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情重天秤傾 [上官婉兒GL]

作者:雕鳳賦婕妤

文案

本文是作者理解的,一代才女上官婉兒一生的愛恨情仇,純屬個人觀點。以群衆喜聞樂見的形式,娛人娛已,無政治傾向,無含沙射影,請“祖師們”在茶餘飯後,睡前,以娛樂的心态觀賞,并給以觀後評。

本文涵蓋婉兒由出生到隕落的全過程,涉及曌晚年更精彩,(無人願碰我來碰吧)。

有同人百合傾向,請舊、新唐、資治的擁趸止步;請“三姑六婆”善以宮帷之事定人毀譽者繞行;有“女權恐懼症者”請先行“就醫”。

作者才疏、學淺,孤陋寡聞,唯擅長列表對比分析,俗話說得好,“會說的不如會聽的”呀。

本文觀點是:婉兒為一天使,使命是在□□最具結束封建統治,建立民主國家的朝代或時期,建立地球上最早的君主立憲制民主國家,使曌在歷史上得到和維多利亞女王一樣的尊重的崇敬。而她卻終是為情所累,辜負了上天的恩賜,沒能創造歷史。翩若驚鴻,英年早逝。空留千年萬歲,椒花頌聲。

不過最後一章是未來外太空之事,足以娛情。

大愛月月的文章《攜風沐雨共朝夕》,是月月虐了小婉兒,我才要寫寫這東東的,嘻嘻!

初次發文,愛小婉兒的朋友,多幫忙。

內容标簽:宮廷侯爵 原著向 天作之和 情有獨鐘

搜索關鍵字:主角:上官婉兒,太平公主,武則天(曌) ┃ 配角:李治,賢,顯,旦,韋後 ┃ 其它:武則天上官婉兒太平公主

前言

大凡非凡之人誕生,皆天有異象,或出天樂聲聲,或現光輝燦爛,或有電閃雷鳴,不過常人所能見能聞的,大多數是上天托夢雲雲。正如史料記載,公元664年,唐高宗時期,宰相上官儀的兒媳鄭氏臨盆前,夜有驚夢,鄭氏夢見一個巨人,給她一個巨大的秤,道:“持此稱量天下。”

人們确實也常以臨盆前托夢,來感悟投胎到自己這裏的孩子,是什麽造化,是什麽機緣。此夢對于歷代為官的上官一族,無疑是歡喜的。然而這位出身高貴,飽讀又睿智的母親,心裏或許明白,所謂“稱量天下”,可能不止于上官家又将出現一位宰相或是學士這麽簡單,也許還意味着打破或重建某種平衡。所以在随後的滔天巨浪來臨時,這位母親應該說是有覺悟的,也是有準備的。驚駭、仇恨、反抗、掙紮,其實在她心裏并不狂暴。平靜地接受上天的安排,平靜地接受早就了悟的事情,這才是骰子裏的貴氣,是與生俱來的智慧。泰山崩于前而不變色,變色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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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傳說,當時鄭氏料想腹中必是一個男孩,将來才能稱量天下,誰知生下來,卻是一個女孩,鄭氏心中甚是不樂。是的,她不該樂。觀公元664年之朝庭格局,天意如何她已了然于胸。鄭氏有智慧,但她的智慧是勸阻不了丈夫和公爹的。

唯一讓鄭氏欣慰的就是這女孩,與生俱來天人之姿,勝過母親,自幼兒聰明伶俐。出世才滿月,鄭氏抱女兒在懷中戲語道:“汝能稱量天下麽?”女兒即咿呀地相應。生而能言,蓋為靈也。女兒是上天指派的天使,是天使就要完成使命。随即,上天就為這位天使創造了完成使命的必要條件。這位天使,就是值得千年萬歲,椒花頌聲的上官婉兒。

有人雲:待往後婉兒專秉內政,代朝廷品評天下詩文,果然“稱量天下士”。這就是上天賦予的“稱量天下”的使命之全部內容嗎?如果真是這樣,我想上官婉兒是可以功成身退了,可喜可賀。但事事怕推敲,如果只為了“品評天下詩文”,上天有必要不惜墜落了文采卓絕的上官儀嗎有他教導婉兒不更有利嗎?上天有必要使其到達另一位“英才天縱”的天使身邊嗎?以文豪宰相之孫女的身份陪讀太子、皇子、公主,或在內文學院與重臣組成的導師團切磋,不是簡單又容易地“品評天下詩文了”嗎?

