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阿桁~◎
祝溫卿渾身發軟, 她感受到身後的司桁氣沖沖的壓迫感,但她已然沒有力氣回頭看, 身子不受控制地慢慢跌向秦敬禮的懷裏, 秦敬禮下意識抱緊祝溫卿,也感受到祝溫卿唇瓣的暖意,身上的熱流更是橫遍全身, 亦不受控地想側頭回應她。
但終究晚了一步,在他側過腦袋時, 司桁一把将祝溫卿拉開, 攏入自己懷裏。
拳頭直接落在秦敬禮臉上, 秦敬禮身子直接向後跌,直挺挺落在地上。
還不夠!
遠遠不夠!
他就該死!
司桁擡腳就要踢下去,祝溫卿用僅存的力氣攔住他,她以為她還會像以前攔住司桁那般,但司桁不帶猶豫,腳重重踩在秦敬禮腰腹上,秦敬禮吃痛低嗚了一聲。
秦敬禮想反抗, 但渾身力氣都快速集中,比起反抗, 他更想要祝溫卿。
他艱難爬去,眼睛努力睜開, 看着努力撐着自身的姑娘。
司桁半眯着眼,一下就看見秦敬禮不對勁。
他對卿卿居然有歹念!
司桁擡腳就要往秦敬禮身下踢去,祝溫卿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抱住司桁的腰身。
後背貼着少女過于滾燙的身子, 他渾身怔住。
“阿桁, 帶我離開, 快!”少女聲音強韌, 但到底是跟平日不一樣。
聲音嬌滴滴,似乎能掐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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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平時的祝溫卿不會叫他“阿桁。”
“快點帶我離開,求你。”少女貝齒抵着下唇瓣,說出來的。
司桁停下所有暴怒的動作,轉身,看見眼前一幕,不由屏住呼吸。
少女眼眸含春,臉蛋泛紅,唇鋒處點着一滴血,身子忸怩着。
司桁瞬間明了,将自己的外衫脫下,披在祝溫卿身上,而藥效越來越強,祝溫卿控制不知貼向司桁,手開始扒着司桁裏衣。
察覺道祝溫卿動作,司桁呼吸一窒,随即黑着臉将祝溫卿打橫抱起來,急忙從後門出去。
馬車內,祝溫卿身子想貼着司桁,但僅有的意識控制着她。
她渾身掙紮在馬車內,眼神可憐哎哎地望着司桁。
突然,馬車不知碰到什麽,颠簸一下,祝溫卿渾身無力,眼看就要摔下來,司桁眼疾手快将祝溫卿抱住,安置到自己大腿上。
“祝溫卿,你就勾我吧!”司桁眼神黑漆漆。
祝溫卿看見這雙眼,就想到昨夜夢裏,男人不知節制的索取。
她身子一顫,可是藥效太強,她感受到司桁身上的男人味,就想碰。
“你先、先放開我,我、我還能忍住。”祝溫卿還在忍着,司桁冷冷一笑,捏住她的下巴,強迫那雙蓄了情的水眸望着她,“可是我快要忍不住了!”
祝溫卿害怕,她感受到男人的變化。
男人身子迅速變熱,宛如火爐貼着她。
“卿卿,想要嗎?”
男人垂頭,額頭貼在她的額頭上,一雙黑漆用熱烈的眼神望着她。
想要嗎?
只要你要。
我就給。
祝溫卿害怕。
不!
她不想要!
可身子偏偏不争氣,想要司桁在努力靠近她。
這種藥,最好的解藥就是行魚水之歡,否則,不管怎麽樣都需要脫掉一層皮,廢掉半層命。
祝溫卿快要撐不住,眼淚刷地流出來。
為什麽!
為什麽會發生這種事!
