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各種物資搞起來

“這些都, 都給我?小王爺您不要嗎”,這種事情,不是見者有份的嗎

看着打開的匣子裏, 裏頭的銀票可不止四千五百兩, 于梵梵不可置信的問眼前可愛的白胖子。

李文衡卻不知于梵梵此刻內心的小糾結,他做這麽多,是為了一點點銀錢的事情嗎?

面對于梵梵不可置信的詢問,李文衡滿臉傲嬌的點頭,“嗯啦,都是你的, 不是你說的, 你被那可惡的狗子給欺騙了麽?正好, 這狗子心黑, 泰半身家都藏在外室這裏, 如今取回,多餘的就算是給你當初受騙的補償了。”

這補償來的太措不及防,“小王爺您真不要?”,真要是不要,他這番奔忙為的又是哪般?難道這個世界上,真有白胖子這樣,外表纨绔, 內心善良的傻蛋?

傻蛋不知某女私下裏的腹诽,依舊是那樣的傲嬌模樣, 脖子一昂, “哼!本小王才看不上這三瓜兩棗的,你都拿去拿去!”

好吧,确認過眼神, 對方是真不要,于梵梵瞬間心花怒放,也不矯情了,不客氣的把匣子收入囊中,心裏連連感慨可愛的白胖子賊上道。

再後來的事情,好吧,被突然從天而降的餡餅砸暈了,于梵梵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除了跟人家小王爺道謝外,一直就沉浸在自己看了狗子倒黴心舒爽,還莫名發財了的美妙心情中,直到人家白胖子無語的把她跟弟弟送回家,又無語的離開,于梵梵都沒醒過神來,也不想醒過來。

畢竟醒來後,她不知道要怎樣答謝白胖子啊,所以,嘿嘿嘿。

至于吳尚書跟他的狗子管家的下場?

于梵梵暫且顧不上呢,她呀忙着跟弟弟分贓呢,根本不知道欺騙與她的狗子管家,在李文衡別用心的引導下,結局那叫一個凄凄慘慘戚戚。

因為抓外室的這一出,吳尚書抓不到是誰告密,頂着被妻子撓出來的滿臉抓痕,親眼看着被兩卷破草席子一卷,血呼拉差丢到亂葬崗子去了的心愛外室們,念着她們曾經的美好,被誤導了的吳尚書,滿腔的怒火全發洩到了那,只為替他未來兒子打算,賣主求榮的出賣了自己換好處的狗奴才身上。

而尚書夫人同樣深恨狗子娶了自己的貼身丫鬟,身為半個自己人,卻瞞着自己,幫着丈夫隐瞞了自己多年,丈夫的欺騙背叛,讓吳夫人變的面目全非,對于這麽個不忠心的手下,那出手就是雷霆。

被男女主人同時厭棄,即便李文衡沒親自動手收拾這只管家狗,他的結局可想而知,而于梵梵也無需髒了自己的手。

頭頂大山去,仇得報,銀子沒一丁點的損失不說還倒賺一筆,于梵梵樂的呀,拉着弟弟才踏進家門,于梵梵一把把門關上,還派出四眼在院子裏站崗放哨。

所謂分贓呢,自是見者有份,傻乎乎的白胖子不要,弟弟是自己人,那是絕對要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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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梵梵蒼蠅搓手,樂颠颠的打開先前沒細數的朱漆紅木匣子,點了點裏頭的銀票後,于梵梵驚喜了。

乖乖隆地洞,整整八千兩,比自己送出去的四千五還多了整整三千五白兩呀,發財了發財了!

先把屬于自己的四千五取出來,剩下的三千五,于梵梵取了兩千兩撥到弟弟跟前。

“東升,人小王爺有錢不要,就咱姐倆來分贓,喏喏,這兩千兩是你的,以後給你安家置業娶媳婦。”

東升見自己跟前的兩千兩,小家夥果斷搖頭,“不,我不要!”,開玩笑,這銀子跟自己有毛的關系?他分的哪門子的髒?

