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雙更合一}

◎司桁:你這是想把你男人玩壞啊?◎

血直接從雙目上流下來, 宋绛鬼哭狼嚎,當下他想看是誰扔的也看不見。

他痛地都不敢碰眼睛, 左右兩只眼睛上各插着一個飛镖, 其狀真是讓人慘不忍睹。

祝溫卿嘴角拉扯下,她用一年的時間游歷大江南北,見過不少令人作嘔的場景, 也見過很多慘不忍睹的屍體。

但她看見宋绛,生理上還是泛起一股難受, 她別過腦袋, 一只溫柔的大手覆蓋過來, 帶着溫暖的力道捂住她的眼睛,順勢把她整個人帶入懷抱中!

是司桁!

“夫人,我來了。”男人聲音铿锵有力,祝溫卿頭往司桁懷裏更加貼貼。

司桁攏緊祝溫卿,目光冰冷落在宋绛身上,宋绛跌坐在地上,大喊着:“人呢!人呢!知道動的是誰嗎!!!”

他的小厮全被控制着, 宋绛連滾帶爬,突然拽到褲腳, 他以為是自家小厮,喊道:“還不快扶你家主子起來!”

褲腳主人沒有動, 他不滿,語氣要加重時,褲腳主人擡頭兇狠地踩到宋绛的手上, 頓時, 骨頭裂開的聲音響起。

宋绛疼地蜷縮成一個球, 司桁回頭看, 見祝溫卿已經回房,再次扭過頭來,他臉色發狠,宛如地煞歸來。

“要怨,只能怨你自己!”

司桁距離宋绛耳朵一尺的距離說道,宋绛聽出來是誰的聲音。

“是你.......”

後面的“瘸子”二字還沒有說出來,司桁雙手放在他脖頸上,輕輕一扭,不費吹灰之力送他上西天。

宋绛的小厮吓傻了。

司桁眼神橫過去,宋绛小厮直接跪在地上。

“回去告訴你家老爺,是匈奴蒙克手下的人做的。”

小厮哪敢反抗,連滾帶爬離開。

場面安靜幾瞬,宋绛的屍體就不見了,連空氣中都沒有甜地令人心慌的血腥味。

司桁推開房門,看見坐在床邊的姑娘,快步走過去。

“都處理好了嗎?”祝溫卿問。

司桁仔細瞧着祝溫卿的神态,緩緩點頭。

“讓夫人惶恐了。”

祝溫卿搖頭,在司桁的眼裏,她脆弱的好似像一個紙娃娃,別人随便碰一下她都能出事。

我哪裏有那麽脆弱。”祝溫卿無奈地嘆氣,司桁只笑不語。多日未見,兩人目光黏在一起。

一瞬間,祝溫卿福至心靈,她可太知道司桁在想什麽,目光頃刻移到門外,司桁輕巧移步,擋在門前。

祝溫卿的目光裏只剩下司桁一人。

男人經歷半月風霜摧殘,面部表情更加堅毅,一雙星目看你時瑩瑩發光,炙熱的目光讓人承受不住。

按照以往的習慣,祝溫卿會逃,但這次她不想了。

她仰頭直視司桁,餘光注意到司桁擡起來的手,那手似乎做好準備來抓她。

“噗呲”祝溫卿沒忍住笑了出來。

她跟司桁在某方面還是有着些許的默契。

她還沒想着跑呢,司桁就準備好把她抓回來。

司桁看着祝溫卿笑,察覺出來祝溫卿為何笑,他跟着笑出聲,且上前将祝溫卿擁入懷裏。

軟香暖玉貼在懷裏,司桁貪戀地用臉蹭噌姑娘的發梢。

姑娘附和着他,抱住他寬大的腰身。

司桁發現件事,祝溫卿現在不害怕他,剛才他當着她的面出手,可她并未表現出惶恐的樣子。

“卿卿。”

尾音帶着纏綿。

祝溫卿擡頭,司桁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

男人的吻很急,似乎要将她吞進肚子般。

司桁很少這般吻了。

她還真想着是哪裏刺激到司桁,司桁打橫将她抱起來。

翻雲覆雨,祝溫卿耳邊只有司桁旖旎的嗓音。

“卿卿,我把我全部都給你,你必須承受着!”

