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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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給這小子點厲害瞧瞧,戰鬥組都不敢對老子這麽猖狂,你算哪個犄角旮旯裏的蔥,敢這麽玩。”星盜頭領破口大罵,大有問候血辰祖宗十八代的意思。
不過他問候誰跟血辰沒什麽關系,血辰吹了聲口哨“記住跟上呦,要是掉隊了可是會死的。”
“死?小子你就現在呈口舌之快吧,待會等老子把你轟廢了,然後一片一片的拖回老家。”重錘了一下面前的控制臺,星盜首領兇相畢露,指節攥的咔哧作響。
血辰操縱着機甲直插防禦圈,眼底閃過一抹嗜血的光,“報告機甲破損度。” “……”K92反應了半天,“機甲破損百分之四十五。”
士兵聽到這話全身都癱了下來,百分之四十五啊,這個數值意味着什麽?意味着很快機甲的防禦,攻擊設備将完全失靈,K92機本來就皮脆再失去能量防禦,簡直是雪上加霜。
沒有希望吧,會死的,士兵覺得全身的血都凝固了,現在的他就是一具還有一口氣的屍體,只等着炮火光亮吞并身形,便從預備屍體轉正,成為完完全全的死人對這個世界say bye。
“可惜了,機甲裏還有兩發子彈,百分之四十五嗎?足夠了。”血辰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來吧,拼個你死我活,不,這樣說或許有些錯誤,因為從一開始就注定了你一定會死,而我會活。”
血辰操縱機甲在星空中翻轉,然後停下,後面的星盜見狀哈哈大笑“怎麽小子不跑了?跑累了?”前面的機甲沒有回答,他就那樣靜默着,矗立在星空之巅,後面的星盜們覺得不對,“老大,這會不會有詐?”
“有詐?我就不信這小子還能玩出什麽花樣。”後面的星盜争論着但誰都不敢湊上前,而前面的血辰看着面前的星海,廣袤無垠,宛若流動的銀色絲帶。
“小兵……”血辰轉頭看向身旁那臉色慘白,唇色青紫的士兵,士兵目光渙散本能的追尋着聲音看向血辰。
“小兵,如果我是你此時便睜大眼睛,然後好好記住今天這個日子。”士兵抖了抖,記住今天,記住今天是自己的死期嗎?
機甲外控的屏幕上一道燦爛的銀河在向這裏奔騰,它耀眼的光亮照亮了整個控制室,美麗的,散發着毀滅力量的,那是什麽?
血辰擡眼欣賞這面前這‘美景’,摸了摸嘴角,用光明洗滌黑暗與污穢嗎?不錯,恰如其分。
後面的星盜也停下來看着面前的‘美景’,只是片刻後亂做一團他們無暇顧及,尖叫恐慌成了協奏曲,星盜們手忙腳亂,幾架機甲慌不擇路撞到了一起,如果放在往常他們勢必要罵上幾句,也許還會因為這芝麻大小的事幹上一架,此時這一切作罷,所有星盜奪命狂奔。
“瘋子,那是個瘋子。”星盜頭領後退幾步,自己來的時候一定是沒看黃歷,否則怎麽會遇到這種事,“他要跟我們同歸于盡!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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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17星年,所有武器充能完成,準備擊落。”就在半秒前軍事基地地面傳來命令,決定将那些非法闖入的危險分子直接消滅在外空。
一群蠢貨,以為憑借這麽鄙陋的伎倆就能騙過軍事基地嗎?太天真了吧!今天就給你們點教訓讓你們好好知道一下這裏到底是誰的所屬區。
無數金色的離子束構成了一道金色的瀑布,鋪面而來的毀滅之氣讓人戰栗,于是就有了血辰面前的金色‘星河’,和這奪目的美景。
K92的機身頓了一下,小兵回過了神,他意識到面前的美景是軍事基地的攻擊,他們準備将自己擊落毀滅在這裏。他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什麽樣子,下意識的轉頭看向血辰,卻聽到耳邊尖銳的轟鳴,看到黑暗中那人嘴角的笑。
控制臺上士兵已經無法看到血辰操作,他只聞到一股伏特加的味道,這味道過于濃烈讓他一時間有些難受,但卻又忍不住沉迷,常言道酒壯熊人膽,也許這酒精的味道能夠給他一點勇氣,或者讓他死的舒服點不會過于痛苦,他這樣安慰到。
