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雙向博弈
勉為其難的和她一起洗??!
怎麽會有人能夠這般厚顏無恥地說出這樣違心的話來。
明明是他求之不得……
只是司妧也避無可避, 畢竟這也是她自己種下的惡果,要不是她先戲精上身, 非要裝什麽機器人使喚某人給她幹活, 也不會引的某些人得了借口,上了頭。
這下她也只能含淚受着了。
衛生間裏,明明沒有任何暖氣, 可空氣中的溫度還是在不住攀升, 周圍安靜到司妧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胸腔中那逐漸不規律的心跳。
完全不給她逃開的機會,江恒不由分說地将人打橫抱起,利落地拉開浴室的玻璃門,抱着她擠進去後, 也沒放松警惕。
他一只手去摸花灑開關,另一只手還箍着她的腰,像是怕她一獲得自由就會趁機跑了一般。
“嘩”的一聲,花灑水噴灑而下。
剛一打開, 熱水還沒來得及出來, 順着管道先灑下來的水還有些涼,盡數落到江恒和她的身上, 涼得她忍不住一個激靈。
噴薄而出的水柱幾乎是瞬間就打濕她單薄的家居服。純棉的材質更容易吸水,沾水濕透了的衣服變得粘膩,貼着她的身形, 映出她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
她雙手抱臂捂在胸前,嗔怪道:“我、我還沒有脫衣服呢!”
始作俑者毫無認錯的意思, 毫不掩飾的目的的低啞笑聲從嗓子裏盡數溢出。江恒幽幽的目光看着她, “嗯, 我試試我的小機器人防不防水。”
“?”
司妧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這副嚴肅考究的模樣。
“結論是內裏還是防水的, 不過這衣服确實不防水。”說話間, 江恒的手已然摸到司妧家居服的紐扣上,偏偏言辭間還端着一副認真正經的架勢,唯有懶散散漫的語調裏藏着他的壞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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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結滾了滾,神色自然地淡淡道:“脫了也罷。”
司妧愣了幾秒後,才反應過來他到底在說什麽東西,哪有人将這種事說的這麽義正嚴詞的。
她擡手要去阻止他逐漸偏移的微涼手指,江恒卻及時拍了拍她的手,低頭啄了下她的唇,威脅似的唬她,“小機器人,我要選擇進入聽話模式,不準亂動。”
“我不——”她反駁的話還沒說完,唇就被人重重地咬了一口,江恒垂眸看着她,涼涼道:“不聽話的小機器人會受到懲罰的。”
司妧吃痛,悶哼了聲,乖乖閉上嘴巴。
業務越發熟練,他已經将所有的扣子盡數解開,而後手向上擡,按住她兩側的領口。
濕了的上衣粘粘的貼在身上,他幾乎是将衣服剝落,一點一點的,像剝落蛋殼一般,将白嫩的內裏慢慢地暴|露出來。
花灑水溫逐漸上升,噴灑到司妧的身上,惹的她周身的皮膚也漸漸泛紅,變得粉嫩。
江恒大掌扣着她纖細的腰身,用力将人貼近自己,而後低下頭,唇貼過她的額頭、眼睛、唇角還有脖頸……
溫水早已将司妧的長發打濕,順長的發絲貼着臉頰,水珠順着發絲慢慢滑落到她纖白的脖頸,最後落入江恒的唇裏。
漸漸承受不住連番的故意侵襲,司妧雙腿越發浮軟,身子漸漸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
察覺到她的動作,扣在她腰間的大手及時向下,稍稍加了力道,江恒托着臀将人抱起,迫使司妧與他視線平齊,朝後走了幾步,讓司妧後背貼到微涼的玻璃,低啞着嗓音問她,“怎麽了?我的小機器人這麽快就沒電了嗎?”
