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優美。特別是晚膳後沿着稻田吹着小風一起散着步,真真是聽取蛙聲一片。

而往往這時候,太子殿下就喜歡默默拖住小柳大人的手,一起看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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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小清新一點吧XDDD

五十四、入江湖

也是在一場大雨後痕公子的馬車駛出饒城,公子正抓着一本線本側卧着小睡。

容泯痕想起柳央芙撲上去要寫書者的簽名,所以把書抽出來扔車廂底把人摁懷裏了。

雨聲漸漸清緩,涼意順着車窗滲進,吹得綢紗輕滾。少年縮了縮鼻子,握住他衣襟。

容太子在考慮是不是偶爾可以給柳小公子下些困藥。

外頭有人低聲道:“京中事全。人至江城。”

雨滴打在窗棂上,發出輕輕“啪嗒”一聲。

青年處理了手中事務,安心地抱着他的少年hentai地看人家睡覺。

馬車朝着下一座城進發,也是最與衆不同的一座武城——靈武郡。泰武年間安順帝平定武林人士引起的叛亂欽賜的尚武之城,經年後成為江湖人士公認的武林聖城。

這年恰是召開武林大會的一年,未到雙十城中便人聲鼎沸。

各色的江湖人士們騎着大馬挎着刀劍從城門進出,也沒太多人在意進城的白衣書生和他的小厮。除非是注意到他們衣衫下牽着的手。

小厮:少爺說城裏人多這樣才不會丢啊!

五十五、命輪轉

自小在镖局長大,身上也有幾手功夫的柳小公子進了城就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過往的俠客們瞧。

容太子借着自己病弱貴公子的形象賴着自己的小厮,這會兒瞧着他也沒辦法。老婆嘛,總歸要寵的。

少年撐着臉饒有興趣地看着人來人往。

人生奇妙,誰能想到下一秒發生的事呢?江湖恩怨情、肆意浪蕩之外,孑然一身之餘再沒什麽留戀。

或許當初自己無知時曾這般想過,可執拗如他,也無法想象幾年後自己與這個人坐在靈武郡一個不起眼的小茶鋪裏。

容泯痕愛瞧他垂眸斂眉間不自知的風韻,但是自己欣賞,絕不喜歡他人窺探——

鄰桌令人生厭的笑聲被不知何處射來的竹筷紮穿發髻時戛然止住了。

柳央芙自然聽到那些惱人聲響,只是不想當衆鬧事,可那人出了手,他也沒辦法。

沒辦法控制自己想要沉淪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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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說我也去參加武林大會當個武林盟主怎麽樣。

容太子說好呀好呀,我就當盟主相公吧。

五十六、錯相見

兩人出了茶肆後便沿着城中主街走。江湖兒女多豪邁,直接上來問親的女俠不少,男俠也……嗯。容太子笑着說他還是要找知府談一談江湖的風氣建設。

沒走得太久,柳央芙便覺得他們好像被人盯住了。借着翻看小攤上的物件,柳小公子确定了他們被人盯上了。

不過還沒來得及和容泯痕說,那股注視又突然撤走了。

柳央芙正想着要和容泯痕說一聲,白衣公子就握了他手指,輕聲說:“和我來。”

也不知怎麽左竄右竄就站到一條巷子口,裏面正有幾個人在打群架,還是群毆那種。

呃,看不出來容太子還是挺熱血的嘛。柳央芙掃了兩眼才發覺出奇怪來,睜圓了眼睛看他。

眼看着那人有些不支,柳小公子都忍不住想上前一助,容太子攔了一下,讓暗衛去了。

那人緩了一會兒,便過來道謝,一雙鳳眸靜美極了。

感覺到身旁少年扯了扯他的衣袖,青年看向那人:“時近午間,不妨用個便飯?”

對方救了自己,而他正想知道他們的意圖,便是應下。

五十七、赫闌衣

城西的酒樓裏人滿為患,從尚武場裏出來的人們熱烈地議論着武林大會裏的比試。

三人從一樓而過,自然聽到了這些熱烈議論,邊往雅間走,那男子邊問他們:“二位也是來看武林大會的?”

