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需要

柳不致的酒吧歇了幾天又重新營業,樂樂樂跟着教授沉默的錯開亂舞的人群往裏面走。還是在酒吧後面,樂樂樂第一次認真的觀察這個臨時的房間。簡潔的擺設,與教授的書房有幾分相似,除開櫃子裏的一些工具,整體給人一種舒适的閑淡。

“爸爸爸爸爸!別拿那個,拿個小點的呗……”樂樂眼神逛一圈,轉回來就看到教授在給一塊巴掌寬,半臂長,一指厚的木板消毒。

這麽個簡陋地方,還有這種殺傷力的東西,太不科學了。

教授看他一眼,重點在眼神裏表示了脫衣服這個意思。樂樂癟嘴,這衣服怎麽了?穿着挺好看的啊!

最重要是合适!

合适來酒吧蹦迪,合适去臺上敲架子鼓,也合适在帶着人後門堵着人揍……

教授是無意碰到他的,一身破破爛爛的牛仔,衣服褲子上全是稀裏嘩啦的金屬鏈子,蹬了雙黑色的馬丁靴,踩人臉上的時候顯得雙腿修長,教授差點沒認出來。

那時候樂樂手裏還捏着他從臺子上帶下來的鼓錘,發着狠要往下面砸,被教授叫住了,否則那兩人一人進醫院,一人進派出所。

“身上印子怎麽回事兒?”教授拿了板子過來,擱一邊幫他脫衣服。

他昨天把人放出去,身上白白嫩嫩,穿着橘色的兜帽衛衣,藍白牛仔褲,揣着他家的鑰匙,乖得不得了。

一天不見,被他抓了個聚衆鬥毆,身上還有不少淤青,而且依他的經驗看,絕對不是剛剛弄上去的。

“昨天晚上我和林越兩個,挑對面三個!打贏了!”就是挂了點彩,林越估計現在還腰酸背痛趴在宿舍。

要不是樂隊今天差人,他多半也在宿舍睡覺。

哎,這下慘了。

“自豪呢?”教授用他那破爛一樣的衣服綁住他的雙手,仔細檢查他身上的淤青。

不嚴重,沒傷到骨頭,就是嘴角破了點口子,不好看,難怪要戴口罩。

“為什麽打架?”教授問。

“昨天晚上是林越的事兒,有人笑話他,他叫了我聲哥,哥不得給他做主啊……今天是那人活該,上次給我下藥,還他媽敢出現在我面前……”

教授皺眉,他之前讓柳不致幫他料理過這人,想不到還敢在這一片混,還讓樂樂碰上了,也不知道是什麽運氣。

“今天不罰你這個。只是我不喜歡這些印子,寶寶,今天讓你痛,長點心,別老想着敷衍我。”教授對他說,聲音有些冷,顯然動了怒。

他今天給樂樂打電話,他昨晚當時沒有打通,第一時間問了樂樂打架的事兒,結果小孩說沒事,還沒打就結束了。

教授自嘲的一笑,他居然以為是真的沒來得及打。至于今天就更有意思了,他問樂樂什麽時候回去?

“我說了今天回去,這不還沒到十二點嗎?還有,報仇雪恨的事,還跟你報備,人跑了怎麽辦?”他振振有詞,絲毫不見心虛。

“如果我沒看到,你是不是事後也不準備跟我說。”教授嗤笑,小孩就是小孩,一眼就能看穿。

“您不是看到了嗎……”樂樂後知後覺的慫了下,還在小聲反駁。

“好,先不說這個。我倒是好奇,你跟林越是怎麽混到一起的,還能跟人打那麽多架。”教授想起在樂樂宿舍拿的那張紙,大致能猜測出兩個人的友誼是怎麽建成的。

為什麽會和林越混到一起?

樂樂不說話了,這問得有點紮心,誰都知道,在這個班裏,甚至是整個年級,他都沒什麽朋友。打過架的,兩看相厭,其餘的,也不準備有什麽交集。

他是孤島,寂寞得張揚跋扈,從不低頭。

林越則看上去很乖,跟誰都有話聊,不管他認不認同,只要有人他就能聊一會兒。

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是怎麽混熟的呢?

