是惴惴的,生怕出來個怪物或者可怕的惡魔,但是現在不是自亂陣腳的時候,我挺直身板盡量做得很有殺氣。

可是等了很久仍未見動靜,我幾乎懷疑是不是那黑衣人騙我的,打算自顧的走進去瞧瞧。腳方要邁出,越前緊緊地抓住我的胳膊,此時一個身穿藍衣的帶着鐵面具的男子出現在洞口。

零七神兵

來人一身煞氣,讓心為之一顫。

藍衣人似乎變了聲,聲音聽起來着實奇怪,“好,只說讓你們今日酉時拿來,不想速度這般快,無心門果然名不虛傳。”

我察覺越前的後背一僵,也許這個無心門是個厲害角色。只聽越前繼續道:“不知何時可以從彙通錢莊取走報酬?”

那人哈哈笑起來,我是渾身一陣寒,越前真夠冒險的,如果他們之前就約定好了呢,這麽問不是露出破綻了麽?

那人止住笑,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是一千兩彙通錢莊的銀票。”

我壓着嗓子問道:“不是給我們在彙通錢莊辦了個戶頭麽,為何直接付銀票?”

那人道:“我們都是行走江湖的,喜歡實在的,戶頭有風險不是麽?”

這倒也是,我和越前交換了個眼色,他上前将那個用黑布包起來的木頭疙瘩拿給藍衣人。兩人交接時,我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麽事,就看見一條長鞭甩出将越前的寶劍卷走,扔得老遠。

随即冷聲道:“看來無心門還是不靠譜,既然他們殺不了你們,那就我來!”說完一鞭子朝越前甩去,越前險險躲開。

我雖早已做了最壞的打算,可是真正發生了我會顯得如此的不知所措。藍衣人招式狠毒,招招致命,越前空手和他交手顯得有點吃力。脊背是冷汗涔涔,我的手忽然觸碰到一處堅硬。我才想起來腰間別着一把十二骨折扇,那是母帝十三歲時送與我的,也就是那時我差點被朝軒國的叛臣刺殺身亡。

藍衣人和越前正僵持着,我心裏有一團火升起來,手将袖內的折扇握的很緊。如果我不去幫忙越前可能會出事,我不能再因為我的原因再傷害到其他人。我拿出折扇輕輕地扣動扇柄那裏的一個小按鈕,立刻一顆銀針射了出去,直直紮在那藍衣人的胳膊上。

藍衣人顯然不知我會偷襲他,捂着被我偷襲的胳膊道:“本來想讓你最後死,看來是我太仁慈了。”

說完他揚起手中的長鞭朝我甩來,我來不及射出第二根銀針,我的腰就被他的長鞭緊緊纏住,身體被他抛得很高,然後狠狠地摔在地下。立刻我口中一甜,一口血噴了出來。

“公子!”越前驚呼道,随即撿起地下的寶劍,刀一出鞘泛着寒光,藍衣人一怔道:“你是消失多年的月夜殺手!”

月夜?月夜!

曾聞月夜是神宮門的頭號少年殺手,就因為不與任何人交涉,沒人知道他的弱點。只是九年前他在皇宮為何被禁衛軍所圍堵,若不是我救他于冰刀下,他還會是平日那個與我友好的從二品的上将軍麽?

越前冷哼一聲扔掉劍鞘和藍衣人拼殺起來,我艱難的坐起身來,四處看了看發現視線內是雲隐寺的大鐘。一個和尚站在鼓樓開始撞擊着銅鐘,沉厚的鐘聲響徹山間,山間偶爾‘撲棱棱’的飛出一群鳥兒。我心口一窒,又吐了口血。

藍衣人被越前一劍挑開發帶,藍衣人後退幾步,鐘聲響起後他立刻收了手中的長鞭,幾個飛身就消失在山中。一個信息在腦海裏盤旋,這雲隐寺有問題。

此時越前來到我身邊焦急地問道:“陛下可傷到什麽地方?”我道:“那人招式雖然狠毒,但還好我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麽,于是在摔下來之時,我用了你曾交給我的什麽護了身,索性只是吐了些血并無傷到哪裏。”

越前上前探我的脈搏,我躲開道:“相信我,我沒事。”他忽然跪在地下道:“是臣保護陛下不周,陛下我們還是回皇宮吧。”

我擦掉嘴上的血道:“不能回去啊,不能半途而廢,我們似乎知道點什麽。來越前扶我起來,我要去京都中心。”

“可是……”

“我沒事,到城中找個大夫瞧瞧便可,如果還有時間便去永望鎮,說來我們本要去永望鎮現在竟成了次要的了,有些東西真不可同日而語。”

乘着馬車大概半個時辰就到了城中,越前陪我去醫館看大夫,大夫抖着胡須道:“并無大礙,這幾日記得少食辛辣食物。”出門前我偷偷給大夫塞了一錠銀子,眼疾手快的将一包東西塞進懷中。

很巧的是武林大會将要在三天後舉行,全國各地的武林俠士都來到了京都,整個大街都是來來往往的穿着統一的幫派人士。

我們進了一家叫做群英客棧的地方,越前随便點了幾道菜,和我一樣四處啊打量着一屋子形形□的人。這客棧還有個二樓,在二樓是高等座位,可以看見那裏坐着些一些穿着比較華麗的人。此時是晌午時分,人很多,整個客棧很是吵鬧。

我問越前:“你知道這次武林大會有哪些人士被看好?”

越前放下手中的茶杯道:“首先蜀山掌門岳慶峰德高望重,再者峨眉派修眉師太武藝超群,然往年不争的少林禪智方丈也參與其中,其實武林的八大門派都有高手;其實最讓大家感興趣的是神兵閣的少當家段榮海。”

“我聽說這段榮海年齡只有二十有一,為何能在前輩中傲視群雄?”

越前道:“這得從十八年前說起,神兵閣一直只是制造兵器的山莊,那年正是三年一度的舞林大會,武林盟主邀請他制造一件神兵利器,作為獎賞給新任武林盟主的禮物。神兵閣建造兵器的歷史已有上千年,武林人中都已得到神兵閣的兵器為榮譽。那年,武當派的掌門離奇被殺,有人說是段夫宴所害,接着成為了武林公敵,八大門派的長老一起讨伐他。本以為幾位高人能将他制服,誰知除了少林寺的禪智大師幸存,其他無一生還。有人說段夫宴練了什麽邪功,于是江湖各路人馬可以說的對神兵閣是談虎色變。”

聽到這我撐着腦袋道:“他們怎麽知道武當掌門就一定就是段夫宴所害?”

越前喝口茶道:“聽說那夜武當掌門被殺,只有段夫宴沒有不在場證據,再者當時峨眉的一個女弟子證言說她看見段夫宴進了武當掌門的房間。”

我有種嗅到陰謀味道的感覺,“這是一樁漏洞百出的殺人案件,當時的人都是白癡嗎?就憑不在場證明和一個不知道什麽峨眉小弟子的證詞就斷定他是兇手,太奇怪了吧。”

越前道:“公子?最近在看什麽書?”

我不接他為何這般問我,便如實道:“趙澤斷案吶,怎麽了?”

越前雙手一攤道:“顯然你是受到話本的影響了。”

這時客棧一陣騷動,我擡眼望去,只見客棧門口進來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頭上戴着黑色的鬥笠面紗,他的面容在面紗下隐隐約約看不出摸樣。越前悄聲道:“這人便是段夫宴的兒子段榮海。”

我疑惑道:“你為何知道他就是段榮海?”

他指着段榮海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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