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1)

心情複雜的看着一放到床上就睡的有些不安穩的小東西,唐堯眼睛暗沉,原本想着就這麽個小東西,怎麽着用個一成兒的力就能裝進口袋裏,可是誰成想被繞進去的似乎是自己。

坐床邊兒上下意識的用手拍着蜷在一起的小東西,等到躁動的小豆豆複又安靜睡着的時候,唐堯盯着自己還放在人家小閨女背上的手半天,他唐堯什麽時候幹過這種事兒?這會兒竟然無師自通的用上了哄奶娃娃的手段!

嘴咧了一下,唐堯放在人小閨女身上的手沒拿回來,用手貼着小脊背半天,然後拿下手轉身出門。

唐堯打了董鄭州,那件事過去了好幾天之後,風平浪靜,沒人找唐堯的麻煩,也沒人跟唐堯說你為什麽要打人還把人打的那麽嚴重,如若不是董鄭州還躺在醫院說明這件事是确确實實發生的話,唐堯自己都以為自己打人是在夢裏發生的。

就連窦荛,除卻了那天的情緒起伏外,事後的幾天窦荛連董鄭州提都沒提,還是練功,看書,只是小家夥待在書房的時間明顯變長了,似乎在研究什麽東西,唐堯這幾天老看見窦荛皺着小眉頭貌似在思索什麽,他有時間過來的話,小人就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他。

唐堯暫且沒有探究小東西的功夫,看起來很閑的纨绔子弟唐小爺還是很忙的,每天出出進進不知道在搗鼓什麽,沒工夫去想窦荛在幹什麽。

“我回來了豆兒,想哥哥沒有。”帶着一股從外面染上的冷風,唐堯進了董家西山的小別墅,因了董澤的默許,現在唐堯進董家這小別墅,就跟進自家後院兒一樣,來去那叫個自如。

窦荛困頓的睜開眼睛,憑感覺知道現在的時間不早了,看着樹葉子已經變黃的天兒裏這男人依舊是一個半袖和皮褲,又垂下眼睛,沒有應聲,早上才見的,就一天而已,想什麽想!只是翻了個身背對着唐堯,兩只腿兒并着彎起來,小手很規矩的放在身前和枕頭邊兒上,這是睡覺的姿勢。

唐堯一看豆豆背對着自己蜷起來的那樣兒,就知道小家夥已經做好了姿勢等着他上床呢,那姿勢就是點點兒小人在他懷裏的姿勢啊。于是呲着牙也沒計較人小閨女兒對自己說的話那反應,心情很好的撲在床上,扳過來那張瓷白的小臉蛋子狠狠的咬了一口。

“不想我我就咬你。”對上一雙疼的起淚花兒的大眼睛,看着鴉翅一樣的睫毛染上濕氣,唐小爺沒有半點兒憐惜小東西的樣兒,兩排大白牙露出來,笑得歡暢。

被子裏的小手兒伸上來推開那張可惡的大臉,有些委屈的擦了自己臉上的口水,然後不說話,盯着咬自己臉蛋的那壞蛋的眼睛,小嘴兒有些扁。

“喏喏,咬疼我寶貝兒了麽,不咬了不咬了,下次不咬了,來哥哥疼疼……”說着唐堯照着那嘟嘟嘴唇兒大力嘬了兩口,然後露着那兩排大白牙進了浴室。

小豆豆眼裏的不相信唐亞平怎麽會看不見,只是唐堯變态一樣的覺得弄疼小家夥他的心裏很舒坦,舒坦死了。

沒錯,唐堯承認過了這麽幾天他還在計較着小東西那天對董鄭州那個雜碎的态度,操他老娘,一個個兒的不讓我好過,我讓的了你好過那就奇了怪了。董鄭州是被狠揍了一頓,可是你兄妹兩膈應了老子了,不收拾回來那就不是我,暫時弄不死你董鄭州,可是小豆豆又下不了手收拾,于是就演變成這樣兒了。唐堯每每不是擰着那點兒小屁股尖尖兒就是找肉多的地兒下狠力咬,不是出血就是留印子。然後在小閨女兒委屈的時候又心疼的不行,可是下一次這人又重複這個過程。說到底不是唐堯變态,實在是小東西真的氣着唐小爺了,再加上豆兒老是飄飄忽忽摸不着的那樣兒,唐堯就陷入了這種怪圈了。