那是獨屬于血辰的氣味,alpha信息素在這個控制室裏蔓延強勢的擠占每一寸空間,煙味混雜着伏特加氣味的信息素一時間讓人有些迷亂,分不清身在何處。
“小兵,睜大你的眼睛,看好,這是你這輩子唯一的一次,這招的名字叫做——無序閃動。”随着一聲呼喊,K92機甲化為一道流光,逆着攻擊迎難而上,一簇銀白在金色的瀑布中穿行,格外顯眼。
唯一的一次,過了今天就再也不可能看到這種操作,也再也不會享受到這刀尖起舞的刺激與美感。當然也許這一切,面前這位士兵一點都不想體驗,不過他沒的選擇,誰叫他搭上的是死神列車。
所有的外部防禦被放棄,只要有一下攻擊在這機甲上輕輕的剮蹭,K92機甲就會徹底的成為廢渣,雖然它現在的狀态也沒有好到哪裏。
“警告,警告,超負運轉,機甲破損百分之五十五,百分之五十七……機甲即将解體。”血辰輕咬了一下拇指開口說到“刺激”。
士兵尖叫着伴随着警報聲,他從來沒有将機甲開到過這種速度,也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向導這麽喪心病狂,不,即使是哨兵也沒有聽說過有瘋到這個地步的。
“小兵,冷靜,問題不大。”血辰開口說了這麽一句,當然他說什麽士兵已經無法分析理解,他的大腦此時只剩下一片空白。
“那是什麽?”外空的守衛看着面前的光屏,只見一架K92機在密集的粒子光束中穿梭,身形沒有片刻的停頓與遲疑,所有的攻擊被他一一閃過,流暢的身形宛若在舞蹈。
“天哪!”守衛室的衆人停下手頭的工作呆愣愣的看着面前那超過他們常識的駕駛,這是誰?誰能做到這個地步,放眼整個聯邦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他們不知道那些将軍,那些史詩中的英雄人物能不能做到,但是有一點他們清楚的認識到,坐在那K92裏面的是一位不折不扣機甲駕駛方面的天才,盡管這位天才似乎瘋的不輕。
機甲闖入軍事基地領空,也許是因為清楚那機甲早已喪失攻擊能力,或者說在某種程度上的惜才,亦或者只是單純的好奇,好奇那控制機甲的是什麽妖魔鬼怪,他們沒有派戰隊攔截,擊落這搜已經完全喪失動力的K92機。
“警告,警告,機甲破損百分之八十,動力系統失控,十秒鐘後爆炸解體,10...。”機甲平板的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聲音響在這操控室裏。
血辰站起身,看了看角落裏縮成一團臉色白的宛若紙板的士兵,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到“走了。”士兵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只是突然被一股大力拽起,然後被拖到了這裏。
底下的風呼嘯而過,第一次這樣從高處由上至下看着藍天,肩膀被摁了一下,士兵慘白着臉回頭用力的搖了搖,被咬緊的嘴唇鮮血直流,他似乎猜到了血辰想要做什麽。
“往前一步你就自由了,你也想快點結束不是嗎?”血辰誘惑到,士兵看了看腳下,底下是一片藍天,還有……。
這高度跳下去一定會死,他狠狠的抓住門口的把手,無聲的表達自己的拒絕。
“6,5...”血辰長嘆一口氣有些無奈溫柔的說到,“閉上眼睛。”,士兵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不過此時他的大腦早已停止運轉只剩下本能的服從。
屁股一疼,身體騰空,風在呼嘯,自由落體。血辰一個正蹬把這位不配合的小兵踢了下去,嘴裏叼着煙開口罵到“磨磨唧唧,不像個爺們。”
緊接着自己也一躍而下,随後那兢兢業業的K92機終于迎來了永眠,一聲轟鳴炸裂開來,美麗的火焰為這天空平增色彩。
血辰從高空墜落在地上滾了幾圈,片刻後,慢慢的站了起來,瞬間無數槍口上膛,直指血辰這個侵入者。而血辰的視線在衆位士兵的臉上一一掠過,最後回到了自己的腳邊,那位倒黴的士兵看上去已經人事不省,昏在了血辰身旁。
仰頭看向天,比了一個中指“真垃圾,沒有一個跟上。”外太空的那群星盜如果聽到這話一定會從地下爬起來喊冤,他們在那攻擊開始的瞬間就變成了碎片拿什麽跟。
拉住那士兵的後衣領提了提“白長這麽大的個頭,竟然這樣就暈了。”小聲的抱怨了幾下,血辰直起身将那士兵拎起,對着周圍一圈開口,“這是誰家的小兵,出來認一下吧!”
