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17)
開着緊抱着那個氣憤的人,那個面紅耳赤的人,然後對着那個茫然的人,宣揚着自己的占有欲,又孩子氣的抱着自己的洋娃娃,“看到沒有,他是我的人。”
Vdone 直接吓傻了,過了會才緩過神來,尖叫着,“啊?你們……你……啊,你們好過分。”他拍打着康渡,又怒氣沖沖對着那個蓋着臉的人,“你勾引我……還把我給甩了……”
那個羞愧的人狠狠的拍打着那個強勢的人,這下好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都沒臉見人了,Vdone肯定一臉嫌棄的樣子,不過,聽他的語氣好像不是,真是尴尬,難為情,阿渡這方面一定要改一下,他太無法忍受這種冷暴力的事了,手裏的血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推開身前的人,用着布擦着,生氣歸生氣,受傷了也不能不管啊。
Vdone坐在地上瞪着他們,自己之前猜測的事情居然是對的,他們真的在交往,在交往,自己失戀了,失戀了,表哥這個混蛋,肯定是他先按捺不住自己,還親的那麽帶勁,非要用這種方式告訴他這種事,是在炫耀?嗚嗚,還以為自己的猜測是假的,明明自己喜歡阿誠,早知道就不和女朋友分手了,可惡,怎麽就粗心大意了,現在他們是在眼前秀恩愛嗎太卑鄙了,太過分了,完全不是君子的行為。
他看着那帶着血的手,也不忍心親愛的表哥受傷的事,還倔強的不願服輸,不要以為你們在交往就不可以挖牆腳,“阿誠,甩了他,我會對你好的。”
“我門不會分手。”康渡很肯定的專注着注視着那個給他纏着紗布的人。
Vdone受不了這個場景,哼着,完全沒有一副電燈泡的自覺,“不要以為交往了,就不會分手,而且阿誠也喜歡我,我還是有希望的,不要小瞧我。”
“誰喜歡你了?”于誠将紗布纏在那手指上,還好,傷口不大,怎麽就流了這麽多血,衣服上都沾了,怪吓人的。
“你啊,你敢說你不喜歡我,剛剛還那麽高興。”他別扭着,氣憤異常。
康渡也很嚴肅的盯着他,“我也需要一個解釋。”
為什麽要抱在一起,看到那糾纏的腿,就不得不讓他亂想,Vdone對他的企圖已經很明顯了,這個神經很粗的人,就算被吻了也只是覺得對方開玩笑。
“解釋什麽?我還要你好好的解釋呢。”突然就使用着暴力,也不問一下他願不願意,真是□□啊。
“我那是正常反應,看到自己戀人與對他有企圖的人摟摟抱抱的,怎麽可能不會生氣。”
“怎麽說的好像是我的錯一樣。”于誠将箱子蓋上,他才是最委屈的人,好不好,這倆個人還真是太自我主義了。
忽視康渡那小聲的道歉,他将藥箱放好,身上還蹭了點血,真的是,Vdone還抱着他的腿。
他指着那個悶悶不樂的人,“這孩子怎麽辦?”這人口無遮攔慣了,說不定就爆出口了,雖然钰夕已經知道了,也下了離開的通知,但這個事也真的超出他的想象了。
“Vdone,這個事,能保密吧,對所有人。”于誠蹲下來,希望不要再出現什麽問題了,他現在已經夠亂了。
“除非你和他分手,否則沒得商量。”Vdone氣嘟嘟着懂得運用自己的優越處境。
“Vdone,那次把我推下車的你是你吧,我的腿上還有傷,要我跟舅媽敘敘舊嗎?”康渡也坐着,明明帶着微笑,卻滿是威脅的口吻。
Vdone好像還挺吃這套,有點緊張的眼神轉動着,話都亂了,“你,你去說,我不才不怕。”
“那秦罄腰上的傷,好像也是……”
“知道了,我只答應保密,不代表放棄阿誠啊。”他為自己年少無知時犯下的錯,而憤怒不已。
“原來你這麽調皮。”于誠坐在那,這個傻逼,小時候肯定特淘氣,不過,阿渡腿上有傷,這還是第一次聽說呢,“我看看你腿上的傷。”