唐小爺給自己這事兒找了那些個理由不算,還找了這麽個理由,每次他弄疼人小閨女兒之後,小人都不喊疼,也不像現在的那些個女的那樣兒哼哼唧唧的說疼哭鬧,小豆豆每次叫弄疼之後要麽就是默不作聲,要麽就是閃個淚花兒就完了。這把唐堯給氣的啊,本來就沒真的收拾這小東西,還指望着疼了之後小嘴兒張開跟自己哼唧兩聲呢,結果好了,人家不哭也不鬧,還不說話,唐堯恨不得掰開那兩嘴唇叫哭兩聲,叫你嘴巴跟蚌殼兒一樣,啥都不說,每次都清淩淩的,啥都不說老子能知道你是啥個意思,整的跟自個兒上杆子把自己變成變态一樣。

裏面嘩啦啦的留着水,躺床上的小東西摸着自己臉上的牙印子,再側了側身子看了看自己臀瓣兒,看見那裏的青手印兒的時候蓋上被子,皺着眉頭嘆了口氣,那樣兒不像是不知道男人在氣什麽的樣子,倒像是在容忍無理取鬧的小孩子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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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灰狼要吃掉小綿羊了……”擡手關了燈,唐堯嚷嚷着上了床,伸手捆着背對着自己的小東西弄懷裏,然後舒服了。

兩手自然地一上一下,自打小東西被吃掉以後,每天睡覺的時候唐堯那手就不可能規矩得了,揉着□、兒,然後手指老在人下、身的肉、壺壺處打轉,晚晚弄得兩個人汗流浃背才罷手。

可是過了這麽幾天了,唐堯沒能再把自己□的孽畜放進那每晚流出來一大灘水兒的妙地兒裏,實在是他怕了,還不是小東西怕了,唐小爺是真怕了,小東西那裏被自己糟蹋了一晚上之後的慘樣兒實在是太吓人了,肉、穴穴被生撐開了幾個細紋,唐堯哪敢再硬闖進去,于是過幹瘾就是唐堯現在的狀态。

倒是窦荛現在被揉捏搓弄的越發敏感了,每次光是唐堯的手指捏着那肉、花兒最上面的那粒珍珠的時候,就能絞緊了陰穴兒內裏的梭子肉抽搐着吐出一大堆花蜜,然後唐堯大手整個兒剝開那兩只大花瓣兒,大手伸開染個滿手拿上來就逐個兒唆幹淨,末了喂小東西嘗嘗。

這事兒,要是嘗到了那滋味兒,男人光是用手就可以弄的女人欲、死欲活,小豆豆的身子被調、教了這麽些時間以後,現在是唐堯手一搭就能吐點蜜。

兩個人夜夜處于這種能叫別個人臉上冒煙的淫、靡狀态,可是真刀真槍是沒有第二回。

再加上唐堯現在心裏有事兒,總感覺不對勁兒,董澤說的什麽窦荛打九歲的時候就認識自己了,起先唐堯是驚愕,可是看着小人的時候唐堯最開始心裏暗自美了半天。怪道自己剛開始去那小院兒裏的時候順順當當的上了人閨女兒的床,窦荛就算再不懂男女之別,可是讓個陌生人睡自己床上想想可能性不怎麽大,原來小家夥早就看上他了!