司妧咬唇不理他,只是雙手連忙勾着他的脖子,身子朝他懷裏貼近了些,免得因為後背貼到冰涼的玻璃而讓她渾身緊繃。
“嗯?”江恒手臂擡了擡,将人上下颠了颠,勾唇笑着看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知道他故意折磨自己,司妧仍舊不說話,只是紅着眼,手指緊緊在他脖子後勾着,江恒也不着急,貼上她的唇角,繼續加深侵襲。
……
蒸騰的溫度讓人思緒遲鈍飄然,司妧視線落在不遠處的玻璃上,蒸汽液化成水珠漸漸滑落,在透明玻璃上留下一道道鮮明的痕跡。
偏偏水珠連連不斷,一段接着一段,不得停歇。
兩人不知過了多久,才算是終于洗漱完出來,司妧完全精疲力竭,連挂着江恒脖子的力氣都沒了。
餍足後,江恒摟着她的腰身,拿着一旁的浴巾,低頭耐心地、一寸一寸地将她身子擦幹淨,才小心翼翼地抱着人出了浴室。
她這下是真的不得不真的變成個毫無自主意識的小機器人了,仍由江恒将她擺來擺去,幫她穿上睡裙,最後放回床上,哄她入睡。
司妧第二天再醒來,身邊已經沒有江恒的身影,她手摸了摸邊上,沒什麽溫度,看樣子已經起床有一段時間。
晃晃悠悠爬起來,出了卧室的門,就見江恒已經在書房裏辦公了,着實也不知道他哪裏來那些精力,明明昨晚上他遠比自己要辛苦,怎麽今天她睡到日上三竿,可江恒卻能夠精力充沛地幹活的呢……
不是,确定是在幹活嗎??她不信,她要去求證一下。
她氣勢洶洶地趿拉着拖鞋往書房去,江恒聽到聲音,擡頭看着她,推了下鼻梁上架着的防藍光眼鏡,溫聲對她道:“醒了?先去廚房把早飯吃了。”
司妧不聽他的,徑直往他邊上去。
走到桌前,司妧視線直直落在江恒的電腦桌面上,掃了一眼任務欄的所有小窗,沒來由的吞了吞口水。
江恒椅子朝後退了退,将人拉入懷中,在他的腿上坐下,下巴擱在她的頸窩,“怎麽了?”
“我倒要看看,你在做什麽!”司妧在他懷裏也不安分,手指去摸桌邊的鼠标,一個一個将屏幕下的小窗打開确認。
江恒雙手放開,身子朝椅背靠去,慢條斯理地看着她的動作,一個一個認真确認的模樣。
“怎麽樣?找到什麽蛛絲馬跡了沒?”他大掌輕拍了拍司妧的後腰,饒有興致地問她。
司妧認真地确認了一圈,看不懂的英文文獻、看不懂的繪圖軟件、以及看不懂的甚至連名字都叫不出來的什麽軟件……
她着實有些喪氣了,“難道你起這麽早是真的在認真工作嗎?”
對她這個問題表示困惑,江恒挑了下眉頭,一時間不知道她小腦袋瓜裏到底在想些什麽,“不然呢?”
“這不正常,完全不合常人邏輯啊。”她不甘心地轉過頭,跨坐在江恒身上,雙手用力捏着江恒兩頰上的軟肉,“你怎麽可以忍住不進行任何娛樂活動的呢,而且也沒有人監督你,你都不會摸魚的嗎?”
社畜多多少少都有些鹹魚屬性吧,她怎麽從小到大都沒有這種節假日也要早起一心工作的覺悟的呢。
“我有娛樂活動的。”江恒舌尖頂了頂上颚,眼神上下掃了掃她的臉,“妧妧不是一直參與了嗎?”
聽明白他所說的娛樂活動真正指的是什麽,司妧耳垂泛紅,手握成拳捶了捶他的肩頭,義正嚴詞地批評他,“江老師,你可是老師诶,能不能有為人師表的自覺性,一天天的腦子裏盡想些有顏色的、少兒不宜的活動,這怎麽行?”
“嗯?”江恒偏偏故意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妧妧說的是什麽意思,我怎麽不明白呢?你跟我解釋解釋紙牌游戲到底哪裏有顏色、又是哪裏少兒不宜了?”
