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放肆

艾拉在這個家庭裏已經待了五十幾年了,一直負責老夫人的生活起居。直到槿少爺到了年齡,老夫人覺得朱迪太過粗心,才換了她去少爺身邊。

搬到槿少爺隔壁的第三天,艾拉就明白了老夫人為何說朱迪太過粗心——少爺房裏那麽大的動靜,她竟然一直都沒察覺。

太反常了,艾拉想。

她早已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那種尖叫喘息,她知道是被人怎麽樣了才能發出來的。

她想了半夜,第二天一早就去找了老夫人。

“你覺得少爺房裏有古怪?”雲夫人皺起了眉。

艾拉點頭說:“少爺每晚不到8點就熄燈了,但是總是要到半夜房間裏才沒動靜。”

“什麽動靜?”

“昨晚少爺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還尖叫了兩聲。”艾拉補充道:“我去敲門的時候,他說沒什麽事。”

沒有證據,她不敢說懷疑少爺房裏有人。

雲夫人卻瞥了她兩眼,道:“你大概忘了,槿16歲了。”

艾拉一驚:“不是剛過了16嗎?我……我以為還要過一陣,原來這就開始發育了,怪不得。”

“大概是天賦異禀吧。我們家的人,這麽早發育的也少見。”雲夫人露出個冷冷的笑:“要是接觸了男人,那更快,不用兩天,估計奶水都出來了。”

“夫人您說笑了,”艾拉擦擦汗“咱們家有防護罩呢,沒人進的來。”

雲夫人懶懶地揮揮手“要不是檢查了防護罩,他那個一天一個樣的身子,我是真懷疑他房裏有人了。”

艾拉垂着頭“什麽都瞞不過您。”

“不過,人外有人,少爺房裏,你還是盯緊點。”雲夫人打了個呵欠“我跟海藍星區的懷特先生打好招呼了,他五天後過來。最近不用給他安排練舞了,把後面調教好了,到時候讓客人滿意。”

“是。”艾拉點頭。

她回到閣樓的時候,槿已經在吃早餐了。他穿着件交領浴衣,眼角眉梢帶着些靡麗的意味。浴衣露出小半個胸口,已經有了一道誘人的溝壑,他沒穿內衣,剛發育的身子,飽滿挺翹,稍微一動就是猛烈一晃。

艾拉歪頭看了一眼,一片刺眼的白。她有些嫉妒地低下頭,悶聲道:“少爺,您吃好了嗎?夫人讓我來看看您的功課。”

槿放下刀叉,乖乖跟着艾拉走進了盥洗室。

浴缸旁擺着一個寬大的躺椅,是個略起伏的s形狀,上面鋪着柔軟的毯子。

槿整了整浴衣躺了上去,把輕薄的衣服拉到腰間,露出一雙長腿和渾圓的臀。常年練舞,那腿上沒有一絲贅肉,修長好看。

艾拉把一個架子推了過來“少爺,請您把內衣也脫了。”

槿向後伸手,輕輕一扯白色的內褲,任其滑落在小腿上,一翹腳蹬掉了。

等艾拉走到他面前,他已經把腳翹上兩邊的扶手,擺出了一個M形狀的姿勢。

粉色的小槿老老實實地趴着,下面沒有囊袋,反而多了朵花,後穴微微張開,裏面隐隐約約埋着什麽。

艾拉從架子上拿起一個圓球,按動開關,發出滋滋的震動聲。

槿喘息了一聲,身體也開始震動起來,渾圓的膝蓋忍不住抵在一起磨蹭,埋在後穴裏的東西被圓球吸引着,不斷震動着向外跑,而穴口受到刺激,反而拼命地夾緊了挽留。

掙紮間浴衣被蹭開,高聳的胸脯随着身體劇烈搖晃,在陽光下透明似的白,頂端的孔濕潤了,卻沒有流出東西。反倒是前穴期期艾艾地吐出些透明的液體,沾濕了粉色的花瓣。

艾拉板着臉,把開關直接推到了最大。

“啊!”槿胡亂搖着頭,眼神渙散,手指抓緊了扶手,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後穴裏的東西發出劇烈的嗡嗡聲,以一個極高的頻率震動着,甚至連帶着他整個身體也震動起來。

不過幾分鐘他全身都汗濕了,雙眼失神,控制不住地尖叫,挺翹的臀部源源不斷地流淌出混合的液體,把毯子都弄濕了。

十五分鐘後,小槿釋放了兩次,連帶着那朵花也洪水泛濫,槿徹底癱倒在躺椅上。大概是因為沒了力氣,那東西翁嗡嗡着被圓球慢慢吸了出來。

那是個大約三指粗細的柱狀體,二十厘米長,沾着些透明的腸液頂出了頭,穴口一張一合地拼命挽留,還是讓它抽出身落在了地毯上。

艾拉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不愧是槿少爺,夾了一整晚還這麽緊。開到最大檔,小姐們頂多堅持三分鐘。”

槿平複了一會兒,喘息着合上腿,攏攏浴衣包裹住身體,有些迷茫地問:“艾拉,做這個的目的是什麽呢?”

“當然是對您的身體有好處。”艾拉冷着臉說。

“是嗎?”槿慢慢坐起來,脫掉衣服手腳發軟地爬進浴缸“那別人也每天都這樣嗎?法師們每天也要做這種功課嗎?”