可是美了有那麽一兩個小時之後唐堯回過味兒了,不對,真不對,旁的先撇一邊兒,董慶峰怎麽知道自己資料的,董家為什麽要找自己資料這些都扔邊兒上去,就說窦荛看了近十年自己資料這事兒。要是董澤說的是真的的話,那後來自己認為他兩初次見面還有後來的二三四五六次為什麽小東西跟不認識自己一樣,唐堯可是忘不了這小東西巴在董鄭州身上看見自己拍照時候的那眼神兒,天上的神物看凡間的狗屎一樣的眼神兒吶。

這事兒擱唐堯心裏好多天,唐堯都沒弄清楚,表面上無事兒人一樣,跟窦荛跟前還是那流、氓樣兒,心裏這人的腸子怎麽打結的別個人不知道。

窦荛的身體,加上唐堯心裏的事兒,還有整天手頭上的那些活兒,唐堯沒能再用自己的肉、刃讨伐了那老流出東西勾引自己的美地兒。

嗨,其實其他的理由都不是理由,唐堯這裏,其他的事兒再是個事兒,他先占了人身子再說,要是窦荛的那裏尺寸再合自己一點兒,窦荛就算是敵國擱自己身邊要他命的,他也是照舊往美了操,這些都不影響男人本能啊,歸根結底,還是心疼那小東西下面再次流血。不過那些個心裏的疑問,唐堯不可能裝聾作啞糊裏糊塗的過下去,什麽事兒不弄得門兒清,這人不罷休,這些都是心裏的東西,面兒上的唐堯還是每天收拾的很講究,只是偶爾能看見這人頭發沒型兒,那時候這人回來必定會是大晚上。

這會兒,唐堯兩手指正捏着那已經立起來的櫻果,然後一手下去梳理着滑嫩嫩的小肚肚下面的毛毛兒,自己個兒用自己半硬起來的肉、柱子頂着那小肉屁股,摸了半天,忽然這人湊到身子已經發熱的小東西耳朵跟前“舒服麽,舒服吧,苦了哥哥了豆兒,哥哥難受,可是,嘿嘿,這裏好像有點變大啊。”窦荛感覺自己胸前被整個兒用男人大手包住,低下頭去看了一下,沒等回答,後面的人自個兒回答了“嗯,真的變大了些,看來以後要多揉揉,”

說罷話,兩手就包上開始大力的揉捏那團綿軟的沒地方。小口小口的喘着氣,身上冒香汗的小東西沒壓着唐堯作亂的大手,自己忽然轉過身,忍着已經鑽到□兒裏面的手指帶來的酥麻感,兩只大眼睛就跟黑寶石一樣直直的看着唐堯。

“你在生氣麽?”因了是晚上,小家夥的聲音小小的,唐堯呆了一下,很想說一個沒有,他心情好得很,可是頓了一下,唐堯沒作聲,只是伸在裏面的手指大力攪弄了一下。被兩只嫩腿兒夾住手腕子的時候,唐堯喉嚨裏滾出了個“嗯。”

小家夥嘴裏吐出來的氣息滾燙燙的,唐堯咽了口水,一眼那小嘴巴一眼那大眼睛,來來回回好幾下之後忍下了現在咬上去的沖動。

“我分得清哥哥和你的。”垂着眼睛說了個這話,小家夥夾着那手腕子的大腿慢慢的松開了,唐堯的手指下意識的勾了一下裏面的嫩肉,感覺小人一個哆嗦之後沒動。

喉嚨裏猛的一堵,這到底是個怎麽個孩子啊,是極靈透的麽?可是有些時候天真純然的讓你覺得這小東西渾身都發着白光。是極不識人間俗事兒的呢?可是這話又是怎麽出來的呢?看起來只活在自己的世界裏,旁的卻是看在了眼裏,只是不知道在心裏怎麽打了轉兒,有些出來了,很偶然的讓別人窺得了一二,有些卻是在心裏打了轉兒,永遠封在了那兩片兒緊閉的嘴唇兒裏。

“嗯,分得清就好。”繃着聲音說了句,手指開始動彈,唐堯磨着那小洞洞裏面的嫩肉,極盡所能的取悅這小家夥。

可是下一句,讓唐小爺恨不得扶着自己的大東西一下子沖進那小眼兒裏,管你裂不裂。

☆、35章

“不要查董家,分毫你都不能動。”因了甚少和外界聯系,窦荛說話一直和書上差不多,又加上看的大多是古書,于是說話也多是文鄒鄒的,可是這會兒的唐堯哪裏還有心思管你到底說話方式是啥,還在小洞兒裏的手指并起來往上一彎,看見那兩只嘴角顫抖了一下忍了疼,唐堯腦門子上已經全是火了。