又失算了……
司妧被他這一出搞得一時語塞,愣怔在一旁,一時沒了反駁的立場。
“哦~我懂了。”江恒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長,而後他将頭埋向司妧的頸窩,強忍住一陣悶笑,“原來是妧妧在想些少兒不宜的。小孩子要純潔點,不要總想些有的沒的、少兒不宜的東西。”
“??”
頸窩處的熱氣蹭的她渾身發癢,司妧縮着脖子想去躲,加之有惱羞成怒的成分,她雙手并用去推他的腦袋,“你別、癢。”
江恒也不說話,只是鎖着她的腰的雙手力道不減,不讓人跑。
司妧掌心兜住他的下巴,左右摩挲了下,實則是上個話題讨不着好,只能轉移下一個話題,找着理由擺出副生氣的表情,“你的胡子好戳人啊。”
原本還準備繼續埋在她頸窩,聽她這話,江恒立刻擡起頭,拿手去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語氣抱歉,“對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嗎?”
“是啊!”司妧挺直了背,理直氣壯的模樣,“你的胡子可硬了,你又老拿它貼着我,戳的我可疼了。”
“我去刮一下。”江恒拍了拍她的背,讓她站起來,自己起身去衛生間刮胡子。
司妧小碎步跟着他一起過去,江恒一向是比她起得早,說起來她還基本上沒見過他刮胡子的模樣,還挺好奇的。
站在門邊,她叉着腰,見他熟練地在臉上抹了一層白色泡沫一樣的東西,而後拉開鏡櫃的門,拿出了把剃須刀。
“诶?居然是手動的嗎?”司妧有些奇怪,她還以為大家現在都是用電動剃須刀了呢。手動這種她還是在電視劇裏才見過。
“嗯。”江恒點了下頭,解釋道:“電動的那個沒電了,我忘記充電了。”
他人正面對着鏡子,稍稍躬了躬身子,拿起剃須刀就準備開始。
司妧突然心血來潮起了興致,她抓着江恒正準備開動的手,“可以給我試試嗎?我還沒用過這種手動的剃須刀呢。”
有些不确定地看了眼她,江恒問她,“你确定?”
她連用都沒用過,很顯然不會用,一般這種手動的刀片又鋒利,她又莽撞,大概率會出狀況,可見她這麽興奮的模樣,江恒又不忍心掃她興致。
将剃須刀塞到她手裏,他岔開雙腿向下蹲,配合着她的高度,“來吧,江太太。”
瞬間有種偶像劇裏演的那種清晨妻子幫丈夫貼心剃須的感覺。
司妧興奮地捏着剃須刀,仰着頭順着臉上的泡沫一路往下劃過去,手上很明顯能夠感覺得碰到胡須茬的阻力,但看着剃須刀在一片白色泡沫中劃過的地方畫出的一道痕跡的感覺感覺特別舒坦。
就像是掃雪車掃清路面一樣,好玩。
不過正如掃雪車會不斷碰到障礙而車身不穩,她的手也在江恒的臉上不斷受到奇怪的阻力。一個不小心手上力道沒控制住,手滑了下。
下一秒,就聽到江恒“嘶”了一聲。
吓得她立刻停了手上的動作,急切開口問他,“怎麽了?我弄疼你了嗎?”
江恒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她放下心來,又繼續開心地在他臉上掃雪。
終于掃完另一側,她才突然發現先刮完的那一側掃的地方不知何時已經滲血。司妧頓時傻了眼,“怎麽辦?我好像把你劃破了。”
“沒事兒,不疼。”他臉上的泡沫已經差不多抹淨,江恒随意地擡手摸了摸下巴,而後捏了捏她的鼻尖,“妧妧真棒,刮得真幹淨。”
明明他受了傷,卻還要安慰自己,司妧眼底發紅,撇了撇嘴,難過地看着他下颌上還在滲血的傷口,“嗚嗚我錯了。”
“沒關系的。有太太親手幫我刮胡子,不知道有多幸福。”
司妧後怕地搖了搖頭,“不要了,我以後再也不給你刮胡子。”
江恒低頭将臉洗了洗,擦幹淨後才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唇角,“多練幾次,慢慢就好了。嗯?”
