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很好!司桁你又騙我!◎

“阿桁, 我想要你。”

無論是身體的渴望,還是精神上迸發出來的愛意, 祝溫卿都清楚明白自己的感情。

她要司桁。

想與司桁肌膚相親。

想要司桁融進她的身體裏。

男人瞳孔頃刻放大, 他看着美人如瀑布般的烏黑長發散下,壓抑許多的情感再也控制不住。

反手用力,将姑娘反壓在自己身下。

“夫人, 我也想要你。”

“別光想啊。”姑娘挑釁着,眉目裏含着異樣風情。

司桁的吻落下, 兩人十指相扣。

外面的丫鬟聽着屋內姑娘細碎的聲音, 紛紛紅了臉。

聲音持續到後半夜, 才漸漸停止。

耳房後面早就有秋蟬備好的溫水。

司桁抱着她重新洗漱,重新回到床上。

被溫水泡過的身子,身上的酸痛感減輕了許多,

祝溫卿後知後覺,舒服地嘆出一口氣來。

那感覺是她從未有過的。

好似她缺少的那一部分被司桁真實、有力的填滿了。

祝溫卿羞地回答不上來,可男人的存在感又太強,她下意識想跑, 男人一把就把她拉回來。

哎,這次重逢, 她再也不能從他身邊跑掉了。

不對。

祝溫卿細細想着,好像是他在隴西找到她之後, 她就再也不能從他身邊跑掉。

男人瞧出她那點小心思,笑了出來。

此時倒也放過她。

祝溫卿以為司桁真的就此作罷,等她再次上床, 天都快亮了。

她迷迷糊糊, 下一瞬就要睡過去, 司桁又附身過來。

祝溫卿一個激靈, 睜開眼,驚恐看着司桁:“還要來嗎?”

男人嘴角含着笑,揉揉她腦袋:“睡你的,不動你了。”

真的嗎?

祝溫卿心裏是不太相信的。

但實在是太困了,她分不出心思管司桁。

算了,随他吧。

祝溫卿終究昏昏沉沉睡過去。

翌日,祝溫卿醒來就是下午。

“姑娘,你終于醒了。”

祝溫卿:“……”

她就算睡了很久,也沒有必要一副她好像醒不過來的語氣吧。

祝溫卿想着想着就笑了。

“阿桁呢?”

“世子他有事先出去,說姑娘醒來會見到他。”秋蟬緩緩道來。

那她現在醒來,怎麽沒有看見他呢?

她正想着,司桁擡步走進來。

“說到做到!”

男人的語氣篤定地讓人安心。

“能起來嗎?”男人坐在她床邊問。

剛剛醒來的祝溫卿并沒有感受到身子的不适,是以,司桁在詢問這話時,她沒有理解司桁的深意。

她搖頭,男人眼眸沉沉,又問:“當真?”

祝溫卿肯定般點頭,司桁凝她一眼,笑着應着“好”。

這笑讓祝溫卿察覺到不對勁,但又不知道哪裏不對勁。

“那自己起來?”司桁嘗試地問。

祝溫卿沒多想地點頭。

她撐起身子,腳剛落地,疼痛從四面八方湧來,祝溫卿慌了,身子不受控制地朝地面跌去,司桁眼疾手快将她抱回來。

“我就說嘛,你怎麽會沒事。”男人自信地說。

祝溫卿:“……”

一瞬間,她明白為何剛才司桁露出個笑來。

他早就知道!

這人故意的!

“夫人,接下來需要為夫我抱嘛?”男人垂下頭,與她對視上,祝溫卿傲嬌地偏過腦袋,手卻自動伸開。

自己的男人,不抱白不抱!

旁邊的秋蟬、冬眠紛紛笑起來。

自家姑娘還真是別扭。

“昨夜鬧地有點久,原本今天想帶你出去采買些東西,看來只能明日了。”

用膳時,司桁突兀來了這麽一句。

“有什麽是需要我去買的嗎?”

不是都寫好,下人去買的嗎?

