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作者有話要說:真是抱歉了,昨天晚上公子公司忽然有活動,在KTV狂歡了一夜,沒來及的更新真是抱歉了

當時的何墨陽只是這麽想想而已,沒想過真的要宰了那只肥貓,畢竟那只肥貓還是有點作用的,最起碼在他不在的時候能陪陪她,給她快樂。

後來的後來,何墨陽只要一看見那只肥貓心裏就跟有刺在紮,一刻不停的紮啊紮啊,溢出的血凝固在傷口周圍,慢慢的累積覆蓋住細小的傷口,疼嗎?

“何總,你要的資料。”

助理低頭退出去關上門,何墨陽撣撣手中的煙蒂,神色百轉,轉動椅子,視線落在黑色辦公桌上的藍色文件夾上,修長的手指按在上面,指尖輕動。

和他預想的差不多,何林忠的情況已經到了這地步,顏美和他站在同一個陣營也是情理之中。

擠壓着眉心,何墨陽說不清自己現在的心情,嗓子裏不知含了口什麽,說不出話來,何墨宇進來後沒了往日的嘻嘻哈哈,徑自拿過文件夾打開,掃過一遍之後默默然放下,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點了一支煙默默的吸着。

辦公室煙霧缭繞,沉默了許久的何墨陽開口,嗓音嘶啞:“四哥,他沒多少時間了。”

何墨宇猛吸了一口,煙圈從嘴巴裏吐出來:“嗯,你打算怎麽辦?”

這個問題還真是把何墨陽問到了,他打算怎麽辦,又能怎麽辦,何林忠到底是他的父親,一個給了他生命的男人,即使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此時的何墨陽深刻體會到安穆那時的心情,心裏的煩躁無法發洩出來,一拳打在黑色的桌面上,郁結在心口的越久爆發出來的時候便越是越兇猛。

“老五,你好好想想,叔叔這些年過的也不容易,何家絕不能垮掉。”

何墨宇走了,何墨陽盯着他離開的那扇門漸漸出了神。

瞳孔裏閃過痛苦的神色淹沒在漆黑的眸光裏。

安穆下班被何為送了回來,車子停在小區外,她沿着小徑一路往裏走,臨時去了趟超市,買了些生鮮蔬菜,準備回去做幾個爽口的小菜,他晚上出去應酬,以他的性子定不會在酒席上動筷子,無非是喝幾口酒,他的胃病就是這些年被弄出來的。

開門換了鞋将外套挂在架子上,嘟嘟聞聲扭着肥胖的身軀“喵喵”的蹭着,安穆繞開,拎着購物袋進了廚房,夕陽的光透過玻璃窗淺淺的印在黑色流理臺上,白色的瓷盤也染上淡淡的金色,如一朵朵盛開的金色花朵,安穆将買來的冷凍食品放進冰箱底層,然後将蔬菜放在池子裏洗幹淨後放進盤子裏,考慮到他回來還有一段時間,晚點才開始做。

何家老宅沐浴在一片金色的夕陽中,晚風如畫,這座占地面積極大的宅子在風雨中走過了無數個春夏秋天也慢慢的顯露出一絲絲蒼老,盡管每年宅子都會不同程度上的翻新,或許更多的原因是沒人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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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墨陽并沒将車子開進去,反而停在了黑色厚重的大鐵門前,然後下車徒步進去。

何家的老宅很大,他沿着大道往裏走,兩邊的樹木修剪整齊,花園裏百花齊放,何林忠養的白鴿落腳在不遠處的噴泉池旁,聽見腳步聲,一個接一個展翅飛走,翅膀煽動的聲音在空氣中散開。

何墨陽剛停腳立在大門前,便見顏美一身牡丹旗袍從裏面出來,黑發高高盤起在腦後,手中捧着一個盤子,看見他忙将盤子交給了傭人,笑容溫和。

“墨陽,回來了,安穆呢?”