霸道的跟初見一樣。

強硬地要在她世界裏撕開一道痕跡。

等一切結束,祝溫卿懶地躺在床上,眉眼之間全是風情,司桁自是沒有好到哪裏去,可是他看見這般的祝溫卿又附身下去。

祝溫卿慌了,腿心之間忍不住打顫。

司桁才大發善心在她唇角貼貼。

“你要走了嗎?”

司桁起身,姑娘拉住他衣服一角。

“不走,怎麽也得陪你這一晚上再走。”

司桁身邊親近之人,才明白,在前方戰線如此吃緊的情況下,能抽身回來一趟是多麽不易。

祝溫卿心裏嘆口氣,心中體恤着司桁。

當天夜裏,祝溫卿感覺司桁好似是往死裏折騰着她,那樣子如饑似渴,她連連求饒,男人動作只停一瞬,下一刻,會更猛更激烈。

祝溫卿想:有一日她怕是會死在床上。

待司桁折騰完後,又會貼心照顧她。

可真是慘烈又幸福。

“将軍,宋都尉如您所料。”深夜,司桁着一外衫站在門扉處,司巳輕聲禀告。

司桁點頭,關門,目光落在祝溫卿身上。

不帶在身邊還真不安心吶。

翌日,祝溫卿醒來,看着司桁捧着一身男裝立在她跟前。

“這是?”祝溫卿試探性地問,目光是剛醒來的清澈朦胧。

姑娘一眼神,看着司桁心頭蕩漾。

司桁順勢坐在床邊,将衣服撐開,朝祝溫卿比劃幾下。

祝溫卿眉頭皺地更深,目光斜下,看向司桁手中的衣裳。

她有預感,那衣服是為她準備的。

只是為何是男子的衣服?

“這........”祝溫卿再一次欲言又止。

司桁道:“卿卿不想跟我一起回軍營嗎?”

她自然想,只是軍營多男子,甚少有女子,她去也不方便。

“這不是為你準備好了嗎?”司桁淡淡反問,眼睛裏的光勾着她。

祝溫卿恍然大悟,再次看向司桁手中的男子衣服。

“卿卿穿上也是極好。”

男子衣裳有什麽可穿的?

司桁分明是情人眼裏出西施。

司桁怕誘惑不動她似的,繼續道:“今日邊境戰事吃緊,士兵損失慘重,我答應他們替他們尋個出神入化的大夫回去。”

這樣的大夫非祝溫卿莫屬!

但祝溫卿瞧着司桁眼神,着實不覺得司桁說的是真的。

但邊境戰事她也有過耳聞。

猛然,祝溫卿像是想到什麽,掀起司桁的衣裳,作勢就要檢查他身體。

男人的前胸後背寬闊,只是後背上的傷痕密密麻麻。

這麽一眼看上去,好像沒剩什麽好肉的地方。

祝溫卿心頭一跳,她摸着後背疤痕最深的兩處。

那兩處是他第一次受傷,也是因她而傷。

那時還是少年的他不顧生死硬是護着她。

姑娘手指纖細光滑,摸過那些傷痕,原本司桁早就沒什麽感覺,現在渾身起了一層酥麻。

他下意識雙手握緊成拳。

昨夜折騰姑娘夠晚,不能在這麽放肆。

司桁抿着唇瓣,任由姑娘摸着,姑娘順着每一條疤痕,都能牽扯出大大小小與她有關的事。

“男子身上留疤也不好。”祝溫卿道。

司桁總說女子身上留疤不好,她受一丁點傷在司桁那裏無限放大,而他呢,都多少次從閻王殿裏趟回來,他怎麽不說!

祝溫卿附身,親在最深的那一道疤痕上。

司桁左腿急促彈了幾下,反身,将姑娘反向壓倒在床上。

“夫人,一切都是你勾引我的。”

祝溫卿笑着,司桁額頭沁出豆大的汗珠。

祝溫卿眼睜睜看見汗珠從男人鋒利的下巴滑落,掉在她的脖頸上。

“卿卿,這下你不能跟我走,都不行!”

