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卿卿,我要忍不住了。”◎
姑娘大概是剛剛換上, 腰身還沒有收好,秋蟬、冬眠難為情對視着, 世子怎麽攔都攔不住, 像是發瘋了似的往裏面闖。
司桁愣愣看着好久,問:“卿卿是給我穿的嗎?”
“你不知道今日是何日?“祝溫卿明眸亮着,反問着, 繼而湊近司桁的跟前。
今日嗎?
四月十九而已。
見男人沒有想起來的樣子,祝溫卿笑了:“今日是你的生辰呀, 你怎麽還真的忘記了?”
這世上怎麽還有人能忘記自己的生辰。
是他生辰?
對哦。
司桁緩緩笑起來, 來到她跟前, 伸手拽住她腰身上的細線,慢條斯理的将細線扣緊。
祝溫卿低頭,能看清男人伶俐的下颌線,流暢地像是刀工刻出來般的。
“以後不會忘了,夫人會提醒我。”
男人猛然擡頭,話落在她的鼻息上,祝溫卿臉紅幾分, 随後男人手一用力,她整個人就往他伸手跌了過去。
男人大手扣住她的軟腰, 她剛要說話,司桁的吻就落下來。
很急很猛烈, 跟往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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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又不一樣。他似乎想将她吞入自己腹中,占為已有。
不出半炷香, 祝溫卿就被司桁親的迷糊, 臉色潮.紅, 迷亂中抓住司桁作亂的手。
“等等!等等!”
祝溫卿喘着氣, 急忙拉住司桁,司桁皺着眉頭,額頭滴着汗:“不可以嗎?”
男人聲音沙啞的不像話,低沉地像戰場上激烈地鼓聲不斷敲擊着她的胸口。
一下、一下、咚、咚、咚咚。
“卿卿,我要忍不住了。”
男人的唇瓣都是滾燙,灼燒着她脖頸上的皮膚。
他真的很難受,渾身都疼起來,尤其那裏。
祝溫卿被親地自然能感受到司桁的體溫。
她知道他體熱,卻從未想過他會這般熱,可是現在真不行。
祝溫卿最後一絲理智将她拉回來,司桁不依,手強硬地就要撕開她的舞裙,祝溫卿立刻起身,從他伸手逃了去。
"卿卿!"
不滿的男人眼神又暗又欲,低沉沉凝着她。
那眼神看地祝溫卿喘不過來氣,她幹脆低下頭,看見裙擺下角已經被司桁撕開一口子來。
祝溫卿:“......."
合着她精心養着他這麽多日,就是讓他現在撕她衣服。
她想着,男人已經等不及擡起她的下巴,重複道:“卿卿!”聲音啞地都快嘶啞。
祝溫卿心一橫道:“現在你還未完全好,若是現在同房,會傷了你的精氣。”
司桁一張俊臉,一下就笑了。
他萬萬沒想到祝溫卿會說出這話來,還這般認真。
“你是狐貍精嗎,能吸我的精氣?”
“嗯?”
說着,司桁又拿鼻尖蹭了蹭祝溫卿的鼻尖。
你才狐貍精。
祝溫卿心裏想着。
司桁細碎的笑聲從胸腔裏發出來:“卿卿現在真的很像狐貍精。”
水紅色舞裙襯地她臉色嬌嫩,一張天真臉龐無暇地看着她。
明明在說情,她怎麽還能這麽純。
司桁将她拉到懷裏,使勁揉了下她的腦袋:“卿卿,晚上你幫我好不好?”哄人的司桁聲音比剛才要柔一下。
幫怎麽幫?
祝溫卿想不明白,但餘光又看見裙擺邊緣,小手打掉司桁的手。
聲音悶悶地:“你知道我為了弄這件事衣服花了多少心思嗎?”
舞還沒有跳,就被司桁撕爛了。
祝溫卿性子淡淡,很少對什麽上心。
司桁聰慧地轉了下腦袋,一下就想明白了。
“姜肅楊遞給你的那個包裹裏面裝地就是這件舞裙吧。”
祝溫卿抿唇不說話,她才不要承認,不然司桁的尾巴就要翹到天上去了。
可是她不說,司桁也知道。
“穿這個給我跳,我也喜歡。”
“只要是卿卿所穿的,我都喜歡。”
男人說的深情,祝溫卿擡頭,眼神跌進漆黑的大海裏。
他就那麽認真溫柔凝視着她,讓她無法逃避。
祝溫卿向前環住司桁的腰身,司桁欲動,她按捺住他的手。
“先吃飯,先吃飯,吃完飯再跳給你看。”
再不用膳,衣服怕是會更破吧!
司桁真的是,一點都不控制呢。
“好,我等你。”男人意味深長的目光重重落過來,祝溫卿意識到貌似給自己挖了個坑!
晚膳擺着長壽面,外加一桌子流水席。
夢裏的他早早就步入正事,根本就沒有這待遇。
這瞬間,他低頭笑起來,夢裏的他看來沒有那麽幸福。
“你嘗嘗看?”姑娘拉着他坐下來,将面推到他旁邊。
姑娘順勢也坐到他旁邊。
司桁端起碗,吃了一口,餘光看見姑娘偷偷看他,唇角一勾。
“好吃嗎?”姑娘很平靜地問,平靜地跟拉着讓他坐下來的簡直判若兩人。
司桁回味般地又吃了一口,緩緩道:“不行。”
還行?
那就是不好吃了呗。
姑娘生起自己悶氣來。
祝溫卿平身最不喜歡的事情,那就是下廚,在別的大家閨秀能做出滿漢全席時,她只會啃着枯燥的醫書。
司桁生日,她特意提前學了長壽面。
現在廚娘都害怕她進廚房,她都沒有學出來。
司桁見姑娘臉色郁悶,直接把面端起來,幾口吃完。
祝溫卿詫異轉頭,看着給她看空碗的司桁,愣住。
“卿卿,你怎麽那麽好騙你!”
