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章節
了,是很多處傷彙集起來的,有點地方還見了血,應該是被棍棒抽打過。他背上的皮膚很光滑,只是顏色偏深,讓幾道傷占去半數領地,顏色也豐富起來。單荀伸出手,指尖挪到鄰近傷口處,又趕快縮回來。
“去哪了?”聲線很平。
蕭君漠掰開他扣在他腰上的手,把衣服拉平,轉了個身,正對他。
“跟家裏說了。”
先是一愣,腦子轉了幾圈才明白過來。驚詫,真的只能用驚詫來形容。随即,一根針穿破皮肉紮進心裏,又從背脊穿透出來——蘸了毒。
單荀抿着唇,目光挪到一邊,半晌,喉結滾動幾下,緊繃的面龐逐漸放松。
水開了,鍋裏咕嚕咕嚕冒起泡。蕭君漠卻沒動,目光落在他身上,眼裏帶了點波紋,“打算過兩天就告訴你的,順便把鑰匙給你送過去。”
單荀沒說話。
蕭君漠又道:“之前說好的,還算數吧?”
單荀把視線挪回來,看着他,良久過去,才點了點頭。
蕭君漠咧嘴笑了一下。
單荀從他手裏奪來面條,抽了幾把放進鍋裏。再轉身洗了小青菜,掰成兩瓣扔進去。又切培根,切成薄片,再下進鍋裏,沒幾分鐘,面已經熟了。撈出來是滿滿一大碗,放了作料,端進餐廳裏吃,蕭君漠就在他對面坐下,看着他吃完。
吃光一整晚,肚子也撐了。單荀把鍋碗洗幹淨,一一歸位。回到客廳,蕭君漠在看電視,他便找了藥箱出來,坐到沙發上指揮他撸起衣擺,給他上藥。以前秦睿打球打架都沒少受傷,在這方面,他也算熟手,只是很多年沒再動過手,還是又有些生疏了,下手不均,時重時輕的,蕭君漠一開始不太适應,重了還會顫兩下,後來大概也适應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單荀成了啞巴,他倒是說起了話。
“你還能找出我的藥箱。”
單荀道:“打掃衛生時候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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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君漠道:“單荀。”
單荀應了一聲。
他又道:“你不走了吧。”
單荀手上動作一頓,片刻後,才道:“不走了。”
短促的沉默。
“怎麽想到過來了?”
單荀道:“來看看你。”
蕭君漠道:“買那麽多菜來,想做飯?”
單荀道:“嗯。”
蕭君漠道:“你還會做那麽多菜?”
單荀道:“不是做過一次給你麽?”
蕭君漠道:“沒這麽多。”
單荀道:“多點好哄你。”
又安靜了。
半晌,蕭君漠道:“等了多久?都不知道回車裏等,也不知道先去吃點飯?”
單荀道:“沒你在家受罪的時間長。”
蕭君漠不再接腔。
好巧不巧的,單荀手機響起來,恰好緩和氣氛。他停了手,用空閑的手掏出手機,見來電是丁秋,按了接聽,便道:“剛打錯了。”
被對方嘲諷了幾句,他都含笑應了,三言兩語,掐斷電話。見蕭君漠扭回頭看他,當即一哂,道:“找不到你,給丁秋打去電話了,還以為你開會。”
蕭君漠斜眼看着他,随即懶懶地笑起來:“你着急了?”
單荀擠了道鼻音出來,聲色低啞,酥到人骨頭裏去,“急死了。”
蕭君漠笑得有些惡劣。
單荀就這麽看着他,覺得這樣好像比以前更好看了,劍眉冷峭,眉骨凸起,丹鳳眼眼角略微上挑,連這麽惡劣的笑,都像在勾人的魂。
騷得要命。
他扔了棉簽,從背後抱住人他精壯的腰,埋頭,避開傷口,在他背上輕啄一下,又探出舌頭一舔。鼻尖抵着他光滑的肌膚,聲音甕甕的,帶了鼻音。
“寶貝,讓我做一次,你趴着,我不碰傷口,行不行?”