要是沒有姐姐,人家小王爺認識他餘東升是哪個?

再說了,自己吃姐姐的,喝姐姐的,穿姐姐的,他如今的的一切都是姐姐給予的,自己有什麽臉面要姐姐的銀子?

必不能要。

見弟弟态度堅決,一副抗拒模樣,于梵梵好笑。

“弟弟啊,這可是銀子,海了去的銀子,可買大屋,置田地,讓你過上呼奴使婢的好日子,你真不要?”

東升果斷搖頭,“不要,我有姐姐就夠了。”

這話讓自己感動,于梵梵心裏暖融融的有些感動,心說這到底還是個孩子啦,有點傻,意氣用事。

不過沒關系,萬事有她呢。

想着弟弟年歲還小,不過十歲而已,自己拿着也不安全,于梵梵也不再堅持,便點頭道。

“那行吧,這份銀子一共兩千兩,你眼下不要,那姐姐就幫你存起來,回頭等你大了成人了,姐幫你置辦個好院子,買上好田地,到時候給你讨個漂亮賢惠的小媳婦。”

“姐!”,東升羞紅了臉不幹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去收拾東西去,不是說要出城去南山觀拜見祖父他們麽?”

“對,還得順道給你入戶籍呢,都是事,最好等烨哥兒出來的時候,咱們姐弟呀,得把一切事情都辦妥當了,到時候接上你小外甥,咱們就立馬離開京都城,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安居樂業當鹹魚!”

萬事告一段落,确定崽兒平安不久将會出獄,決心等崽兒一出來就帶着孩子遠走高飛的于梵梵,帶着豐厚的身家,加緊了辦事采購的速度。

最先辦的是東升的戶籍,帶着東升去了趟衙門,花了幾兩銀子,東升的戶籍就落在了她的戶頭上,正式取名餘東升。

辦完了戶籍後,姐弟倆請了個道人,棺材鋪買了口棺材,請了塊牌位,采買了香燭紙錢,瓜果祭品,去東升埋葬他乞丐爺爺的亂墳崗跑了一趟。

起了墳,把曾經只拿草席子裹了的老乞丐重新入殓,道人做了場法事,按照勘算好的穴位陰宅重新安葬好,又供奉一番燒了好多的香燭元寶後,于梵梵就帶着弟弟,背着老乞丐的牌位去了趟南山觀。

去的時候悄默聲的,于梵梵特意看了下,人家南山觀上下的道士還挺實誠的,對待自己供奉在此的牌位伺候的很好,每個牌位前的長明燈點的好好的,香燭也旺盛,供品也都是好的很新鮮,這讓于梵梵很安心。

見了觀主,再把老乞丐的牌位也供奉上,于梵梵倒是想再給銀子當香油錢的,結果人家觀主還賊實誠,非說先前她給的已經足夠多了,不要說眼下這幾個牌位的供奉,就是再多十個八個的,供奉個幾十年都是足足夠的。

人家不要,自己也不嫌錢多咬手,便沒在堅持給,只想着等兒子出獄,丢下謝家一群廢物離開京都去隐居前,她再帶着兒子來一趟,拜一拜他的外祖父一家,以及他的親娘。

而然,很可惜,眼下的于梵梵并不知道,計劃趕不上變化大,自己的打算又将泡湯,這會子,她還忙着為自己一家三口的即将遠行而忙碌采買呢。

回到城裏,于梵梵領着東升安排了一下毛蛋三兄弟,也就是那三個小乞丐。

她是不可能領養那三個乞丐的,可面對半大的孩子,特別最小的才四五歲,于梵梵自認為還是狠不下心,做不到視若無睹。

自己見不着不認識也就算了,既然遇到了,畢竟還是孩子,稚子無辜。

于是在離開前,于梵梵征求了這三兄弟的意見後,親自打探清楚了京都城幾家慈幼院的情況,她花了五十兩作為捐助,把三兄弟送入了其中口碑最好,不會虐待孩子的一家慈幼院不說,更是在離開前,偷摸給了最大的毛蛋十兩銀子傍身,還叮囑他們,以後要相互扶持着好好長大,要是有機會,盡可能的讀書認字,明理明心。

