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七夕快樂!!
A市好歹是個大城市,那也是裏三環外三環的,秋錦年家在遠郊,蔣雲翰開車過去,再怎麽着急也要等着紅綠燈,這麽一來二去的折騰着,蔣雲翰用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趕到地方。
他敲門的時候,盡管擂得山響,但是門卻已經拍不開了。
卧室內,秋錦年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團,縮在被子裏,冷的不停地發抖。
他在做夢,夢裏有慈祥的爺爺,有溫柔的奶奶,還有無情的媽媽。
他們又在吵架了,吵的好大聲,還摔東西,把秋錦年最喜歡玩的木頭小汽車摔壞了,動靜特別大。
亮亮被他媽媽打了一巴掌,正捂着臉,無措的抱着秋錦年的胳膊晃,想讓哥哥去教訓媽媽。
秋錦年迷迷糊糊的抱着被子,不想被弟弟拽來拽去:“你別晃了……我打不過你媽媽……”
蔣雲翰坐在床邊,摸着燙手的小孩,心疼的不行:“年年,是我,起來把藥喝了。”
新來的那只‘咪咪’瞪着钛合金貓眼,坐在床尾舔毛:“記得,你欠我一個人情,今兒個可是我給你開的門!”
“知道,啰嗦。”蔣雲翰把把被子貼在自己的手腕上,試了試溫度,把兩粒退燒藥放在一邊,繼續晃着。
年年……
這個自己平時只敢在心裏默默地念着的名字,如今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喊出來了,只是想不到,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在蔣雲翰堅持不懈的騷擾下,秋錦年終于睜眼了。
但是看狀态,只是□□清醒了,靈魂還在沉睡着……
他躺在床上,懵噠噠的摟住了俯下身的蔣雲翰,眼睛都沒能完全睜開,過熱的呼吸全被吐在了蔣雲翰的脖頸上。
小孩燒雖然人燒的迷迷糊糊的,但是還是清晰的說出了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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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先生,我喜歡你啊。”
一顆溫度過高的桃子把自己整只狼都包了起來,還說着這麽引人犯罪的話。
藏在血液最深處的、遺傳自遠古狼族的暴虐慢慢蘇醒了。
狼族自古以來都是一夫一妻制,所以對于自己的另一半,都有着刻在骨子裏的執念。
更何況,這還是個自己求而不得那麽久的桃子。
他還在生病,他還在生病!蔣雲翰你清醒點!
蔣雲翰給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再睜眼的時候,眸子還是屬于狼族的燦金色。
……算了,變不回來了。
“切,出息。”咪咪小朋友不屑的撇了撇嘴,邁着優雅的貓步出去睡覺了。
蔣雲翰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把貼在自己身上的大桃子往下撕。
可誰知道秋錦年扒拉的死緊,蔣雲翰又不敢太用力,硬是沒弄下來。
硬的不行來軟的:“年年,放開我好不好?一會兒水要涼了,你要喝藥。”
“我不。”秋錦年幹脆的回絕了蔣雲翰,仍舊摟着人不撒手,“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要不然我就不放手!”
蔣雲翰愣了一下……
他當初害怕秋錦年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所以只告訴了小孩自己的姓,年年也一直蔣先生蔣先生的叫,自己也沒覺得別扭,原來小孩竟然一直這麽介意的嗎?
“我叫蔣雲翰,雲是雲鬓花顏的雲,翰是翰墨的翰。”蔣雲翰輕輕地伏在小孩耳邊,徐徐地說出了這段話,就仿佛這是時間最溫柔的情話了。
神奇的是,秋錦年聽完,竟然真的乖乖的從蔣雲翰身上下來了,自己抱着杯子喝了藥,然後縮到被子裏就打算睡覺了。
蔣雲翰看着大桃子閉上眼,一時間哭笑不得。
可還沒安生一會兒,小孩又睜眼了,他看着蔣雲翰認真的說:“蔣雲翰先生,晚安。”
秋錦年的臉蛋被燒得紅紅的,更像是一個熟透的大桃子了,仿佛戳一下都能擠出水兒來。
蔣雲翰附身,輕輕地在小孩鬓邊親了一下:“晚安,我的年年。”
我的,年年。
作者有話要說:
會被殺掉吧……可是在七夕就應該看這種甜甜的東西啊!!!
咳咳,抱歉……今天有點短小,明天多多碼字,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