他的大寶貝,他的好師父,真是要把他的心都掏去了。
那他就給,雙手奉上。
25
為了讓蕭君漠舒服些,兩人去了主卧。蕭君漠自己扒了幹淨,跪扒在床上,等單荀從櫃子裏翻出潤滑劑和套子。也脫了鞋爬上床,跪在他身後,一只手掰開一瓣屁股,蘸了潤滑劑的食指便插進了皺巴巴的肉穴裏。這次單荀非常耐心,掰着臀肉的那只手時不時在肌肉上揉捏拍打,幫助他放松下來。頭低下去,盯着将指頭咬得死死的穴口,慢慢推入。感覺甬道有些緊,便将他兩條腿又打開一些。
“這樣累不累?”聲音很輕。
蕭君漠道:“沒事。”
看他也沒有勉強的樣子,單荀才摳挖着腸道,将食指推到底。再加入中指,指尖将穴口的暗色的肉紋扒開一些,強行擠入,有潤滑黏液順着肉穴與指頭接縫處冒出來,蕭君漠身子有些緊繃,穴口稍微收緊,黏液又吐出幾股,結合處又濕又黏,單荀胯下的東西很快就硬了。
舔了舔嘴唇,摳動着指尖将中指漸漸整根沒入,再加第三根手指,最後試着将第四根也推進去。蕭君漠呼吸亂了,幾次發出悶哼,單荀便埋頭在他臀肉上吻一下,他又安靜下來。
四根手指試着在腸道裏彎曲活動,腸道便将它們絞得更緊,穴口被完全撐開,光滑潤澤,有水泡在結合處冒出,又噗呲一下炸裂。另一只手掌下,臀部的肌肉已經繃得死緊,體溫逐漸升高,透過肌膚穿入他的掌心,暖融融的。對着臀肉輕捏兩下,他便撤出手指,随着“啵”一聲脆響,穴口将四指吐出來,瞬間縮小一圈,但還來不及閉合,他便解了皮帶,掏硬邦邦的陰莖,快速戴了套,一舉挺入。
兩道低啞的嘶吼一齊冒出來,交織,纏繞,融為一體。
經過充分開拓的甬道對這根巨物很是歡迎,那股溫熱将陰莖緊緊咬住,有了吸力似的往下吞。單荀仰着下巴,感覺飛到了天上。合了合眼睛,還是保持慢速度一寸一寸往裏挪。整根沒入的時候,卧室裏只剩兩道低喘,此起彼伏。單荀悶頭在他背上輕輕一吻,抽動腰肢,慢慢拉出,再挺入。動作很慢,蕭君漠比以前放得開了,呻吟和低喘交替而出,忽高忽低,他略微加快動作,狠命往最深處一頂,按摩到了前列腺,呻吟便化為粗犷的低吼,他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傷痕累累的背上肌肉糾結,扒在枕頭上的手臂微微鼓起,麥色肌膚漸漸染上酡紅,沾了水汽。單荀看得眼睛都紅了,也不似以往那麽沉默,抱住他的腰肢一口一聲寶貝,喊得蕭君漠耳尖紅透,最終啞着嗓音狠狠道:“別叫了!”
單荀兀自一笑,一只手摸上他的陰莖,握入掌心,上下撸動起來。
蕭君漠一個猝不及防,喉嚨裏滾出一道沙啞的嘶吼。
單荀也沒有太刺激他,速度适中,腰上的抽插也沒停。
“舒服麽。”他問。
蕭君漠當然沒理。
單荀又道:“一聲不響就……招了,真不後悔?”
蕭君漠只是壓着嗓子繼續發洩。
單荀加快了速度,對方的喘息也急促起來。
“說話……”狠狠撞擊前列腺。
蕭君漠被頂得暈暈乎乎了,少頃之後,便啞着嗓音道:“你……嗯……不走了……就行……呃啊!”
單荀道:“明天我陪你去……讓他們也踹我……幾腳。”
蕭君漠道:“你他媽……腦……呃嗯……腦子……有病……”
單荀道:“我這不就是……有病嗎……”
蕭君漠不說話了,把臉埋到枕面上,聲音小了些。
單荀稍微放慢速度,扶着他稍微翻了個身,讓人側躺,自己在他背後躺下去,避開淤青縱橫的背,上身後傾,一條腿駕到他兩條長腿上,手繞過他的腰,繼續握住他烙鐵似的陽物撸動。速度減緩,兩人的喘息減弱了些,單荀稍微躬起背,在他後頸上烙了幾個吻。
安靜了這麽久,單荀才重新開口。
“你應該先告訴我答案……這種事……我得……在你身邊,怎麽着也……不能讓你……一個人……扛,知道麽?”
回答他的是對方投入的呻吟和低喘。
單荀又道:“咱們……誰都不是女人,沒有……誰有義務,獨自承擔什麽……誰也不用……為誰遮風擋雨……都是男人,用不着……”
一直到高潮,蕭君漠都沒有答他的話。
射過精,兩人都脫力了,各自喘着氣。半晌,呼吸逐漸平穩,蕭君漠一只手往後拐了拐他,催他拔出去。單荀不動,他又催了兩聲,他在笑着又頂弄幾下,在他的悶哼聲裏撤出來。
蕭君漠回頭朝他狠狠扔了個眼刀,拄着床面坐起來,轉了個身,又躺下,與他面對面,伸出手來抱他。雖然兩人的交合是由他承受,但在很多時候,蕭君漠還是習慣1號的動作,或者說,他也沒把自己當成0號過。單荀甚至覺得被他當成個女人,對方希望的仿佛是讓他安靜地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