昏昏欲睡的午後,司妧窩在書房的懶人沙發上,耳邊伴着江恒鍵盤敲擊的聲音,硬是熟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為什麽,她明明早上起的就不早,可昏昏沉沉的午後,她抱着iPad看綜藝,卻還是看到睡着。
大概是iPad的重量壓在心頭,昏沉壓抑中她竟然做了個噩夢。
夢裏,她不知為何,也是在睡覺,只是不是在自己家裏,而是在一個類似酒店的環境,周圍空空蕩蕩的。
夢境裏,她明明是意識清醒的,可不知道為什麽,偏偏就是身子像有千斤重,無法動彈。
但是她能夠清楚地察覺到周圍的聲音動靜,只是睜不開眼睛而已。
恍惚間,有個想不起來又覺得哪裏熟悉的男人的聲音,壓低了音調,隐隐夾雜着壓制的情緒,聽聲音仿佛就在她耳邊。
他似乎頻繁地在提及一個名字。
只是挺不真切,像是“染染?”又或者是“冉冉?”
她應該是知道這個人的,可不知道為什麽,夢境裏她似乎沒辦法完完全全動腦子,一切都是既陌生又熟悉。
這種壓制的感覺好難受,她迫切地想要睜開眼睛,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在她身邊一直不停的說話,他反複提及的人名又到底是哪一個。
江恒原本還在與林琛線上會議通話,給他講他與柳然然兩人組隊參加的一個創新比賽的論文的修改意見,不知怎麽的,陡然間有些心煩意亂的無措感。
他讓林琛等他一下,然後将自己的麥靜音,起身去看司妧在做什麽。好像她剛剛是在看什麽綜藝節目,之前還不時能聽到她的笑聲,或者別的小動靜,不知道這會兒怎麽突然沒有聲音了。
他走過去,垂首看她一眼,見她胸前的iPad仍在播放,人卻不知何時已經睡着。不過見她眉頭緊緊皺着,閉着眼睛也能看見她眼皮下眼球不住轉動。
看起來,似乎陷入了不好的夢境裏。
江恒俯身靠近她,傘骨般的大手輕柔地拍了拍司妧的臉頰,溫聲喚她,“妧妧?醒醒?”
夢境裏的司妧,雖不能動彈,但卻能夠清醒地意識到江恒在叫她的名字,她好像海上的浮木般終于好像是抓住的救命稻草,用力地想要掙脫不知從何而來的束縛力。
大口喘着粗氣,她再三嘗試,終于睜開了眼睛。
一瞬間,一直懸浮在自己周身的那股束縛力消散殆盡,司妧遲鈍地看着眼前的江恒,嘴巴微微張着,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江恒早已将壓在她胸前的iPad拿開,見她睜開眼,擡手溫柔地撫了撫她的眉尾,“妧妧是不是做什麽噩夢了?”
“嗯。”只是應了一聲,司妧就鼻子發酸,哭腔明顯,“我好像一直想要睜開眼,但就是怎麽也睜不開眼睛。”
她半坐起來,雙手環着江恒的腰,頭埋進他懷裏,“我好難受。”
“不怕不怕。”江恒手一下一下地輕撫着她的後背,“妧妧只是鬼壓床了,沒關系的,哥哥在的。”
他将iPad放到地上,對司妧解釋道:“下次不要将iPad壓在身上睡覺,可能是壓迫着胸腔起伏,所以夢魇了。”
“你剛剛在幹嘛呀?”司妧仍舊連貼着他的胸膛,聽着他規律沉穩的心跳一下一下的跳動着,開口的聲音有些委屈着,夾雜着些鼻音,“我好像一直能聽見聲音,但就是睜不開眼睛,也開不了口。”
“和林琛線上會議了下,講些材料。”江恒唇親了親她的發頂,“哥哥去給你倒杯水好不好?”