離開慈幼院,于梵梵領着東升就開始了她的大采購。

如今已經是深秋,想着不久就是冬季,大齊的冬天如何,那肯定是要比受到污染後溫室效應日漸嚴峻的現代環境好,可冬天自然就比現代冷。

而自己卻不打算再在京都城停留,畢竟她想要盡快盡早的跟謝家擺脫關系,便打算不顧冬天的到來,接到孩子就立刻上路的她,就不得不考慮趕路保暖的問題。

為了保暖,于梵梵想到自己被珠到這個大齊來之前,她的那些露營裝備,想着曾經手機裏那些UP主們是如何在冰天雪地中肆意享受風雪的,她腦子裏就出現了一個神奇的小東西——鑄鐵壁爐。

有了這個小玩意,冰天雪地裏,帳篷或者屋子也能暖意融融,不僅取暖方便,還能做飯燒水,而大齊遍地的樹木花草,哪怕冰天雪地,自己也不愁柴火取暖,更是不用懼怕山上一把火,衙差找上我。

想法是好,可架不住這玩意在現代好搞,在這生産力底下的古代嘛……

為了得到這麽個玩意,在等待崽兒結果的這段日子裏,于梵梵那叫一個絞盡腦汁,不惜出了高價,找遍了京都城的鐵匠鋪,最後還是多番輾轉,終于找到了一位功力深厚的老鐵匠,自己親自畫了圖,花了重金,才請到人家給打了一個鑄鐵的小壁爐。

小爐子約莫兩個鞋盒子大小,這完全是為了攜帶方便,老鐵匠也盡量滿足了于梵梵重量要輕便的要求,爐子好搞,唯獨那煙囪難辦。

這關系到使用時漏不漏煙,一氧化碳會不會中毒問題,于梵梵很慎重。

最後還是在老鐵匠的幫助推薦下,于梵梵找到了一家深藏于鬧事的銅匠鋪,沒錯,就是賣銅器皿,比如黃銅盆,黃銅鍋,黃銅筷子勺,黃銅茶吊子,還有祭祀用的黃銅器皿等等的鋪子,找到了人家的老師傅,定制了這幾節可拆卸拼裝卻密閉嚴實的煙囪,為此花了不少的銀錢。

除了這個千興萬苦置辦的鑄鐵壁爐外,考慮到上路方便的問題,于梵梵緊接着還在銅匠鋪裏順道購買了一個燒水的茶吊子,兩個暖手腳的黃銅水捂子,還有三套大小不一,筷勺叉刀餐具四件套,都是現代的樣式,最後還拿紅木扁平盒子給裝了,她跟弟弟與崽兒一人一套正正好。

而黃銅水捂子這玩意,她都想好了用途,等路上的時候洗洗幹淨包包好,不僅可以給倆崽子暖手腳,累了渴了的時候,掏出來還能喝到熱乎水,一壺兩用賊方便。

除卻這些,返回老鐵匠那裏,于梵梵應弟弟的要求,給東升定制了一把鋒利的小匕首,又畫圖讓老鐵匠打了一個深平底鍋,還帶蓋子的那種,在于梵梵看來,深的平底鍋,煎炸烹炒樣樣來得不說,那蓋子還能單獨當釜子來用,平日烙餅子煎蛋啥的都闊以。

要是條件允許,她甚至想把枯燥乏味的艱辛趕路,變成美食吃貨直播呢,為此,做再多的準備也不為過。

剩下的趕路必須:于梵梵跑了人家百年的油傘鋪子,自己畫圖,花高價,用最好的材料,定制了一頂收放方便不占地方的帳篷,兩片組合,單獨可城一定三角帳篷,兩片聯合,能形成一頂較大的如蒙古包一樣的中型帳篷;