吸了口氣抽出自己的手指,胸膛起伏了好幾下之後唐堯“忽”的一下翻身,然後拉高被子睡覺。

豆豆的雙腿間還殘存着濕意,這人逗弄出來的蜜水兒還潺潺的留有意念,即便最後一下這人手指戳疼了自己,可是水澤一直存在,合上了自己的雙腿,小豆豆盯着唐堯後脖頸上的發際線,臉上的神情就跟給那些奇兵們比劃招式一樣樣兒,不再嬌柔和綿軟。

唐堯真生氣了,窦荛九歲的時候看自己資料,不谙世事也罷,真的知曉什麽也好,以小閨女的智商,自然能猜出他要對董家幹的事兒。方才窦荛的話就說明這小東西還真是知道。只是,光火的不是窦荛維護董家的心,唐堯光火的是窦荛話裏的堅定,如果董家真的有什麽事兒,那肯定和他是完全對立的兩個位置,自己把窦荛放到自己這邊兒,可是人家壓根就不把自己放在他這邊兒,唐堯極度不舒服,他挑中的媳婦兒,還沒到了呢,話裏話外就已經跟他不是一國的。

咋一看是窦荛念着董家呢,可是深一想,這可不是窦荛不打算和他共進退麽。唐堯其實是個心思深沉的人,窦荛話出來這人就立馬想到了後一層,心裏猛地被敲了一錘子,手指下意識的一歪,回過神來就知道自己手指上的力道重了,想一腳給踹下床,指着那翹鼻子說給老子滾蛋,可是最後能做的只是翻身閉上眼睛睡覺。

現在唐堯可算看清了這不是個小仙女兒小精靈,這是快石頭疙瘩,捂不熟啊。 不過沒關系,他唐堯看上的東西總是能讓別個人瞠目一下的,捂不熟就慢慢兒來,時間長了總能好了吧。好了吧,吧?吧!

極度大男子主義,屬意的人不知道屬不屬意自己,這種不确定加上窦荛對董家老是跟老年人拉稀一樣,沒個頭兒,唐堯這幾天一直很暴躁。

唐堯的心裏如何如何,窦荛的日子肯定是不會變的,唐堯有時候想要是他哪一天出去永遠沒回來,不知道這小東西的日子還變不變。估計是變不了,你看她多稀罕多緊張董鄭州啊,董鄭州傷成那樣兒人家日子還不照過,自己興許還不如董鄭州,從頭至尾都是自己巴上去的,沒見過那小混蛋說一聲稀罕或者緊張自己的話。

這樣一想,唐堯的心是徹底的涼了,于是這幾天,董澤再一次的發現唐堯好幾天沒來自己這兒了。

“小哥,前幾個月在哪兒發大財呢,也捎上哥兒幾個跟您沾粘光呗。”

“擱家裏貓着呢,能去哪兒,我有發財的路子還不帶你們麽?”吊着眼角瞄了說話人一眼,懶懶的倚在一個美人靠上,周圍皆是圈子裏熟識的,總之好的壞的一大幫子人,鬧哄哄的一群人,幹啥的都有,唐堯看着眼前的這一切總是有些提不起興兒。

周圍幾個明顯看出唐堯今晚興致不高,環顧了這屋子一眼,暗地裏搖頭,這地兒要是還入不了唐堯的眼,那這人平日裏出入的都是些啥地兒?唐堯每回跟他們出來,鬧騰的最歡的肯定是這人,可是今兒個顯見着打來一直坐着的人屁股都沒挪一下,這是怎麽了,有誰得罪了這閻羅王了麽?

