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出發(前方産乳自行車,系好安全帶

第二天一早,修伯特就去了藏書室,皇室的歷史延續了幾千年,然而真正記錄在冊的,大多是先輩們的生平事跡,對于“命定之人”則是只字未提,修伯特猜測是被人蓄意抹去了。

關于血脈傳承,倒是有一些記錄,說的是皇室試圖培育試管嬰兒的歷史,各種實驗無一例外全部失敗——這也是修伯特無論如何不能對王後坦誠的原因,一個沒有生育能力的伴侶,她是絕對不會接受的。

洛佩茲家族即便在幾千年前的封建時期,那個一個君主坐擁三千妻子的年代,後代也是零零星星的一兩個。其中有一位先祖的孩子竟然有四個之多,家族認為他做出了巨大的貢獻,稱呼他為“洛佩茲的榮耀”。

修伯特查了查四位皇子的生母,發現他們竟然都來自同一個母親,這又一次證明了他的猜想——能為皇室孕育血脈的人,一定有着特殊的基因結構,也許,就是那個所謂的“命定之人”。

然而歷史已經再無可考據,猜想也許只是猜想,修伯特心裏這樣想着,卻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

還活在世上的,唯一能證明他的想法的人,只有他的母親!

從王後那裏偷偷取了頭發和血液,修伯特冷靜地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游歷?”王後詫異地問。

“是的,我想出去游歷一番。”修伯特淡淡道:“成年以後即位,可能就沒有什麽機會了。”

王後點點頭:“出去玩玩也好。但是跟我說實話修,你是不是聽了母後說的命定之人,想要去找她?”

“也算是吧。”修伯特大方承認“我有點好奇,如果沒有找到,我會回來完成大婚。”

王後憂慮地看着他,良久嘆了口氣說:“你一向有自己的主意,母後祝福你。去吧,跟你父王辭別。”

“好的。”修優雅地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

皇太子殿下出門游歷,并沒有帶很多近衛,反而帶了一整個醫療團隊,對皇帝和王後的解釋是“希望能盡量幫助民衆。”

真是愛民如子。

游歷的初始站是海藍星,距離首都星三個星系,乘坐星際軌道大約需要一個星期。這樣長途的距離,禦醫都以為大概要清閑一陣子,但剛上了飛船,就被殿下分配了任務,做基因研究整整忙了好幾天。

天邊的雲層厚厚地壓在一起,海藍星今晚又是一個雷雨天氣。

外面雷聲大作暴雨傾盆,一窗之隔,屋內卻一片安靜。

這晚的授課結束,修伯特理所當然地留宿。

槿有些不自然的側着身子坐在他懷裏,開心道:“哥哥,我學會分解了。你看。”

他擡起左手,一團白色的水滴漸漸彙聚在手心裏,一握一張,水珠飛濺,五個指尖上各自浮動着五種顏色的元素。

“哥哥,是不是很好看?”槿一臉期待地看着修伯特。

“原來是五種元素的混合體。”修伯特眼含贊賞地看着他的手指“竟然是全元素親和,萬中無一的天賦。”

槿有些害羞地收回手。修伯特卻握住了不放:“害羞什麽?感知,召喚,分解,這麽短的時間內你就學完了元素基礎。普通的法師要練習一兩年。”

槿認真地咬唇:“那我也要每天努力練習。”

“不練舞了嗎?”修伯特似是不經意地問。

槿沉默了一下,閃躲道:“最近有點不舒服,祖母布置了其他的功課。”