“有,且只有卿卿才能買到。”

祝溫卿皺眉,她可沒有那麽大本事。

祝溫卿還未回應她,司桁聲音壓低,湊着腦袋過來:“還疼嗎?”

身上那股原本要散去的疼痛又迅速冒出來。

“不應該啊,我昨夜給你上藥了。”

一些模糊的記憶浮現出來,祝溫卿想到為何司桁又查看她的雙腿。

第一次經歷這種事,祝溫卿多少有些臉熱,轉移話題:“今日就去。”

男人溫情款款道:“好。”

祝溫卿到了,看了眼店鋪,轉頭就走。

為何、為何司桁帶她來買肚兜!

就算他們成親!

但也沒有必要親自帶她來吧!

司桁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祝溫卿回頭望他。

為什麽他眼神那麽誠摯呢!

祝溫卿拉扯出一個無奈的笑,難道昨夜他對于他看到的不滿意?

不會吧……

若是不滿意,那他像一頭用不完的力氣的牛在她身上……

況且,她穿紅色,最趁她雪白肌膚。

“那邊幹燥,卿卿多挑些貼身的。”男人低頭,附在她耳邊道,“我喜歡夫人穿紫色。”

祝溫卿擡頭,重重踩在男人的腳上!

果然,他最喜歡的還是他喜歡的紫色!

她便不!

她就選紅色!

祝溫卿進了店,發現這家店今日被司桁全包了。

她在司桁的注視下,将各個顏色都買了,唯獨沒有買紫色。

“夫君給付錢。”姑娘甜甜地說。

司桁臉原本見祝溫卿沒有拿紫色,微微有點不悅,在聽到祝溫卿說的話,直接扯出一個無奈得笑容。

其實之前這些貼身之物,也是秋蟬、冬眠給她備好,或者她心血來潮自己買幾件,但是他占有欲太強了。

他要親手給卿卿準備,這些東西只能他看,誰也不能看。

“好。”

司桁大手一揮,付錢走人。

祝溫卿後知後覺發現,剛才就店家、她、司桁三人在,秋蟬、冬眠沒有跟在身邊。

她跟在司桁身旁,不由多看司桁幾眼,司桁餘光見祝溫卿一直看她,也偏過腦袋看她。

“沒事。”

祝溫卿大步一邁,司桁緊跟其後。

她的夫君占有欲可真強烈。

兩日後,一切東西收拾妥當,他們前往邊境。

祝溫卿對于邊疆的記憶停留在她六歲之時,但六歲她能記得住的東西少之又少。

只記得,那個地方很窮,漫天黃沙。

越快到邊疆,男人的臉色越難看,尤其在夜裏要完她,男人總是抱着她沉沉看着。

“怕我吃苦?”祝溫卿問。

司桁未語,他一直都在猶豫,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對不對。

“我的夫君一定能保護我!”姑娘信誓旦旦地說,擡頭,親了下他的唇角。

姑娘都對他這麽信任了!

他還能怎麽辦!

“嗯,那就再來一次。”

祝溫卿驚恐,大腿出還在打着顫。

司桁像是知道她能适應的程度,只是笑地親過去。

司桁很會親人,祝溫卿不一會就軟在他的懷裏。

姑娘斷斷續續的哭聲從屋內傳出來,丫鬟們已經習以為常。

世子可真是喜歡夫人呢!

等他們徹底入了邊疆,司桁沒有第一時間回将軍營地,而是找了個邊疆一處不起眼的客棧住着。

客棧夜晚落風,風呼呼往裏吹着,風裏還帶着一股可以把人烤傷的燙意。

祝溫卿換了一身輕快的便裝出來,看見司桁正拿紙糊着窗戶,來到司桁身邊幫他。

司桁餘光看見她,拉過她,把她推回床上。

“不許動。”

男人太霸道了,明明兩個人可以更快一點弄完,他偏要自己一個人動手。

司桁把窗戶全部糊好,嗓子裏感到渴意,倒了一杯水大口大口喝着,目光火辣辣盯着祝溫卿。

祝溫卿見狀,臉紅起來。

她太熟悉司桁這幅模樣。

他又想要她。

明明之前還可以忍住,怎麽破了戒之後,怎麽都忍不住了。

每夜都要把她榨幹似得。

祝溫卿想着,司桁已經附身而來。

“夫人……”

男人只叫了一聲,唇瓣就含住她的軟唇。

耳鬓厮磨,唇齒相交。

祝溫卿感知到衣服被人撕開,不由咬住男人的舌尖。

男人吃痛,黑眸深深勾着她。

就知道撕她衣服,怎麽說都不改!

