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番外1 關于軍訓

盛夏的陽光從樹葉間漏下來,照得人睜不開眼。周頤拿手背擋在臉上,幾乎是不要形象地癱坐在地上。她旁邊是一群穿着迷彩服的女孩子,個個汗流浃背滿臉通紅。

這是Q大入學軍訓中短暫的休息時間。女孩子們經過三四天的同甘共苦已經混熟了,這會兒湊在一起,嘻嘻哈哈地聊天。聊天氣,聊嚴肅的教官,也聊旁邊樹蔭下的男孩子們。

這麽幾天的暴曬下來,所有人都黑了好幾個度,那坨黑炭似的男子軍團中,有一個白的特別打眼的,自然受到了特別關注。

他沒戴帽子,也不跟男生紮堆,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一旁靠着樹發呆。低着頭,眉眼都垂下來,一身迷彩服愣是被穿出了憂郁的氣質。

周頤側着臉聽她們誇那個男生“冰淇淋蛋糕似的白。”,又說他“冷冷淡淡的,一股生人免近的氣場。”,最後開始讨論他“是單身?還是有女朋友了?”

她不由得“呵”了一聲:“你們這是在說薄早?”

“怎麽?周頤,你認識他?”她們都嗅到了八卦的味道,湊過來一臉興奮地問。

“說不上認識吧,”周頤兩只手臂撐在身後,懶懶道:“小學同學,多少年沒見了。”

女孩子們都笑開了,追問她知不知道更多的消息。

周頤似笑非笑地說:“別的不知道,唯一能肯定的,他不是單身。”

“哎——”女孩子們頓時一陣唏噓聲。

“而且,他們家那位,聽說也是我們學校的。”周頤補刀。

兩個人一起努力考上同一所大學,算是一段勵志又浪漫的佳話了,女孩子們讨論了一陣,自然就轉話題去了。

休息時間結束,教官從操場另一邊走過來,吹了聲口哨,這群年輕的男男女女們都麻溜地爬起來迅速列隊站好。

教官巡視了一圈,走到薄早面前停住了:“13號,出列!你的帽子呢?”

薄早抿唇,上前兩步報告說:“報告,之前放在水壺下面,不見了。”

他本來是雪白的一張臉,沒了帽子遮着,才曬了這麽一會兒臉頰和鼻梁都紅了。

教官擰着眉,斥道:“帽子也能弄丢?幹什麽吃的!先入列,晚上回去補一個。”

“是。”

這會兒正是太陽最毒的時候,薄早沒了帽子,一下午下來,頭昏腦漲不說,臉上還火辣辣得疼。

他身體不舒服,心裏更不爽。

教官一喊解散,所有人都奔食堂而去,他一個人孤零零地朝相反的方向走過去。

“哎!”有個男生叫住了他,是他沒緣沒分的露水室友陳柏:“薄早,你不去吃飯幹嘛去?”

薄早沒回頭,揮揮手道:“我出去吃。”

另外一個室友撇嘴道:“你管他呢,人家本地人不住宿舍,有的是地方去。他對咱們愛答不理的,你別貼人冷臉行嗎?”

陳柏是個老實人,當即道:“薄早就是不愛說話,人挺好的,還大方。”

“不就有幾個破錢……”

剩下的話薄早走遠了也沒聽清,他臉上一陣陣地疼,也顧不上別人對他如何評價。拎起包把手機按開機,播電話的時候手指都快把屏幕按碎了。

“喂,早早。”

符塗的聲音一出,薄早眼圈就紅了。他今年18歲了,有些小動作就是改不了,情緒激動的時候總喜歡咬唇,帶着嬌憨的神态。

“怎麽了?”他不說話,符塗立馬問道:“結束了?我去接你?”

“嗯。”薄早勉強應了一聲,飛速挂了電話。他坐在學校門口的小花壇上,拿濕巾擦了擦臉,火辣辣的,一碰就疼,估計是曬傷了。

沒過五分鐘,符塗就到了。

金融學院的軍訓開始的比較早,符塗都已經開始上課了,膚色也恢複了正常的白`皙。他這會兒是下了課過來的,一米八七的大高個,抱着書冷着臉從人群中穿過,吸引了一大片的視線。

“怎麽了?”符塗随手把那摞書放在花壇邊,在薄早面前蹲下了。

薄早拿濕巾捂着臉,低着頭悶悶道:“我餓。”

“我看看。”符塗扯開他的手:“臉怎麽了?怎麽這麽紅?”

