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錢。”
“那我也沒辦法幫你得到名利。”
“我也不為名利。”
“那你是為了什麽?”白雲裳不解。
“為了你……”他故意在她耳邊呵了口氣。
白雲裳全身一激:“把底片還給我!”
“那要看看你今晚的表現是否合格。”司空澤野看她的眼神充滿獸欲,“表現得好我會考慮。”
竟敢藐視她
滾燙而火熱的硬物,已經抵住了她,警告她——最好乖乖的,否則他随時有侵犯她的威脅。
白雲裳讨厭他這樣輕佻看着她的眼神。
讨厭他這樣不尊重地觸碰她,接近她。
更讨厭從他身體裏散發出的一種占有欲極強的求歡訊息,危險又野『性』。
一把槍口,悄悄地抵在司空澤野的胸口:“我再說一遍,把底片還給我!另外,從我的胸上……拿開你的髒手!”
這些肮髒龌龊的男人,除了發洩**,滿足生理需求,腦子裏還會些什麽?
司空澤野低頭看到那把槍,眼眸中閃過一絲捉『摸』不定的神『色』。
白雲裳抓着手槍一戳:“聽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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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澤野伸手就要去拿槍,白雲裳飛快閃開,兩手緊握着槍柄:“別碰,否則我一槍斃了你!往後退!”
“你看起來很緊張。”
“滾,退後!”
“我不會傷害你。”
“我叫你退後,離我遠點!”
司空澤野朝後退着,似乎覺得這樣的她很有趣:“退多遠?”
“一直退,退到門口。”
“太遠了,我會看不清你的臉。”退到桌邊,他直接拉了身後的椅子坐下,邪魅的目光盯着她,興致盎然,就像一只獵豹在逗弄自己的獵物。
桌椅就在落地窗前,離白雲裳很近,而且由于設計原因,白雲裳所在的地方是夾角,要出去的話必須經過桌椅,也就是他身邊。
“誰讓你坐在那裏的!我叫你退遠點,你聽不懂?”
“雲裳,你今晚很『迷』人……”
“不準叫我的名字!”白雲裳冷冷地睨着他,“就你也配?”
司空澤野不以為意,自顧自地倒了一杯紅酒,輕輕晃動着,品嘗:“嗯,十年的波爾多陳釀,味道很香醇,不要來一杯?”
“我要開槍了。”
“放下那把玩具槍吧。舉這麽久不累?”
白雲裳一愣:“混蛋,我真的要開槍了!”這個該死的男人,竟敢藐視她!
“你總喜歡拿把玩具槍到處吓唬人嗎?”
白雲裳懶得再說,扣動扳機,一根銀針『射』出去——
司空澤野沒有料及,盡管反應靈敏地閃開了第一根,第二根緊接着飛過去,擊中目标。
白雲裳冷冷一笑說:“我沒說這是把真手槍。”
司空澤野的眼中驟然閃過如豹一般的憤怒!
可是很快,他的憤怒在觸碰到白雲裳的笑靥時消散了……
更有趣的玩具
白雲裳勾着嘴角,因為得意而笑的開心,配合着五官更顯靈動。
“原來你喜歡玩這種游戲?你該早告訴我……”
司空澤野支住額頭,晃動的視線仿佛破碎的萬花鏡,有無數個白雲裳朝他走來。
“現在告訴你也不晚啊,底片在哪裏?”
“咚”,還沒有盤問結果,他卻因為麻醉劑歪倒在桌上。
白雲裳拍了拍司空澤野的臉,見他徹底陷入了昏『迷』,這才收起手槍……
這是把仿真手槍,它的另一個名字叫“防se狼手槍”。
一般不是專業的人士用肉眼根本無法辨別它的真假,所以平時用它來吓唬se狼還是很好用的。當然,如果碰上司空澤野這種不怕死又識貨的,它還有個作用,就是麻醉針劑。
白雲裳開始對司空澤野搜身。
從大衣到襯衫到褲子……
找出皮夾,手表,打火匣,雪茄……
突然她的手一頓,『摸』到他內襯裏有硬邦邦的冰冷物體。
心中一沉,拿出來,居然是手槍!手感和重量看起來都是真家夥!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白雲裳低聲:“是誰?”