祝溫卿故意咬住,不放開,男人漸漸懂了,笑着,得寸進尺。

當真二人之間溫度火速攀升,有什麽在門口閃過。

司桁敏銳地拉過被子,蓋住祝溫卿。

祝溫卿惶恐看着門外。

按理來說,門外有寧青、司巳他們,不可能有人靠近他們門口。

不一會,他們門口是沒有動靜,但其他房間發出鬼哭狼嚎的聲音。

“放開我女兒!”

“畜生!畜生!”

彼起起伏的聲音聽着讓人心慌,祝溫卿手不由攀附在司桁的胳膊上,姑娘軟軟的目光讓司桁冷厲加重,伸手将姑娘攔在懷裏。

真是該死!

他們吓着他夫人了。

司桁眼神暗沉,将祝溫卿整個人連着被子緊緊擁在他胸前裏。

半盞茶之後,外面的聲音歸于平靜,連兒啼啼哭聲都沒有。

“解決好了。”司巳扣動門扉,輕聲說。

祝溫卿松一口氣,轉頭問:“邊疆怎如此不太平?”

她記憶裏的邊疆,雖然黃沙漫天,百姓被曬地灰頭土臉,可至少是安康和樂,每個人臉上都挂着笑。

“是呀,所以我們才要盡快過來。”

祝溫卿不懂司桁心裏的謀算,但知道司桁心中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

後半夜,司桁看着祝溫卿沉沉睡去,輕手輕腳起身,拿了外衣來到對面的房間。

房間內,地上壓着五個壯男。

“查清楚了,宋都尉的兒子貪財好色,原本是想搶天字號房間的民女,不曾想撞到世子這裏。”

宋都尉,現任邊疆衙府,從新皇登基後,新皇注重邊疆安定,總是批大量銀兩下來,可大批大批的錢投進來,邊疆危機并無半分解決。

司桁點頭,直接沖暗衛揮了揮手,下一瞬,那些人頭顱在地上滾了幾圈。

“一切按計劃行動。”

司桁落下吩咐,屋內黑衣人盡數消失。

他走到門口,看見抱劍靠在門扉上的寧青。

他身邊所有的暗衛都聽令他一人,除寧青之外。

司桁踱步來到寧青身邊,寧青依舊冷清地閉着眼,呼吸均勻。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寧青睡着。

但司桁知道他沒有。

他在守着他家的姑娘。

男人的心思,男人一眼就看透。

他知道寧青對祝溫卿按的什麽心思。

“多謝你次次保護我家娘子。”司桁重重朝寧青行禮。

這一行,是他真的很感激寧青。

寧青皺眉,再也裝不下去,睜開眼睛:“我保護的從來不是你的娘子,我保護的是我的姑娘。”

若是放在以前,司桁早就一拳打上去了,但現在,他只是淡笑了下,又沖他行禮,慢慢走回屋內。

寧青聽着屋內發出的聲音,一下就握緊拳頭。

是祝溫卿嬌嗔又撒嬌的軟音。

司桁是故意的!

祝溫卿醒來,是在一家小院裏的正房裏。

“這是……?”

司桁看着兵書,見祝溫卿醒過來,整個人湊了上去。

“給夫人換的新家。”

祝溫卿環視一周,冷不丁目光落在窗外,怕是難為他了。

在邊疆這種幹涸缺水之地,還能種一片荷花!

他可真是……

“卿卿,明日我打算去參軍,我把司巳留給你,有何事,你找司巳就行。”

祝溫卿錯愕:“啊?”

他怎麽還需要參軍,難道不是直接就有官職嗎?