奇怪,往常她最讨厭司桁的霸道,如今聽到,心裏竟然有着說不出的甜意。

她想跟司桁在一起,最好能時時刻刻在一起。

男人腰間用力一沉,祝溫卿仰身咬住司桁的唇瓣。

“卿卿,等戰事平穩,我們生個孩子吧。”

以前,不是沒有談起過這個話題,但祝溫卿知道,那只是司桁的玩笑話。

司桁的眼裏心裏全是她,那裏容得下其他人,貫日裏說的那些話,不過是哄她開心罷了。

但是這一次,祝溫卿敏銳地察覺到不一樣,司桁真的想要個孩子。

祝溫卿眼角擠出淚,話說不清地回應他:“好......好。”

軍營內,受傷的士兵看着被将軍帶回來的小大夫,不由心慌。

這小大夫看着弱小,能救人嗎?

王峰知道對于司桁的決定,不應有疑心,只是那手不能提肩不能擡的小大夫,實在擔心。

祝溫卿觀望一圈,嘴角挂着淺笑。

她力氣是很小,但行醫靠的從不是蠻力。

祝溫卿走到一病號前,低頭望着折了胳膊的小兵,盈盈一笑,雙手交錯放在小兵胳膊上。

小兵正疑惑小大夫為何笑,他胳膊上傳來劇烈的痛意。

他大喊着,胳膊在一聲清脆的響聲中恢複原位。

接、接好、接好了!

胳膊痛意漸漸消退,他喜出望外盯着自己胳膊。

天知道,他以為他這輩子就這樣了!

當下,直接給祝溫卿磕頭:“多謝神醫!多謝神醫!多謝神醫!!”

清脆的響聲回響在漫天黃沙下,其他士兵見狀,紛紛求祝溫卿診治。

祝溫卿自信朝司桁看了一眼,開始她的工作。

士兵排着長長隊伍,祝溫卿不耐其煩,診斷詢問。

這一天,也就到晚上了。

祝溫卿心腸有多熱,司桁算是體會到。

她忙起來竟然連飯都不吃。

因為是在軍營,沒有讓秋蟬、冬眠跟着,只讓寧青暗中保護她。

“将軍,小大夫說她不餓。”司巳怎麽把飯端出去的,又怎麽把飯端回來。

司桁冷眼,遠遠看過去。

祝溫卿所在的地方正好就在他的視線之內。

他的目光裏,祝溫卿正溫柔詢問一小兵的病情,不知問到什麽,小兵竟然羞澀起來,祝溫卿直接大笑起來。

突然,司桁有點後悔自己的決定。

他竟然有些羨慕那些病號,輕而易舉就獲得祝溫卿的笑容。

“下一個!”祝溫卿頭擡也不擡的叫人。

一只胳膊遞進來,祝溫卿直接把脈。

嗯,脈相強勁有力,與一般士兵不一樣。

祝溫卿細細思考着,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像摸過它。

熟悉的感覺襲來,祝溫卿倏地擡頭,司桁一臉無奈,擡手拍了下她頭。

“跟我回去吃飯。”

是司桁的。

她說嘛,怎麽會那麽熟悉。

祝溫卿撇嘴,反抗着:“不行,還有好多傷者。”

姑娘氣勢雄赳赳,司桁覺得她都快趕上他手下的兵了。

不,司巳有的時候還會偷懶,祝溫卿勤懇地像一頭牛。

“那能不能考慮下我這個傷患呢?”司桁靠近她,腦袋垂下來,聲音是快貼在祝溫卿耳邊說的。

祝溫卿反駁:“你哪裏受傷了!”

“早上還心疼我一身的傷,現在全然抛之腦後。”男人說的意難平,頗有咬牙切齒之意,“卿卿,你對我利用完就扔啊。”

冤枉哇!

她哪裏利用完他就扔。

“哼,我在你心裏,就是個生孩子工具。”

祝溫卿:“.........”