幾個機靈的互相看了一眼,提醒自己今兒罩子放亮點,別惹着唐堯給自己找不痛快。

唐堯看着這屋子裏衆人的形态,再看了看這屋子擺設,勉強坐定了。

“殿階斜搭六獸起,開阖便見接天坤。天庭寬廣連白玉,紫禁長道不見曲。如意案頭獨自擺,五彩璃燈伴塵褥。”這話是說哪裏的識得字的都知道,可是有人把那皇宮的景兒搬到了高級現代商廈裏,這算是本事。要是以往,唐堯定是上蹿下跳的玩兒個痛快,可是今兒總覺得也就這麽回事兒,骨頭縫兒裏不想動彈。。

一個百來坪的屋子,硬是裝成了皇帝的寝宮一角,前面幾個漢白玉臺階底下是個圓形熱湯池子,熱氣湧動,奇香陣陣,定然不是一般的熱水。周圍立着的皆是宮裏的擺設,這邊兒自己坐的地方紅木案子,看不出什麽原材料的腳踏子,明黃的床帏,精致的踏床還有那半截壁櫃,祥雲飛龍,哪哪兒都是皇帝的标志,甚至那案子上還放這個白玉玉玺,攤開的未攤開的折子,看着挺像一回事兒的。

這還是唐堯頭一回看見這樣兒的會所,看了一眼臺階下面赤着身子往那熱水裏跳的幾個,唐堯覺得自己也該進去泡泡,怎麽這麽累呢這幾天。

“小哥,您看我拾掇的這還成不,能入的了您的法眼不?”說這話的人叫王聰,一雙小眼睛不大,但是透着精光,中等個兒,身體倒也壯實,白襯衫黑綢子馬甲黑西褲,收拾的還算幹淨利落,看上去這人的年齡比唐堯大幾歲,可是嘴裏還是喊着唐堯小哥,這人算是個有出息的了比起在坐的其他人,此時大家坐的這地兒就是他的。

“哎喲,哥哥可是太看得起我了,叫我的名字就成,您這一聲小哥太金貴了我可擔不起啊。”唐堯聽聞王聰這麽說,身子稍稍坐正了些,臉上挂着笑,打量了周圍一圈兒之後拍了那王聰肩膀一把“哥哥您收拾的這算得上這個,緊着老爺子知道毀了這好地方。”說話間,唐堯比了個大拇指。

那王聰一聽唐堯這麽說,臉上堆滿了笑,招呼着大家吃好喝完玩兒好,要知道唐小爺的眼毒着呢,被這人一說好,他這屋子的價值那翻了一倍不止。

又說了幾句,唐堯揮手讓那王聰招呼其他人,只是眼裏一直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中等身材的背影。王聰他爹是軍裏的重要人物,平日裏王家跟董家走的那可是相當近吶。、

只是這王聰再有出息,就單這一間屋子就是個金疙瘩,還不要說其他的主題房了,若是他老子不知道自家兒子幹的什麽營生,唐堯是決計不相信的。

手裏捏着一個綠玉杯子把玩,唐堯剛跟邊兒上的人說鬧了幾句,王聰又回來了,“來來小哥,給您看些好玩意兒。”

唐堯也由着王聰把自己拉到那“龍床”上坐定,等看見王聰從壁櫃上翻出來的東西時,周圍的人呼啦都圍過來了。

“這些是古董不聰哥?”

得來王聰略帶得意的點頭之後,一幫子人炸開鍋了。

“啧啧,這東西這麽大,皇帝的女人果真是些淫、物啊,下面那張嘴能吞的下不你說。”手快的撿了從壁櫃裏倒騰出來的一堆東西其中一樣兒,跟後面看不見裏面情行的幾個說道。

唐堯看見了被拿起來的那東西,一根直徑五六厘米長約二十厘米的墨玉男勢被人攥在手裏,掃了一眼那尺寸,唐堯心裏一動,自己的尺寸也差不多這樣了,那小東西怪是撐不下。

王聰倒騰了一堆情趣用品,聽聞是皇帝用過的,這下熱湯裏泡着的都過來了,争着要看看皇帝怎麽玩兒女人。

“這東西看着跟驢□一樣,要不咱找人來試試看能不能全塞進去?”