“您問那麽多做什麽?”艾拉有些不耐煩“難道夫人會騙您嗎?這是每個體面人都要做的功課,我想法師也一樣。”

槿默默地把清潔器塞進後穴,想了一會兒,他小聲自言自語說:“這可說不定,起碼哥哥一定從沒做過這種功課。我不喜歡這樣。”

“您在嘟囔些什麽呢?藥水要涼了,請快出來。”艾拉催促道。

槿只好伸出手指拿出清潔器,又重新躺回椅子上。

這次艾拉準備了軟管和黑色的藥水。槿努力把開了小口的橢圓管塞進後穴,他躺好了輕輕一夾,藥水就順着軟管吸進去了。

“能給我件衣服嗎?”槿抱着胸問。

艾拉遞給他一件浴衣,離得近了,她清楚地看到他的乳頭腫大嫣紅,甚至還有點破皮——盡管這些痕跡已經非常淡了。

也許是不小心蹭着哪裏了,也許……是被誰狠狠吮吸過了。

等着瞧吧,偷情的賤貨,艾拉不由得冷冷一笑。

到了晚上,不到8點槿就回房了,艾拉早早地準備好等候在隔壁的孔洞旁。

這個洞非常小,設計的更是精巧,藏在一副畫裏,正對着床,屋內所有的角落都能監視到。

槿穿的不是平常的上下兩件套,而是從衣櫃裏翻出的一件白色絲質睡袍。那衣服柔軟地貼在他身上,細腰翹臀,顯得青澀又誘人。

艾拉更加篤定了自己的想法。

然而接下來,槿坐在桌前看書做筆記,一直看了一個小時。

艾拉等得都有些不耐煩了,正想搬個椅子過來坐着,就見他突然站起來關了燈。

她一下子打起精神來了,戴上夜視鏡繼續監視。

戴個眼鏡的功夫,槿已經不在桌前了,他上了床,靠牆坐着,仰着頭臉上帶着笑。

艾拉打了個寒戰,揉了揉眼睛仔細看完了整個房間,根本沒有第二個人的影子。

只看到槿少爺一個人坐在床上,一直笑着,還比劃一些看不懂的手勢。

艾拉咽了口口水,坐到桌旁喝了口水,她說服自己冷靜下來。槿少爺平常可沒有精神失常的狀況,他笑着比劃手勢,很有可能是在跟那個男人交流!

夫人說過人外有人,也許這個奸夫有什麽辦法隐去身形呢。

她這麽想着,又重新回去監視,尋找蛛絲馬跡。

果然,槿少爺看似是自己一個人靠牆坐着,實際上他的身體跟床之間是有空隙的,那裏肯定有一個人!槿少爺坐在他腿上!

艾拉露出一個笑容,現在,就等她找到證據去夫人那裏告發了。

她耐心地等了兩個小時,槿從靠牆坐着變成了斜坐,又變成了兩手向上勾着什麽蹭來蹭去的姿勢。終于,艾拉看到他慢慢跪坐了起來。

睡衣帶子被一雙無形的手抽開,絲滑的衣物瞬間從肩頭滑落,艾拉看到槿少爺挺着胸往前湊,小巧的乳頭被什麽東西含住消失在了她的視線裏。

與此同時,槿終于忍不住開口發聲了“哥哥,好痛,你揉一揉,嗯……好舒服。”

“用力,漲了一天了。嗯快……”

“啊出來了,好舒服,哥哥,哥哥。”

艾拉看到他那兩團軟肉,像面團被人揉捏似的不斷變換着形狀,不禁咬牙切齒地低聲罵了一句“賤人,腿都纏人家腰上去了,留下證據看我怎麽收拾你。”

屋內的狀況越燃越烈,槿被壓在了床上,衣服全散開了,雙手緊抓着床單,兩條長腿胡亂踢着,時不時發出快活的尖叫。

艾拉眼尖,立馬看到他左乳上非但有一個荊棘玫瑰刺青,還有一個不淺的牙印,當機立斷按了警報後去敲門。

“咚咚咚!”

“少爺?您幹什麽呢?還沒睡嗎?給我開開門好嗎?”

半響,屋內沒有回應,艾拉狐疑地貼近門聽了聽。

“在聽什麽?”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她身後。

“赫!”艾拉吓了一跳,猛然回頭,身後明明什麽都沒有。

“你在疑惑屋內怎麽沒有聲音,還是本該響起來的警報竟然毫無動靜?”那人冷冷地問,聲音好聽極了,帶着勾人的磁性。

艾拉卻被吓得幾乎失禁,哆嗦着一個單詞都說不出來。

“去睡吧,請不要總關心別人的事。”

她楞楞地點點頭,游魂一般走向床鋪。

第二天,雲夫人把她叫過去問話。

“昨晚少爺房裏還有動靜嗎?”

艾拉愣了一下,這才發現關于昨晚的記憶一片模糊,她背上出了一層冷汗,咽了口口水說:“沒有,少爺早早就睡了,估計是最近發育不太舒服。”

“那就好,”雲夫人冷哼一聲“懷特先生對他非常滿意,極有可能帶走他。這是筆大交易,成了,我們家就有指望了。”

“恭喜夫人。”艾拉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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