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番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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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沅被沈澈綁了。
這也是沈澈第一次嘗試捆綁,且是第一次把裴沅那張嘴用枕巾堵上。
這是要幹嘛?裴沅動彈不得,說話不得,只能瞪大眼睛看沈澈一件一件脫掉外衣,只着雪白的中衣,裸露出兩條長腿,而後将腿支起再分開,露出了幹淨透粉的穴口。
當然是要收拾你。沈澈掃了眼裴沅被他扯開了的衣衫下,起伏不定的胸膛,胸口的兩點是淺淡的紅色,挺起來的時候都秀氣。他為着那兩點柔軟的觸感而抿抿嘴,而後挖了一小塊脂膏,向穴口裏送進去一指、兩指、三指。洗澡的時候清理過,進去很容易,加到第四指他才哼出聲:擦到了敏感點,再擡眼看向裴沅,那腿間的事物已經頂着衣料擡了頭。
裴沅聽到了沈澈的笑聲,也知曉他在笑什麽,不過自己沒臉沒皮甚至變态,運用目前他能使得上的勁兒,努力蹭到沈澈跟前兒,然後被沈澈閑着的手點了點眉心:“急什麽?”他順勢低頭,看見沈澈透粉的穴口已經被手指撐開,近乎肆意地翕動着。
沈澈順勢把蛄蛹到他身前的毛毛蟲推倒與床頭,将手指一根根從适應好的後穴裏抽出,再低頭适時地給裴沅一點甜頭。
嘴裏的枕巾被取出,裴沅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沈澈按着親吻——哪怕被親了那麽多次,他這次依舊被親的暈頭轉向、不知今夕何夕。
桌前的花燭又落下一滴燭淚,蒙蒙的燭光胧胧地照着床榻上的他二人。
沈澈把裴沅扶坐起來,看他又被親得發呆,不禁得意地莞爾:“我伺候你寬衣,別說話別動彈。”随即下手沒個輕重地把裴沅身上多餘的撕将開來。
裴沅頭暈眼熱,身上也熱,特別小腹那塊,要命。但更要命的是和他一樣,火盆般滾燙的沈澈。沈澈一點一點蹭到他大腿坐,坐到大腿根時微微一擰眉,下定決心般擡了臀,試圖将他脹痛挺立的陽物吞吃下。
一般都是裴沅用騎乘的姿勢,在沈澈想居上位又懶得動的時候。難得沈澈自己嘗試一次,果真是辛苦又折磨。往下坐的開頭,沈澈差點先自己飙出眼淚,差點将他精心設計的計劃毀壞。好在他擴張得仔細,而且也早早适應了裴沅的形狀和長度,吃起來也沒有想象中那麽困難。期間裴沅眼睛都看直了,這讓他很滿意,結果一得瑟,力度沒掌握好,直接一坐到了底,嘶!