康渡對着他眨了下眼,“晚上看。”
他明意的回着了解。
“晚上,你們要幹嘛?我不許你和哥做龌蹉的事。”他握着于誠的手,很是擔心急躁。
“什麽龌蹉的事,你思想太不單純了。”他這個樣子,倒還真讓他覺得Vdone是真的喜歡他的,而不是喜歡着他的蛋糕。
康渡手也伸了過去,拍開Vdone的手,這可不是你能碰的,Vdone就抗議了,“怎麽了,不就握一下手,阿誠……”他就沖着于誠撒嬌,頭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由着他,小孩子脾氣。”于誠對着這個嫉妒心很強的人說着,這個孩子這麽可愛,還會撒嬌,還能逗他開心,關鍵是還喜歡他,多麽值得驕傲的事啊。
“我也要。”這個大孩子也抱了上去,争着寵。
“好,好,好,倆個大寶貝。”他也被驕傲沖昏了頭,就是倆個人也太大個了,倆只大型犬,完全伸不出手,肩膀都要斷了,不過這一刻還真是幸福,自己這麽有魅力都不知道,真是小看自己了。
“阿誠,你真是太好了。”Vdone還很感動着呢。
作者有話要說:
☆、飯 Vdone表白
在他帶着倆個大孩子的時候,明明是很溫馨的場景,房間的門卻被推開了,钰夕拿着鍋鏟,系着圍裙靠在門邊打量了會那擁抱着的三人,敲了敲門,很不痛快的樣子,“手包紮好了沒?”
康渡端坐着,“啊,好了。”
于誠不敢直視着她,移開了眼,只是那個Vdone還一直靠在那,見旁邊的位置空了,還緊抱了上去。
钰夕嫌棄的鄙着他,真是恨不得現在就揍他一頓,真是,怎麽倆個大好男人就迷上這麽個人,他到底是有什麽魅力了,長相就不用說了,離普通還差了一點,清瘦,還有點黑,給人感覺不太健康,土裏土氣的,唉,怎麽就攤上這麽個人啊。
他手上沾着血,阿渡也就受了點小傷,怎麽會有這麽多血,“你的手。”她走過去,扳開看了一下,于誠急忙的縮回着,“阿渡的。”
她擡頭看了他一眼,推開了Vdone,Vdone就扭捏着,“幹嘛,你推我幹嘛啊。”
“滾。”她狠狠的一個眼神,将于誠拉了起來,旁邊還有人不樂意了,扯着她,“媽,你拉他去幹嘛……”
钰夕拍開他的手,氣勢兇着呢,“等會再找你算賬。”
于誠不明白着,就被她給拉走了,他回頭望了一眼,那還坐在地上的倆人,用眼神求救着,但卻很快就被拽到了廚房,他就站在那看着钰夕倒着水再盆裏,還沒回神又被拉了過去,手勁還真夠大的啊,真不愧是練武的。
手泡在了水裏,钰夕用手幫他清洗着,滿是責怪的口吻,“怎麽這麽不小心啊,這得多疼啊。”
“啊,早不疼了。”原來因為這個啊,不就被燙了一下嘛,好像看着是有點恐怖。
她幫他洗着手,翻看着那些傷痕,“抹點藥,這疤去的掉。”
“好,謝謝。”他縮回手,将手擦幹。
钰夕看了眼水盆裏那微紅的水,嘆了口氣,“你,答應我的事可要算數啊。”
于誠心裏突然慌亂着,是答應了,但是,可不可以,“我……”
“阿渡也交往過幾個女朋友,雖然都沒長久,但至少能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我也是為了你好,這樣的關系,對……”她突然停住了,望了一眼那門。
“把圍裙系上,洗兩個盤子給我,把辣椒切一下,還要點蒜,姜,有花椒沒?還有,那青菜再清一下。”她指揮着,快速的将鍋洗了。
“啊?”洗菜?切辣椒?他呆滞着。
“啊什麽啊,趕緊的,我等着用料。”她将鍋放在氣竈上,打開了開關。
“哦,哦。”他也就趕緊的把圍裙給系上,什麽盤子,辣椒,蒜,姜……
靠在外面的人,摸了下自己的額頭,被發現了,果然是這樣,他移開了腳步,往房裏走去。
飯桌上,沒有人說話,只有筷子夾動的聲音,壓抑的讓人不舒服,Vdone死盯着康渡,不肯移開眼,康渡也就夾着菜給對面的人,那個低着頭吃飯的人,也是大氣都不敢出,頭都有點痛了,是被這種氣氛給弄痛的。