“明明給我做的,還不承認,就愛逗你。”
司桁拿過手帕擦幹淨嘴,往她跟前湊了湊,拉長聲調道:“超~好~吃~”
!!!!!
這人好壞!
祝溫卿雖然氣着,臉卻露着笑容!
“真的好吃嗎?”
司桁肯定點點頭,祝溫卿雀躍起來。
從未有人誇她做飯好吃!
外祖父都不吃她做的飯。
看着姑娘的笑,司桁想到夢裏吃的那碗長壽面,那碗會不會也是卿卿做的?
突然,他發現,他忽略掉很多小細節。
深夜,祝溫卿羞答答地捂着胸口,看着銅鏡裏苗條秀麗的美人。
今夜妝容她用了力,一張本就令人驚豔的臉此刻更是如花傾城,貼身的水紅色舞裙被她撕掉最外幾層,只剩最裏面那一層水紅透色。
美的讓人咽口水。
祝溫卿從未在男人面前跳過這支舞,是她在邊境時跟一舞娘學會的。
只是那時候小,并不懂這支舞是幹什麽的。
待長大,回過味來,再也沒有跳過。
司桁進來後,看見祝溫卿媚眼勾他一下,白嫩腳踝上帶着的小金鎖清脆回響,手腕上青綠手镯應着她肌彈可破。
司桁目光黏在她身上,無法移開。
她有意勾司桁歡心,朝他走去。
美人在他身邊起舞,每一個眼神都在誘惑他。
突然,美人伸出腿,司桁準确抓住美人的長腿。
水紅色裙擺褪去,肌膚白盛雪。
“卿卿,你就是勾我吧?”
她知道這樣是不太好,可是她真的想給他跳這支舞。
但她還沒有回話,男人直接把她打橫抱起來。
等她落在床上,男人的吻直接撲來。
只是一層薄薄的透色,司桁輕而易舉就撕碎了它。
那撕拉的聲音讓祝溫卿心中難以逃避的羞澀升起,她蜷縮着,卻被迫被男人打開全身。
一絲涼意從窗戶吹進來,祝溫卿打了個顫,司桁火熱的身子就貼着她。
男人追着她親,好似要将她全身親吻個遍。
祝溫卿從未見過司桁這般,她目光也看到........
“卿卿,你勾地,就得你幫!”
什麽意思?
親親不可以嗎?
她還未想明白,司桁拉着她的手就過來。
祝溫卿碰到火熱時,身子徹底愣住!
她想逃,男人安置她的手不許她跑。
一炷香過去,她看着男人緋紅的臉,咽了一口水,把目光移開。
“卿卿,再快一點。”
祝溫卿感覺好累,想催司桁快着,司桁像是知道,遲遲不如她願。
又一炷香過去,她控制不住帶着澀音哭訴:“好累.......”
姑娘輕輕柔柔的尾音讓男人直接勾着她脖頸,将她拉過來,在她“唔唔”幾聲中,她感覺到手心滾燙。
“夫人好棒~”
縱.情之後的司桁嗓音裏都帶着一股愉悅,擡頭吻住她的額頭。
祝溫卿臉從未如此紅過。
待兩人洗漱一番,躺回床上,司桁伸手要勾角落裏的夫人,祝溫卿像是驚吓的小鹿,連忙往裏面縮了縮。
再來一次,她可遭不住。
“不會了。”司桁哄着,祝溫卿并未松懈。
祝溫卿不動,司桁就主動往裏面貼貼,男人胸膛的熱度從祝溫卿後背傳來。
祝溫卿身子繃緊,她又感受到......
她回頭看他,男人無奈又充滿愛意地道:“卿卿,我對你控制不住。”
一霎那,祝溫卿喉嚨裏像塞了一團棉花,說不出話來,重新背過身去。
司桁将她抱緊了些道:“卿卿,我昏迷時做了個夢。”
說起夢來,祝溫卿突然想到自己很久沒有做夢了。
那些關于司桁的噩夢都沒有出現。
“夢裏卿卿也是這般對我。”司桁說完,又否決道,“不對,現實裏的卿卿比夢裏的卿卿對我更好!”
夢裏的祝溫卿可沒有跳豔.舞。
“我還是好喜歡現在的卿卿。”說罷,他腦袋在她脖頸上蹭蹭,又依依不舍親親她脖頸。
司桁是貓嗎!
總喜歡蹭她。
“阿桁。”姑娘冷不丁出聲,司桁動作僵住。
祝溫卿主動翻過身來,用一雙清澈的水眸望着他。
姑娘眼神好誠摯,司桁覺得自己都要溺死在她的眼神裏,溺死在他對她一見鐘情的剪水眸裏。
"阿桁!"姑娘又叫了一聲,聲音比剛才還要認真。
司桁回應着:“我在!”
“等你傷好得差不多,我們就回上京吧,回上京成親。”
她們二人心裏都清楚,隴西那場成親雖然真的,但祝溫卿并不情願。
司桁想帶她回上京,成一次二人心甘情願的親。
祝溫卿胸腔裏蓄滿熱血說完,對面的男人卻突然沒有聲音。
祝溫卿拿手指戳戳男人胸膛:“阿桁?”
司桁還未反應。
祝溫卿又戳了下,男人還是沒有反應。
什麽啊......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完,他怎麽不理她了。
祝溫卿腮幫裏鼓起氣來,下一瞬,她聽到司桁的話,嘴裏的氣全部洩了出去。
司桁道:“卿卿,我現在就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