裴沅倒抽了一口冷氣,為沈澈忽然這一下子,他倒不至于失措,只是稍稍為這種姿勢感到新奇。沈澈內裏柔軟而緊致,層層包裹着此時不能随意動彈的他,難得給予了他一些被折磨的快感,然後沈澈洩憤地狠咬了口他胸前不知何時挺起來的乳粒,趁他被痛感稍稍帶離神思,又雙腿盤過他的腰,掐着他肩胛骨上下聳動了起來。
“你這是要我命呢”裴沅聲音啞得很,伴随着意料之中飽含情欲的喘息,沈澈理所應當地拿他這依舊蒼白但明顯長了肉的身子撒氣,由脖頸咬到鎖骨,修剪了指甲的手指緊緊扣着他脊背。
“難得伺候你一回。”沈澈把自己的呻吟咽回去,熱汗把他眼睛都糊住,但他還是忍不住氣喘籲籲地笑,“不爽嗎”
“就挺新奇的。”裴沅說,帶着點兒故意的成分,果不其然,那肉穴又絞緊了些,若裏頭有尖刺利齒,非得咬他一口。像此時的沈澈,已經通紅了臉,醉酒一般迷離又生動地挑了眉,惡狠狠地給他的鎖骨又咬了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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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澈明顯感受到了身體裏那根事物的漲大,幾乎像是死死地咬在了他後穴裏,這也印證了他之前的猜測,裴沅的癖好果然有些……小腹被撐得厲害,沈澈嗔怪地輕輕咬了咬裴沅嘴唇:“我撐得緊,不要管你了。”
完蛋完蛋,沈澈逐漸顯露出他貓一樣的本性,開始用撒嬌大法來戲弄他。以往裴沅将計就計,往往會反戲弄回去,但今天這手腳被綁,貓一樣的沈澈騎在他身上作威作福,不時還撓他一爪子咬他一口,讓他的腦子幾乎都轉不動,更別說将計就計。那便只能中計了,裴沅放輕柔了聲音:“那怎麽辦呢”
而沈澈已然謹慎了許多,收緊穴口佯裝為難道:“你也要撐一撐才好。”他不待裴沅做反應,飛快地從枕頭底下摸出來一顆剔透的水色夜明珠,雞蛋大小,握手裏沉甸甸的。很明顯,他感受到了裴沅的顫抖。
“清,清以……”裴沅幾乎就要求饒,但又礙于上床前已經滿口答應沈澈,今晚什麽事都依着他來,只能堪堪忍下驚恐,“你這枕頭底下真是什麽都有。”
“好東西多着呢。”沈澈笑得狡黠,穴裏那孽根有些萎靡,他不滿地上下動了動,非得它又撐起來才好,“別擅自退下了啊,我還指望你再進深些,讓我好給你生小崽子。”
沈清以,你是受什麽刺激了嗎裴沅瞪大了眼睛,心跳因為驚恐而劇烈起來,劇烈過後竟還有些興奮。忽地腳腕一痛,使得他股子興奮驀然放大,沈澈解開了綁他腳腕的活結。
“把腿打開。”沈澈自給自足地繼續聳動身子,翹起來的陰莖挑釁地戳着裴沅緊繃的小腹,“我還得轉個身子,給你做擴張。”
“直接塞進來吧。”裴沅說,“我有清理過,而且……”
“會受傷流血的。”沈澈皺了眉。
“沒事兒。”裴沅說。
沈澈不動,忍着還未發洩的欲火,攀着裴沅的身子,緩緩跪坐起來,奈何穴口依依不舍地吸附着裴沅尚未出精的孽根,狠心拔出來時發出“啵”地一聲,他臉紅得厲害,裴沅也分明瞧得清楚,不禁一笑。
很快裴沅笑不出來,沈澈真忍着渾身的不爽利,又挖來脂膏,強行将他腿分開,近乎一絲不茍地給他進行擴張。“清以,你可以粗暴些。”裴沅小小聲說,他敏感點深,沈澈只在穴口打轉轉的擴張方法無意識隔靴搔癢,越撓越不得勁兒,他那挺起來的孽根被濕漉漉地晾着,很快就萎靡了下來,沈澈看也不看地撸了他一把。
“別那麽快萎,我還要用。”沈澈滿意地摳挖了他瑟縮的內壁,将手指退出來,把被放置在被褥裏有些冰涼的夜明珠貼近裴沅一張一合的穴口,“有點涼,你忍着點兒。”