“試你老母!要試就拿你的後門子試!”唐堯帶笑的話一出來,先前說找人試試那玉勢尺寸的人屁股下意識的一緊,然後臉瞬間白了,好在唐堯又轉頭去看其他東西,這才了了這事兒。

唐堯是想起窦荛血肉模糊的下面了,要不怎麽會據着這些個人今兒的荒唐。

“聽說這是鹹豐用過的,今兒拿來給小哥看看。”邊一樣樣兒往出拿東西,王聰邊說。那大床上兩頭的壁櫃唐堯掃了一眼,定是拿來裝這些東西的。

“這要真是鹹豐用的,哎你說這慈禧是不是下面也塞過這玩意兒?要是同一個的話那塞你後門子你就沾光了,那世上名蕩、婦的浪勁兒看着和你像。”仗着平日裏和唐堯關系好,那六子可着勁兒順唐堯話茬涮方才的倒黴鬼。

周圍哄笑的當兒,唐堯看着王聰手裏拿出來的盒子,蓋子一揭開,明黃錦緞子上碼着一溜兒的東西,從拇指粗細的墨玉到比方才還大的那東西,足足有十多個,一字兒排開,最奇的就是這墨玉尾端系着紅繩兒,離紅繩兒不遠的地方開始有白白的細鬃毛,看着就跟那玉上憑空長了鬃毛一樣。

随手撿了一個一摩挲,細軟但是軟中有硬勁兒,養豬的定然知道這是十五天左右幼豬崽子身上活拔下來的,鬃毛和玉渾然天成一般,不知是怎樣弄上去的,看着還真像是皇宮裏的玩意兒,精巧的厲害。

“這寶石挂哪兒噻?”有人手裏捏了對紅寶石小串子發問。

不多會兒,一件一件的好東西都拿出來了,好幾對兒寶石耳環樣兒的東西,純淨的很,不管是不是流傳下來的都是值錢的東西,都是內行人,沒人不認識那些東西的作用,只是有那好事兒的總會明知故問番。

“回家挂你繼母奶、子上看能掉下來不?”這些個人,關了門那就真的是禽獸,啥粗、俗說啥,倍兒難聽,可是都這種人,于是也都習慣了,沒臉沒皮,啥話也不過是哄堂一笑,罔顧倫常。

有那細小的白金鏈子,一個巴掌長,有那寶石串兒,還有好些個據說是純陽男童人皮疊千層劃成細絲做成拂塵樣兒的小鞭子東西,各種帶着寶石的小夾子,等等各式各樣零零碎碎一大堆東西,皆是淫奇巧物,做工細致,這回真是開了眼界了。

“怎麽樣小哥,有您看的上眼的麽?”王聰試探的看了唐堯一眼,見唐堯臉上的光卻是比方才亮了許多,心裏一喜。

唐堯拿起這個看看,又拿起那個,嘴角勾着,順手從旁邊拿了根沒任何圖案的紙煙叼嘴裏,勾着嘴角的樣子恢複了往日浪蕩子的模樣兒。

“聰哥好本事,這可是些好東西哇。”唐堯拿了幾件給遞給外面的幾個讓開開眼界,目光最後還是落在那些墨玉男勢上了。

眼看着唐堯第二次拿起那些墨玉棒狀物,王聰眼睛一閃,一推那盒子“小哥喜歡那這盒您且拿着,要看上其他東西我一起找了人給您送過去。”

這一堆東西,比這玉勢精巧的多了去了,可是唐堯真就瞧上了這東西,他想起這東西的作用了,同時想起窦荛了,再不是個東西,眼下自己是放不開了,但是尺寸不合是個大問題,這玉勢可不就是這作用麽。

要是有了這玩意兒,往後一個不合心意,可着勁兒的往死裏弄,他還就不信了還!