“阿誠。”钰夕夾着菜到他碗裏,“別只吃飯,吃點菜。”
“好,謝謝。”他接着那夾過來的菜,很是禮貌,內心卻是不知啥味。
“阿渡,待會收拾點衣服,陪我到城西那邊住幾天。”钰夕放下碗,微笑着對兒子說。
“學校有事,讓Vdone陪你去吧。”他推辭着,找着借口。
她放下筷子,對着他撒嬌着,“學校不是放假嘛,就陪我去住幾天,元旦過後我就要去工作了。”
“不行,我要準備考試。”他吃着飯,完全沒有答應的意思。
“也不能老看書啊,會變笨的,就陪陪媽媽嘛。”她渴求着那個低沉的人。
“阿誠,你也去吧。”Vdone對着那個一直默默的吃飯的人。
他嘴裏塞的滿滿的,搖着頭,嚼着飯,“我要上班,你們去吧。”
“你不去就沒有意思了,姑媽,那我也不去了。”這裏還有一個不給面子的,這樣,于誠豈不是當壞人了。
“你們去嘛,那裏挺好玩的,風景也很好啊,還有吃的。”他試圖着誘惑着Vdone,要不然對面會投來什麽樣的眼神還真是難說。
“真的啊,有什麽吃的?”也就這個能誘惑到他,一下子就放棄了做人的底線。
“額~~~”這個還真是不知道耶,也就只是吃過那花鳅,還是靠自己的雙手,龍蝦?野豬?野菜?
“姑媽會做好吃的給你的,Vdone會去的吧。”钰夕雖然笑着,但卻完全聽不出是在溫和的說着這些話。
“好啊,謝謝姑媽。”他是完全聽不出,就聽到了重點,吃的。
真是好,這人是有點吃的就跟人走了,還真是好養活啊,人啊,還是有點缺點比較好。
“阿誠,你也幫我勸勸我們家阿渡。”自己說不動,就懂得運用着利用資源。
這樣的要求他也沒有拒絕的理由,而且這不是應該的嗎?他擡頭,正好對視上那個人,他咽下嘴裏的飯,這樣又好像說不出口了。
“你們別眉目傳情啊,我還在這裏呢。”Vdone扳回于誠的臉,話不設置上密碼。
“吃你的飯。”于誠罵着這個笨蛋,雖然已經沒有大家都知道了,但還是會尴尬的。
钰夕也就沒有再說了,飯局再一次陷入了壓抑沉默中,吃完了飯,收拾着碗筷,于誠撈起袖子洗着碗,對着旁邊的人,“去那陪你媽住幾天,回來一次也挺不容易的。”至少自己也是每年回家一兩次,每次于媽就拉着,噓寒問暖的,擔心這東西那的,離開了就覺得挺不容易的。
那個人就靠在他的肩膀,聽着他說話,“去收拾一下東西,反正你們不在,我也落個清閑。”
“真心的嗎?”靠在肩膀的人,懶懶的一句。
他關掉了水龍頭,盯着水裏的那滿是泡沫的碗,也很認真着,“是真心的,好像有點累了。”
背後的人愣了一會,他松開了手,“知道了,元旦之前我會回來的,到時候要對我微笑哦。”
“好,說的好像我不會笑一樣。”他清洗着盤子,也假裝輕松着笑了,“好了,去收拾一下。”
“恩。”
他坐在客廳裏,等着那些收拾着行李的人,Vdone差不多都要整個箱子包都要帶走了,康渡就只背了個包,钰夕挎着自己的白色包包,行李都在酒店裏。
Vdone一看到他就激動的抱着他,“阿誠,要給我打電話。”
“好了,到了跟我說聲。”他拍了拍抱上來的孩子。
“好,最不舍得你了。”Vdone好像對之前的事完全沒有了印象,依依不舍着。
“又不是去很遠,好了,走吧。”他推開Vdone,對着還站在那看着他們的人,微笑着。
“走吧,我還要去拿行李。”钰夕沖他一個微笑,但他明白那裏面的含義,也勉強的保持着笑臉。
他站在門前,那個一直沉默的人,将他擁入了懷中,在耳邊說了什麽,又快速的分開了,對着那倆個異樣眼神的人,很平淡着,“走吧。”
于誠把門關上,推開了房間門,從櫃子裏拿出那一盒巧克力,一個一個剝開着,什麽也沒有,他剝開那黑莎巧克力,也沒有,不是說在巧克力裏面嗎?拿着吃了一個,搞什麽鬼啊,又從那盒子裏拿了一個,仔細的看着,恩,上面一字,一什麽?他在那些包裝紙裏尋找着,拼拼湊湊着每一個字,愛你,我對你說?
