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說着便欲将我打橫抱起。

而我身上雖燥熱不堪,但意識卻還未完全模糊,便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把推開他,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洞穴,不辨方向胡亂地跑,也不知跑了多久,竟見到一泓寒潭,想也不想就縱聲跳了下去。

水花四濺,寒冷的潭水将我的身體包圍,體內的燥熱之感便漸漸褪了下去,可是身體的溫度剛恢複正常,燥熱之感又頓生而起,像是一把火要将我焚化。

潭水甚是寒冷,讓我止不住一陣陣地發抖打顫,可是身體內卻是燥熱異常,如此一來,便是極寒和極熱在我身體裏沖撞,更是讓我無比難受。

熱火難消,又冰冷侵身,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傾城的聲音卻在我頭頂響起,“你這麽做可沒有任何作用,吃了紅果,只有行這男女之事,體內才會恢複正常。”

我不理會他,身體因為紅果而燥熱難擋,又因寒潭之水的浸泡而顫抖不已,根本就沒有力氣再與他說話。

而傾城見我這番模樣,竟自作主張地将我從寒潭中抱出,我被他打橫地抱在懷中,因觸碰到他的身體,那股燥熱之感便來得越加猛烈,好像就快急火攻心,我實在忍受不住,便在他懷裏拼命動來動去,嘴裏叫嚣着讓他放開我。

可是那明明該是叫嚣的聲音,從我此時的口中發出,竟然像是一種嬌媚的喘息,讓我更加無地自容起來。

他笑着警告我,“你若再這樣不安分,繼續撩撥我的話,那我就幹脆将你抛進這寒潭中。”

“那你就将我扔進寒潭裏啊!”我顫抖着說話,身體裏又冷又熱,“總好比被你玷污得強!”

傾城淺笑如魅,“此言實在差矣,現在這副情狀,該是你玷污我才對,這麽好如此血口噴人呢?”

“你混蛋!”我現在大腦開始一片一片的混沌,天轉地旋,所有的意識似乎都在打着圈圈,而我就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一只手竟然不安分地開始在傾城的胸膛上亂摸。

這又給了公子傾城恥笑我的機會,他低頭看着我那只在他胸膛胡亂游動的手,嘴角漾開,魅惑異常,“我說你是小色女,你卻從來不願意承認,現在總該知道自己的德性了吧?”

我早就沒有了與他鬥嘴的心情的心思,所有的意志都被體內的燥熱撩撥得一踏塗地,最後也不再顧及什麽了,猛抱住傾城的脖子,便開始一陣親吻啃咬。

他悶哼一聲,“這麽快就忍不住了,又何必跑來這麽遠的地方。”

話音剛落,便抱着我往洞穴的方向走去,而此刻的我哪裏還有什麽意識可言,緊緊摟住公子傾城的脖子,嬌喘着胡亂親吻他的脖頸、下颚、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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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終于抱着我走近洞穴的時候,我卻更加猖狂起來,撬開傾城的牙關,一條小舌濨溜而進,不做停息地攪動他的舌,在他的嘴裏不住地打着圈圈,原先抱住他脖頸的雙手也開始在他身上胡亂游動,探進他的衣裳裏頭,觸摸着他精瘦的肌膚,不滿足地摩挲着。

傾城似乎被我撩撥得受不了了,将我平放在石床上,而我剛一躺倒石床便又不安分地伸出雙手勾抱住傾城的脖頸,硬是将他抱倒在我的身上。

他壓着我的身體,讓我更加燥熱無比,在他身下不自覺地扭動着,兩只手開始剝他的衣裳,他見我如此主動,不免感概了一下欲果的強大,而後又邪笑地看我,道,“這一次可是我被動的,你得對我負責。”

我現在就只顧着聽他的話而點頭,口中說出的話也絲毫沒有經過大腦的考慮,就只不停地說着“我會對你負責”之類的話語,絲毫不做停斷地将他身上的衣服剝光,又開始自行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裳,又緊緊抱住他,一陣胡亂的親吻啃咬。

而傾城此刻不管出現什麽表情,落在我眼底竟然就無懈可擊地絕代芳華起來,怎麽樣都是一魅惑的妖孽,妖氣蔓延中讓我無法抵禦,似乎全世界所有沒有的事物加在一起都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我因為紅果的力量,此刻竟覺得無比迷戀傾城,讓我為他死都願意,而這樣意識早已崩塌的我,只有将所有的所有都抛至腦後,全身心投入到傾城的身上。

我将傾城的手放在我的胸前,而後,又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竟一翻身地将他壓在了我的身下,而整個過程中,傾城一點主動的動作都沒有,任憑我興風作浪。