“哎喲,哥哥這東西我可要不起,好是好,可光收藏那就失了它作用了,放哥哥這裏有大作用。”唐堯這時候叼着煙,滿嘴的京油子,那調兒出來聽着就跟周圍的人是一路貨色,只是王聰極緊張唐堯,外人一打眼就能瞧出這唐堯是個稀罕人物。

絕口不提他想要這玉和這玉是要配上用場的,只是說收藏,唐堯這人有時候心思細膩的吓人。唐家的大領導在那個位置,唐堯再是個混世魔王,圈子裏再知道這是個混不吝,可是在王聰這裏就不行。

“收着,小哥看的上這就是配上大用場了。”唐堯推回去,王聰推回來,最後唐堯還是沒拿,也不盡然是不敢拿,其實真實是唐堯嫌那東西髒。

多少女人塞過,或者還有男人塞過的東西,拿去給窦荛用這怎麽可能。

不過因了這事兒,唐堯看王聰有點順眼了,得虧這人給自己提了醒兒,唐堯自打那一回完了就在煩惱怎麽給自己弄小點兒,結果問了西醫中醫,都是一頓捶然後轟了出來。這事兒自然問的西醫中醫都是極親近的人,唐堯找西醫,問出這話就被他小叔從辦公室趕了出來。

問了中醫,中醫誰?他跑去問陳正,好一頓揍之後就沒了下文,于是這麽些天過去了,唐堯得空兒都在琢磨兩個人過大過小的問題。

這下好了,讓窦荛天天塞着那玉往大了撐撐,那玉養人,說不定他也養出個名器。

心裏彎彎繞的想着,唐堯這頭兒暫且不提。

窦荛已經好幾天沒見唐堯了,那一天蒙頭睡覺的人等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就走了,走了之後就沒回來,今兒董澤去醫院看董鄭州了,剛回來就看見孫女兒捧着本《詩經》,靠在窗子跟前的樣兒就跟自己小女兒一樣。

感覺氣有些喘不過來,趕緊扔了心裏的想法,也沒跟窦荛說話,警衛員扶着董澤進了書房。留老爺子自己一個人在書房站了半天,過了好一大陣子,董澤蹲□,顫着手從書架左邊最底下的角落裏翻開一本泛黃的《詩經》,翻開第一頁,秀美的小楷蒼蠅蚊頭大小的四句話讓董澤憶起了花兒般的面龐。

公無渡河公竟渡河墜河而死當奈公何

這便是董然當時的心情了罷。勸你不要去渡河,你還是去渡河了,落入河中淹死了,讓我拿你怎麽辦?董慶峰,董然,那麽優秀的兩個兒女,兄妹兩竟是真的感情深至如此。可是如此之深的感情,這其中的掙紮四句話寫盡了。

董澤有些後悔當時逐了董然出去,要不窦荛現如今也怕不是這樣子的。只是世人定是難容的,那樣的安排是最好的安排,苦了窦荛,苦了啊。

還在看書的人絲毫不知道書房裏爺爺的心情,也絲毫不知道這會兒西山半山腰上站着一個人。

西山本就樹多,此時楓樹底下站着一個女人,第一眼必然是驚豔,漂亮,真個兒是個漂亮的女人,頭發在腦後挽了,沒有任何頭飾,只是黑發素淨。白皙的皮膚,苗條的身段,紫色長呢子大衣下露出來的半截小腿玉一樣光滑,一點點兒小高跟露出來的腳背同樣玉一樣。

光看這些,就覺得這定然不是一般的女人,等看到臉的時候,抽一口氣,眼睛,大大的眼睛太像窦荛了,眉眼之間像極了,只是這兩只大眼睛稍稍比窦荛的小了些,但是上挑的更足了,這是窦荛的雙胞胎姐妹吧。

不想,頭一眼只覺得這像極了親姊妹,可是第二眼就會發現這女子身上有歲月淬煉過的痕跡,眼尾有了輕微的細紋,身上的氣質跟窦荛全然不一樣,更溫潤一些,就像江南古橋上細細落下的小雨一樣,恁的潤人。

