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黏人

樂樂紅了半天臉覺得也沒什麽大不了,又環手去圈教授的腰,要他抱自己去洗漱。後面屁股被又打又肏,弄得酸麻發脹,最重要是黏糊糊的,大腿蹭着小腿都打滑,前面也是一片黏濁。

這人不要臉,居然射他脖子上,滴滴答答的到處都是。

“爸爸,爸爸……”

他小聲叫喚,叫了一聲又一聲,狗崽子磨人手指似的,怯生生的,咬又沒有力氣,含着吮得津津有味,他也叫得像那麽個樣子。

教授只是心軟,軟得無以複加,他懷裏真的是個寶貝,乖起來也讓人想欺負。

“還早呢。說了讓你痛,這是給你個甜頭,先讓你爽一下。”教授親他一下,重新咬開嘴角微微凝血的口子,把舌頭探進去攪弄,那點腥味一下子就助燃了情欲的焰火,樂樂喘着粗氣,抗拒的往後面躲。

一頓巴掌都給他打哭了,還不算痛!

這他媽還不跑,讓他盡興了,自己多半明天爬着回去。

他躲得快,教授抓人更快,按着他的後頸把人扔腿上,強硬的曲腿撐起樂樂掙紮的身體,一只腿橫着壓住他不停彈動的雙腿,擺成一個屁股朝上的粗暴姿勢。

“乖寶寶,抱着這個,好好享受。”

教授給他遞了個綿軟的枕頭,他放棄了掙紮,用枕頭反手去砸教授,使不上勁兒反而差點扭着手腕,他聽到皮帶在空氣裏揮舞的聲音,氣得差點哭出來。

他沒有辦法形容這種感覺,就像喜歡手抖的食堂阿姨給他打了一盤菜,端到他面前時突然把肉掉了,驚喜一下子變成委屈,那個阿姨還安慰他說,下次手穩點。

教授就是那盤肉。都抖沒了。

可是,他還是喜歡。已經買了單,如果掉了的肉可以撿起來就更好了……

但這個男人像是一點都猜不到他的心理,皮帶對折後抽在他松軟的屁股上,每一下都像要把他打廢。

噼裏啪啦的聲音還能忍,皮革和黏液接觸發出一種異常惱人的聲響,黏膩又響亮,像他撲在教授身上吮的草莓印,用力點就是這種聲音。

但是……

“爸爸,痛啊——真的嗚嗚——痛死了——你沒狗了,嗚嗚嗚,嗷嗷——壞人啊啊啊好爽啊,你有本事就只動那兒!”

他一邊哭一邊嚎,教授一邊抽他一邊用手給他撸,兩人拔河似的,一個不動聲色,一個死命哀嚎。樂樂樂心裏很絕望,這盤肉就是少了兩塊也不是素的,痛的也是他,爽的也是他,叫破喉嚨的還是他。

好不容易等到教授抽爽了,他覺得自己屁股已經不能要了,還好教授良心讓他射了出來,要不然他能當場氣死在這兒。

“啊啊啊——爸嗯唔——”

這是第一次他射的時候腦子裏不是一片空白,他趁着這點刺激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屁股,慘,慘得不忍心再看第二眼。

上面青紫紅腫一個不差,痛得都麻木了,還在反射性一抽一抽的,一條條不規則随性的楞子從臀尖到後面看不到的地方,重疊在那兩團面團上,差點把他心疼哭。

“嗚嗚……”他攥着教授的手,淚流滿面的要去咬他,聽教授威脅他說敢咬就把他按木凳子上坐着,他吓得把手抱懷裏,動都不敢動一下。

“爽嗎?”

樂樂癟嘴,還在埋頭抽泣,都不問他痛不痛,就知道關心自己技術到不到家,臭男人!

“不爽!痛死了都,你別碰,燙……”教授的手輕輕觸摸着那個被蹂躏了一晚上的屁股,正在緩緩分開擠在一團的臀肉,試圖露出中間的幽谷。

“那就讓你再爽一下,省得腹诽我技術不行,伺候不了你。”教授說着,兩根手指尋着先前操開的甬道進入,熟練的抵着前列腺那點插弄。

“嗯哈~啊嗷……爸爸唔……慢點啊……”

“錯了,爸爸……我錯了……爽……爽死了……裏面,裏面也要……爸爸嗚嗚……”

等小孩顫顫巍巍求了饒,教授便不再客氣,将早就贲發青筋暴起的碩大一插到底,滾燙的炙熱被層層軟媚的嫩肉吸吮,面前這個斑斓的紅屁股給人巨大的刺激,教授打樁般一下一下把自己送進去,操得小孩叫都叫不出來,張着嘴津液直淌。

越痛就越爽,越爽也越痛,這仿佛成了一個死循環,他的臀眼被不停穿鑿,紅腫疼痛的嫩肉一次次撞上另一具堅硬的肉體,啪啪作響,操弄出更深的印記。

他已經沒有辦法思考,被強烈的快感折磨得快要死去,如同一秒一次雲霄飛車,單薄的身體被高高抛起,又沉沉落下。他最後只隐約記得,他爹還是沒射裏面,拔出來射了他一臉,口鼻都被堵住,他嗆了半天才吞下去一部分,什麽味道都忘記了。

折騰地厲害,第二天樂樂睡到下午,縱欲的後果一下子就顯出來了。

首先是嗓子啞得不像話,更不用提被反複照顧的屁股,或許是發酵好了,腫得比昨晚都兇,教授給上了幾次藥,涼飕飕的熨帖,但是,還是賊幾把疼!