司桁嘆口氣,低頭,靠近她,她下意識往後躲,但司桁單手固定住她的後腦勺,強迫地不許祝溫卿躲。
少年虔誠地親掉她的眼淚。
極其耐心、不厭其煩重複着這一種動作
祝溫卿緊繃地身子緩緩舒緩。
“卿卿,親親會好點。”
“也只會親親。”
司桁誠摯說道,停下動作,看着她。
像是落下某種保證。
祝溫卿忍受的極限快到了,但她還是不松口,也是卻也沒有剛才那般反抗。
司桁小心翼翼、試探般地将吻落在姑娘唇瓣上,姑娘身子顫了下,但也沒有其他反抗到底動作,司桁停了停,感受到懷裏的溫軟,進而又親了上去。
起初,祝溫卿身子的确得到舒緩,但不知是從哪裏而來,她心底發癢,身體變的貪心,竟然越發的還想要。
司桁明明幫她,沒有大的動作,但就是這樣的動作,像是打開她壓抑着欲望地一道開口,她想要,想要更多,而這遠遠不夠!
大腦徹底不受控制,只是憑感覺嘴巴張開了口,司桁動作一頓,像是明白什麽,黑眸深深凝了她一眼,直接張開嘴巴,将她唇瓣含住。
津液交替,祝溫卿大口大口呼吸,司桁貪心地任然往最深處挖掘,不一會,姑娘嗚嗚咽咽,似反抗快要呼吸不過來,他卻更緊抱住她,感受着玲珑曲線。
瘋了!
都瘋了!
慢慢,祝溫卿仰着頭,承受司桁那如山崩地裂的愛意。
兩人唇瓣還在拉扯,待馬車停下,兩人拉出一道銀絲,司桁又欲又深情的眼眸凝着她,祝溫卿愣愣地不知所措。
半晌後,司桁低低一笑,擡手擦去她唇角留下的津液,問:“卿卿,你猜這是你的還是我的?”
男人問地自然,等祝溫卿反應過來,臉唰地紅起來!
司桁将她抱緊,沉沉笑起來。
男人心悅到連胸腔都是顫的。
外面的司巳等着,靈敏感覺到馬車在顫,瞳孔微不可見的收縮下,又當沒事人一樣,把頭側了過去。
在不出來,祝姑娘是不是就不用大夫看,就可以自治了吧?
馬車內,祝溫卿感覺身子那股熱氣因司桁的離開又燃起來。
司桁只是在那裏坐着,什麽都不幹,她都想去觸摸司桁。
剛才的舒服太舒心了,她還想要。
祝溫卿水眸靜靜凝視着司桁,渾身緊繃,額頭沁出汗珠來。
司桁瞧着祝溫卿為她着迷的樣子,低低笑出來,往前靠近一步,祝溫卿想退卻動作緩慢,被司桁額頭抵住她的額頭。
“卿卿,現在對我這麽渴.望呢。”
男人聲音如月光清洗般溫柔,黑眸亮晶晶看着她。
她才沒有!
祝溫卿心裏反駁,可全身力氣都在控制着自己,已然說不出話來。
司桁到底還要看她到什麽時候!
她真得快不行了……!!
也就偏偏這時,司桁輕微嘆口氣:“哎,真是拿你沒有辦法。”
随後将她抱起來。
祝溫卿害怕司桁再次親下來,抗拒着,司桁彎腰附在她耳邊道:“別怕,大夫就在外面。”
司巳在外面等着都打起哈欠,餘光看見司桁,又精神起來。
“大夫來了嗎?”司桁問。
從祝家出來,司桁就派人去皇宮請大夫。
司巳:“已經到了,喝了三杯茶。”
特意把“三杯茶”咬得極重,似乎在暗示什麽。
祝溫卿身子更僵,臉色更囧,可司桁像是沒事人,淡淡“嗯”一聲,雲淡風輕從司巳跟前走過。
果然,她還是沒有辦法像司桁這般厚臉皮。
來的還是上次那位女大夫。
祝溫卿被放置在床上,女大夫就把司桁請出去,在她最後僅有的意識裏,透過緩緩關上的房門,看見司桁正緊巴巴望着她。
哎,他怎麽又像只可憐大狗狗呢。
之後便沉沉睡去。
“祝溫卿,我到底做了什麽,如此怕我?”
此刻她被甩在床上,男人臉色瘋狂,雙手緊緊禁锢着她的手臂。
“祝溫卿,你到底要我到做什麽程度,才肯看看我!”