“我自有打算。”

好吧,祝溫卿她懂,軍營之事事關重大,她外祖父當時還對外祖母保密,可惜,外祖母去世的早,她都沒有見過外祖母。

祝溫卿點頭。

或許是明日就要離開,司桁夜裏要的很猛,祝溫卿幾次都懷疑自己快要承受不住司桁的熱情。

最後一次時,她感受到司桁的存在,司桁前胸貼在她後背上,似乎要灼傷她那一片的肌膚。

按照慣例,司桁給祝溫卿清洗完,才徹底上床。

當夜折騰地太狠,祝溫卿起不來。

等祝溫卿起來,身邊已經沒有司桁的影子。

姑娘心中一股惱怒。

“世子真是的,就不能輕一點!”秋蟬抱怨着。

祝溫卿側目看着銅鏡裏的她,肌膚上的痕跡,無一不是在宣告,他有多愛她,他有多想占有她。

祝溫卿捂住脖子,把自己又縮回被子裏。

“你呀說啥呢,世子分明怕姑娘送他,他舍不得走,才這般折騰姑娘的。”冬眠無奈說着。

祝溫卿恍然大悟,好像是,司桁走時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下次它便不讓司桁折騰她,她一定要送司桁,就像那些尋常夫妻般,娘子目送夫君出門。

“這就是全部的人了!”一官兵大聲呵斥手下人,手下人無奈嘆氣,“這已經是最好的壯力了。”

官兵目光一一掃過,新來參兵的不是年紀大的老頭,就是還未壯年的少年,或者身有殘疾的青年!

“咱們這一年日日打戰,能招來的還真沒什麽人!”一小兵小聲反駁着。

“哎,拉進去吧!”官兵說着,可看着眼前的老弱病殘,道:“我王峰再次奉勸各位,一旦上了戰場可是有去無回,還望各位三思!”

底下人紛紛嚷嚷,其實他們也不想參軍,但不參軍,家裏的大大小小都沒飯吃。

底下慢慢歸于平靜,一道輕慢的聲音響起。

“就這些爛棗,還想打贏敵寇,簡直就是做夢!”

來人正是宋都尉的兒子,宋绛。

宋绛目光一一掃過,最終落在司桁的左腿上,諷刺道:“如今瘸子都能來參軍了。”

說話極其難聽,王峰大聲呵斥:“宋公子,這些人再不濟也是為國效力,而您呢?四肢健全不知做了什麽?”

王峰冷嘲熱諷道:“聽聞前幾日,某一客棧又發生強搶民女之事了。”

宋绛毫無悔改之意,相反一副本公子能看得上她,是她的福氣的模樣,

“王百長,你不懂女人的滋味多麽美妙!”宋绛回味無窮,目光又落下司桁身上。

“你這個瘸子,嘗過女人的滋味嗎?”

“或者說,你這瘸子,得什麽瞎眼的女人跟你上———”

宋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司桁打下馬。

司桁一腳踩在宋绛後背,宋绛整個人都趴在地上,他想動,但是整個人都動不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就踩我!”宋大公子喊着。

但他喊地越大聲,司桁踩他的力道越重,最後宋绛都

痛地說不出話來。

王峰詫異地瞧着司桁。

他不想把事情鬧大,也怕司桁未來的路走窄,出來打圓場,可是他還沒有說一句話,司桁腳用力,直接把宋绛踢出幾米遠。

司桁冰冷道:“滾!”

宋绛艱難站起來,還想用他的宋公子身份壓他一下,但對上司桁冷地能結冰的眼神,吓地一句話都不敢說,直接跑了。

宋绛逃跑之後,王峰更是錯愕看着司桁。

“你究竟是誰?”

他不敢相信一個普通之人身上怎麽會有如此氣魄!

剛才他都想臣服在他腳下。

“來參軍的小人。”

司桁平靜地說,重新回到營地裏,進入隊伍之中。

隊伍裏的人已經紛紛崇拜司桁。

王峰沉默一瞬,也不再争執這個問題,命令任各自回各自的營地。

當夜,敵寇進攻,軍隊損失慘重。

王峰氣得不斷捶牆:“要是祥磬先生在就好了!”