司妧點了點頭,向後挪了挪,從他懷裏出來,心情好了許多。
等人走到門口,她又追着同他道:“我還想吃蘋果,要切好的。”
江恒轉頭看她眼,無條件滿足她所有的需求,“好。”
過了會兒,江恒端着水杯還有果盤回來,他将蘋果削皮切成塊,遞到司妧面前,“吃吧。”
接過盤子,又就着他的手抿了口水,司妧彎唇,笑眼彎彎,“我最愛哥哥了。”
江恒已然起身,聽她這話,勾頭瞥了她眼,“這就最愛我了?這麽好哄嗎?”
司妧點了點頭,從善如流,“是的呀,我不是一直這麽好哄的嗎?”
沒繼續說話,江恒已經坐回椅子,淺淺勾唇笑了笑,而後重新打開麥,繼續同林琛開會。
側躺在一邊吃着蘋果,司妧也随意地聽着他與林琛兩人說話的內容,電腦将另一端林琛的聲音外放,不住能聽見他在那端提及柳然然的名字。
司妧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她在夢裏聽到了許多次的“冉冉”原來是“然然”。等到手裏的蘋果吃完,江恒那邊似乎也有結束的趨勢了。
她從懶人沙發上起身,将盤子送回廚房,再回來時,會議電話已經結束。江恒正低着頭,摘了防藍光眼鏡放到一側,雙指捏着眉心,好像很辛苦的樣子。
有些心疼江恒,司妧走到他身邊,在他身側站住,雙臂攬着他的上半身,将他摟緊自己懷裏,像他安慰夢魇的自己一般,一下一下輕撫着他的後背。
只是她就這麽摸了幾下,就感覺懷裏的男人呼吸聲漸漸失了穩,越發往粗重失控的方向偏頗。
她察覺到危險的靠近,還沒來及跑,就被人鎖住,江恒擡起頭,挺直了背,稍稍仰着頭看着她,“妧妧在害怕什麽?嗯?”
司妧連連否認,“我哪裏害怕了?才沒有!”
江恒手伸到她脖頸處,壓着她的後腦勺向下,唇去觸碰她的。
呼吸越發錯亂,正當江恒手上力道加大,要加深這個吻時,司妧突然猛地推開他。
江恒睜開眼,詫異地看着她。
司妧捂住肚子,慌忙往衛生間去,“我好像……”
過了一會兒,她才慢慢吞吞地回來,“那個、來了。”
江恒吞了吞口水,拉她朝自己近了些,大手摸了摸她的小肚子,“有沒有不舒服?”
司妧搖了搖頭,只是沒辦法進行某項娛樂活動了而已。
下一秒,她突然靈光乍現,這從另一個層面上來說,不就是她的護身符了嗎?!
想到這裏,她突然主動攀上江恒的脖子,低頭去吻他的唇,小手也不安分。
她很少這樣主動,江恒哪裏受得住她這般誘惑。
幾下而已,剛剛才壓制下去的欲望又擡頭,可是他什麽都不能做,只能克制着拉開與司妧的距離,好讓自己快些冷靜下來。
然而幾次下來,他漸漸發現了她似乎是故意卯着勁兒,就是要撥亂他的心緒,而後仗着他現在不能對她做什麽而嘚瑟。
“妧妧。”他沉聲警告她,“別鬧。”
司妧難得找到翻身的樂趣,舔了舔唇,一副假裝聽不懂的樣子,“我怎麽了嘛,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幹嘛總是推開我?”
捕捉到她眼底藏不住的狡黠笑意,江恒啞着聲再次警告她,“妧妧,你的生理期只有七天。”
“你要知道,有一個東西叫做超前消費和翻倍利息,明白嗎?”
“嗯?”
“你現在朝前消費。”江恒眸色晦暗的看着她,“高利貸的利息,我怕你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