☆、今日蹲笆籬
“J6342a號,出來了。”随着一聲呼喊,血辰面前的金屬大門打開了,外面的陽光投了進來,“今天的日頭真不錯,只可惜大早上就要爬起來不能睡個懶覺。”
站在血辰兩邊的看守有些尴尬,他們這裏從來沒有關過向導,“時間差不多了,今天的行程有點多。”守衛彎下腰小聲的說到,生怕吓壞了面前這個‘脆弱’的向導,畢竟從小他們被教導的都是向導很脆弱,一碰就碎。
記得曾經他們的老師是這麽說的“向導無論他們的精神力有多強,能力會對哨兵産生多大的影響,他們依舊是需要被呵護的存在,我們哨兵最重要的使命就是做他們的盾,為他們撐起一片藍天……”
然而面前這個向導不按套路出牌,時至今日那個可憐的同伴還躺在醫院,昏迷不醒,掐掐手指算一下,昏了得有15天了,身體上已經沒什麽大的毛病了,但就是不醒,醫生說是精神創傷,也許是驚吓過度。
血辰點頭“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不用這麽緊張。”身旁的守衛聽到這話松了一口氣。
他監管過無數犯人,不乏兇惡至極的,也見過瘋狂的致死都不肯悔改的,但是就是沒有見過這種看上去很正常,卻喪心病狂強闖軍事基地的,最可怕的是竟然還讓他成功了。
這簡直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麽好,“這位……閣下?”哨兵不知道該怎麽稱呼這位過于骁勇的向導。
“叫我血辰就可以。”血辰知道自己的向導的身份讓這個哨兵有些不自在,不過相信他會習慣的,因為以後也許還能再見……,盡管自己一點都不想再進一次監獄了,但是常言道世事無常,不要把話說的太死。
“好把,血辰先生,鑒于您所犯罪行……”守衛頓了一頓,看向血辰的臉,見他神色如常,“這樣說可能不太恰當,但是我很難形容,對您所做的一切。”
“請繼續。”血辰對怎麽說一點都不介意,他在意的只是那些人打算怎麽處理自己。守衛繼續,“鑒于您的情形,塔和聯邦軍事委員會,還有聯邦政府,以及司法機關決定聯合成立一個小組專門處理您的情況。”
雖然血辰說不介意,但是守衛還是改變了自己的措辭,他總覺得罪行用在這個人身上實在是別扭的厲害。
“我收到了一張傳票是嗎?” “是的,按照規定,我受任帶您前往那邊的臨時法庭,所有人都已經到齊了,一切準備完成。”對面前這人守衛認為自己必須保持應有的尊敬,雖然他也不清楚這是因為什麽,但是隐隐猜測這和對方那可怕的操縱能力有關。
直到現在午夜夢回,他都會想起那金色光束中那一抹耀眼的銀白,無數的攻擊竟然沒有一擊落在那機甲上,對方沒有開能量罩,沒有最優秀的機甲,甚至不是哨兵而是脆弱的向導,而他做了一件不可能的事,這一切的沖擊實在是太大。
相信不光是自己,那一幕給許多其他的哨兵也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那天的一切,颠覆了他們的常識,甚至在那一刻讓他們深深地懷疑哨兵這種東西真的有存在的價值嗎?如果所有的向導都是這樣……。
不過還好,這恍惚只有一瞬間,他們很快意識到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向導還是正常的。