“她晚上有點事情。”何墨陽淡淡的開口,走上樓梯和顏美站在一起,轉身看向天空:“顏姨,謝謝你。”

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讓顏美臉上揚起的笑靥僵硬在臉上,扯起的嘴角也慢慢的恢複,直了身子呼了口氣開口:“謝我什麽,墨陽,你……都知道了。”

“顏姨,等這件事情過了之後,你跟他走吧,顏家會好好的。”

話落,顏美身子僵硬在那裏,腳步怎麽也摞不動,嘴角哆嗦着說不出話來,眼底壓抑的東西瞬間沖破眼眶,睜着眼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

這麽多年了,回憶漸漸模糊的同時,有些東西也在清晰的可怕,本是做好決定放在心口,任他在無人問津的角落裏潰爛,如今卻有人告訴你,你可以去實現,可以去追求,若不是身為何家女主人的身份,她想好好大哭一場,不為別的,只為自己這些年的執念和心酸。

一個女人的青春能有多少年。

…………

“我想一個人靜靜,阿美你先出去。”

何墨陽推開門停下腳步,臉上的表情看不真切,屋外夕陽燦爛,屋裏隐隐約約着黑暗,窗簾只露出一條縫隙,光線從那裏溜進來打在床腳。

“別擔心,醫生說我一時半刻死不掉。”

“是我。”

何林忠聞聲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因為之前剛吃過藥用了許久才倚靠在床上喘着氣,何墨陽隔着黑暗看着他的動作,那顆堅硬的心微微的撕扯開,露出一道縫隙。

“躺着就好,起來做什麽。”

何林忠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墨陽,你比我預期來的要早。”

“醫生怎麽說?”

“何氏,我是管不了了,你我也管不了了,但身為父親,我最後只求你一件事情,安穆那孩子不适合你。”

何墨陽眼角一動:“你現在還有精力管這個,不如好好休息,醫生那邊我會去安排,實在不行,送你去國外治療。”

何林忠擺擺手:“沒用了,墨陽,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沒多少時間了,在我走之前,我想看着你結婚,不然到了下面都沒臉跟你母親交代。”

“你已經沒臉去見我母親。”

何林忠噎住,久久沒了言語,唯有一道無奈的嘆息聲在黑暗裏散開,揮之不去的落寞好苦澀。

安穆掐好了時間做好了飯菜,聽見門鈴響起,歡快的開了門,拿好拖鞋給他換上,然後接過外套挂在架子上,特意聞了聞上面的味道,皺着眉頭:“何墨陽,老實告訴我今天抽了幾根煙?”

“五根。”何墨陽伸出一個巴掌,神色認真,安穆還是狐疑。

“你确定是五根?”

“八根。”

“你确定。”

“穆穆,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安穆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剛才說五根的人是誰啊,不跟他糾結在這個話題上,“今晚你又把四哥留在那邊掃尾了。”

“嗯,這種事情非他莫屬。”

“你真壞,四哥也不知道反抗一下。”

何墨陽笑笑,摸摸她柔軟貼在耳後的發,湊到耳邊:“穆穆,我喜歡你為我守門。”

安穆想瞪他,卻望進他深邃柔情的瞳孔裏,點點星光在裏面炸開,不動聲色的将她吸引。

“吃飯吧,我餓了。”在他的唇瓣離她的唇瓣只剩一厘米準備吻下來的時候,突來笑着放開她,安穆有些窘迫,剛才她都準備閉眼了。

悶好的米飯香噴噴,給他盛了一大碗,又盛了碗湯推過去,她的廚藝尚可,幾個蔬菜炒的爽口,何墨陽吃了兩大碗飯,飯後還喝了碗烏雞湯,最後高興的要求洗碗,安穆放心不下,也跟着他進了廚房。

看着他有模有樣的系上廚裙,套上手套,彎着腰在水池裏洗碗的樣子,安穆心裏柔軟了一遍,從身後緩緩抱住他精壯的腰肢,側臉緊貼着背後:“何墨陽,其實你今天并沒有去應酬,對吧?”