“服務生,兌酒水的。”
……
涼水傾盆而下,司空澤野醒了。
深『色』沙發中,他靠坐在那裏,雙手被铐在沙發扶手上,水滴順着他褐『色』的劉海滴落……
他的眼睛緩緩打開,眼瞳湛藍,眼底是可怕冰冷的堅光。
對上白雲裳的視線,他笑了:“手铐、手槍……還有沒有更有趣的玩具?”
“當然有。”白雲裳冷冷地從提包裏拿出一支防se狼電棒,“把底片還給我,我就放你走,從此我們兩不相欠!否則——”
“你還真是準備齊全。”
沒辦法,白雲裳這種長相,出門在外,經常容易招惹到司空澤野這種人。
昨晚要是帶上了這些,他哪有機會有機可乘?
“少廢話,最後問你一次,底片在哪?!”
“當然不可能在身上。”
這樣的情況下,司空澤野依然還可以用**的口吻跟她說話,用輕佻、赤果的目光看她。
火辣的視線掃過白雲裳的胸,修長『迷』人的雙腿,以及某個神秘的花園……
明明穿着長裙,可是卻仿佛是透視地站在他面前。
白雲裳覺得渾身不适,打開電棒開關,電了過去。
也許是內褲
“茲……”
通常短短的幾十秒就能讓一個大塊頭暈過去的,所以白雲裳只電了他十來秒:“怎麽樣,吃到苦頭了吧?還不快說!”
司空澤野一定是個被虐狂,他絲毫沒有痛苦的感覺,反而悠哉地翹起嘴角:“舒服。”
又電。
他雲淡風輕,仿佛真的在享受按摩一樣:“刺激。”
再電。
“就像進入你時的感覺。”
……
白雲裳放下電棒,轉為拿出一瓶防se狼辣椒噴霧:“要不要試試這個?你會更舒服刺激。”
司空澤野微微皺眉:“你舍得這麽對我?”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底片在哪?!”
“女人的心真狠。”
白雲裳伸手就要去撐開他的眼皮。
他的眼睛很美,睫『毛』密長,尤其是湛藍的瞳孔,就像從宇宙望過去的地球,神秘,晶瑩剔透。
這樣的眼睛,如果被弄瞎或是弄傷很可惜的。
“書房的抽屜裏。”就在她要對準他的眼睛噴防se狼噴霧時,他說話了。
“很好,你家的地址,家門鑰匙。”
“xx路xx街xx號公寓。”
“鑰匙呢?”
“褲子。”
“我搜過了,沒有!”他全身她都搜過了!
“也許是內褲?”
“你敢耍花樣!”白雲裳抓起一旁的手槍,抵住他的腦門,“這可不是玩具槍了,這應該是真槍實彈的吧?”
司空澤野笑了笑:“最近記『性』不大好啊,讓我仔細想想。”
“快想!”
“現在滿腦子都是你,想不到其它。”他邪魅地盯着她,“不如先把愛做的事做完,再繼續這個游戲。”
白雲裳又抓緊了手槍:“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你忘了上膛。”
白雲裳憤怒地去上膛,卻發現槍很緊。
司空澤野好心建議:“要我幫忙嗎?”
白雲裳憤然用力,“喀嚓”,上好膛,重新抵住他的腦門:“現在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這個游戲太危險,若是擦槍走火,你可就要變成殺人犯。”
白雲裳怎麽不清楚,她手心裏都是汗。
這個男人不知道是什麽來頭,竟然有槍!而且記者若是真的他殺的,他豈不是殺人犯?!
他招惹她的目的是什麽?她應該立即走……
可是不該招惹的已經都招惹了,她死都不想那種底片被莫流原看到。
我不會逃跑
“你再不配合點,我立馬就崩了你,你信不信?”她極力鎮定着,可是微微發抖的雙手還是沒有逃脫過司空澤野的眼睛。
他眼底升起更為玩味的笑意:“沒有鑰匙,是指紋的感應器。”
白雲裳冷笑:“要我把你的手指切下來嗎?大拇指還是食指?”
司空澤野新鮮地看着她:“可愛的小東西,見了血腥會做噩夢,我怎會忍心。何況,感應器需要正常人的體溫才能發揮作用。”
白雲裳雖然從來沒用過這種高科技,但多少也聽說過。
一般這種設備,都是用在博物館、珠寶店、拍賣場等,為保護昂貴的高檔品。從來還沒聽說有人拿它當自己的門鎖的。
“如果讓我發現你說了假話,你知道後果的!”