好不容易弄好了,你對我說的每一個字,都只會讓我更愛你。
“什麽啊?”搞成這樣,女人會更喜歡吧,雖然心裏是有點暖暖的感覺,咦,太肉麻了,跟男人戀愛原來是這樣的啊,超難為情,他對女朋友也這樣,使用這種詭計,然後女孩子就上鈎了,說的好像只要跟他說話,他就會愛上一樣,濫情,花心。
不過還真是有一套啊,看樣子是得負責了,負責,額~~~怎麽負責,這只是甜言蜜語不是嗎?會長久嗎?居然會因為一句話而欣喜若狂,怎麽辦?要分開嗎?他好像很愛自己,會傷着他,說了之後呢,離開?朋友肯定不能做了,工作呢,還有蚊子也會問,離開這裏?
“我沒有勇氣。”愛上一個人會變得脆弱,啊,心髒好痛,要壞掉了,眼淚好像又要變得不争氣了。
手機鬧鐘敲醒了他,該上班了,随便打理了一下,他就出門了,明天去換個手機吧,隔天,他還真的就換了個翻蓋的手機,把那觸碰的智能機放在櫃子裏,用慣了大屏幕,現在還真是有點不習慣了。
作者有話要說: 标題好難想哦,腦袋不夠用......
☆、阻止 Vdone
他們不在,真的還覺得挺輕松的,要是沒遇到那家夥的話,現在他就只要好好享受自己的下班時間就行了,可惜時間是不會倒流的,Vdone一天會打很多電話過來,還有超多的短信,說的都是,這邊風景真好呢,又愛上了,都是大廢話,他翻開着短信,打開那人的短信,也是簡單的問候,給人的感覺卻不一樣。
他也沒有回,短信好像說不清什麽,也不知道為什麽,所以,他把手機關機了,想的太多,腦袋疼,順其自然點好了。
站在後院的人,滑動着手機,手機還沒開機,沒有電了嗎?還是在忙?他看着那些幹枯的花,上次來的時候,還很有活力着,郁郁蔥蔥的,現在卻是落敗的場景。
他又拿出了手機拔了那個號碼,還是一樣,心裏不免一絲煩躁,他撥打了蛋糕店的號碼,而老板娘說,他很忙,沒有時間,沒打通電話原來是這麽讓人焦急的事,那個傻瓜,好想聽一下你的聲音。
然而隔天,還是那個樣子,手機掉了嗎?還是壞了,怎麽也不打個電話過來,再撥打店裏的號碼,卻還是那樣的說辭,他在躲他?
是真心的,好像有點累了。不知怎麽想起了這句話,有點累了,他……
康渡到樓上收拾着衣物,對着在躺在陽臺躺椅上曬太陽的人,“媽,我先回去了。”
钰夕取下墨鏡,迷糊着,“啥?”
“走了。”他背上背包,就往門外走着,钰夕迅速跑過來拽着他,“回去幹嘛?”