開學第一天樂樂不想去開晚會做自我介紹,當場跟臨時班主任有了争執,對方非說不能請假,樂樂當場撂下一群陌生的新同學就走了,誰的面都不給。

林越就更厲害了,A大有個上課前五分鐘即興演講的傳統,他興致勃勃就上去出了個櫃。樂樂記得那天特意踩點前兩分鐘到的,一到教室門口像進菜市場一樣,講臺上一哥們兩個酒窩,笑得很甜,說出來的話就很吓人。

“不忘初心,方得始終。我的初心是,我是來A大追人的,一個學長,名字叫楚江,你們……”

一個傻逼玩意兒。

樂樂樂對林越的第一印象。

“大概是,沒人願意跟我們住吧。”那天之後,樂樂一回宿舍林越就搬了過來,樂樂連搬出去的室友長什麽樣子都沒見着,對方可能也是迫不及待想搬走吧。

林越出櫃後明面上一些人不會做什麽,半天移不開的眼神,能讓人聽見的竊竊私語,裝看不見聽不着就行了,他上課也老老實實坐前排,跟老師相親相愛。可背地裏就不一樣了,A大校風開放自由,也總有人故意找茬,疾世憤俗。

樂樂幫林越打過幾次架,林越幫他上課點名交作業,時間久了,兩人就熟起來了。

但他真的認識林越是林越是很久以後,他記得那是一個暴雨傾盆的傍晚,兩人逃課躲在宿舍睡覺。林越跟他說,“在無限連續的時空觀裏,相遇是偶然,錯過才是必然。我只是想不通,憑什麽世界上這麽多人,我和他要錯過。”于是他不顧一切追了過來,搞得轟轟烈烈,獨自收不了場。

他們兩人,大概就這點像吧。

沒有有恃無恐的資本,卻老愛做這樣的事兒。傻逼一樣。

可林越比他勇敢,敢作敢當,他卻要拐彎抹角的試探,費心費力地掩飾。

他有點讨厭這樣的自己,也有點讨厭這樣的教授,為什麽非得要掌控他的一切呢?既然想讓自己陪他,又為什麽不用點強硬的手段呢?

他不知道,教授需要他,勝過了想要破壞他。

樂樂有點惱,他想靜兩天,沒想到這麽快又遇上了。是緣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行吧。寵物可以做,男朋友呢?他願意嗎?

“爸爸,疼~”他低着頭,悶悶地說,手腕在背後扭着牛仔外套,磨砂般的,撓人似的不痛不癢。

林越是個撒嬌精,他昨晚請教了一下,大概能學個皮毛。

教授微微愣住,小孩把頭蹭了過來,在他懷裏一下一下的拱,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難過的事兒,拱着拱着還哭了,把眼淚全蹭他胸前的襯衣上,黏黏的,剛開始還熱乎,後面就涼飕飕的,特別不舒服。

“你真的,想養我嗎?”小孩哭完了,眼睛還紅着,跟小兔子一樣,吸着鼻子認真地問他,“你真的,只想養一個寵物嗎?”

教授有點心疼,這個話題轉移得雖然拙劣,但是有用。看這哭的架勢,估摸着小孩琢磨這問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嘆了口氣,捏着樂樂的下巴吻了過去。

沾上眼淚的吻是酸澀的,濕濡的液體在兩人唇齒間交換,入侵到更深的地方,連着那些小心翼翼的躲閃和窺探都交付。教授狠狠咬着他嘴邊破了的地方,直到鮮血冒出來,兩個人都嘗到對方的腥甜。

“唔——”樂樂終于掙破了手上的束縛,急不可耐的伸手去摟教授,他舔着傷口換氣,又勾着教授的脖子吻回去,像只急匆匆的小獸,毫無章法的用感官求歡。

他青澀試探後,便一頭紮了進去,義無反顧,連委屈和疑問都可以不要回複。

那塊消了毒的板子還是沒有派上用場,樂樂趁教授不注意把它扔到了床下面,哐當一聲,他尴尬的吐舌頭,忙撲上去親教授的喉結。

太主動了顯得猴急,教授哼笑,攥着他的雙手把人翻了個面,按着腰趴在大床上。就算沒工具他也能收拾得這小東西哭着求饒。

前幾天挨的打已經全好了,兩團白嫩的屁股翹起,一只手都握不住,飽滿的臀肉從指縫裏漏出來,發着紅被揉捏成各種形狀。

“啪——啪啪——”

又軟又有彈性的臀瓣被狠狠掌掴着,寬厚的手掌帶着淩厲的響動扇上去,那兩團軟肉彈來彈去蕩着浪波,躲閃的樣子跟小孩的驚呼一樣,顫巍巍的,難以置信般哆嗦着。

“啊,爸爸,爸爸……嗷~”他被揍得狠了,就開始嗷嗷叫,屁股不敢動,腦袋搖頭翁似的擺,聲音也忽上忽下,一會兒清楚一會兒啞的。

數不清的巴掌抽着那兩瓣浪肉,臀尖挨得最多,已經深紅,也最燙,被手掌一下下狠厲抽過,剛接觸點涼風又因為疼痛加倍燙了回來。肉嘟嘟的屁股整個被打成深紅色,指印交疊的印在原本白皙的臀肉上,淩亂不堪的紅腫着。