這種情況,別說回去找林越了,就是林越來找他,他也不敢見。

教授見他發消息跟林越說回不去之後,心情大好,讓人趴腿上看電影,還陪着看了幾個幼稚的動畫片。

在傍晚的時候,教授把粘在他腿上的挂件搬回了家。

樂樂趴沙發上,死盯着教授給他揉屁股的手,還時不時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教授納悶,輕輕拍了下。

“呼,你幹嘛呢?”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一臉不耐煩的吼教授。

“你幹嘛呢?”教授捏了下他的耳朵,反問他,“盯什麽這麽用心,問你晚上想吃什麽,問半天了也不吭一聲。”

“哦——”他翻個白眼,想了想回,“你想不想聽實話?”

教授搖頭,指着冰箱,“只能說裏面能做出來的菜。”

“哎!那還有什麽搞頭,您随便做點拿手菜吧。”

樂樂想不通,他為什麽要跟着這個人回來,吃糠咽菜!明明跟着林越,好吃好喝的數不勝數,特別是最近那家夥失戀,暴飲暴食,半夜還會爬起來做吃的。

上次他倆在宿舍撸烤串,樓上有沒回家留校的,風風火火跑下來差點把他們宿舍門都敲爛。那大哥一口東北腔,“幹哈兒這晚不睡覺,要撸一塊兒的,給你們整倆啤酒。”

吓得林越辣椒面嗆了一嗓子,咳半天才緩過來,那晚,他們和樓上幾個大哥,吃光了宿舍所有存糧,能烤的不能烤的,都想方設法的給它烤了。

懷念啊!他的青春校園時光,多半是回不去了。

“爸爸,我想吃烤串兒,我不想吃你做的菜,太幾把難吃了,不,比那玩意兒都難吃……”他大概是趁着身上傷還是熱乎的,膽兒大了不少,憋了一個多星期的話,喋喋不休,一股腦兒全叨逼出來了。

教授臉越來越黑,沉得能滴出水來。他開着冰箱門,沉默地拿了盒牛奶,插上吸管,自己默默地喝了。

十幾年前,他就想養一條屬于自己的狗。他把自己放逐俗世,沾染煙火氣息,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嚴厲裹上一層溫情,不把他的狗崽子吓跑。按目前來看,他做得很好。

只是。

當時沒有人告訴過他,還要練好廚藝,才能有狗啊。

樂樂說的起勁兒,突然空氣凝滞了下,他後背飕飕發涼,才注意到教授站在冰箱旁邊,半天都沒說一句話,神情看上去……

有點落寞?和委屈??

“那啥,我那,爸爸,冰箱上是我照片嗎?還有一個誰啊,林越嗎?你貼我們幹啥啊?”他想挽救兩句,發現已經無力回天,還咬了下舌頭,只能強行轉移話題。

“海爾兄弟。”

教授沒跟他解釋,走過來蹲在他面前認真地說,“抱歉,委屈你了。想吃什麽叫外賣吧。”

外賣雖然不健康,但是比餓死強。

教授給他道歉,這種事把他打死都不敢想。樂樂吓得手足無措,徑直從沙發上滾了下來,還好教授反應快撈了他一把,要不然一準屁股着地,痛上加痛。

“我說着玩的,你別當真啊,你,不,我就是嘴欠,你做挺好的,都熟了,也沒把糖當成鹽,還挺好看的……”

他很慌,主要是這樣的教授他真應付不來。他有點理解豆腐西施就算豆腐不好吃,為什麽也賣得很好了。

“爸爸,我就是矯情一下,您別這樣……”

教授在沙發坐下,雙手交叉疊在膝蓋上,樂樂見這是他爹平時思考人生的姿勢,當即吓地往他身上撲。

別一個問題,給人整郁悶了。想想也是,一個人做了二十來年飯,在色香方面可與廚師媲美,就是味半點沒變,足以說明他确實沒啥天賦。他強求這個幹什麽,不是故意提人家傷心事嗎?

咋這麽賤呢!

“爸爸,我再也不亂說話了,要不我掌嘴,您做飯去吧,做成屎我都吃……”

教授瞪他一眼,示意他閉嘴,死孩子,越說越氣人。

“叫外賣吧,我明天去,”教授欲言又止,樂樂見他呼了一口氣才接着說,“你明天自己回學校玩吧,我有事。”

樂樂樂見教授态度堅決,面色沉穆,果斷拿起手機給自己叫了個燒烤套餐,又換了家店叫炸雞奶茶冰可樂。

哄人是一回事,不虧待自己是另一回事。在教授家,能吃這些東西要把每一次都當成最後一次。

“爸爸,他們家只有蛋炒飯,要不,你吃全家桶嗎?”樂樂小心的湊過去,把屏幕給教授看。

教授搖搖頭,讓他點自己吃的就好,“不要吃太辣,發炎了我可不管啊。”

“嗯嗯。”他垂着頭答應,點完後又仰着臉沖教授笑,笑得又傻又開心,“爸爸,親我一下嘛。”

他主動順着教授的腿爬上去,把兩條腿架在側面讓教授伸手托住他,他很仔細的盯着教授的眼睛,确認裏面沒有自卑之類的情緒才吻下去。

吻得很小心,柔軟的唇瓣蹭着教授的鼻梁,慢慢的往下,臉貼着臉,他呼吸都是愉快的,更別提雙唇相交時的美妙了。

“我吃了糖,甜不甜?”棉花糖未散盡的黏膩在兩人舌尖蓓蕾綻開,渡過去的仿佛擁有雙倍的甜份,都超額了似的,讓人頭腦發暈。

“黏人。”

教授騰出一只手來扯開他,兩個字說得面上冷靜,但說出來宛如棉花糖攪了熱水,也帶上黏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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