男人似乎剛從什麽重要儀式上下來,一身華服,可是他的左肩插着一把簪子。
祝溫卿朦胧之中,看清那把簪子之後,瞳孔頃刻放大,那是他曾經送給她的白玉花簪!
是她插·進去的嗎?
祝溫卿還在想,男人的霸道的吻就落下。
對抗之中,她嘗到血味,身體內的五髒六腑都要吐出來,男人偏偏不讓他吐。
“祝溫卿,你現在連跟我親都感到惡心了嗎?”
她不是。
她有苦難辨。
下一瞬,她又聽見司桁咬牙切齒說:“我偏要親你,就算你不喜歡血腥味,也要親你。”
他知道!
可是他太氣了!
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
之後她再也無法反抗。
不知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兩個她不認識的丫鬟在交頭接耳。
“哎,祝姑娘又惹将軍生氣了。”
“是啊,原來将軍知道姑娘不喜血腥味,廚房裏連條魚、一只雞都是在外頭殺好拿進後廚的。”
“哎,将軍這麽好,何必老是逃跑呢。”
丫鬟交談着,看見祝溫卿睜開眼睛,立刻端來一杯水。
她順着水慢慢喝着,待喝完,身子裏舒服點,想要下床,兩丫鬟伸手攔住她。
兩丫鬟對視一眼,其中一丫鬟道:“将軍吩咐從此以後姑娘能活動的地方只有這一張床的空間!”
“什麽!”
祝溫卿心髒驟縮,整個人徹底清醒。
“卿卿你醒了!”
司桁看見祝溫卿睜眼,立刻就趴了過來。
祝溫卿一時間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只看見司桁,連忙後退,司桁擔憂地緊跟上來。
“卿卿?”
祝溫卿推開司桁,就往床下跑,腿一落地,小腿肚軟的直接就往下摔,司桁直撲将祝溫卿抱起來。
“卿卿,你怎麽了?”
不是說醒來就沒事了!
那破大夫是怎麽治的!
司桁當即就要叫來大夫,祝溫卿伸手攔住他。
是現在的司桁,她剛剛過生辰禮,司桁還沒有到權力大的可只手遮天的地步。
“我沒事,你抱我回去吧。”
“當真?”司桁還是不放心地問。
“嗯,抱我上去。”
司桁靜靜瞧了她幾瞬,沉默着将她抱起來。
床榻上,祝溫卿躺着,看着司桁端水的背影,想到夢境。
深深嘆口氣,這都是什麽事呢。
“來,慢慢喝水。”
經歷這種事,祝溫卿身子像是被抽去一層皮,渾身無力,她嘴唇幹裂地像就烤炙的土地,四處裂痕。
祝溫卿連喝了三杯水,身子才得到舒緩,重新躺下,問司桁:“現在是何時?”
司桁:“申時三刻。”
“那我睡了……?”祝溫卿心頭不好,司桁不緊不慢說:“三日。”
“準确說是昏迷了三日。”
祝溫卿:“……”
“我還在辦生辰禮呢!”
聲音猛然大起來,胸腔裏的氣息頃刻亂了起來,導致她猛然劇烈咳嗽。
司桁急忙給祝溫卿順後背,解釋道:“嗯,現在整個上京都知道卿卿失蹤了。”
“啊?”
“我明明在你這裏,你怎麽不告訴我外公?”
“為什麽要告訴?”司桁反問。
祝溫卿愣住。
正常人不是都會告訴一聲嗎?
“不是卿卿說,讓我帶你離開的嗎?既如此,我為什麽要說?”
司桁反問,祝溫卿啞口無言。
但她看見的遠遠不止這些,她還看見司桁眼底的私心。
卿啊,我不說沒人能找得到你,你就是我的了。
司桁眼眸的占有欲暴露無疑。
祝溫卿的心深深陷下去……
作者有話說:
我對不起寶貝們!我會努力更新!不更新可以去Wb上罵我!
感謝在2023-03-31 02:29:40~2023-04-04 01:47: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抹茶星冰樂 10瓶;初露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