司空澤野還是笑。
但不管他是何表情,他的眼底都是疏離而冰冷的,拒人于千裏之外。
白雲裳在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就看到他眼底的堅冰,千年不化。
這種人通常自私,愛自己勝過所有人,不輕易相信人,也不輕易交出自己的心,為了達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
他是什麽人?在他的錢包裏沒看到身份證。跟這樣的男人去他家裏,很危險,半途随時可能發生意外狀況。
白雲裳微皺着眉,靠在那裏想辦法。
見她這麽為難,司空澤野提議:“你放了我,我帶你回去。放心,我疼你愛你還來不及,怎麽會舍得傷你。”
“你這只發情的禽獸,老實點!”白雲裳瞪他。
她寧願他傷她,也不要他疼她愛她。
被這種人侵犯第一次是他走運,如果有第二次,她一定會毀了他一輩子的『性』福!
為了不讓照片流落在外,白雲裳決定铤而走險。
她用手铐将司空澤野的雙手反铐在身後,幫他穿上大衣,掩蓋着雙手,以免路人察覺。自己則挨着他身邊走,用手槍抵着他的腰部——
白雲裳這樣鄭重其事,司空澤野卻那麽随意:“別緊張,我不會逃跑。”
“閉嘴!”
兩人離開房間,白雲裳感覺身後不遠處有幾個黑衣人跟着。
差點忘記了那個金鈎手!
白雲裳更為緊張:“叫他們全都離開!”
司空澤野站住腳步,馬仔似乎能感覺到主人的意思,立即加緊幾步往這邊走來。
你果然舍不得我
白雲裳有些焦急:“你想幹什麽?”
“你不是想讓他們離開?”
“……”
“少爺,有什麽吩咐。”馬仔過來問。
“都撤了,別再跟着。”
馬仔是什麽人,只掃一眼,就知道衣服下有槍抵着主人。不過司空澤野既然沒發話,他絕不敢貿然做什麽。
馬仔離開後,其實并沒有撤走,而是更遠更隐蔽地跟着。
白雲裳:“我們繼續走。”
一路上,vip俱樂部的男顧客見了白雲裳,全都神魂颠倒的,目光裏『露』出貪婪的『色』浴。而女人則是愛慕地盯着司空澤野。
在外人眼裏,他們是天造地設、全世界最般配的一對。
白雲裳怎麽會知道,在他們坐上出租車後,遠遠地跟着至少8輛黑車。
車內,某手下1號:“少爺真愛玩,直接把那娘們綁起來,丢到床上不就好了?”
手下2號:“這就是人跟野獸求偶的不同區別。”
手下1號:“要是少爺被那娘們不小心傷到了怎麽辦?”
手下2號:“別擔心,少爺一定會在床上十倍讨回來。”
手下1號:“……”
沒感覺少爺跟野獸有什麽區別。
手下3號忍不住『插』嘴:“那娘們長得真他媽好看。”
手下2號:“不想活了,少爺的女人你也敢惦記。”
手下1號忽然叫道:“壞了,這條路是去xx號公寓。”
手下2號:“怎麽了?”
手下1號:“那公寓少爺很少去,呆會少爺交/配時找不到安全套???”
一車廂默……
手下1號擔心問金鈎手:“馬哥,你說句話啊,要不我們先拐上去,在房裏準備好?”
手下2號提醒:“那鎖是指紋探測儀。”
手下1號:“少爺正深陷危險之中……”
馬仔淡定:“都慌什麽,有種『藥』叫事後避孕。”
車內,司空澤野緊緊地靠着白雲裳,低下頭去嗅她的發香:“真香。”
男人滾燙的氣息撲來,帶着從骨子裏散發出的野獸味道,讓人渾身不适。
白雲裳狠狠瞪住他:“給我滾遠一點。”
司空澤野剛要離遠,她又抓緊手槍:“你想做什麽?別動!老實點!”
“你果然舍不得我。”
“……”
于是他又把身體壓過來來,挨她很近,一邊嗅她的發香,一邊似有若無地摩蹭她,或不時将唇靠在她耳根暧昧地吐氣。
被他耍了一路
白雲裳被擠到車角落,恨不得給上他幾拳。
他總是有這種本事,能将任何場所快速地營造出一種yin『蕩』的氛圍。
忽然她的雙唇被含住。
司空澤野暧昧地吮吸着,撬開她的牙關,糾纏着她。
車子忽然一個急轉,差點撞上前一輛車。司機:“……咳咳咳。”
司空澤野『舔』『舔』唇,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開。
白雲裳雙唇殷紅,目光卻是從未有過的仇恨:“我會殺了你!”