盡管如此就在那天很多哨兵都和家裏通了話,認真的觀察了自己向導爸爸/媽媽,确定他們真的不是隐藏的超人。
“先生,要我幫您解下重力環嗎?”守衛從過去的記憶中回到現在,看了看血辰手腕。
血辰順着他的視線定格,“帶着吧,還挺好看。”守衛好懸沒從喉嚨裏噴出一口老血,也許自己又應該回去看看自己的向導家人,确認他們不是什麽披着人皮的怪獸,第一次聽到誇刑.具好看的。
守衛拉開車門,血辰坐上這輛外表頗為粗狂的飛梭,四周是堅硬的外殼摸起來并不舒服,索性內部還算寬敞,不至于讓自己和周邊的內壁貼上。
閉上眼,血辰決定小憩一陣,他對待會可能發生什麽十分清楚,聯邦法律沒有一條規定有處死向導這麽一說,那怕那向導是叛國,也只有流放和終身監.禁。
唯一讓他有些不安的就是,如果真按照叛國罪,怎麽能說服法官讓他們判自己流放而不是在監獄裏蹲一輩子。
他真的不喜歡監獄,讓他在這裏蹲着還不如讓他死,至少少了那些時間對人的折磨。
飛梭的速度很快,這次的情況有些特殊,許多媒體都擠到了這個地方,打算采訪一下這特立獨行的向導,他們是群外行根本不知道強闖軍事基地需要什麽樣的力量,聽到這件事的時候也只是驚了一下,然後猜到對方很厲害僅此而已。
軍事基地沒有提供給他們任何視頻,畢竟這不是一件多麽光彩的事,老家被人強闖,對方完好無損,這要多打臉有多打臉的事他們才不往外捅呢。
血辰擡腳下了飛梭,無數媒體紛湧而至,對應付他們血辰沒什麽興趣,視線看向那臨時法院的大門,向身旁的守衛微微鞠了一躬。
守衛有些不好意思,繼續自己手頭的工作,攔住這些過于熱情的媒體,給血辰開拓出一條道路,周圍媒體拼命的往裏塞,不斷的呼喊着,希望血辰能夠回答他的問題。
為什麽要理會他們呢,是就是,做了便是做了,待會法庭的宣判會告訴他們這一切有罪還是無罪。
大門被推開,血辰邁入,站在那裏轉身看了一眼後面的媒體,他們拼命的想要抓住這最後的時間,打探到點小道消息,相信如果有了這內容一定會大賣。
不管身後的人群,血辰看着向面前的衆人,來的一共有四方勢力,軍部,法院,塔,還有政府,不錯聯邦的幾大勢力來的真全,看來自己的分量比想象中還要重一些。
血辰觀察着他們,他們也觀察着血辰,比猜測的還有年輕。對方周身散發着一種強烈的氣場,他的目光坦誠,火紅的頭發有些雜亂,卻讓人覺得他本就該這樣,身影挺拔猶如一顆白桦,最上面的扣子被随意的解開,身上有股散漫的氣息卻讓人覺得危險。
這是個硬茬,軍隊代表們這樣想到,看上去還算講道理,法院的人評價到,離經叛道,但願他不會太不會太任性塔的人心裏祈禱,至于政府他們在想怎麽樣利益最大化。
不過不管他們怎麽想,還是要按照法律程序,兩旁的人遞給了血辰一張紙片,血辰接過。“我宣誓,在這裏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出自于我的內心,除了真的這話語中一無所有。”
儀式性的宣誓,簡短的幾句話讓人周圍的衆人能夠更好的帶入這裏的氣氛,軍部的人咳嗽了兩聲,血辰轉移視線發現自己熟悉的那位老人方邵,方将軍也在那裏。
察覺到血辰的目光,方将軍吹胡子瞪眼,好像在說小子我才離開幾天你就敢這麽玩,要不是我回來早你是不是能把房蓋掀了。
血辰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方邵,方将軍坐在這裏本身就是對他的一種維護,這份恩情他記下了。
