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見他的袖口沒,藍色祥雲圖案,那是神兵閣獨有的标志。”
人群中均竊竊私語,我也聽不見段榮海在對掌櫃說什麽,随即只見他上了樓。這時從樓上下來幾位年輕女子,看見段榮海先均是一愣,其中一位身穿黃衣的女子擋在他面前。這時我很明顯的聽見人群中的吸氣聲。
黃衣女子叉着腰杏眼怒睜着道:“你就是段榮海?”段榮海被擋住路并沒什麽動作,其中一個藍衣女子尖聲道:“沒有錯的,你看他袖口是神兵閣的标志。”
黃衣女子拔出腰中的劍指着他厲聲道:“十八年前你爹殺了我娘,今天我要替我娘報仇!”
不好!要出事了!我打算拉起越前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可是放眼看去段榮海雙指夾着黃衣女子的劍輕輕用力,清脆一聲響那劍已經變成一節一節的彈落在地。黃衣女子握着只剩劍柄的劍甚是吃驚。
“師妹們上!”其中的紅衣女子首先出劍,只見還未接近段榮海,向他襲過來的女子均被打下了樓梯。他随即他淡然的上了樓,只留下一衆目瞪口呆看熱鬧之人,和一陣哀嚎的女子們,我注意到二樓的人有幾個坐不住的,但是還是被人按下了。
良久我才道:“好厲害!”越前打趣道:“要不聘用他做你的侍衛?”我面色一寒道:“這個就不用了。”這人一定很恐怖,武功高深莫測,我害怕他不高興了管我是不是皇帝,就把我給解決了。
客棧中所有人開始議論紛紛,吵吵鬧鬧的幾乎聽不清內容是什麽。菜上來後我們草草吃了一番,丢下銀子就離開了客棧。還別說段榮海在群英客棧打傷五位峨眉女弟子的消息,在我們到了較遠的城北都已傳的沸沸揚揚。
我沉聲道:“客棧真是個是非之地。”越前道:“那我們找個宅院住去?”我道:“只是說說而已,想得到最新消息必須待在在客棧。”
榮華客棧雖遠,但是我們來之後就滿了,此時堂內坐着不少人。尤其那四個蜀山派穿着青衣的四個人很是顯眼,不一會兒他們迎來一位仙風道骨,一身凜然正氣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我聽他們叫他‘師叔’,于是我知道那是蜀山派的掌門岳慶峰。
忽覺得很累,便向廚房要了一道我最喜歡的白水雞,讓他下午送進我的房間,吩咐後就上樓打算睡一覺。路過竹居時我習慣性的湊上耳朵,房內沒有一點聲音。奇怪從未見過屋裏的人出去,他們一天在做什麽?
我捂着胸口進屋,急忙拆了裹胸布,胸前赫然一塊青紫。我記得被藍衣人甩到地上時是胸口着地的,正好地下一顆突起的石頭,于是胸口就抵在上面,所以我才不會讓越前檢查的,所以我才會給大夫一錠銀子。剛才讓廚房做白水雞其實是讓他的時候,順帶給我熬大夫偷偷給我的藥,不能讓越前知道我受傷啊,不能半途而廢。
沒多會兒我很是困乏,去掉發帶,便鑽進被子裏倒頭便睡,永望鎮之行又泡湯了。感覺睡得迷迷糊糊時,我的房門被猛烈地敲着,我很是乏力的起身。
“馮公子,我是木習凜吶,我來找你喝酒啦!”不僅有木習凜的聲音,還夾雜着越前忍着怒氣勸阻的聲音。
木習凜不解聲音傳來:“你這個人好生奇怪,你只是馮譽的侍衛,我找他喝酒你管得着嗎?”
越前冷聲道:“我家公子身體不适在休息,切莫再打擾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木習凜‘啧啧’道:“瞧你,太不可愛了!”
越前仍是冷聲道:“請。”
我揉揉太陽穴,護住胸前,誰知客房的門被打開了。
此時的我正彎着腰撿地下的衣服,有那麽一瞬我發現空氣是冷的,光裸的後背很适時宜的泛起了雞皮疙瘩。
零八不熟
我擡頭看見木習凜驚詫的睜着眼睛,越前先是一驚,随即惡狠狠地拔出刀子砍向他。木習凜捂着眼睛跑出去,然後聽見木習凜的慘叫聲,我将披散的頭發壓在耳後,撫着額頭深深地嘆了口氣。
我穿好衣服,束好發,下樓之時便看見坐在樓下鼻青臉腫的木習凜,他對面是閻王臉的越前。木習凜看到我臉一下就紅了,嘴裏哆嗦着不知道說什麽。
越前冷聲道:“你在亂想我把你傳宗接代的東西給割了!”