“爸爸……嗷疼了,慢點,慢啊啊……樂樂疼,爸爸輕點……嗚嗚嗚——”小孩受不住,一邊迎着狂風暴雨般的巴掌一邊開口求饒,他越說身後的巴掌就下得越快,求到後面只剩下一串不成調子的嗚咽。

“還扔板子嗎?”教授終于停下,捏着腫起來的臀肉問。

“嗚嗚,不扔了……”

“還敷衍我嗎?”教授擰了把臀肉,看那塊嫩肉像一張面皮在自己手裏泛起褶皺,漂亮的打着旋兒。

“不,不敢了啊……別,爸爸嗚嗚……”

他哭着搖頭,淚汪汪的包在眼眶裏,臉也泛着潮紅,又脆弱又無辜,勾得人想狠狠揉捏。

“啪啪——”

樂樂不知道為什麽又打上了,嘤的一聲哭了出來,腿一直抖,被教授壓住才消停點,只是嘴裏就沒停過。

“啪啪——啪啪啪——”

“壞爸爸,嗚嗚嗚痛死了,啊啊疼,爛了!爸爸……屁股開花了嗚嗚,嗚不能打了……嗯啊啊啊!”

“啪嗦——”

教授最後居然拿了一旁的皮帶狠狠抽下來,熟透了的兩瓣軟肉宛如紅豔的水蜜桃,被抽得汁水四濺,痛得都麻木了,然而劇痛過後又感到蝕骨的快意,灼燙了肌膚,順着血肉相連到達四肢百骸,一陣一陣酸麻。

“要把這裏都打腫那才是開花了。”教授沉聲揪起他的頭發,吻着他的滿臉的淚花,手上動作卻粗暴了不少,掰開小孩的腿讓他跪趴着翹起屁股。雙手分開腫爛的臀肉露出隐藏在白皙臀縫裏的嬌羞花朵,手指沾滿黏液刺了進去。

樂樂張着嘴說不出話,心砰砰直跳,不知道是被吓到了還是被刺激到了,他一想到那個畫面就面紅耳赤,理智都燒成了灰。

“爸爸,別打了,疼了,已經夠疼了……”他猛然驚醒般扭着腰,想把教授的手指吃得更深,好像只有臀眼讨好了入侵者,才能免于一場殘酷的禍事。

“可以,可以了,爸爸,操我吧,狗狗想要爸爸——”他被手指弄得不停呻吟,卻總是不能得個痛快,裏面的濕熱軟肉緊緊纏着抽動的手指,內壁卻渴望着更粗大,滾燙的東西。

他已經情迷意亂,完全不知道自己叫了什麽,只知道他迷糊地說了話,教授的手指就撤了出去,粗大炙熱一下子捅了進來,旋即快速的抽動着,那股狠勁兒像是要把他的內壁破開,腸肉都鑿爛。

他被按在床上狠操,爽得腿直顫,腳趾都蜷縮在了一起,教授提着他的屁股掐着腰往敏感點上撞。他被刺激得喘息哭吟,斷斷續續的抽搐着腸肉,又熱又燙的穴裏仿佛被操開了,随着性器的進出露出嫣紅的媚肉,比紅屁股的顏色更豔,更嬌嫩,讓人看了口幹舌燥,只想狠狠肏得他綻放成最糜爛的樣子。

“咿啊,啊嗚——爸……爸爸……”他嗓子啞得只餘一線,竭力的仰起頭,纖細的脖頸後仰到極致,青筋上透着濕漉的汗水,恍然産生一種張力和韌勁,美得驚心動魄。

教授抽出勃發的性感器,彈上小孩的胸前,拍打着胸前薄薄一層帶着韌性的肌肉,小孩的前胸,鎖骨被拍得通紅,蹭着黏液又紅又亮,濁液全射在他脖子下巴處,順着優美的線條往下淌,淫亂極了。

“我願意。”教授壓着嗓音輕聲說,“這麽多年就遇着這麽一個寶貝,不養着你養着誰啊。”

樂樂眨眨眼,臉上還有些茫然。等他緩過來了,耳朵尖開始充血,頭都不擡了,就剩兩只紅透了的耳朵在外面。

真是的,又不是結婚,誰問你願不願意啊!

這樣,讓人恍惚覺得,自己得寸進尺,再多要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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