白衣公子略展長眉:“也算是。”又問:“閣下也是罷。”

那人答了一句,神色間竟有些溫柔之色。

酒菜上齊,小厮柳央芙就只顧着吃東西,耳朵邊聽着兩人淡淡交談聲。

青年說起到靈武郡是為了給師父尋一味奇藥,還帶上眉間憂色:“師父被密召入宮為那位診治。一月來無多進展,只望尋到那味藥……”

對面人在聽到入宮診治時就開始像有些走神的樣子,直到容泯痕的話音都落了很久,才慢慢說:“這樣……”

容泯痕便不再說這件事。他做的說的已經足夠,之後只能看個人造化。

柳央芙卻把容泯痕編的瞎話給聽進去了。

眼前的男子有着與容泯痕十分相似的樣貌,但分明年長一些。他開始以為他是容泯痕的替身,現在也知道不會是了。

男人走前問了二人的名字,又說:“在下赫闌衣,今日多謝痕公子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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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就是七夕那晚阿芙見到的“容泯痕”,你們肯定猜不到他是......

五十八、戲谑語

雅間裏只剩下從碗裏擡起頭的少年和安靜喝着茶的青年。氣氛很冷靜地沉默着。

容太子打量了一下雅間內裝潢,又看了看外頭天氣不錯,終于等到少年猛地動了。

柳小公子本來只想坐直身子好好說話,沒想到動作太猛了變成給人投懷送抱的樣子,而且還被人接住了摟在腰上。“……先松手。”

容泯痕笑呵呵地松了手,然後就被人摁椅子上了,目光灼灼地望着人。

“那是我們舅舅。”白衣公子捏了捏少年的尖下巴,緩聲說到。

不誇張的說,柳小公子現在的表情就是目瞪口呆,連話裏的“我們”也忘了反駁。

青年愛這貓兒咋呼呼的樣子,現在呆愣愣的模樣惹得他心癢癢,直接親了一嘴上去。

少年像是按了暫停鍵後又按下播放鍵,捂着嘴紅着臉退了一米遠,沒忍住嘟囔了一句。

青年還是聽見了,眉梢猛地跳動一下,面無表情地說:“他今年三十有六,只是長得不明顯罷了。”

柳小公子禁不住笑了一下,慢慢坐到他身邊去,聽他講那過去的故事【大霧】。

五十九、為浮歡

是二十年多年前的事了。如今徹帝還是太子時,有一位十分要好的侍讀,雲國望族赫家的公子,赫闌衣。

兩個十三歲的少年,在冷漠宮闱中相逢,竹馬情深化作熾熱密情,以為私定便是永遠。

然而十七歲那年赫闌衣的胞妹與慶生酒醉後的容珉君春風一度,甚至還珠胎暗結有了如今的太子殿下,就什麽也不複了。

而後的太子大婚、闌衣出走、太後追殺......一切都随年月老去。銘記的人銘記,忘卻的人散去。

“我不過是長得像極了赫闌衣,才被允許活着,才為父皇所喜。”白衣公子的聲音平靜,因為已經領悟這個事實很久了。說不上恨誰,誰都身不由己。

溫度輕輕覆上他的手背。

柳央芙懂得那感受,不被祝福着生下,就算生活富足,有些時刻也會難過。

“我不是因為你像誰才陪你在這裏。”少年終于說話,舒展着眉眼。

他看着那幽黑瞳仁,明白了那鳳眸微挑眼波流轉間不安的影子從何而來。

尤其年少時,何不為浮歡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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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感覺就把故事寫出來了賣不了關子了哼唧

六十、沉宮門

初冬的京師已是寒風蕭瑟。

一別京城小半年,探出車窗的公子臉上出現了似悵然又似放松的神色。

身後氣息親近過來,少年輕輕掙了一下,還是乖乖被環住腰身、默默紅了耳根。

容泯痕本就是溫良性格,若将滿腔柔情放在一人身上,更是風花雪月不嫌情深的,讓人怎能抵抗。

巍峨宮門漸漸出現,換下馬車坐上步攆,小柳大人有些緊張地扭了扭,就被人捏了腰。

“要是被人看見了……”柳央芙小又小聲地念了一句,但又想到好像在宮中被看多了,也就無言了。

雀翎早早候在東宮門前,見太子帶了人過來,忙迎上去:“太子回宮——”

穿過東湖旁換下輕紗又裹薄氈的游廊,從雕花拱門進到拂柳宮裏,小柳大人環視這熟悉之地,驀然湧上一股他還是被人騙走了而且還果真會幫人數錢的悲憤。

梳洗一新,換上缃色皇太子服的青年勾着一雙潋滟鳳眸看正吃着糕點的少年笑:“父皇說想見見你。”

柳小公子迷迷糊糊了一陣,糕點猛地噴了一桌。

六十一、念闌居

直到太子牽着公子到了禦花園裏,少年這才反應過來想要甩開他的爪子。

一回來就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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