薄早咬着唇看他,那眼神,估計要不是顧及是在學校門口,早撲他懷裏去了。

“曬得。”他委屈道。

符塗拉着他站起身,又把書抱起來,彎腰道:“我們先回去塗點東西,暈不暈?”

薄早點點頭,抓着他的手靠着他的手臂:“有一點。”

符塗準備走了,環視一周:“帽子呢?”

他一問,薄早更生氣了:“不見了!”

符塗嘆了口氣,拉着他回家了。

他們倆一起考上的Q大,符先生在附近買了一棟小別墅,地理位置絕佳,走路不到五分鐘能到學校門口。季斐來參觀了一次,羨慕嫉妒恨道:“這妥妥的,算是婚房吧?”

差點沒被薄早趕出門去。

這棟房子不算小,除了一個定時來打掃做飯的阿姨,可以算是完全的二人世界。這麽多年,薄雲也算看開了,除了私底下警告了符塗一次,基本上默許了兩人同居。

薄早洗完澡出來,坐在床邊照鏡子。

他臉上果然是曬傷了,有點脫皮,鼻梁和臉頰紅紅的,和別的皮膚色差有點大。薄早沮喪地把鏡子丢在了一邊。

符塗推門進來,他反射性地把臉埋在床單裏。

“起來。”符塗走到床邊,不顧他的反抗硬是把人拉了起來:“我買了藥,塗點藥膏吧。”

薄早皺着眉半坐在床上,仰起臉。感覺他的手指蘸着冰涼的藥膏塗在臉上,清清涼涼的,舒服了很多。

符塗給他塗完藥,進浴室洗了手,拖了把凳子到床邊:“說說吧,怎麽回事?帽子怎麽丢了?”

薄早伸手想抱他,被他推了回去:“沒洗澡,身上髒。”

“我就把帽子放水壺下面了,”薄早郁悶道:“去拿了瓶水的功夫就沒了,我還特意用水壺壓住了。”

符塗摸摸他的頭發:“我明天下午沒課,跟你一起過去看看。先叫人買頂替換的。”

他站起身朝浴室走過去:“我先洗個澡,你去樓下看看,飯好了。”

薄早摸摸胃,踩着拖鞋下樓去了。

等符塗洗好澡出來,他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期期艾艾地挪到符塗身邊,跨坐在他腿上。

“幹嘛?”身上坐着個人,符塗還能坐得端正,手臂繞過他的腰端了一小碗蓮藕排骨湯,自己喝了一口又遞到薄早嘴邊。

薄早抿了一口湯,皺着眉搖頭:“吃飽了。”

“吃飽了,那這是要幹嘛?”符塗繼續淡定地喝他的湯。

“臉曬脫皮了,”薄早不高興地問:“你看一下,是不是特別醜?”

符塗把湯碗放好,仔細看了看他臉上糊成一團的透明藥膏,點頭道:“嗯,是挺醜。”

“你會不會安慰人!”薄早瞪他,抱着他的脖子搖晃。

他們倆的浴袍都是短款的,又輕又薄,薄早這麽一晃,直接就把自己的腰帶晃散了,衣襟敞開,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露露出來了。

符塗眼神一暗,耳邊聽到廚房那邊傳來動靜,立馬一把撈起腰帶綁了個結,因為力氣稍微有點大,薄早還忍不住“嘶”了一聲。

阿姨拉開廚房門走了出來,看到他倆這姿勢,默默地低着頭道:“廚房都收拾好了呦,牛奶正在炖,少爺記得關火,我先走了。”

薄早紅着臉從符塗身上下來,尴尬道:“阿姨,你慢走。”

阿姨慢吞吞地換了鞋,出門的時候很明顯地嘆了口氣。

“完了,”薄早說:“明天我媽又要打電話過來罵我。”

符塗倒是很淡定地繼續吃飯:“不會。”

“為什麽?”