我不忍着還能怎的裴沅失笑,盡力地放松了身體,不着章法地一點點納入那渾圓無棱角的珠子,冰涼光滑的夜明珠貼緊了他的穴口,有沈澈外在的推力,也有他盡力而為的吸力——仔細想想,倒是怪羞人的。裴沅偏了腦袋,不自覺地咬了臉側的枕巾,感受到那光滑圓潤的珠子一點點碾過他穴口的褶皺,又一點點被蠕動的內壁吸納,伴随着輕微撕裂的疼痛,由冰涼微微沾染上了些許滾燙。“唔。”裴沅哼了聲,那顆珠子便被徹底納入他體內,可離他的敏感點還有一些距離,他不禁自作主張地将後穴再收縮,以推着那珠子順利碾到他的敏感點。
大約是到了,沈澈眼看着裴沅将身一扭,可惜手被束縛在床頭,左右扭不開,不多時就被逼出呻吟,額前熱汗細細,通體上下都是動人的緋色。“蘭芷,怎的渾身通紅”沈澈逗他,故作不理解他的處境。
裴沅則被猛然碾過的快感逼到頭皮發麻,幾乎快要高潮,根本無暇顧忌其他,甚至在沈澈猛地又用後穴吞吃掉他那快感将到頭的陰莖時,他都無從防備,只在被包裹的一瞬間就射了出來。
好漲,沈澈坐得深,只感到那溫熱的液體要将他小腹都射滿,下意識夾緊那疲軟的陰莖,不叫它退出去:“別急,再堵一會兒,我不是還要給你生崽子嗎”
可憐裴沅此時雙手被綁,羞得滿面通紅又沒法上手擋,還被沈澈摟過脖頸細細地舔吻嘴唇,連個說話回怼的機會都沒有,一時間本因快感逼出來的眼淚終于奪眶而出,竟莫名帶上了委屈的情緒。“我是不是怪沒用的”裴沅輕聲問,那珠子随着他動作又進深了些,讓他不自覺地又起了反應。果然,怪沒用的。
沈澈黏糊糊地又親了他兩口,攀着他身子上下律動,攪起粘膩水聲的同時,感受到了發熱的液體從他臀縫中滑落出來,灑到了裴沅的大腿根。有了這個認知,沈澈就更興奮了,戳着裴沅小腹的陰莖也晃動地吐着水。“你可有用着呢。”沈澈沒放棄逗他,時候還沒到,得再多逗逗才好,“這接二連三的,估計得讓我一胎生八九個。”
“沈清以!”裴沅難得的在床上發怒,不知道怎的,可能是因為後穴裏不消停的珠子、被捆綁住的手。他應該不是生沈澈的氣。方才滾落的眼淚也幹涸,眼角發澀發涼。
“怎麽了?你也想給我生八九個”沈澈沒心肝地追問,故意不理睬他這有由來的憤怒。
“你打我一頓好了,我現在有些難受。”裴沅嗫嚅道,“可能打我一頓就不難受了。”
“你是不想玩這種花樣了?”沈澈停下了動作,“還是什麽意思?”
“我就是難受,跟你的花樣沒關系。”裴沅混亂含糊道。
“那你想親親我麽?”沈澈問。
裴沅迷糊地看着他:“雖然想,但我的難受不是這個。”
沈澈親了親他的眼睛:“那是想不那麽倉促地把你的東西射進我穴裏?”
“與這個有關。”裴沅更恍惚了,後穴裏的珠子一直碾着他的敏感點,“我不是那麽沒用。”
“那你想怎麽做呢?”沈澈明知故問,親了親他的鼻梁。
“能不能把綁我手的繩子解開。”裴沅聲音沙啞,略帶着一些小狗式的可憐。
“解開花樣就結束了呀。”沈澈故作無辜道。
“你的珠子還在我身體裏。”裴沅臉燒得厲害,“而我想抱抱你。”
沈澈親了親他嘴唇,伸手解開了綁手的活結,而後上下位置颠倒,他被裴沅按在被褥裏操。他抱緊裴沅,以适應突如其來的颠簸;裴沅抱緊他,似乎想把他融入骨血裏似的,狂躁而失态。“你在擔心什麽呢,蘭芷?”沈澈輕聲問。
“我不知道,清以。”裴沅不假思索,“我只是不想我那麽沒用。”
“有用又怎麽樣,沒用又怎麽樣,我又不會嫌你。”沈澈道。
他們的汗水融在了一起,精液也融在了一起,麝香蓋過了屋子裏的線香,花燭已經短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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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試着開車。
還有一段王爺攻的,大概晚上放出來。
我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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