何墨陽手中的碗一滑,掉落在水池裏,“哐當”一聲,濺起的水花濕了他白色的襯衫。

安穆繼續開口:“我都聽到了,你和四哥的對話,怪我嗎?”

夜晚靜谧如水,白月光瀉在露臺上,鋪了一層淡淡的白,安穆仰頭望着頭頂那輪彎月,心裏的躁動慢慢的平靜,回頭看了眼卧室,浴室裏水聲仍在繼續,微垂下眼睫,有時候她看不清他的心思,也讀不懂他這個人,就像這次的事情,何林忠的日子已經不多了,他仍不願意先低頭。

這樣的何墨陽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冷血的讓人心疼,也讓人心酸,她不知是什麽原因讓他變成這樣,唯一奢望的是他不要過的那般的辛苦,有些東西不要等失去的時候才後悔。

浴室裏的水聲停下,安穆起身進了卧室,拿過床頭櫃上準備好的吹風機坐在床沿,看見他出來招招手。

何墨陽揉着濕發的手微滞,黑色瞳孔裏一閃而過的精光,短暫的抓不住,腳步卻絲毫不停留的向着她走去,然後挨着她坐在床邊上。

呼呼的聲音響起,何墨陽很是享受,微低下頭任她的指尖劃過自己的頭皮,穿過她的手指,忽然呼呼聲停止,安穆落入一個夾雜着水汽溫暖的懷抱,剛沐浴後沐浴露的清香還留在他身上,是和她身上是同一種味道,卻又哪裏不一樣。

“穆穆,答應我呆在我身邊,哪裏也不準去,也不準亂想,好不好?”低沉的聲音噴薄在耳邊。

安穆擡手輕拍着他的後背,一下下,一下下,“嗯,就呆在你看得見的地方。”她說你看得見的地方而不是你身邊,是因為自己也無法保證未來發生的事情,所有是你看得見的地方。

何墨陽不是傻子,她話裏的意思在明顯不過,卻什麽也不說,低頭埋進她頸間,使勁的嗅着她脖子間的芳香,一寸寸映在腦子裏。

柔軟的身、軀在身下妖媚的綻、放,寬大的睡衣被他扯掉在地板上,綿、軟的大床深深陷下去一塊,何墨陽借着柔和的燈光一寸寸凝視着身下一絲不、挂全身泛着粉紅的女人,如一朵盛開的紅色蓮花,聖潔中夾雜着妖豔,細碎的吻落在她圓、潤的肩、頭,舌尖在上面打着轉,指尖掠過她顫抖挺、立的雙、峰,安穆身子燙的更厲害,閉着眼嗚咽出聲,扭動的身軀更是刺激了他。

對于彼此相愛的人而言,“做”是最好表達濃烈熾熱感情的方法,身與心的交融,何墨陽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男人,邪惡的分、開雙、腿,大手捏着她一邊的臀、瓣使勁拉向自己,安穆閉着眼感官更加清晰,大、腿根、子處硬、邦、邦的東西抵上來,微微的跳動,在他大、腿處來來回回的蹭着,安穆扭動了一下,那裏也跟着蹭上來,不依不饒,就是不急着進去。

“穆穆,你、濕、了。”

何墨陽扶着的堅、硬抵在那裏,穴、口處的小、花被碩、大微微的撐、開,裏面晶瑩的液、體在柔和的燈光下剔透,安穆咬着牙,臉頰緋紅,身體裏的躁、動得不到纾、解,難受的哼哼唧唧,何墨陽最喜歡她這樣,又不忍她忍的辛苦,扶、住一個挺、腰送了進去,剛一進去,兩個人都舒服的“嗯”了聲。

“穆穆,我喜歡聽你叫出來。”

安穆聞言,咬着下唇神、情迷離,蕩漾了何墨陽滿顆心,在她眼裏,叫出來太過DF,她股子裏還接受不了。

“穆穆,準備好了嗎,開、船了!”

這一夜注定不會平靜,他的粗、大在身體裏攪、動,撩、撥,帶着她一起沉、淪于欲、海之中,無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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