“沒拿到底片之前,你不會動手的。”
“拿到了底片,我一定會殺了你!”
“用你的身體麽?我拭目以待。”
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禽獸?
白雲裳生平最瞧不起的就是這種滿臉『色』浴的男人,無能、放『蕩』、一事無成,腦子裏只有下作東西,可惜了生得這樣一幅好皮囊。
終于抵達目的地——
xx路xx街xx號公寓。
“下去,給我老實點!”白雲裳要挾着司空澤野下了車。
說是公寓,其實是獨門獨戶的,有兩層,類似于小型的別墅,只是不帶前、後花園。公寓的風格是洋樓設計,t型的瓦屋,歐式的窗欄。
因為電子鎖要指紋檢測,而司空澤野的雙手是被縛在身後的。
白雲裳正在考慮要怎樣讓他既能打開門,又沒辦法逃脫她的鉗制。就見司空澤野伸出手,大拇指放在檢測儀上,“滴”,門瞬間打開。
白雲裳一愣:“你——”
下一秒,她被扼住手腕,因為疼痛手槍脫落,掉入他的大掌裏。
“gameover。”
“你!”
“不過我們可以玩點更有趣的。”他戲谑地說着,将她推進房裏,壓在客廳的牆上。
耳邊響起大門自動關上的聲音!
白雲裳奮力掙紮,想要從提包裏拿防狼設備,卻被他一把奪過,扔出很遠。
白雲裳:“你什麽時候解開的?”
“你是說這個?”司空澤野拿起那只手铐,在她眼前一晃。
白雲裳伸手就要去搶,司空澤野居然還給她:“這東西對我沒用。”
沒用?白雲裳不信,逮準機會又把手铐铐住他!
司空澤野淡漠一笑,不知道做了什麽,手铐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自己打開了!
白雲裳愣住,既然他真的解得開,為什麽不逃脫?!他故意以此引她來這裏,她中計了!
該死,她居然像個傻子一般,被他耍了一路?!
底片在哪裏
“啪”,燈突然被打開,整個黑暗的空間瞬間大亮。
司空澤野徑直走到一個酒櫃前,拿出一瓶洋酒:“歡迎你來我家做客。”
白雲裳正在開門,想要逃出去。可這門跟一般的門不一樣,密不通風,沒有門把手,也沒有開鎖的地方。
司空澤野斜靠在吧臺上,笑說:“別費勁了,門是靠指紋感應器。白小姐忘了?”
白雲裳憤怒地回頭,見司空澤野已經在吧臺前的高腳椅坐下,兩條長腿懶懶地摞着。
燈光明亮地灑着,他的面容是那麽俊美『迷』人。
外套已經被脫了,他慣『性』地解開了襯衫的幾顆鈕扣,『露』出結實的胸膛。
“來吧,喝點酒。你的唇看起來很幹燥。”他朝桌上的酒杯碰杯。
白雲裳咬了咬唇,有種孤注一擲的味道:“底片在哪裏,還給我!”
“那件事不忙,過來坐。”
“我警告你——”
“虛心接受警告,先喝一杯吧。”
白雲裳深深地吸了兩口氣,目光快速地在房內游走了一圈。
這是個簡單的寓所,應該不常來住,因為東西實在很少,所有家具都是清一『色』的白黑,冷冰冰的,沒有一絲生氣。
他是故意引她來這裏,因為沒有指紋的話,她根本無法逃脫!
白雲裳皺緊眉,聽到司空澤野的聲音再次響起:“怎麽,還不過來,是等我過去請你嗎?”
白雲裳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這才朝吧臺那邊走去。
她的臉『色』淡定,步伐從容不迫,剛剛的慌張全部不見了。
司空澤野盯着她,就像天空翺翔的鷹在盯着一只無法逃脫的獵物……
白雲裳終于走到司空澤野面前,就在她坐下的瞬間,快速地抓住高腳杯敲碎,就要刺去。
誰知道,司空澤野早有預料,輕輕松松就截住了她的手腕:“還真是只潑辣的小貓。”
“放開我!渾蛋!”
