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主動親親我呀!”司桁像一只求.歡的大狗狗◎

祝溫卿心生害怕, 眼神凝視司桁,司桁臉上帶着淺淺微笑, 桃花眼勾着祝溫卿。

明明不說話, 但此刻的沉默震耳欲聾。

祝溫卿率先移開目光,司桁随着她的視線而來。

“還喝嗎?”

祝溫卿沒什麽情緒地搖頭,司桁便将碗放回去。

“身體可還有什麽不适?”司桁問。

祝溫卿繼續搖頭。

“那就在躺下歇歇。”司桁像是問, 但語氣并沒有詢問之意。

祝溫卿心裏動容,想問何時可以離開, 可對上司桁勢在必得的眼神, 又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司桁貼心地壓了壓祝溫卿的被角, 充滿愛意望着祝溫卿。

祝溫卿心裏沉甸甸,因不想看司桁那赤誠的愛意,閉上眼。

司桁對她那裏都好,可唯獨偏執這一點,她怕自己未來不順司桁一點心意,司桁就拿身邊人威脅她。

她不能因為她讓她身邊人處于危險處境。

她剛醒,身子經過那脫皮挖肉之疼, 真是虛弱之時,稍後, 在司桁的貼心照顧下喝了點粥又沉沉睡去。

臨閉眼前,祝溫卿想到秦敬禮, 是她自私了,也不知道禮哥哥現在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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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記得她最後一瞬拼盡全力抱住司桁後腰,之後便睡了過去。

待祝溫卿睡着, 司桁退出房門。

候在外面的司巳禀告:“世子, 鎮國公馬上就查到此處。”

鎮國公雖常年不在上京, 但其勢力也是不容小觑, 這三日,鎮國公為找祝溫卿,整個上京都要翻個低朝天。

可是卿卿說了,要他帶她走,所以他一定不會讓卿卿被人找到。

司桁自信張揚一笑:“那就看鎮國公有沒有膽子查到此處了。”

司巳心中一梗,這可是皇宮,雖鎮國公此次回朝身負皇恩,但查皇宮怕是絕無可能。

“她剛才多吃了幾顆荔枝,你去派人多拿來些。”

司巳不敢問,應下去。

烈日當空,皇宮深處的院子卻格外陰涼,司桁望着緊閉的房門,臉上淡淡發笑。

這樣真好,就這樣一直待在他身邊吧。

“你就這麽看着,能滿足嗎?”一身穿明黃色長衫的男子從轉角走來,臉上挂着一縷看地不太清明的笑容。

司桁未曾轉身,男子搖晃着一山水圖的扇子,穿着金鑼綢緞繡的錦鞋,停在司桁跟前,笑容開始變的挑釁;“不想要更多嗎?例如男歡女愛,身......”

男人餘下的話還沒有說話,司桁眼神陰沉,裏面有了殺氣。

縱使對方是太子又如何,司桁不許任何人拿這件事于祝溫卿開玩笑。

來的人正是太子,但在司桁這般目中無人的眼神下,他神色未變,話只是轉了:“那這幾日抱着她為她降溫是何人?明明可以拿冰塊取而代之。”

司桁眼神一變。

太子取笑道:“怎地,怕祝姑娘知道?”

司桁的确藏了私心,可是他知道祝溫卿不喜歡這樣的他,他必須将這一面藏起來。

在祝溫卿跟前,他必須是正人君子,那些一看見她就不由而然産生的欲.望必須藏起來,即使身子叫嚣着。

“嘴嚴實些。”司桁警告,便往屋內走。

“哦,陷害你的兇手已經找到,不想知道嗎?”太子話總是命中司桁命脈,“還讓我嘴嚴實嗎?”

司桁腳步停下,回頭望太子,太子笑着,不一會,司桁低頭冷笑下:“怎麽,在王姑娘那裏吃癟,轉頭來找我麻煩?”

“這說錯了,她向來欽慕我........”