“那個,是叫血辰吧,你的情況有些特殊我們也不拘泥于形式,就是簡單談一談回答一下問題,不要緊張。”
雖然面前這位青年看上去一點都沒有緊張的意思,甚至他的精神體還在桌子上打着盹,但軍部的人還是安慰到。
法院的人看了看軍部,意識到對方在站隊,告訴他們這人由他們護着的,不過沒用,現在是法院,他們的地盤,無論你是誰都應該靠邊站,是非,對錯自有法律判別,別人沒有資格插手這裏。
“法院起訴,根據材料指明,你犯有奪取機甲控制權,強闖軍事基地,毆揍聯邦士兵的罪行,你有異議嗎?”法院淡漠的聲音傳來。
軍隊席位上方将軍好懸沒有噴出來,他剛完成任務就趕來,來的實在匆忙不知道血辰幹了什麽,現在一聽眼珠子好懸沒有掉下來。
“我有異議。” “講。”
“我不認為,我有毆揍聯邦士兵。”法院的人轉頭,有點不太理解,按道理如果要拖脫罪應該否定最為嚴重的罪行才是,竟然前兩點都認下來了,為什麽抓這最後一點不放。
不過,處于職業他還是開口道“請講。”血辰點頭,靜了片刻後說到,“我不認為我有毆揍聯邦士兵,我只是給了他一腳,因為他實在是過于墨跡……”
軍隊代表打斷血辰的話,“我們中現在只有法院,還有軍事基地的同僚看過那機甲內部錄影,和其他的證據,這對我們了解事情的發展不利,我希望能放出來讓在場的衆位都看一看。”
話音結束,代表坐下轉頭責看向自己身旁的夥伴“你拽我袖子幹什麽?”旁邊軍事基地的同伴翻了一個白眼,随後用手捂住臉,他就知道今天他們基地注定要丢人丢到天際了,話說我們是同僚吧,怎麽就不能有點同僚愛呢,這麽拆臺有意思不。
法院點頭,于是瞬間這裏的大屏幕上出現了機甲的內控攝影,包括整個血辰的動作和強闖軍事基地的過程。
軍隊的衆多大佬默了,突然其中有一個開口,眼睛猶如兩個100瓦的燈泡“少年啊,向往星辰與大海嗎?加入我們吧……”
話還沒完就被另外一個人踢飛,“別聽他胡扯,我告訴呀我們這裏三險一金啥啥都有。”整個場面雞飛狗跳混亂不堪。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更小攻就要出場了。
再次重複一下cp,
冷淡禁欲哨兵攻*暴躁不解風情alpha受
攻寵受,确定感情後,受總是攻氣滿滿的人去撩攻,強攻強受。
至于标題,蹲笆籬的意思就是坐牢,東北話,不知道小天使們知不知道。
☆、告別聯邦
一時間場面十分的混亂,将軍們也不管往日恩情大打出手,他們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消滅這個敵人就少一個競争對手。
“都太過分了,都成什麽樣子。”方将軍高喊一聲,可惜石沉大海,往日恭敬的小輩,友愛的戰友現在都瘋了。“我去,誰拽老子的胡子,你們在幹什麽呀,有沒有組織,有沒有紀律……”
方将軍還在繼續罵,但是周圍的人根本不打算理他,法院代表見這混亂的景象氣憤不過,忽視了他那接近三百歲的高齡,向上一蹿站到了桌子上,對四周喊到“安靜,安靜你們……”
話剛說到一半,他就飛來不明物體砸到臉上,正中紅心,身體倒在地上,摸了摸自己臉邊,“混蛋,這是誰扔的鞋,我告訴你們這裏是法院,我的地盤,要打滾你們軍部去,否則再鬧就等着吃法院傳票吧!”