“你受傷了……”
在敲碎玻璃杯的時候,有碎玻璃反彈而來,割破她白皙的肌膚。
手背上兩道割痕,雖然不深,但還是快速地流淌着鮮血。
趁他在注意傷口,白雲裳拿出一幅手铐,鎖住他的手腕,另一頭正要将他鎖在吧臺上的,卻被司空澤野反手鎖在了她的手腕上!
她的右手铐上了他的左手!
白雲裳愣住:“你!”
你第一個男人
“記『性』不好?這玩意對我沒用。”
白雲裳不是記『性』不好,而是身上只剩下一幅手铐!她情急所以顧不得那麽多,一心只想要鉗制住這個危險的男人才好!
掙紮中,鮮血流得更多。
司空澤野眼眸一深,拉着她就朝一個房間走去。
白雲裳以為是他要強迫自己,拖住吧臺。
司空澤野攔腰,只單手,就将她輕松抱起,走到書房裏翻出一個醫用『藥』箱。
由于兩人的手還铐在一起,司空澤野索『性』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準備給她上『藥』。
白雲裳一刻也不配合地掙紮,司空澤野似乎煩了,陰冷的聲音說:“不想我立刻要了你,就給我乖乖閉嘴。”
一直以來,他對她口氣都是較為輕佻,雖然眼底深處很冷。
第一次聽到他用這麽冷硬的口氣說話,陰狠如地獄來的撒旦,讓人相信他絕對能說到做到。
就連白雲裳,都被他震住了。
清理、消毒、上『藥』、包紮,整個過程他也是單手做的,卻是那樣遂心應手。
白雲裳低聲問:“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跟我作對?!”
“我疼你還來不及,怎會舍得跟你作對?”傷口已經包紮好了,他将她更攏緊在懷裏一點,垂首肆意地呼吸她的體香。
他的鼻梁英挺的,就像一座玉山,從側面看尤其漂亮,透着英國貴族的氣息。
輕輕蹭過她的面頰:“我喜歡你的香氣,以後都不許用香水。”
“呵,你憑什麽用這種命令的口氣跟我說話?!”
“以前沒有過男朋友?”
“……”
“我為什麽不是你第一個男人?”
白雲裳全身一怔!這句話提起她心頭的疼,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你沒有落紅……”他說話真直接。
白雲裳愣了下,心想,自己是學跳舞的,處女膜在劇烈運動中破裂了,這也是很正常的。
“你當然不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她故意氣他。
“那麽誰是?你昨晚叫的那個人?”
“什麽?”她叫了誰?
“流原……叫的很親切。他就是你想要共赴**的那個男人?”
白雲裳的目光開始發怔,她居然叫了莫流原?!
看到她失神,他的藍眸在瞬間危險地眯起!
他竟敢威脅她
“不準想他,以後不許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他占有欲及其強烈的口氣,“否則,你承擔不起後果。”
哈,這是威脅?他竟敢威脅她?!
她叫板地說:“流原的确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他……呃嗯……”
忽然白雲裳低喘起來,因為他的手掌隔着衣裳正在『揉』撚她最敏感的一點。
他真的是很好的**高手,可以輕易地就挑起女人潛藏在最深處的熱情。
“前一刻說過的話你就忘了?看我怎麽懲罰你。”
白雲裳恨恨地抓住他的手:“你敢對我第二次做…那種事,我殺了你!”
“毫無疑問,當然不止第二次,我們還有第三次,第四次……無數次。”他笑着,滾燙的雙唇含住她的耳垂,“無休無止。”
白雲裳的身體開始發軟,她努力地堅持着,用手肘去捅他的胸口。
可他的身體堅硬如大理石,她的手肘都被磨痛了,他依然無動于衷,細細碎碎的吻從耳垂到下巴,到脖頸,到鎖骨……
禮服背後的拉鏈不知何時打開了,他把領口往下扯,正好縛住她的雙臂。
豐滿上挺的圓潤呼之欲出,她這樣纖細的身材,竟有d罩杯!
司空澤野的呼吸變得急促而低沉……
他捉弄她、愛撫她,不斷地挑逗她的感官。
氣溫開始升騰,彼此的身體都變得滾燙如火。
手掌拖住她的股溝,将她整個上提,放于他已經堅韌的某處,隔着粗粝的衣物摩擦着。
“給我……”他情難自控地低喘。
白雲裳一直被她禁锢的左手終于得空,『摸』索着,找出手铐鑰匙。
正要打開扣鎖,滾燙的手扼了她的手腕,将鑰匙拿去。
“你!還給我!”