“有事。”他現在很焦急沒有心思在這逗留。
“胡說,有什麽事。”不會是于誠現在跟他說明了吧,這也太急了,雖然是自己要求的。
“學校有事。”他甩開她的手,往樓那邊走着,一刻都呆不下去了,只要一想到他在躲他,就覺得難受。
钰夕攔在前面,賴着不願,“想走就給我說清楚。”
他很平淡的找借口,“出版社的人找我,現在在市裏等着。”
“胡說。”
“……”
“你沒有讓開的意思,所以我說什麽也沒用。”他往旁邊走着,面前的人卻防守着。
“我什麽時候教你可以對大人說謊了。”钰夕很生氣着,知道這只是個借口。
“別把我當孩子。”他聲音低沉着,透入了一絲不滿。
“你在不滿?”她語尾上揚,冷笑着,“真能耐了啊。”
他往旁邊的走着,很冷清着說,“我不想和你争吵。”
钰夕環抱着雙臂看着那個人從旁邊走過的人,嘆了口氣,“你是去見阿誠吧。”
聽到的人停了一會,還是下樓了,并不打算繼續糾纏下去,钰夕上前去拽着他,“他答應了我要跟你分手。”
他直視着她,說着冷淡而又決定的話,“我沒答應那種事。”
“可他還說會找個漂亮的女人結婚,這可不是你能給的了他的。”她看着他,卻是說不清這是在刺激着他,還是在勸慰。
“是嗎?”他用力甩開那一雙手,冷酷而又無情。
“阿渡。”钰夕站在樓梯那叫着他,卻沒有得到一個回應,那人孤冷的背影說明了一切,她沖了下去,攔着了那冷着臉的人。
“我不會同意的,老頭子也不會同意。”她怒吼着,怎麽可以就這樣讓他走了,怎麽可以……
“你們想看到我難過嗎?”
“怎麽,怎麽了?”Vdone站子門口,見他們那怒火中燒的樣子,氣氛就非常的不對勁,一時也吓着了,要說姑媽那樣也不是沒見過,表哥那樣,還真少見了,但誰也沒在意Vdone。
“好,那你想看到他難過嗎?就算我們同意了,他的父母呢,他的朋友,親戚,他會願意陪你忍受其他人的眼光,你能保證他不會傷心難過?”她一改那溫文爾雅,變得怒不可遏。
“我是沒辦法保證,但是他現在在難過,我沒有辦法忍受。”他知道他忍受着痛苦,他在煩惱,所以給他時間,但現在的他在躲着他,他受不了這個,令人煩躁,令人不安。
“你太自私了,為什麽你不能把這理解成一種解脫。”她試圖平靜着,與他交流。
“我是自私,媽,從我下決定的那一刻起,就打算一直纏着他,好不容易他答應我了,我不會放手的,就算他想推開我,我也會一直圍着他,不會放開,我比你想象中的更加愛他,我已經離不開他了。”
钰夕呆愣着看着眼前這個嚴肅真摯的人,這樣的眼神他是認真的,是認真的,“他根本不會這樣想,我還沒有讓他和你分手之前,他說了會離開你,這樣輕易做着決定的人,你留不住的。”
“所以我才會對他溫柔,愛護,甚至是寵愛,為了他,我可以忍耐,可以放棄很多東西,就是為了他離不開我,讓他完全的屬于我,我要留住他,媽,我不想你成為我們之間的阻礙,我希望你能認同尊重我的選擇,我對這份感情無比的認真,他已經占據了我的生活,不管你說什麽,都是無法改變的。”
“我愛他。”他毅然決然的走了出去,走過睜大了眼的Vdone旁邊。
然而就在他推開鐵門的時候,他又迅速的往旁邊躲開了,被踹中的鐵門發出了刺耳的聲音,一只腳還踢在鐵門上的女人,滿臉怒氣着,“你以為就因為這個我就會答應。”
他冷漠的注視着那個氣憤的人,“那你想要怎樣?”