我跨坐在傾城的腰間,兩條腿緊緊夾住他的腰身,無意識地扭動起來,若隐似無地接觸到他□的灼熱,又彎下腰傾伏在他的胸口,在他的胸膛親吻着,又輕輕咬下一口,之後再溫柔親吻,如此反複,我似乎都已經忘了自己在做些什麽了。

身體裏的燥熱越來越猛烈,而我所有的意識也猛然倒塌。

當清晨的溫煦陽光照耀在我的身上,我終于開始慢慢地清醒過來,像是宿醉一樣,大腦顯得有些淩亂混沌,而全身也竟像散了骨架死得酸疼得厲害。

環顧四周,并沒有見到公子傾城的身影。

我雙手支撐着床榻起來,剛往前走了幾步,洞口便轉出了公子傾城的身影,他懷中抱着一推薪柴,看着我起身,笑了笑,“你昨天折騰了一整夜,沒想到還有下床的力氣。”

他這麽一說,關于昨晚的種種片段便接踵而來,一股熱血湧上腦門,臉頰紅得厲害,可也只能把所有情緒往肚子裏吞。

明明是他占了便宜去,卻又因為是我欲毒纏身,只能這樣無語而對了。

公子傾城将薪柴放下,又使用幻術點了火,說,“來暖暖身子?”

我并不回答他的話,也沒有敢去直視他的眼睛,便眼神閃躲着走來火堆前坐下,身體有了一些的暖意,問,“大白天的還生什麽火?”

他在我對面坐下,道,“你昨夜跳下寒潭,身體裏早已寒氣入侵,不取取暖可不行。”

不知怎地,心裏竟有些微微的暖意,也沒再說話,雙手伸放到火光之上,任由暖意一點點進入我的體內。

“餓了吧?”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傾城這樣輕輕問我道。

我點點頭,始終沒有去看他的眼神。

他輕輕笑了笑,半開玩笑道,“只過了一個晚上,你還倒學會了害羞?”

不說話,随他怎樣講,我都沉默為金,可是心裏的确是有那麽一點害羞的,畢竟昨兒夜裏……也不好再與他說些什麽.

見我始終不應話,傾城也便沒有再說些什麽,徑直出了洞穴,再回來的時候,手裏拎着一只灰色的野兔,我擡眼瞧了瞧那兔子,一臉無辜受驚的模樣,倒甚是可憐兮兮。

便開了口問,“你要吃這兔子?”

傾城并沒有直接回答我,倒是“呵”了一聲,“一只兔子就能令你開口了?”

我繼續說,“這兔子好生可憐,你怎麽就忍心将它烤來吃?下得了肚嗎?”

他手裏拎着兔子,走來我面前,蹲下欲正眼瞧我,可我卻死命地低着腦袋,就是不看他的眼神,又說,“那麽多魚你不抓,倒是抓起兔子來了。”

“兔子可憐,難道魚就不可憐了?”傾城的語氣分明,帶着一些對我的無語,“吃魚的時候怎麽就不見你大發慈悲?也沒見你成日吃素啊?”

我不出聲。

他接着往下指責我,“平日裏在皇宮養尊處優大魚大肉的時候,你怎麽沒發現在的善心啊?”

我低着頭,看不見傾城的眼神表情,倒是看着那只兔子用一種似乎是哀求的眼神看我,瞳孔裏盡是可憐,又有幾分因為和傾城賭氣,便咬了咬牙,偏了偏頭,“就是不準吃這只兔子!”

傾城的語氣難測,“擡頭看着我說話。”

不理會他的話,我已經死死地低頭,就是不看他一眼,“不準吃這次兔子。”

他似乎對我很是無奈,沉寂許久,終于妥協似地輕輕嘆了一口氣将兔子往我懷裏一扔便站起身又出了洞穴。

兔子跳落到我懷裏的時候,竟有種倦鳥歸巢的意味,懶散地躺卧在我懷中,眯了眯眼睛,竟然也不逃去,甚是安心地在我懷中小憩了起來。

這下,無語的人倒是換做了我。

因為這兔子的長相甚是可愛,躺卧在我懷中閉着眼睛小睡的模樣更是惹人心憐,不覺讓我母性大發,不敢輕易動作,只能僵硬着,不願打擾到這兔子一分一毫。

慢慢地,我竟開始感覺到雙腿有些發麻,難受異常,動了動,擾了懷裏的兔子,這個時候,傾城正好回來,兔子想是瞧見了傾城,從我懷中一跳而下,一溜煙蹦跳着躲到了石床旁邊不敢出來,只是偶爾探出頭來瞅瞅現狀。

我将視線從兔子身上移開,看向公子傾城,只見他懷裏揣着幾條魚,對上我的視線邪魅一笑,我竟一個小小的驚吓,連忙低下頭去。

說是驚訝,倒不如說是一種羞怯更為準确。

他走來我對面坐下,似乎開始了烤魚,說,“你倒是像那只兔子,竟這副怯生生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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