又考慮到睡覺保暖的問題,還不想打眼,于梵梵皮貨鋪子走一遭,買了上等的幾張羊羔皮,又請手藝好的繡娘,給自己縫制了兩個絨羔在內的睡袋,這玩意還可以拆卸,特制的木頭扣子扣上,就是可以睡兩人的密閉睡袋,揭開攤平可以當被子,更是可以當遮風擋雨的大衣穿,之所以要兩床,那不是因為還有弟弟麽,等到時候上路,弟弟跟崽兒一個,自己一個,簡直完美。

除卻這些個,比如水囊啊,藥品啊,鹽巴啊等等細小的東西,于梵梵也列出了單子,盡可能的采買齊全。

就是上路的車馬,于梵梵也在仔細的尋摸之中,考慮到路程問題,她想盡可能買架結實的馬車,買匹結實耐力好,脾氣好的馬或者騾子驢。

可以說,于梵梵真是哪哪都考慮到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然鵝……

十日後,正當于梵梵覺得自己一切都準備妥當了的時候,這日一早,她家的院門再次被人從外敲響了。

話說,一個時辰前,譽親王府。

譽親王一下早朝哪也沒去,急匆匆的就往家趕,踏進王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問自家的白胖崽在哪?在不在家?

得知胖崽在家,譽親王忙讓自己的親随去喊人,并直接領來書房來見自己。

可憐白胖李文衡,正在美夢中暢游,夢見那個女人正朝着自己笑呢,他就被擾人的家夥給喊醒了。

來人攪和了自己求而不得的美夢不說,還催魂一樣催自己洗漱,為的就是去見他的老子?

哈欠連天的被‘提溜’到外書房,等待他李文衡的,居然就是自家父王一句:崽啊,你鬧的妖出結果啦!三司會審已結束,今日早朝陛下當庭下旨,剩下的事情你就自己看着辦吧的大雷?

看着自顧自喝茶,看都沒看他這個胖崽一眼的父王,李文衡心累。

惦記某女人的他,眼下哪裏想到,自家端坐在上的父王,此刻心裏琢磨的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老狐貍打着順勢賣謝家一個好,卻拿他這個親崽當木倉的心思?

可憐他這個‘傻兒子’,還抖機靈的當着他老子的面,賊麻溜的順了桌上的一本帖子拔腿就跑,巴巴的跑到于梵梵的小院來提前報信,卻哪裏知道,桌子中央的帖子,還是他老子故意放下噠?

卻說于梵梵,聞聲麻溜的過來打開門,看到外頭的來人,于梵梵傻眼。

“小王爺,您怎麽來啦?是有什麽事情嗎?”,可千萬不要出什麽變故。

就在于梵梵內心忐忑不已,惶惶不安之時,來人李文衡卻揚了揚手裏燙金的本本,“外頭不是說話的地方,先進去再說。”

于梵梵心裏納悶,動作卻利索,忙把人請進了門,一進門,不等于梵梵請小王爺進堂屋落座,張羅弟弟東升去泡茶待客來着,就在院子裏,李文衡就利索的表明了來意。

“餘娘子,事情有變,跟咱們前頭料想的有點不一樣!今日早朝,三司會審結果出來了,陛下已經下旨,成國公府謝家奪爵抄家,罰沒全部家産,沒收丹書鐵券,全家老少流放三千裏,發配西南苗疆充入邊軍,而不是我們想的抄家奪爵,罰沒家産,貶為平民!陛下的旨意,想必不多時就會傳達去刑部宣讀,聖旨上,不算今日傳旨的時間,陛下就給了三日,三日後,人犯流放上路。”

“流放三千裏,西南苗疆充邊軍,三日後?”,于梵梵下意識重複着李文衡嘴裏的話,剛剛被小王爺突然上門而高懸的心,此刻終于落下。

平民也好,發配也好,充軍也好,只要不是人頭落地,只要人還活着,只要全須全尾的,只要不是被刺字黥面,一切都還有翻身的可能……

“等等,刺字黥面,刺字黥面!”,于梵梵想到此猛地醒過神來,一把抓住李文衡的胳膊焦急的問,“小王爺,那我兒要被刺字黥面發配嗎?”