閃電時不時地把屋子照亮,明明滅滅的。

“不舒服?”修伯特一把把他在懷裏翻了個身,槿吓了一跳,下意識地要起身,又被結實的手臂一下子按住了腰。

修伯特夜視能力極好,上下打量着他單薄的胸膛,突然伸手要解他的衣扣。

“不要,哥哥!”槿一下子慌亂地掙紮起來,然而比起修伯特,他那點力氣實在是不夠看。一兩秒的時間睡衣就被剝開了,露出裏面纏的厚厚的布條。

“這是什麽?”修伯特冷冷地問。

槿咬着唇,試圖伸手把衣服攏上。

修伯特幹脆把他兩只手高高提起來握在一起。另一只手已經下了力氣去解繃帶。

“不要,不要!哥哥!”槿一下子哭了出來,不斷扭動着柔韌的腰試圖反抗。

修伯特直接一邊一個,伸腿把他的細腿給別住了。

布條一圈一圈地落下來,一對雪白的玉兔躍了出來。

比起昨晚,那朵荊棘玫瑰又大了一倍,荊棘繞過山頂,分枝垂在淺淺的溝壑裏。藍玫瑰灼灼盛放在梢頭,嬌嫩的花瓣壓在粉色的豆蔻上,在暗夜裏,白的耀眼,粉的誘人,藍的冷豔。

槿一下子崩潰了,尖叫道:“哥哥!我不是怪物!不要看我!求你了!不要看!”

“好了好了,槿。”修伯特松了口氣,放下他的手把他攬入懷裏:“我早就發現了,這沒什麽。我還以為你做了什麽傷害身體的傻事。”

槿抽着氣擡頭看他:“早……早就知道了?”

“是啊,我給你做了個基因檢測。”修伯特淡定地幫他擦眼淚,保證道:“一切正常,不要害怕。”

“可……可是,只有女孩子才會長這個。”槿嗚咽着說。

“這可不一定。”修伯特盡量目不直視地把他的衣襟又重新扣好,解釋道:“帝國有三十三個星系,各種各樣的人。既然基因檢測沒有問題,那就符合自然規律。”

槿迷茫地看着他“我不是怪物?”

修伯特認真地點頭。

槿一下子安了心,抱住修伯特的脖子撒嬌“哥哥,你真好。”

“你的基因沒有任何缺陷和瑕疵,是自然的完美品。幾十億裏未必有一個。”修伯特摸摸他的臉“怎麽會是怪物?”

槿害羞地蹭了蹭他的手,眼神閃爍地問:“那哥哥,我這樣算是男性還是女性?”

修伯特在他腿間輕點了一下“既然生理上無法劃分,可以從心理上判定,你覺得呢?”

槿一下子夾住了腿,紅着臉小聲道:“男性。”

修伯特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哥哥讨厭。”槿飛快地回摸了一把,把頭埋進被子裏去了。

修伯特愣了一下,無奈地拍了拍他露在外面的腿“好了快出來,別悶着了。”

槿長發淩亂地爬到修伯特懷裏,依舊是趴在他胸膛上的姿勢。

“怎麽不背着我坐了?”修伯特取笑道。

槿眨眨眼:“我怕打雷嘛。”說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咚咚咚!”女仆在門外敲門道:“少爺,您一個人又哭又笑的,也不開燈,出了什麽事嗎?”

“沒有。”槿忙回道。

“夜深了,您快睡吧,晚安。”女仆提提踏踏的腳步聲漸漸沒了,應該是上床了。

“新換的女仆?”修伯特敏銳地問。

“嗯,朱迪回老家了。艾拉代替了她的位置,就住在隔壁。”

“她比之前那個敬業。”修伯特挑眉。

槿捂住嘴巴“我會注意不發出聲音的。”

修伯特嘆氣,好好的授課總是避着人,弄得像是在做什麽壞事似的。“快睡吧,我看着你,別怕。”

槿乖乖躺了下去,拉高被子只露出兩只眼“哥哥也躺下。”

修伯特慢慢躺在了他身邊,槿纏住他的胳膊鑽進他懷裏,突然呻吟了一聲:“嗯……”

“怎麽了?我壓着你了嗎?”修伯特撐起身低頭看他。

槿臉頰紅紅的,搖頭說:“不是的,是胸口,好重。”

“突然發育,不适應是正常的,不過……”修伯特看着他撐得幾乎要爆開的衣扣,懷疑道:“怎麽好像又變大了?”

“越來越重了。”槿咬唇道。

“請醫生來過嗎?”

槿搖頭,臉色發白:“祖母說不過是多了點東西,不會死人。”

“這個發育速度太快了。”修伯特擔憂地問:“除了重,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熱,漲漲的疼。”槿想揉一揉,被修伯特一把抓住了手。

“等等,不要碰,我先查一查。”

意識瞬間鏈接到了星網,修伯特直接找了個提供在線咨詢的醫生。

“什麽症狀?”