“和那小子分了。”钰夕威逼着他,說服不了,但心裏也憋着氣呢,自己好好的一個兒子,就這樣送人?門都沒有。
“不可能。”他斷然着,看樣子自己想回去還有點難。
她将門關上,摩拳擦掌着,邪笑着,“那打一架。”既然他已經做好了這種決定,那就不如用武力解決。
康渡無奈的把背包丢給了在門口觀望的Vdone,還沒轉過臉,钰夕就已經到了身前,膝蓋毫不含糊的頂了過來,康渡快速的往旁邊躲過了,一個側踢急速襲擊,他也只躲,沒有回擊。
Vdone拿出手機打着于誠的電話,卻是關機,怎麽還在關機,都打架了,急死人了,姑媽可不是個留情的人,那一腳踢倒身上,不是斷骨就是廢了的感覺,那下手也夠勁的。
他目不轉睛的盯着他們,“表哥,你倒是還手啊。”再不還手,就真要趴地上了。
钰夕聽到Vdone的喊叫,又加重了力道,一腿掃光,很快,很幹脆漂亮的踢法,再一個回旋踢,碰到了他的腹部,把Vdone給急的,還真的不還手了,“姑媽,你倒是輕點啊。”
還真夠不含糊的,自己兒子也這麽兇殘,不帶這樣的啊,“哎呦。”钰夕手肘狠狠的頂在了康渡的背上,Vdone都覺得自己聽到了骨頭作響的聲音,不忍直視的叫出聲音。
他趴在門上,看到最後都是蒙着嘴的,都感覺要控制不住自己叫警察的沖動了,太暴力了,雖然見過姑媽跟別人打架,大也沒瞧見她怎麽不留餘地,表哥身上肯定到處是傷口了,他也夠傻的,不還手那至少會跑吧。
钰夕拍了拍衣服的塵土,對着那個固執的人,“再不還手,我可就真不客氣了。”
康渡也拍了下褲子上的腳印,“來吧。”
“表哥。”Vdone還沒說完,康渡就已經跑到了面前,急忙拉開着背包,看到那手機屏幕的時候,失落着,接通了電話,“喂。”
“恩,在盧教授哪裏。”他接着電話,拿過Vdone手裏的包,很順其自然的背在身上。
“你等一下。”他在手機裏尋找着什麽,又放在了耳邊,“發給你了。”
他把手機放入口袋,對着那個好像意猶未盡的女人,“我得走了,有事。”
“哦。”看上去還真的是有事的樣子,再怎麽樣也不能太過分了,她還是很有涵養的,“元旦一起過吧。”
“知道了。”他忍耐着身上的傷,走到路上的時候,加快了步伐,哪裏有什麽事,這個電話打的還算及時。
他拿出手機拔着那個熟悉的號碼,但是卻沒有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那股焦慮再一次襲了上來,他加快了步伐。
钰夕看他離開的背影,對着站在門邊的人,“Vdone,姑媽命好苦。”說着還撲了上去,哭着臉,“離婚,兒子又是個Ga y,抱不了孫子了。”
“這不是挺好的嗎?我也挺喜歡男人的啊。”Vdone抱着她,安慰着。
“恬姐,我對不起你。”
作者有話要說:
☆、受傷 Vdone
也就是這天,于誠在後面做蛋糕,老板和小王去送蛋糕去了,留下他和老板娘看店。
“老李啊,蛋糕做好了,我讓阿誠端來。”老板娘很熱心着,都老顧客了,“阿誠,老李的蛋糕端過來。”
于誠把熱乎的蛋糕倒入袋子裏,“阿誠是個好夥計啊,真勤快。”
“老李啊,你每次來都這樣說啊。”老板娘牽着袋子,也笑着,“來,你嘗一個。”
“味道真不錯,香,足。”他豎起着大拇指着誇着于誠。
他對着李老板平淡的笑着,上次的話還沒消化呢,這樣穿着外裝的人更可怕,說着好話背地裏說着鬼話,“阿誠,也找對象了吧。”
“還沒。”他系着袋子,就要離開。
“那可要找個會做事的女人啊,要勤奮,老實。”李老板吃着蛋糕還一副聽他的沒錯的嘚瑟樣。
他也就笑笑應對,見有客人了,就去招呼了,趕緊的露出了親切的笑容。
但李老板的聲音很大,“焉焉啊,和那窮小子分了,飯都吃不起,還想追我女兒。”
作為老客人,老板娘也不好意思說什麽,不滿也得放心裏啊,“那焉焉怎麽打算啊?”
“那息老板的大兒子,開寶馬的,他挺中意焉焉的。”他笑着,露出嘴裏的那顆金牙。
“息老板的老大。”老板娘回憶着,突然聲音也加大了,“那可是個混混。”
“那是以前,現在也斯文了,還穿西裝系領帶的,在市裏開了個洗腳城,掙的多。”老李眯着眼笑着露出了臉上的皺紋,樣子顯得有點奸詐狡猾。
“他不是結過婚嘛,好像也三十好幾了。”老板娘作為老朋友,也該提醒他不要只想着錢,将女兒推向了虎口。
“結過婚的男人懂得疼老婆,你別老思想了。”
于誠将蛋糕裝好,那女客人付着錢,老李就站在旁邊等待,他拿着盤子,準備離開,卻瞧見門邊有個人鬼鬼祟祟的,突然他沖了起來,那老李見到他眼神都變了,怒斥着,“你來幹嘛?”