一聲獅子吼,場面安靜下來,将軍們放開抓着彼此衣領的手,把手裏的武器(褲腰帶)串回了褲子上,整理了一下衣襟,人模人樣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臉上寫滿了:“天哪發生了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
不管他們知不知道,總之這群魔亂舞的狀态結束了,法院長老松了一口氣,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通紅,氣的發抖。
“好,現在重新開始,請被告根據這視頻發言,首先您是否承認視頻真實。”
血辰站在臺上看了看那機甲內控視頻,感嘆為什麽當時沒有把這個功能也關了,也許關上它自己就不用跳機甲了,還能來上一個完美着陸,失策失策。
“我沒有異議,視頻是真實的。”血辰對這視頻的每一點都看得十分仔細,确定沒有人動過手腳,事實上也沒有必要在這上面做手腳。
“視頻,二十三分七十二秒,你搶奪了機甲控制權,是否正确。”法院的代表們慢慢的進入狀态,軍隊的人卻不太在意。
對他們來講動動手中的權勢保下血辰并不難,本來血辰的行為就屬于逼不得已,再加上他向導的身份,相信就算那些法院的老頭們抓着法律條文不放也不能怎樣,這世界上還沒有那種罪可以處死向導。
“正确。” 血辰回答“何種原因?”法院繼續詢問,“我不放心把我的命交給別人。”其實血辰想要說的是,不放心把自己的命交給一個機甲駕駛水平這麽成問題的士兵。
血辰的話外之音在座的軍隊代表也明白,“也是,要是我,我也不放心交給一個這樣駕駛水平的人,也不知道他的上級是怎麽把他派過去的,你說是不。”
那代表戳了一下身旁的同伴,收獲了同伴一臉的控訴,“別問我,我就是他的上級。”氣氛一瞬間有些尬,最先開口的那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悻悻的坐下。
問題被一一回答,血辰知道這是就是一個形式,法院的人引導着審判的節奏,軍隊以方将軍為首的人力保血辰,政府那邊則試圖将血辰抓在手上,讓他為國家做點貢獻,塔那邊倒是成為幾股勢力中最為安靜的存在。
他們為這處置結果争論這好懸沒有爆發第二次大戰,幸好法院的人及時制止要不然非要爆發流血沖突不可。
“你們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看到了那視頻了嗎?那是什麽?那是人才,你們卻要把他拱手讓給帝國。”
軍隊代表面紅耳赤,他不知道面前這些豬頭到底是怎麽想的,帝國和聯邦就算關系再好,自己家的和別人家的能一樣嗎?何況他們關系還一直那麽尴尬。
“什麽叫做讓,我們只不過是讓他去帝國深造一下,他還是聯邦人不是嗎?”政府官員轉頭看向血辰,希望對方能站出來聲援。
卻發現對方抱着胳膊,一臉看猴耍的樣子,兩方人瞬間安靜下來,看了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默了,這樣确實有失風度。
“我們一直在這裏讨論也沒什麽意義,不如問一問本人的看法。”司法長提議到,這提議少見的被四方人同時接受。
瞬間十幾雙锃明瓦亮的大眼睛投到了血辰身上,周邊安靜下來血辰有點不明所以,你們繼續,看我幹什麽。
“那個血辰小友,說說你的看法吧。”血辰轉頭“我?”衆人點頭,你也別光看我們耍了,這件事主要的人物不是你嗎,你這麽置身事外怎麽好意思呢。
“我無所謂,反正帝國和聯邦對于我來講沒什麽不同。”從來到這裏開始就一直在邊陲53星,那裏不屬于聯邦也不屬于帝國,如果硬要算,只能說是兩者邊防之間的中空地帶。
方将軍看血辰那懶散的樣子,心裏湧上了一股擔憂,他終于明白了自己為什麽有時會覺得血辰是個危險分子。
擁有強大力量的人不少,雖然像血辰這樣特殊的屬于鳳毛麟角,但是真正讓他不安的或許不是他的能力,而是他和聯邦,和帝國都缺少應有的感情聯系。相信無論跟他說是毀滅聯邦,還是毀滅帝國他都不會做出任何的反應。