驚訝的不只是木習凜還有我,我記得越前從來不說這種暴力中帶着粗俗的話。木習凜捂着肚子很是委屈,他吭吭唧唧道:“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撐着額頭不說話,他好像急了忙說道:“馮公子,啊,不,馮姑娘,你該不是姓馮也是假的吧。”
我抹着額頭,心道:你還真說對了。
“不管你姓什麽,反正我就叫你馮姑娘,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就讓你的侍衛饒了我吧。”
越前冷冷道:“閉嘴!”于是木習凜很委屈的低下頭道:“大不了我娶了你們家小姐嘛。”
越前更是火大,“我們家小姐豈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能說娶就娶的?還有,你那是什麽語氣,娶我們家小姐你很委屈嗎?”
我在一旁汗顏,倒是不是別人配不上我,我覺得是我配不上別人罷,我不僅有孩子還有好幾十人的後宮佳麗啊,一般男子能接受這樣的我麽?
木習凜雙手一攤道:“那你要我怎麽辦?”
越前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中蹦出來:“我-要-你-去-死!”
木習凜要哭了,我對越前道:“好了,別逗他了,說點正事兒。”
木習凜哭喪着臉道:“早知道多學點武功,定不會在一招之內輸與你。”
越前對木習凜道:“你要是想活呢,就乖乖聽我們吩咐,不然下次就不是這種程度了。”
木習凜又哭道:“你要我做什麽事?殺人放火我可不幹!”
越前危險的眯着眼看着他,木習凜渾身一抖惴惴道:“殺人放火我也去,誰讓我冒犯了你家小姐呢!”說完看了我一眼,我覺得我是一定是一副毫無表情的臉,他随即小聲道:“我就說你像女子,不成想你真的是。”爾後他深深嘆了口氣,道:“我真是流年不利,盡遇上衰事。”
額頭上的血管不可察覺的跳了幾下,要不是我現在一副冷臉,定會上去揍木習凜這厮一番。什麽叫衰事?我身子被他看了好不好!咳咳……雖然只是個背,但在民間有句話說:男女授受不親。黃花大閨女牽個手都會尋死覓活的,我冤不冤吶!
但是我告訴自己不能生氣,我擡眼看了一下越前,他點點頭便對木習凜說:“我聽聞木家是京都第一镖局,且不說這镖走的有多好,但是江湖上傳聞你們可也是一個無形的情報機構……”
越前還沒說完,木習凜就急急打斷道:“你們別想,我爹一點都不喜歡我,你們要想押镖可以去镖局下镖啊!”
越前将手中的寶劍重重的往桌上‘啪’一放,木習凜生生的閉嘴不語。
越前接着道:“我不押镖,我只想知道點事情,你可知彙通錢莊假銀票的事請?”
木習凜雙手一攤道:“不知道啊!我說過我爹不喜歡我,所有事情都從未說給我聽過,他也不讓我打聽,這些我那妹妹知道的可能會多些……”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洩露了什麽,忙捂嘴,那眼睛甚是驚恐。
“這樣啊!”越前意味深長的摸着下巴。
這廂木習凜急了,忙道:“你不可以打我妹妹的主意,他已經是聞楓公子的人了。”
越前看着我,我道:“好像是這樣。”
“這樣更有挑戰力,你說是不是木公子?”越前掀起他的眉,木習凜快哭了道:“我盡量給你打聽不就行了麽,別拿我妹開刀。”
越前道:“那好,給我查一下彙通錢莊假銀票的事,亥時21點-23點到這裏報道給我答複,不然……”
“亥時!才三個時辰,你以為我……”越前一雙桃花眼很是好看,他只能将反駁之詞咽進肚子,只能點頭說是。
木習凜走後我捂嘴忍笑,實在忍不住就趴在桌上哈哈大笑,話說雖是我吃點虧,但是看着越前和木習凜倆人的表情和對話,我在一旁忍得着實難受。
直到我已經沒有了力氣,感覺身邊襲來一陣清幽的梅香,我擡起朦胧的淚眼視線之內是一片白,眨巴眨巴眼朝上看,只見聞楓公子站在我面前,溫文爾雅的氣質籠罩着他,在人群中顯得很是出塵。
我愣道:“坐。”
他面具下的薄唇淡淡的笑道:“謝謝。”說完已經坐在木習凜坐過的位置上,也就是我的左手邊,剛才我是忍笑忍得難受,現在我有點渾身不自然。
此時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