祝溫卿瞧着司桁吊兒郎當的模樣。

頃刻間,她仿佛又看見上京的司世子。

纨绔浪蕩,不谙世事。

“那我可以去找別的工具......”

話還沒有說完,男人目光立刻陰沉下來,死死盯着她。

到嘴的話一瞬間轉了。

祝溫卿哄着:“不過你最優,我只選你。”

司桁還沒有高興,祝溫卿拉住司桁的手,軟聲求着:“這世上唯獨病情最不等人,如今我人在這裏,還有一身的醫術,豈能看着他們受苦。”

姑娘眼眸含光,司桁未語,與她對視。

半晌後,司桁率下敗下陣來。

“知道了,我陪你。”

祝溫卿臉上揚起一笑,司桁又故作嚴肅:“但也要把這碗粥喝了。”

“卿卿,你身體好才能替更多人看病。”

司巳端着一碗粥過來,祝溫卿心想也是,接過那碗粥,像喝水般将它喝完。

因司桁耽誤會時間,祝溫卿一直看病看到後半夜,才返回軍營裏。

只是,王峰看着新來的小大夫回的是司桁的帳篷裏,臉上表情變化精彩萬分。

往後三日,祝溫卿都在營地裏給傷兵看診,司桁在另一頭營地裏指揮作戰。

宋都蔚得知兒子死在蒙克手上,內城防守加重,接連送最優秀的士兵過來,而蒙克那般全然摸不清他們的招式,安排的計劃打亂。

眼下,只差最後一座城池,邊境就全部收回來。

司桁将最新計劃安排下去,轉頭去看祝溫卿,卻瞧不見祝溫卿,心中慌亂下。

他帶祝溫卿來,就是能時刻看見祝溫卿。

他大步走出來,巡視一番,看見姑娘在自己打水。

“這些事不是有人給你做嗎?”司桁接過祝溫卿的水桶,道。

祝溫卿笑着,她來這裏快十日,還沒有怎麽正經洗過澡。

這種事怎麽能假借他人之手。

祝溫卿笑着,司桁另外一只手拍了下祝溫卿的腦袋,叮囑:“別離開我的視線。”

姑娘被他帶着,也沒皮沒臉,踮起腳尖,問:“那我洗澡時,也不能離開你的視線嗎?”

姑娘問地太過直接,司桁眼神頃刻就暗下來。

這十日,祝溫卿忙,司桁其實比她還忙,況且就算他想要她,她心裏總是裝着一堆的傷兵,無心與他做那事。

現在,祝溫卿輕輕一勾,司桁心裏壓抑許多的龌龊心思立刻就起來。

“這種事,一定不能離開我視線。”

司桁見四方無人,飛快咬了下祝溫卿耳朵。

荒涼塞北,孤煙飄起。

祝溫卿懶散地躺在床上。

十日!

才十日!

就比之前還要兇猛!

這可如何是好。

“夫人可是對為夫的表現不滿意”

她懶懶擡眸,看見男人讨賞的詢問,故意說:“還行,一般般。”

男人臉都被快氣酸,踱步走過來。

祝溫卿連忙往床裏面貼,可床就那麽點大,她在怎麽跑,司桁上床抓住她的腳踝,直接把她拉到自己身邊。

“我錯了,你最厲害了!”姑娘連連求饒。

她呀,就知道怎麽氣他。

司桁手落在她腰上,祝溫卿清脆的笑聲傳出來。

“我錯了,阿桁,真的錯了。”

但是司桁手一松,祝溫卿就道:“下次還敢。”

真的是要把司桁氣的半死。

冷不丁,帳篷外王峰的聲音響起。

司桁手一頓,祝溫卿笑聲也頃刻停止。

雖然并未命令說軍營裏不能有女人,但在一群漢子裏,陡然出現女人,只怕會引起軍心不安。

司桁與祝溫卿對視一眼,祝溫卿又看自己身上淩亂的衣裳,司桁臉黑,直接拉過被子來,将她蓋住。

按理來說,外面有司巳守着,不會有人進來,但王峰就是進來。

王峰速度快,司桁身上的衣裳也沒有好到哪裏去,當下,司桁也鑽進被子裏,将祝溫卿往自己旁邊攏了些。

“卑職看将軍營地外沒人,加上前線傳來戰線,鬥膽進來。”王峰恭敬行禮。

司桁聲音平緩道着:“無事。”