“哦,那昨夜被趕出房間的是誰。”司桁回擊着,太子從容的臉終于有了一絲破綻。

司桁就是司桁,不吃一點虧。

太子道:“咱倆都半斤八兩。”

“不是,卿卿是欽慕我的。”司桁篤定道,“就算現在不是,未來肯定是!”

太子剛要反駁,司桁直接道:“走吧,我要看看是誰陷害本世子!”

待祝溫卿醒來,夜幕四合。

她起身環視屋內,發現司桁不在,心中松一口氣,嘗試下身子力氣恢複些,穿鞋下床,走到距離門一步遠的距離,門突然打開,她的心陡然直下,司桁端着粥推開門。

門扉上的燭火映在司桁臉上,司桁臉半藏半露。

太像了,太像每次她與司桁做那種事時,司桁總愛點一顆蠟燭,看着她情動的樣子,那個時候,他也是這樣,半藏半露的勾着她。

尤其他會親手挑起她的欲望,然後心狠地讓她求他。

“大夫說剛好不能着涼。”

司桁快速把粥放在桌子上,随後過來橫抱起她,往床上走。

她是真的沒有一丁點力氣反抗他。

在他跟前,她好像總是很弱小。

“喝點粥。”

司桁把粥都快戳到她臉上,她不喝好像也得喝。

別跟司桁争執了。

她順從張開嘴巴,司桁滿意露出微笑。

看着此刻溫柔的司桁,話不知怎麽就說出去:“你什麽時候送我離開?”

司桁臉色一變,但一瞬又恢複如初,司桁笑着問:“為何要離開,這裏不好嗎?”

祝溫卿環視四周,垂頭道:“好,但是外祖父找不到我,該擔心了。”

“我可以告訴鎮國公,你在這裏,無需離開。”

祝溫卿話一頓,她就是想離開,司桁怎會看不出來。

司桁當然能看出來。

兩人沉默地對視,司桁眼神越發帶有侵越性,祝溫卿渾身發緊。

突然,司桁嘆口氣,把粥放在桌子上,責怪問:“卿卿,是你讓我帶你離開的,可是我做的不好?”

呃,祝溫卿頓時不知說什麽好。

司桁眼神幽幽看着她。

祝溫卿別過腦袋。

“卿卿,你為何說話不說話?”

“我沒有!”

祝溫卿反駁,這句話明明就不是司桁那般理解,司桁為何就理解成那樣。

祝溫卿抿嘴,眼神也幽怨起來。

“我沒有,我就是該回去了,畢竟那裏是我家呀。”

司桁乘上追擊說:“這裏也可以,只要你點頭,我立刻就去鎮國公求親。”

“可是你前不求剛退了我們的婚事。”

“那是我不知道于我成親的人是你!”

祝溫卿看着急沖沖的司桁,一時間不敢在說話,真怕司桁直接去求親,又是很麻煩呢。

見祝溫卿不說話,頭越垂越低,司桁想着到一件事,伸手擡起祝溫卿的下巴問:“卿卿,你說過,你不喜歡秦敬禮!”

她目睹司桁對秦敬禮下手,立刻道:“對,我不喜歡秦敬禮。”若不是她一時糊塗,真的應了禮哥哥,把禮哥哥當她可以掙脫秦敬禮的棋子,禮哥哥應該也不會被打的那般慘。

“那你都不喜歡他,你都可以親他,我這麽喜歡你,你是不是也可以主動親親我呀?”司桁頭突然靠近,祝溫卿屏住呼吸,看着突然在她跟前放大的俊臉。

司桁說的好像是歪理吧?!

“你主動親親我呀!”司桁像一只求.歡的大狗狗,黑眸亮晶晶望着祝溫卿。

“那日你主動親我了,阿桁還要!”少年閉上眼,已經做好準備。

這不一樣!

怎麽能親呢!

那時她頭腦不清楚!