這一點不光是他想到了,其他的将軍,政客也都想到了,至于血辰,他無所謂,給這些人留下什麽樣的印象向來不是他在意的事。
想通了這一點将軍們也不再執着于将他攏入麾下,因為沒有人能夠保證他的忠誠。一切情況恢複了正常,對于血辰的判定結果很快在各方的妥協下得以宣布。
血辰站在練軍場,握着面前的欄杆,衣兜裏揣着法院的判定書,看着底下的人胡喝着一遍又一遍,重複那極為單調的動作,看上去很蠢,但又讓人懷念。
在過去還在自己熟悉的那個世界的時候,年輕時他也曾是其中的一員,在這樣的一個軍事基地裏服務,以為可以一輩子這樣下去。
“有煙嗎?”血辰沒有回頭,一個東西被抛了過來,用手接住點燃一氣呵成。
“你是故意那麽說的。”方将軍來到他的身旁,“是不是,有什麽關系,反正目的達到了,我一點都不想和軍隊扯上關系。”過去的錯誤重複一遍就夠了,在同一個地方再跌倒一次就太傻了。
軍隊不适合自己,即使是在那個世界有誰說讓他為國捐軀,他都要考慮一陣,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更是如此,加入再叛離沒有必要重複這個過程了,已經試過一次了不是嗎。
血辰沒有回答他,方将軍也沒有再問,“你打算怎麽辦?到了帝國,去找嚴灼那小子嗎?”血辰想了想,開口“大概吧,好久沒有見到那小子了。”
“說來你和嚴家也真是巧,雖然沒有匹配到嚴灼,但是竟然弄到了他堂哥身上,最後說不準你真能和嚴灼那小子成為一家人。”
方将軍看了看面前練軍的場景,又将視線投向那同樣注視這場景的血辰,“在想什麽?”
“你想說什麽?”血辰看向方将軍,“我一定要說什麽嗎,就不能單純的來祝福你。”雖然被血辰戳破了心思,但是方邵卻不打算就這麽認下。
對方不說,血辰也不在乎,只是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免得過于尴尬“我不認為這是一件值得祝福的事。”
方邵愣了一陣随後哈哈大笑,“我就猜你會這麽說,說真的我很好奇你和那位以冷漠著稱的帝國少将會發生點什麽。”
“會發生什麽?不過就是我把他揍了還是他把我揍了的事,沒什麽值得好奇的。”血辰擡頭看了看天空,聯邦還沒有熟悉就要跑到帝國去了。
“這話,真讓人同情,那位嚴少将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倒黴。”話題終結,氣氛再次陷入尴尬。
方少将與血辰對視了一陣最終嘆了一口氣“無論你過去經歷了什麽,我都希望你能有一個好的未來,這是我唯一想說的。”血辰低垂眼睑,“謝謝。”
“帝國不太.安穩,你要小心一點,多數的時候暗箭比明槍更傷人。”方将軍再次囑咐到,血辰轉過頭直視他的雙眼,意識到對方的情感沒有一分作假,“好。”他回答道。
帝國嚴家。
嚴灼從外面闖了進來,拿起杯子牛飲了一杯下午茶,喝完後呼出一口氣喊到:“爽。”轉頭卻見家裏的氛圍有些不對,自己的父親和母親似乎都有些愁眉不展。
“怎麽了?”嚴灼将杯子放下轉頭詢問,邱穆,嚴灼的母親搖搖頭,“沒什麽只是關于華淼的。”
“媽,哥他怎麽了?”嚴灼有些激動,嚴父嚴戈開口,“沒什麽,只是聯邦要來一個向導,和華淼匹配度很高,只是聽說那孩子的脾氣似乎不太好。”
“嗨,脾氣再不好碰到我哥也玩完,他還能翻上天。”嚴灼摘了一顆葡萄塞到了嘴裏。“知道那向導叫什麽嗎?我聯系人查一查他。”
嚴父揉了揉眉心,嚴母神色也顯得十分憂慮“聽說是一個叫做血辰的。”話音剛落,嚴灼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旁邊的人緊忙來幫忙,用力的拍“卡住了,葡萄卡住了。”廢了半天的力氣,嚴灼才将那卡在喉嚨裏的葡萄吐了出來。