王峰操着嘹亮的嗓音彙報軍情,目光卻時不時四處看,不知在找什麽。

“唔......”司桁暗暗發出一聲低.喘,王峰頓住。

被子裏的祝溫卿微微張嘴含住司桁敏感的地方。

司桁頭皮發麻,努力控制着那要顫栗的酥麻感。

“将軍?”王峰試探詢問句。

司桁使勁平複腹中邪火,開口的聲音盡量讓他聽上去正常:“無妨,正常,一些皮外傷複發了。”

王峰信以為然,沒多想,繼續彙報。

“嘶.......”

司桁喊出去又停止,王峰也停下來。

氣氛詭異起來。

司桁臉黑地不能再黑:“一會勞煩王百丈替本将軍尋小大夫過來,舊疾複發,實在難以忍受。”

王峰應下,加快彙報速度。

半盞茶時間後,司桁的臉垂着,王峰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覺得他像一只埋伏的野獸,等着最佳的爆發時機。

“卑職去請小大夫。”

“嗯。”

王峰生怕司桁殃及到他,急忙退下。

王峰走後,房內再次歸于平靜,不一會,卻傳來男人低沉嘶啞的聲音。

司桁掀開被子,看見被子裏的始作俑者,可偏偏她本人像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錯事,還理直氣壯說:“我就是親親阿桁,阿桁也要怪我嗎?”

你親的是什麽地方!

司桁一把拉住祝溫卿,将祝溫卿拽到自己腿上。

“你這是想把你男人玩壞啊?”

祝溫卿手在司桁胸膛上畫圈圈,狡辯着:“沒有。”

可真是信了你的鬼話。

祝溫卿臀部之下,感受到非常人的熱度。

好像是鬧地有些過分,但是,她好喜歡聽司桁發出那低啞的聲音。

祝溫卿甜甜一笑,剛準備致歉,司桁已然在扒拉她衣服。

“欸欸欸欸........”

不是剛剛來過一次了嗎?

祝溫卿覺得有必要跟司桁将一下縱.情的後果,司桁目光悠悠:“你自己挑起來的,做人不能這麽無情。”

一副被傷害的樣子是怎麽回事!

祝溫卿:“.........”

王峰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小大夫,急的趕緊跑回來禀告将軍,不曾想,他剛準備進去,小大夫居然從将軍帳篷裏走出來。

“欸,小大夫,你怎麽在這?”

“聽聞将軍身子不好,特地過來看看。”

王峰還在疑惑,祝溫卿怕說多了露馬腳,尋個理由要走,王峰叫住他。

“不知将軍現在身子如何?”

全軍還都要靠将軍,可不能出事。

祝溫卿回望床上還沖她笑地男人,皮笑肉不笑道:“王百長無需擔心,将軍身體好得呢。”

王峰放下心,司桁笑地更起勁,祝溫卿直接走了。

一時爽的後果就是之後三日裏都抱不到自家娘子睡覺。

司桁每到快深夜去抓人,祝溫卿都忙着焦頭爛額。

姑娘事業心這麽重,司桁開玩笑般,與她說,将來他若是帶兵大不了仗,就讓娘子開藥鋪養着她。

姑娘認真思考了下倒真的同意。

司桁無奈又無語,只是說說,他怎麽舍得讓姑娘養他。

他的姑娘啊,就應該錦衣玉食嬌貴地養着。

多日磨合,祝溫卿适應軍營生活倒很快。

軍營裏很多年輕小夥與她打成一片。

“小大夫,與您說件事。”這日,與她相熟的一士兵低聲叫着她。

那樣子像是要說什麽見不得的大事。

祝溫卿給了一耳朵,同時喝了一口茶。

“咱們将軍貌似好龍陽。”

茶水直接噎住嗓子裏,急促咳嗽。

“真的真的,咱們将軍應該床上不行。”

祝溫卿:“.........”

作者有話說:

雙更合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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