這一年,每一次祥磬先生出手,他們從未敗績,相反,只要大将軍率領他們,每一次都是慘敗而歸。

“世人不是說祥磬先生是操刀鬼嗎?我們就是他手中的刀。”一士兵問王峰。

王峰冷冷瞧着他,冷冷反問:“你見過哪個操刀鬼會心疼刀的?”

問話的士兵頓住。

是哦,這一年,祥磬先生多次下達命令,看似進攻快準狠,但實際上他們本身就不易拖長戰線,拖地時間越長只會降低成功的概率。

王峰說着,不由欽佩起傳說中的祥磬先生。

即使身不在邊疆,卻對邊疆了如指掌。

在外從軍第十日夜,司桁找準時機偷溜出去。

司桁回到小院,看見姑娘坐在油燈下納着一雙鞋。

多日在戰場上厮殺的陰狠在此刻化為灰燼。

“你來怎麽不出一聲!”祝溫卿無意間擡頭,冷不丁看見司桁。

當下,她心中又喜又急,覺得給司桁得禮物被司桁瞧見了!

她急忙将鞋藏在身後,先一步掌握話語權質問他。

司桁笑着往房間內走:“忘了,下次定會!”

男人說的肯定,祝溫卿起身,轉身,将所納之鞋藏入抽屜裏,但礙于動作太過匆忙,她被針紮了下。

她表情微微吃痛,可是她快速恢複好,瞧着司桁,覺得司桁沒有瞧出她的異樣,剛準備開口,司桁先一步抱住她。

“卿卿,多日未見,有沒有想我?”

“不想。”姑娘口是心非說着。

男人心裏又氣又無奈,與她拉開點距離,伸手捏姑娘的鼻子。

姑娘漸漸快呼吸不過來,瘋狂拍打他的手。

“說,想不想我!”

祝溫卿還未回答,司桁給了她個标準答案:“只能說想我。”

祝溫卿笑了。

哪有人這樣說的!

祝溫卿覺得自己像在哄小孩似得哄司桁。

“想你想你,想夫君想的夜不能寐食不能安。”

“當真?”男人認真詢問着她。

祝溫卿沒怎麽在意地點點頭,男人的眼神逐漸變味。

等祝溫卿反應過來,男人已經将她打橫抱起來,往床塌上走。

“今夜,為夫一定能讓夫人睡個安穩覺!”男人說的自信。

祝溫卿心裏吐槽:可不是安穩嗎,第二天起來就沒人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她起來看不見司桁,無論司桁做什麽,她都不配合。

男人一開始還以為是姑娘又在害羞,但慢慢,他發現不對。

他把姑娘從懷裏掏出來,姑娘偏頭不看他。

他知道,這是姑娘生氣了。

“怎麽了?跟我說說。”

男人聲音放地特別柔和,祝溫卿心中憋着地氣一下就撒了出氣。

“為什麽不讓我送你啊!”

“早上起來看不見你,你以為我心裏會舒服嗎!”

姑娘氣沖沖說着,但性格被司桁寵地約發嬌軟,慢慢竟然有些想哭。

司桁愣住。

他還真沒想到。

“好好好,下次不敢了!”司桁附身吻掉她眼底的淚珠,又好好哄了姑娘一陣,姑娘才肯依他。

在他進入她時,祝溫卿發現司桁含住她被針紮的那根手指。

司桁看見她被針紮了?

不應該啊。

她藏地很好呀。

姑娘自信的樣子讓司桁嘴角笑意加深。

“卿卿,你就知道勾我!”

她怎麽勾他了!

祝溫卿還未反應過來,男人加大力道。

翌日,祝溫卿醒來,看見身邊空落落,伸手,床上已經沒有男人的溫度。

祝溫卿臉一下就暗下去!

很好!

司桁你又騙我!

她每次醒來都看不見司桁!

作者有話說:

嗚嗚嗚這次出差預計周五可以回去,但是現在估計下周一才能回去!我人還在雲南出差!嗚嗚嗚嗚嗚……不知道會不會每日更新!不能請寶貝們原諒啊啊啊……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