“你都這麽大了,阿姨說了,只要不搞出……什麽亂子,就不會管我們。”

“能出什麽亂子?”薄早嘟囔着松松腰帶,提提踏踏地進廚房端牛奶喝去了。

吃完飯符塗收拾好餐具進了書房,薄早在樓上打游戲。今天仿佛諸事不宜,戰場打不贏,競技場也連跪十把,氣得流放的風都勸他下線冷靜冷靜。

薄早不高興地關了電腦,回頭看到符塗去藥店買的一堆東西都床頭櫃上,于是拎着袋子進了浴室。

他站在洗手臺面前仔細看了看臉上的傷,不那麽紅了,就是有些部位脫皮了,還是很醜。塑料袋裏一堆藥膏,他扒拉着一個個地看說明,剛放下一盒蘆荟膠,手指就摸到了兩個小袋子,上面寫着“DUREX”。

薄早腦子一時沒轉過來彎,拿起一個手快就拆了,拆完他就後悔了,捏着薄薄的東西,臉漲得通紅。

符塗進了房間,看他站在鏡子前不動,就走過來問了一句:“怎麽了?”

薄早吓了一跳,紅着臉把手上的東西丢進垃圾桶裏,小聲道:“你買這個幹嘛?”

符塗走過去一看,鎮定道:“藥店送的,你拆它幹嘛?”

薄早低着頭洗手,耳朵尖都是紅的:“我就……一時好奇。手上滑滑的,奇怪死了。”

符塗喉結微動,欲言又止。

薄早關了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擡起臉通過鏡子和身後的人視線交接,輕聲道:“那東西怎麽長那樣子啊?像氣球。怎麽用啊?”

那眼神如此天真,眼角卻微紅,像藏着勾人的軟紗。

“你不知道?”符塗往前走了一步,貼着他的背,眼神死死地盯着鏡子裏的他。

薄早打了個顫,雙手撐在洗臉臺上,他腿軟了,求饒道:“塗塗。”

符塗輕笑了一聲,冷冷地。他彎腰覆在他身上,雙手撐在他手邊,在他耳邊問:“要我教你?”

薄早受不了似的仰起脖子,輕輕“啊”了一聲。下一秒,他就被攔腰抱起來,正對着鏡子被放在了洗手臺上,瓶瓶罐罐掉了一地。

薄早腿長,委委屈屈地屈在臺子上,是個雙腿大開對着鏡子的姿勢,符塗站在他身後讓他靠着。

“塗塗。”薄早心跳如鼓,他這個姿勢沒法回頭,只能看鏡子裏的符塗,緊張地咬唇:“要……要幹嘛啊?”

符塗垂着眼沒說話,修長的手指從他浴衣下擺裏伸進去,大拇指淺淺地勾住內褲的邊,命令道:“擡腰。”

薄早下意識擡頭看了一眼壁燈,這太亮了,他害怕。

“不……”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符塗就抱着他的腰稍微擡起了一點,左手輕輕一扯,白色的三角內褲就脫離了臀`部,挂在大腿上。他那浴袍委實過短,坐起來根本遮不住腿,只有腿間那塊薄薄的布料,将遮未遮地露出腿根一些細嫩的肌膚。

薄早嗚咽一聲,擡手擋住了臉。

“怕什麽?”符塗低頭,在他發頂親了親:“今天故意穿這件,不想要?”

薄早臉紅了,抽噎道:“燈,太亮了。我不要看。”

符塗卻道:“我要看。”

“你怎麽這麽煩人!”薄早委屈地叫道。

“不是你先勾我的?”符塗不為所動,右手從他腿下繞過去,徑直握住了小薄早。

薄早當即敏感地呻吟了一聲,夾住了他的手。他兩腿屈起來,本來挂在腿間的布料還能半遮一下,這下随着腿的位置往上移,從鏡子裏看,那兩腿間的濕地一覽無遺。符塗眼睛沉沉的,一眨不眨地盯着看。

“嗯……”薄早被他弄得舒服了,擋在臉上的手臂一晃一晃地落下來,擰着截細腰擡臀,要他:“下面也弄弄。”

符塗沒應聲,另一只手卻打開了水龍頭,手指在水流下面蘸濕了,又去觸碰潮濕的花蕊。那花瓣敏感地一縮,薄早不由得抵着他的胸膛“啊”了一聲,迷迷糊糊地擡眼去看鏡子。

“濕了。”符塗聲音喑啞,撥開花瓣讓他看,在花蒂上揉弄。

“別……別,”薄早紅着臉想逃開,渾身卻使不上勁。那裏跟他在視頻裏看的不太一樣,顏色沒有那麽深,也沒有那麽醜。被符塗輕輕逗弄一下,果然濕了,透明的液體流到他手指上。