這個真的很重要!關系到孩子未來跟尊嚴,以後能不能翻身的問題。

“刺字黥面?”這個倒是沒聽他父王說,該是沒有的,小王爺搖頭道:“應該不會,聖旨沒說,況且謝家這回算是被拖累連坐的,罪責卻不是最大,不是主犯,陛下仁慈,又念着謝家曾經的功勳,應該不會刺字黥面。”

如此,她就放心了。

那眼下該怎麽辦呢?

早朝陛下當着文武百官下的聖旨,事已成定局,兒子戶籍今還在謝家根本分不出來,那還能怎麽辦?

萬幸的是,流放的是西南苗疆啊!

雖然自己并不清楚,大齊的西南苗疆,是不是自己心目中的那片聖地,可只要是苗疆,她這半個苗女,可不是到了如魚得水的天堂?

總之,別人談苗疆色變,她于梵梵卻是不怕,而且吧,反正自己早就打算打着崽兒遠走高飛,連準備工作都做好了,如今只不過是換了個方式,換了個地方,還多了一群礙眼的該死謝家人,得跟他們攪合在一起罷了。

于梵梵心裏帶着慶幸,果斷握拳,表情鄭重的做出陪着兒子去流浪,啊不,是去流放的決定,這模樣卻看得邊上的李文衡心裏又是一噎,覺得哪哪都堵得慌。

不過噎歸噎,堵歸堵,想到自己來的目的可不僅僅是通知,李文衡忙把手裏燙金的王府名帖塞到于梵梵手上。

“對了,這個給你。”

于梵梵看着手裏突如其來被塞進的東西疑惑,“這是什麽?”

李文衡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沒打算顯擺,裝似不經意的道:“哦,沒什麽,這是我譽親王府的名帖,我從父王那順來的,這東西你拿好了,指不定什麽時候就能用上。”,自己也就不怕她被人欺負了去。

給出東西,看着眼前的人,李文衡還在心裏千萬遍說服自己,他是看着這張美人臉才會如此幹的,并不是為了引起眼前人的那什麽。對!就是這樣,大齊百姓誰人不知,譽親王府小王爺酷愛美人呀!

于梵梵感受着手裏的燙金名帖,莫名覺得,這東西……有點重!

自己哪怕見識少,根據原主的記憶卻也清楚明白的知道,這名帖可不能随便給的,特別是譽親王府的王爺名帖,它代表的就是譽親王府,可以說,見這玩意就等于見到了譽親王本人,這東西簡直不能以貴重來形容。

“小王爺,這麽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更何況您還是從王爺那……”順,咳咳咳,其實就是偷來的,幹系大了去了,難道這貨就不怕自己拿着這東西幹壞事嗎?

“小王爺,帖子您拿回去。”

“我不!本小王送出的東西,還從沒有收回去的!”

“可是您就這麽給我了,難道就不怕我拿着這帖子亂來?到時候敗壞你家王府的名聲,給你惹禍?再一個,這東西還是您順,順來拿給我的,王爺他……”知道嗎?

照道理來說,譽親王那麽一位嚴謹的王爺,手下能人侍衛那麽多,怎麽可能讓混賬兒子得手的?

果然就見白胖小王爺摸着鼻子,渾不在意的道。

“嗨,沒事,一來這帖子是本小王簽名落的款,更是蓋的本小王的私章,跟本小王的父王沒有幹系,出了事也是本小王的事;

二來嘛,本小王是在我父王眼皮子底下,名正言順的順的,我信你,你放心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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