司桁等了片刻沒等到,剛睜開眼眸,眼前落下一黑影。

祝溫卿柔軟的唇貼在他的唇瓣上。

他渾身僵硬,但一瞬就适應,他張開唇瓣,想讓祝溫卿的舌尖探進來,等了等,對方沒有動作,他伸手将姑娘攔入懷裏。

祝溫卿不知是不是夢裏習慣司桁這般對她,在司桁抱她的時候,她并沒有厭惡。

司桁抱着姑娘親了會,慢慢他将祝溫卿放倒在床上,伸出舌尖欲撬開姑娘的唇瓣時,祝溫卿驚過來,側過腦袋,推開司桁。

司桁懵着,祝溫卿小聲說:“不可以。”

司桁身子火熱貼在她跟前,祝溫卿臉燥地不行道:“阿桁,送我回去,我要見外祖父。”

還想親的司桁沒有底線地說:“好。”

“真的!?”水眸裏面盛滿星辰。

司桁神色一愣,真漂亮,真想把這雙眼睛藏起來。

“嗯。”随後低頭在她眼睛上落下一吻,“好好睡一覺,明日送你回去。”随後躺在祝溫卿身邊。

“好。”

祝溫卿從心底發出笑容,司桁半枕着手臂凝着笑容:“還是回去開心,不願意與我相處?”

祝溫卿笑容一頓,生怕司桁又懷疑什麽,對她身邊人不利。

司桁見祝溫卿緊張起來,伸手撫摸祝溫卿烏黑長發:“別怕,不會對你做什麽。”

他像哄一只小貓似的哄她,祝溫卿收斂了下,又露出乖乖的笑容,司桁慢慢也露出笑容。

他笑了,大抵應該沒有事了吧.......

想着,祝溫卿心中放下幾分戒備,但礙于司桁沒有離開,她始終不敢閉眼,司桁瞧出來,但沒有縱然祝溫卿,還是看着她。

最後,祝溫卿扛不過去又睡了過去,司桁順着她的頭發,眼神的占有欲令人心驚!

翌日清晨,祝溫卿醒過來,入目的便是司桁的睡顏。

她先是一驚,連忙看自己的衣服,見身子衣服完好,松一口氣。

少年睡時,淩厲的眉眼柔和起來,祝溫卿看着司桁,不禁想,若是她這般哄着他,待她結業,他會不會放他離開?

大抵是不會!

夢裏她也不是沒有哄過司桁,最後還不是被司桁抓回來。

司桁啊司桁,我究竟哪裏吸引你!

突然,祝溫卿想到梁月說的,難道是那她這雙眼睛嗎?

祝溫卿擡頭摸着自己眼睛,司桁睜開眼:“眼睛不舒服嗎?”

突然的出聲吓地祝溫卿打了個寒顫。

“冷嗎?”司桁邊問邊把被子往祝溫身上蓋。

“沒事,起床了,外祖父該等着急了。”

祝溫卿其實也不是僅僅擔心外祖父,她還擔心秦敬禮。

那日,她腦袋雖然混沌,可也知道司桁手下的多重。

秦敬禮是個好人,她不能連累秦敬禮,但是她絕對不能問司桁關于秦敬禮的事情。

二人吃過早飯,祝溫卿換了一身漂亮的粉色繡蝶對襟裙。

她走出房間,當陽光照在她身上,她感覺到暖洋洋,好久沒有被太陽照過來。

少女沉浸在晨起光輝裏,在司桁的視角看過去,宛如一只漂亮的蝴蝶,一只随時可以從他身邊飛走的蝴蝶。

想到這裏,司桁臉色又沉下去。

“你愣在哪裏幹什麽,走了?”祝溫卿轉身看見司桁,大氣朝司桁招手。

司桁收斂情緒走過來,問:“這麽開心呢。”

祝溫卿點頭。

“這麽開心該不會是想回去見秦敬禮吧?”

作者有話說:

啊啊啊啊我對不起寶貝們!今天應該還有一章!

晚上九點之前放出來!

已經無臉求你們原諒了………………

感謝在2023-04-04 01:47:50~2023-04-12 02:11: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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