“來拿吧。”他邪魅地笑笑,拉開褲鏈,将鑰匙放進內褲裏。
白雲裳不敢置信:“下流!”
“誰叫我是下流先生?”
“你…唔……”
……夜,還很漫長。
第二天,白雲裳『迷』糊聽到水聲,掙紮了一下,全身酸疼的。
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個全然陌生的環境中。
黑白兩『色』的簡單大床,充滿陽剛的氣息。
地上胡『亂』地扔着男人的衣服和襪子……
看起來更添野性
想起昨晚,司空澤野其實并沒有侵犯她,只是像貓逗老鼠那樣,捉弄了她好長的時間。
【看來我昨天太過粗暴,居然把你弄傷了……否則,我一定會要了你,整整一晚。】
如果不是因為她前天才初經人事,承受不了,他早就再一次吃了她的。
白雲裳咬牙想坐起來,右手卻被铐在床頭的欄杆上。
她用力地掙紮了一下,心裏憤然,如果她敢殺人,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宰了他!
“醒了?”低沉的男『性』嗓音突然響起。
白雲裳擡頭,見卧室自帶的浴室門外多了個人。
司空澤野剛沐浴過,只在身下松松地圍了一條浴巾,『露』出結實偉岸的上身。
頭發濕嗒嗒的,挂滿水珠,看起來更添野『性』。
白雲裳用力掙着手铐:“你到底想把我如何?”
“你來我家做客,我盡地主之宜,就這麽簡單。”
“做客?”白雲裳晃了晃手铐,“你通常都這麽對待客人的?”
“你是例外。”
“你——”白雲裳咬牙,“什麽時候才放了我?”
“你以為呢。來了我的地方,你還想走?”
“我會殺了你!”
司空澤野不介意一笑,來到床前,坐下去整個床都一『蕩』。手抓住了她的下巴,他傾身而來,給了一記很深很長的早安吻。
白雲裳剛獲得呼吸,就擡手給他一掌:“下流!”
司空澤野撫『摸』了一下面頰,也不介意,『舔』『舔』她的唇,意猶未盡地起身,脫下浴巾。
白雲裳由于家教很嚴,從小到大,別說男人的『裸』體,就連男人的胸膛都沒見過。
遇見司空澤野後,她失去了第一次,被不斷地淩辱、挑逗、強吻,夜不歸宿跟他睡一張大床,甚至直接就當着她的面『裸』/體換衣服。
饒是白雲裳表現得再淡定,微微開始酡紅的面頰也洩『露』了她的心緒。
司空澤野穿上襯衣:“白小姐也會羞澀?”
“你無恥!”
司空澤野撿起她的衣物一一丢給她。
小禮服、內褲、胸衣、吊帶長襪……
當撿起那吊帶襪的時候,他一臉暧昧不明的笑:“這玩意挺情趣的,你的腿很長,穿着很美。”
白雲裳冷眸。昨晚雖然沒有被他吃掉,但他把她脫得一幹二淨,在床上又『摸』又『揉』又咬的,比直接吃了她還要屈辱。
我要去衛生間
身上赤/『裸』着,到處是他留下的吻痕。
他說要在她每一寸肌膚上留下屬于他的痕跡……
白雲裳右手還被手铐吊着,一只手顯然沒辦法穿上衣服。司空澤野看她折騰了一會,好心地掀開被子,要為她穿衣……
白雲裳下意識伸手去踢:“滾!離我遠點!”
司空澤野截住她的腳踝,無恥地放在唇前親吻。
白雲裳從小跳芭蕾舞,因為腳尖着力的關系,有細細的繭子,粗糙厚實,是她覺得自己最醜的地方。
可是現在,司空澤野卻在親吻那裏,從大腳趾一直親到小腳趾……
她感覺自己最**的地方被窺見,惱怒道:“放開我的腳!”