那個男人長相平凡,還比于誠矮點,很是消瘦,他慌慌張張的樣子,于誠看出不對勁,連忙站在了他們面前,誰知那男人跪了下來,骨頭跟地板相撞,聲音很大,“我和焉焉是真心相愛的,求求不要逼着她嫁給那個息品,他是個混蛋。”
“你知道什麽?嫁給你有什麽出息,跪也沒用,我是不會同意的。”老李也很激動,很斷然的說。
老板娘看不下去了,就趕緊的去扶那年輕人,“起來吧,也什麽事坐下來好好說。”
店裏的客人都站在那看着,嘴裏還互相議論着,還有人拿着手機拍照,于誠連忙上去,想帶他到樓上好好說,誰知那老李還不要死的,一臉唾棄的樣子,“這個樣子,阿品就比你強百倍,沒出息。”
“老李,你少說點。”老板娘現在也煩了,她拉着那個年輕人,“孩子,起來說話。”
“他不答應,我就不起來。”他也很倔着,不理會旁邊的倆人。
“別拉他,讓他跪着。”老李提着蛋糕就準備着要走人,還歪笑着,一臉嘲諷的樣子。
那年輕人就急了,立馬站了起來,推開于誠和老板娘,從兜裏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就對着自己的脖子,“你不答應我,我就死給你看。”
于誠要上前,他就後退了幾步,很激動着,“別過來,我今天就要個結果,明明我和焉焉是相愛的,他卻要狠心的拆散我們,還要将她嫁給那個暴力犯,焉焉出不來,想盡一切辦法讓我救她,我也是被逼的,我也是沒有辦法。”他流着淚,樣子很瘋狂,把店裏的人都吓着了,
有人被吓壞了拿着手機就要報警,于誠拿過那手機,“不要報警。”這個年輕人的樣子,會讓他有那麽一刻聯系到了他自己,心酸的感覺,侵蝕着身心。
于誠平複着自己的心情,又對着那個人,“你冷靜一下,這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孩子,你快把刀放下,年紀輕輕的,我跟老李說說,可不要傷着自己啊。”老板娘對着那個滿是無所謂的人,“老李,你也說說好話,要是真傷了,那就不好了。”
“随他,他想怎麽樣就怎樣,我啊,不管,反正不是我的命。”
店裏有人都鄙視着他,有人勸着,你要為那姑娘想想啊,她還等着你呢,可不能想不開,這種岳父要了也沒用,和那姑娘一起私奔,對,跑到天涯海角去,你快放下刀子,命可是你的,看他那麽無所謂的樣子,你死了,反而稱了他的意了。大家都勸着,對老李的話很是不爽。
那年輕人很激動着,好呢感激着,流着眼淚,謝謝大家,謝謝大家。
老李受到這麽多指責,也很不快,他提着蛋糕,說不過還不能走啊,他離遠點走着,就要離開。
那年輕人就急了,用力的拽着老李的手,好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你還不能走,你還沒有答應我。”
老李一甩,也是窩了一肚子的火,瞪大了眼吐着大氣,“答應你,下輩子吧。”
就有人攔住老李不讓他走,他就推開,呵斥着,“滾開。”
那年輕人實在急了,就沖了過去,刀刺向了老李,有人吓的尖叫着,有人閉上了眼,等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于誠擋在老李的前面,白色的工作服上染着鮮紅的血,刀子還插在他的右手臂上,看上去很瘆人,那年輕人驚愕的看着于誠那滿是血的手臂,老板娘趕緊的上前,有人拿手機撥打120,他忍受着疼痛,聲音隐忍着,“別報警。”
“誰有車?”老板娘急的吼了出來,得趕緊的送醫院啊,流了這麽多血。
“我,我。”有個帶眼鏡的斯文人,趕緊的帶着于誠去醫院,于誠站在門口,臉都疼白了,對着老板娘,“你在店裏。”
“哎呦,趕緊去醫院,別管店了。”她推開愣在那的老李,扶着于誠的手臂,流了這麽多血,這可不能再耽誤了。
疼了疼麻了,他手還顫抖着,有人就趕緊的推着他進了車子,留下了地上滴的血和一些驚呆了的人,于誠坐在車裏,咬着唇對着老板娘,艱難的說出幾個字,“怕他想不開,快回……去。”
老板娘這才恍然大悟,對着那司機,“麻煩你送他去醫院了,我得回去看看。”
那司機回着,“放心吧。” 從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