還沒等完全緩過來,他轉頭看向自己的母親,雙眼瞪大,一臉不可思議“什麽說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親小天使們你們在嗎?吐個泡,灌個水吧,心裏很塞呀,這樣一個人都沒有,作者都不明白這篇文是什麽情況呀,歡迎提各種意見呀。
☆、需要一個向導
嚴灼覺得活見鬼了,天哪在這裏怎麽能聽到那人的名字,“嚴灼,這怎麽你認識?”嚴父擡頭看向那一直讓自己很頭疼的兒子。
察覺到父親的目光,嚴灼下意識的縮了縮,“如果我們說的是一個人的話。”他有些不太确定按道理那個人那麽喜歡自由,怎麽會到向導塔,還被派到帝國。
“對于這個孩子我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叫血辰,還有在那之前他是一個野生向導。”嚴母有些憂愁,野生向導這不是一個好名字,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向導的污點。
向導脆弱的身體決定了他們很難獨自存活,而那些野生的向導為了尋求庇護往往會出賣自己。
嚴灼咽了一口吐沫,完蛋野生向導啊,不會真的是他吧。“你也認識一個叫做血辰的向導?”嚴父做到椅子上,接過副官的文件翻了幾頁,在上面批改着。
“我确實認識一個叫血辰的向導,而且如果不出所料應該就是他。”畢竟這名字實在是特別,放眼望去根本沒有人姓血,實際上血辰也不姓血,至于姓什麽他并不知曉。
筆尖在紙上劃過發出聲響,嚴戈沒有停下手頭的工作,這裏是雖說是帝制,但實際上皇帝只不過是一個精神領袖。
真正掌管這個國家的是五大家族,他們各自握着一股軍事力量,規範着整個帝國的運行,而嚴家正是作為五大家族之一,只是這幾年來有些落魄。
嚴戈想到這裏長嘆一口氣,他的哥哥天縱之資,怎麽最後就落得那樣一個下場,丢下年幼的華淼孤身一人面對這帝國的虎豹豺狼。
可惜自己沒有能力,沒有能力護住哥哥唯一的子嗣,讓他總是被卷入別人的算計之中,上次的事如此,這次的事也如此,那些人的手伸的也太長了些,竟然敢随意指一個來歷不明的向導配給華淼。
“他是怎樣一個人?”嚴戈擡起頭放下筆,看向嚴灼,嚴灼想了想有些猶豫的開口,“出乎意料。”
沒人能猜到一個血辰在想什麽,哪怕是和他已經認識很長一段時間的自己也猜不透。
“出乎意料?”嚴母有些擔憂,神情猶憂郁的看向自己的丈夫,肩膀上的燕子落在了嚴戈手邊。
嚴戈擡手用手指摸了摸伴侶的精神體走到她身邊,勾住她的手給予她無聲的支持。
“那孩子的脾氣真的像說的那樣不好嗎?”邱穆看向自己的兒子,這眼光讓嚴灼有些狹促,他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比他們說的更糟糕,他的脾氣不是不好而是相當暴躁。”一言不合就開揍的那種,嚴灼不想騙自己的母親,他跟血辰在廢棄星上相處了一陣,對那人的秉性深有了解。
“戈,我們能拒絕嗎?華淼那麽優秀,他是帝國最優秀的将軍之一,我們開口的話……”邱穆有些緊張,他是看着華淼長大的,雖然不是親生母親,但是時間這麽久了,自己和華淼不是親生也勝似親生,何況那孩子現在可是叫自己母親呀!
有哪個母親能夠放任自己的孩子往火坑裏跳,嚴戈拍了拍她的手,“這件事我會說的,他稱你我為父為母,我不會對這件事坐視不管的。”
雖然現在的情況已經由不得嚴家選擇,幾大家族都在試圖将嚴家擠下,小的貴族也在底下躍躍欲試找着機會給嚴家下絆子,盡管華淼争氣掌控着五大軍團之一戰功卓著也無濟于事。
“不至于吧,雖然血辰脾氣不太好,但是還不算難相處,排除掉他向導的身份,他還是十分優秀的。”
何止是優秀,簡直就是天資卓絕,有的時候真希望自己能成為像他一樣的人,不單是因為那人的能力,更是因為那人的身上一種很特別的魅力,讓人總能夠在人群中最先注視到他。
“排除掉向導的身份?”嚴父看向嚴灼,嚴灼點頭“如果将他看做哨兵,那實在是傑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