思及此,感覺天意絕非是“品評詩文”的意思。也許,認定一個才女的最高成就是“品評天下詩文”,更符合有史或有史官以來的諸位大儒們的偏好,或可平複翰林學士們的心情。無妨,婉兒不會在意的,但可以在1300年後,再讓大家驚豔一回,對着正史蕩氣回腸。

上天賦予了一個天使使命,也要為之創造一個可以實現這個使命的平臺。上天有好生之德,但是,是好衆生,不會忌諱一家的興亡,更不會在意世人的诟病。稱量天下首要公正,準星不能偏頗。人要公正,首要無私,不可有私心、私情,不能有固有的派系,不能承繼某種聯系,如修佛,得大智慧,也是首要六根清淨才好。如此,婉兒一立命,就什麽親眷僚屬都沒有了,除了一個需要保育她長大的母親,一個隐忍自重睿智賢德的母親。而這一震驚朝野事件的“始作俑者”就是那另一位天使,那個幾乎是從墳墓裏爬起來的天使,婉兒一定要去與之栉風沐雨共前行,披荊斬棘共進退,攜手相伴心相随。

這樣的陣仗,這樣的搭檔,難道真是為了陽光午後,紗缦翻飛,兩朝專美,品評天下詩文而做的鋪陳嗎?恐怕這“品評天下士”也只是一個政治事件中的副産品而已。

鄭氏抱着小婉兒步履緩緩,随着一衆宮奴走入掖庭。據記載,當朝武後寵臣許敬宗秉其意,本奏上官儀與已廢太子李忠謀反,武後以此為由,将上官儀及其子上官庭芝同時處死,籍沒其家。從此上官婉兒以掖庭罪奴身份,開始了自己忙碌的一生,為了完成那個上天賦予的使命,進行着必要的準備。

鄭氏腳步平穩,表情謙和。現下的從容,是名門閨秀該有的風範,比起聲嘶力竭的哭喊叫罵更能震懾人心。押解的兵士不知是私下得了哪位上官家昔日門生的相托或是心生恻隐,在這樣的靜默中,不着痕跡地看顧着這位昔日的貴胄,走入掖庭宮的大門。

掖庭宮中部為宮女居住區,其中也包括犯罪官僚家屬婦女配沒入宮勞動之處。執事們對上官宰相的剛正及蒙冤也是心中有數的,不過單就身在掖庭宮的官僚女眷來說,都是受株連的,哪個自身是不冤的呢?眼前這位婦人謙和有禮,吐納有秩。值執事依律安排了鄭氏及婉兒的住所,交待了事項,轉身離去不多時重又複返,稱憐其女實在襁褓之中,特意安排了飲食并調整了勞作時間。鄭氏懷抱婉兒欠身施禮,向執事道:“多謝執事大人體恤,請問是哪位尚宮顧念我母女,他日若得相見,也好當面致謝。”

執事為難地回答:“唉,吩咐此事的人不在掖庭,你們,唉,大概你們也見不到,算了吧,不用問了,就好好把孩子照顧好吧。” “那就再謝執事大人了。” “夫人不用客氣的,以後的日子長着呢,今天你們也累了,先休息吧。”

聽慣了撕心裂肺的詛咒和謾罵的武後,這次似乎沒有“得償所願”。去內待省辦事的宮人回複,見上官家罪奴入掖庭,并未見有人争執,也未見有人高聲,只有一貴婦懷抱嬰兒,與衆不同。天後微閉雙目,複又緩緩睜開,輕嘆一聲,嘴角挂起一絲溫柔,“吩咐下去,讓掖庭管事,安排上官家人及随從奴婢共處偏院,減輕鄭氏勞役,那女娃記得應該叫…婉兒,好生看顧,盡早教其讀書,無故不得為難她們。”

釋仇(一)

十三年過去了,襁褓中的婉兒已經出落成一個如琬似花的少女。剛出內文學院的大門,就聽到一聲清靈的呼喚“婉兒”,人随聲至,一匹白馬停在了婉兒面前,見金鞍上的“俏公子” 方額廣頤,一襲白衣,金邊外袍,冠上閃亮的明珠,散發着奪目的光彩。婉兒故作眉目含情,擡頭仰望,“這位佳公子,有何事吩咐婉兒呀?”“哈哈哈,婉兒,幾天不見,你又漂亮了,可真讓人妒忌呀。”“公子”笑着答曰,“公子此話差矣,如公子見婉兒貌美,頓生憐惜之心尚可理解,怎麽生了妒忌之心呀?況且婉兒還美不過公子呢。”婉兒也随聲調笑幾句。“婉兒,哪有心情跟你啰嗦,快上馬吧,帶你去騎馬,賢哥哥他們還等着呢。”說時遲那時快,一把抓住婉兒,拉上馬來,坐在自己懷裏,婉兒不覺驚呼“公子豈可如此輕浮呀?”婉兒雖是如此言說,卻面露喜色。“我輕浮,那好吧,一會兒讓賢哥哥載你吧。看你還笑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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