“熱,腫脹,感覺重而且疼痛。”

“您妻子處于哺乳期?”

“不,他才十幾歲。”

“哦哦,應該不太嚴重,青春期發育偶爾會出現這種狀況。”

“怎麽緩解?”

“可以熱敷或者按摩。一般以雙手托住單邊乳房,并從乳房底部交替按摩至乳頭。随後配合輕柔的按摩和拍打動作,使乳房和乳暈軟化。如果情況沒有好轉,建議去趟醫院。”

“好的,謝謝。”

修伯特退出星網時,槿已經按耐不住紅了眼圈“哥哥,好痛。”

修伯特輕吐了口氣,認命地低下頭,沙啞道:“幫你揉一下?”

槿羞怯地垂下眼,睫毛飛顫,抖着手解開衣服。

修伯特輕輕拂開他散落在胸前的黑發,不小心勾到了發硬的乳首。

“嗯……輕一點哥哥,疼。”

修伯特低聲應了一聲,那裏已經大到他一手無法握住的地步了,他跪在床上,俯身雙手托住一側,觸手微涼細膩,槿又是一聲輕吟。

“忍一忍。”修伯特深吸口氣,從底部開始,握住了輕輕按揉雪白的軟肉。

“啊……”槿一下子昂起頭,雙腿弓起,哭叫道:“疼,啊。”

修伯特一顫,立刻放輕了力氣,收手問:“疼嗎?”

“哥哥。”槿搖搖頭,咬唇抓住他的手,放在挺起的豆梢上用力一按。

“啊!”他渾身痙攣地尖叫了一聲,吓得修伯特心髒猛縮。

“槿!”他急忙抽回手,那被壓的可憐兮兮的豆子由粉轉紅,又迅速地硬了起來。

“哥哥。”槿抽泣着抓住他的手:“你用力按,我能忍,裏面好漲。”

修伯特咬牙,思索片刻,又重新俯身,含住了一側豆蔻,一邊用舌頭輕輕撫慰,一邊由峰底向上揉捏。

槿兩條長腿絞緊又松開,咬着唇不斷呻吟。叫得修伯特身上仿佛起了一把火,燒的他渾身滾燙,控制不住地用舌頭不斷按壓舔舐鼓起的豆子,那團軟肉随着他越來越粗暴的動作被捏的不斷變形,乳尖硬硬地挺立起來,修伯特下意識地用力擠壓的同時順勢狠狠一吸。

“啊!”槿發出一聲尖叫,一股甜香的液體瞬間流進了修伯特嘴裏。

他直起腰舔舔唇,徹底愣住了。

槿滿臉緋紅地看着他,微張着唇,紫色的眼睛裏一片水意,喘息道:“什麽東西……流出來了,好舒服。”

修伯特捏了捏眉心,有點懷疑自己在做夢。然而身下的人衣衫大敞着,那團被揉搓的紅痕滿布的雪白上,還留着一點點證據似的水漬,乳白色的液體慢慢從孔端滲出。

“哥哥。”槿喘息着朝他伸手。

修伯特低下頭,随即被攬住了脖子壓在他胸口上。

槿挺着胸,撒嬌道:“這邊也要,好漲。”

修伯特暗嘆一聲,輕輕揉了上去。

“嗯……好舒服。”等這邊同樣疏通了以後,槿的反應已經大不相同。他享受地閉着眼睛呻吟,雙腿勾在修伯特腰上,不斷夾緊又放開。

“咚咚咚!”女仆又一次來敲門了,帶着濃濃的困意和怨念:“少爺,您半夜不睡覺在幹什麽?我剛剛聽見您尖叫,做噩夢了嗎?”

“嗯啊……”槿揚起脖領,按住修伯特的頭不肯放開,喘息着回答:“嗯,做了噩夢……已經沒事了,啊,你去睡吧……”

女仆狐疑地走到牆邊,拉開孔洞朝內看了看,屋內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到。

“您快休息吧。”最後她只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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