“你會跳芭蕾舞?”他擺弄她柔軟無骨的身段時,就驚嘆她怎麽能這樣柔軟。
舞蹈可以增加一個人的氣質,讓她的身骨變得韌『性』十足。
而芭蕾舞跟她的氣場完全吻合,她就算不跳舞,優雅的身形也像一只高傲的天鵝。
“有空跳給我看。”好在司空澤野親完後放下她的足,眼眸深邃,“你應該明白對一個正常男人來說,你的身體有多大的誘『惑』力。如果你再輕舉妄動,我恐怕沒辦法控制自己。”
“……”
“下次,我要你穿着襪子跟我做。”
白雲裳氣急了,一腳朝他的臉踹過去,差點正中目标。
“這麽不老實?”司空澤野撲過去,又一番新的較量……
**!
結束後,在白雲裳所有的吻痕之上又被添上了新的吻痕,而那些衣物也在瘋狂的撕扯中變成了碎布。
看着她大汗淋漓,他微笑:“浴室裏有溫泉,想不想洗個舒服的熱水澡?”
“不要!”
但是從昨晚到現在,她都沒有上過衛生間。她快忍不住了。
司空澤野只輕輕掃了她一眼,就明白了她的需求:“你看起來很口渴。”
“……”
司空澤野起身,拿來飲用水,坐在床邊喂她:“喝吧。”
該死的,他存心的!
白雲裳別開臉,他就捏住她的下巴,拿着水喂她。
整整一大杯水,他強行地『逼』着她喝下去,有滴出來的水漬,他湊過來『舔』去。
這個男人真的是狗?動不動就『舔』的。
可是白雲裳覺得比被狗『舔』過還惡心——
直到杯裏的水一滴不剩,白雲裳大力嗆咳起來。咳咳咳,咳咳咳咳。
想上廁所的感覺更明顯。
“想不想上衛生間?”他壞笑問。
白雲裳咬了咬唇:“給我解開,我要去衛生間!”
晚上我再回來
司空澤野:“你有兩種選擇:1,取悅我,我高興了自然給你解開;2,忍着。”
取悅他?白雲裳嗤之以鼻。明顯選擇了第二者。
司空澤野拿起床上的外套。
白雲裳急道:“你去哪?!”
“寶貝,我的時間相當寶貴。”
“……”
“晚上我再回來,繼續。”
“你放開我!”
“吃的在床櫃邊,至于衛生間……”他笑了笑,目光看着床櫃上的水杯,“你可以用那個解決。當然,我也不介意你『尿』在床上。”
白雲裳淡定的神情再也無法維持了,她臉『色』蒼白道:“你這個禽獸——你等等!”
司空澤野閑散地靠在門邊,回望着她:“怎麽,想通了?”
一個玻璃杯卻突然飛過來。
司空澤野輕輕松松閃開臉,杯子經過他碎在地上。
白雲裳怒道:“你給我去死!”
“很好。晚上見,寶貝。”
卧室門被拉上,門外傳來司空澤野越來越遠的腳步聲,直到外面的電子門也被打開……
白雲裳蜷縮在床上,冷靜地側耳聽着,直到整個房間都歸于平靜,她這才用力地擺弄着手铐。
被铐了一晚上,她纖細的手腕都勒出了紅『色』的傷痕。
輕輕一動,就疼得她皺眉。
好在,只有一只手被烤着,還有一只手是可以動的。
白雲裳四處望着,尋找可以幫她的東西,但是很顯然,司空澤野不會留下幫她的工具。
忽然她想起了什麽,勾來自己的胸衣,用牙齒撕咬着,将胸衣內的鋼絲圈抽出來……
雖然白雲裳對開鎖不是很專業,但手铐的鎖設計簡單,她沒費太多勁。
當手铐終于打開,她松了口氣,第一時間奔進廁所。
解決生理需求後,她又快速地清理好自己——
小禮服和內褲等都被撕碎了,而胸衣剛剛也被她弄壞……根本就沒法穿。
白雲裳打開衣櫃,見櫃子裏空『蕩』『蕩』的,只有幾件襯衣挂在那裏,應該是以備不時之需的。
拿來一件,穿在身上。
寬大的衣服直接變成了裙子,衣擺在她的膝蓋上。
白雲裳卷起袖子,兩條長長的藕臂和雙腿『露』着,一頭卷發披在肩頭,說不出的『性』感。
她在屋子內走了一圈,發現除了卧室、廚房以外的門都是鎖着的。
是嬰兒的睡姿
廚房是嶄新的,從未用過,而每一道窗,玻璃都是密封的,根本無法推開,在窗外還設有防盜網。
整個房子,以一種很嚴苛的規格密封起來。
這個房間給人的感覺不像普通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