只是此時,兩只黑眼睛上蒙着一層水霧,兩只纖長的手絞在一起,站在樹底下一只看着遠處的幾幢房子,滿心滿眼的痛苦。

門口的警衛已經注意這穿紫衣的女人半天了,走了幾步想要問一下,結果才一走近,就看見像是受了驚吓一樣,捂着嘴那女子踉跄下山了。

☆、36章

不知道此時門外的人,只是自己在看書,微低着頭,露出來的一段兒脖頸鮮嫩活新,窗臺前那個床榻上的小人看不見其他東西,只看見自己手裏的書。

安靜,無害,模樣純然。

是夜。

秋風很勁,帶着力道翻攪着水浪,即便沒見過海浪,可是聽翻起的聲音就知道這裏必然有大水,有大水的地方,是好地方啊。大江大河,皆是大水,縱觀世界所有的古文化皆是起于大水之地,古埃及文明起于尼羅,古巴比倫文明起于兩河,古華夏文明起于黃河長江,古印度文明起于印度河,文明是水的幼子。然此刻,這大水之地除了風聲和濤聲,剩下的便是如白晝的燈光和古潭一般的寂靜。

燈塔發出的光照足了碼頭上所有的暗地兒,集裝箱,大吊車,山一樣的鐵皮箱,大小的貨輪,輕便的快艇,多用的摩托,這裏是碼頭,是個港口。可是這會兒,所有的東西都是靜止的,集裝箱堆着,貨輪也沒有出港,快艇和摩托也呆在它們慣常呆的地方,所有的東西都在他們該呆的一個度上,很正常,正常的不得了,可是來過碼頭的人知道不對勁兒。

沒人,一個人都沒有。

就連建在不遠處的辦公樓樣兒的建築裏面只有燈光沒有人影,海關署沒人值班。碼頭無休假的時候,即便是晚上,永遠會有人值班記錄出進港的所有大小船只,可是這會兒沒有。

忽然,有了動靜兒了,燈光閃了一下,永遠不滅的港口燈關了,随後就是悉悉索索的聲音還有汽車剎車聲。

趴在暗處的人有些興奮,兩只眼睛鷹一樣的盯着樓下面的動靜兒,不遠處的江燈還沒有完全滅掉,不很清楚,但是足以看清底下的人都在搬東西。

訓練有素,兩個人一個箱子,除了輕微的碰撞聲就是腳步聲,紅外望遠鏡裏出現了意料中的人,趴着的人勾了一下嘴角,然後起身,走了兩步來到對面的窗戶,悄悄開了窗戶,朝下一望,果不其然,樓底下五步一個人。

翻身出窗戶,沒有任何工具,輕巧的翻身,四樓的窗戶複又恢複原來的樣子,可是方到了二樓,靴子裏的刺刀掏出來的時候,底下有半句未出來的悶哼聲。

身子立刻定住,眼睛下移,原本正好在腳下站着的人靜靜的趴在地上,轉角的地方有一個靈巧的身子移了出去。

緊緊的鎖住那抹瘦小的身影,兩層樓高的距離,蜘蛛狀貼地之後迅速站起來,除了自己,今晚竟然還有人進來?

僅露出來的兩只眼睛半眯,這時候也顧不上裝箱子的那面,此刻,一棟大樓,正面是無聲的裝卸東西,背面是兩個黑衣人在一前一後的極速奔跑中,黑衣人身後是樓底下趴着的幾個身體。

後一個人的身體異常高壯,可是換步非常靈活,幾乎和前面的瘦小的身影奔跑速度同步。到了水邊了,馬上要抓住前面的人了,長胳膊伸出去的時候,“噗通”一聲,前面的人竟然跳入了水中。

來不及多想,幾乎是下意識的跟随一跳,入水的瞬間,眼皮一跳,先跳進水裏的是個女人。

奔跑的速度兩個人都是極快的,可是在水裏的速度兩個人也都是極快的,只是前面的終究是占了上風。

鹹腥的海水裏,後面的人心髒劇烈跳動,拼盡全力往前沖,可是猶不及前面的人,仿佛沒有終點,兩個人只是往前游,周圍的一切都被扔的遠遠的。

終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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