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時間飛速前行,很快到了開學的時間。

寧硯開學的時候,梁凱禹已經徹底走人了,在寧家的行李也都收拾走了,他還有工作,能在寧家待這麽長時間,已經是一個奇跡。

不過幸好,劉轶辭職了,所以哪怕寧硯現在的課程依舊沒有減少,他至少可以安安心心上課了。

就是不知道為什麽,梁凱禹走了之後,寧家仿佛一下安靜下來,失去了點活力。

其實寧家最能吵鬧的,肯定是寧硯,梁凱禹在哪都挺安靜的。

反正寧硯就是蔫巴了。

上學的時候,杜昆明也看出來了他的不對勁,一直纏着他問:“你怎麽了這是?我沒給你背滕王閣序,你不高興了?”

寧硯:“……”

聽到杜昆明說話就頭疼。

什麽叫沒給背滕王閣序頭疼?這是一個正常智力的人能說出來的話?

可能是因為他臭臉實在太明顯,杜昆明說了沒幾句話就自動閉嘴了。

好在寧硯的脾氣來的快去的更快,他也沒失落多長的時間,沒幾天就适應了梁凱禹不在的日子。

他認為之前的情緒就是一種慣性。

如果說,寧善興經常性的出差,十天半個月不着家,那麽他也不會多難受,可要是寧善興一直在家,忽然間要去出差,那麽他肯定會難受。

放在梁凱禹的身上也是适用的。

不過此時的寧硯還沒意識到,他居然把梁凱禹和寧善興擺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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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過後,他們的學習節奏明顯更緊張了。

之前他們是準高三生,一開學,就成了正兒八經的高三生,寧硯比同齡人都要大一歲,所以提早成年,但是他絲毫沒顯現出大一歲的成熟,相反,還幼稚的很。

明明是該學習的時候,他不一樣,他招貓逗狗,時不時打個架,好不快活。

但是他快活了,老師就不快活了。

老師不快活,就要找家長。

寧硯沒潇灑個幾天,又被叫家長,寧善興最近不知道在忙什麽,之前還有時間偶爾來學校一趟,最近連寧善興的助理都沒時間過來看他了。

過了很長的時間,大概這個學期都過了一半,寧善興才有功夫來找他秋後算賬。

所以寧硯又挨訓了。

他最近學聰明了,挨訓的時候絕對不會頂嘴,這樣能省下不少的時間,寧善興見他油鹽不進,最後就會一拍手,讓他滾蛋。

這天不知道怎麽,寧善興訓他到半路,停了下來。

寧硯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正好看見方婧詩手中拿着女士的斜挎包,正在換鞋,她的身後跟着個人,正是許久不見的梁凱禹。

寧硯一時之間愣住。

感覺有好久沒見了,他對梁凱禹的長相甚至都開始陌生起來。

但是當梁凱禹走近,慢悠悠開口說:“寧小硯,又幹壞事了?”

那種熟悉的感覺瞬間就回來了。

他身體沉寂已久的血性瞬間被喚醒,瞪着梁凱禹。

他也反唇相譏,“不好意思,你誰啊?”

寧善興猛地拍了下桌子,“怎麽說話的!你給我回屋反省去,寫檢讨,必須寫夠一千字!”

寧硯剛想說寫就寫。

結果話沒說出口,他的胳膊就被梁凱禹給拽住了,梁凱禹擋在他的面前,對着寧善興道:“叔叔,怎麽了這是,上次我走的時候不還好好的。”

明明是寧善興的兒子,梁凱禹擋在寧硯面前的時候,硬生生讓他弄出一種護犢子的感覺。

寧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他道:“你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

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中,他又道:“不就是檢讨嗎?我這次确實錯了,我寫,回房間了,拜拜。”

說完,他轉身就走。

在他沒看見的背後,梁凱禹沖他伸出來了手,結果卻握住了空氣。

完了這次,真生疏了。

有的時候,生疏比生氣還可怕點,因為代表着一點感情都沒了,梁凱禹轉過臉去,和寧善興寒暄了兩句。

心裏卻想着,虧他走的時候還想着這個小混蛋。

結果呢,人家把他給忘幹淨了。

晚上的時候,梁凱禹和方婧詩坐在客廳裏,方婧詩捧着杯子,低聲說話。

“我和你寧叔叔,已經把證給領了。”

梁凱禹“嗯”了一聲。

看上去沒有多驚訝。

方婧詩道:“這次算是無事一身輕了,就是搬家是個麻煩事,在這裏生活了這麽多年,積攢的東西不少,還稍微……有點舍不得。”

梁凱禹聽母親絮叨。

他的思緒卻在飄遠。

這下子,他和這只小野貓什麽關系都沒有了。

那,能否開始進行一些其他的關系?

就是怕野貓爪子撓上臉。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有讀者問更新時間和頻率,這篇文緣更,時間不确定,唯一确定的是會一個月左右完結,短篇,大家可以養肥看。

就是寫來放松的,今年寫三篇長文了,神經一直緊繃着,我給我自己找點寫作樂趣,松松弦兒。

可以類比一下工作的時候拿工作電腦鬥地主,學習的時候在語文課本上找故事。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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