薄早被這直達神經的快感和羞恥弄得失神,一挺身把鏡子都弄髒了,忍不住嗚嗚地哭了起來。

“別哭,”符塗額上青筋暴起,動作依舊不緊不慢地,把手又伸到水龍頭下:“不髒,洗一洗就好了。”

他當真這麽做了。把洗幹淨的手指又送回小口,淺淺插進去又抽出來放在水龍頭下清洗。水有點微微的涼,初初碰到了覺得刺激;手指卻是熱的,小口吞下了暖熱了就不舍得放,拔出來還有些輕微的羞人的聲響。

薄早坐在洗臉臺上被他洗着那裏,底下越來越濕,透明的液體都流了滿大腿,抽噎着又射了第二次,虛脫般地靠着符塗張口喘氣。

符塗這會兒總算是關了水,擦了擦手,拿起了剩下那個套子,用牙齒拆開了。

他把薄早抱着換了個方向靠着鏡子,直接解開了浴衣。接着內褲也落在了地上,小符塗硬的要爆炸,符塗扶着自己的東西,把套子仔細戴好。

薄早還沒緩過來,見他湊過來,紅着眼圈伸手推他赤`裸的胸膛:“讨厭你!”

符塗把他抱住了,歪頭親他,他瞪了他一眼眼,還是微微張開嘴,伸直的手臂也軟化了,挂到符塗脖子上。

符塗邊親他,邊把他從洗臉臺上挪了下來抱着往卧室走,小符塗卡在薄早腿間,走一步就磨蹭一下,弄得他一路呻吟連連。

符塗把兩人身上挂着的浴衣都扯了下來,壓着薄早倒在床上。薄早臉紅紅的,閉着眼睛和他親吻,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他以為這是結束吻了。平常都是這樣的,符塗在他身上蹭蹭,今晚的親密關系就可以告一段落了。

然而今晚符塗顯然不是這樣的打算,他閉着眼睛,手卻一路向下推開了薄早的腿,腿間滑溜溜的一片狼藉,他稍微一挺腰,那東西就抵了進去。

“啊。”薄早短促地叫了一聲,弓起身子想逃離,卻被符塗牢牢壓住。

“忍一忍。”符塗急促道。

“塗塗,好疼。”薄早又想哭了:“你出來,疼!”

符塗無聲地搖頭,啞聲道:“夠濕了。”

薄早被他親的說不出話,挺着腰承受他一寸寸的進攻,直到感覺下面被塞的滿滿當當。

符塗放開他的唇的時候,下唇都被咬出了血,薄早哭得發抖,嘴上罵着:“你活該!”又忍不住心疼地伸手去摸他的唇。

符塗親親他的手指,默不作聲地慢慢調整角度動起了腰。薄早被他頂的,一開始還是悶聲地叫,後來慢慢動了情,感覺沒那麽痛了,又伸手要他抱着親。

薄早嘴唇是軟的,身上的肉也是軟的,底下那朵花更是嬌軟的不行,和他主人一樣,稍微欺負兩下就哭起來。

符塗抱着他,底下抽`插不停,叽叽咕咕的水聲漸漸豐沛起來,低頭一看,小薄早點着頭,竟然是被插射了。

“塗塗,塗塗……”薄早還抱着他的脖子,眼角緋紅地跟他撒嬌:“太大了,蹭到了,啊……好舒服,要親。”

符塗輕咬住他的下唇,一股腦射了出來。

房間裏一時安靜下來了,只有兩個人輕輕的喘息聲。

符塗緩了一會兒,抱着薄早翻了個身,讓他壓在自己胸膛上。

薄早這會兒身子還是軟綿綿的,雪白的膚色也蒙上了層誘人的緋紅。他喘着氣,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他們倆剛剛到底幹了什麽,符塗甚至到現在還埋在他裏面沒出來,套子是超薄的,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東西的形狀。

薄早又怕又羞,反倒咬着嘴唇不說話了。他心懷僥幸地想着,符塗沒問,沒覺得奇怪,他一定是不懂的。

符塗這時有了動作,他緩緩退了出來,坐起身把套子摘下來丢進垃圾桶裏。

他那裏還半硬着,薄早歪着頭瞧見了,羞地把臉埋進枕頭裏。

薄早腿間一片狼藉,多是他退出來時帶出來的透明液體,還有些零星的血跡。符塗停了半刻,伸手抽了張濕巾,輕柔地分開他的腿,給他在腿側擦了擦。

薄早緊張地直發抖,花口随着主人的喘息也一張一合的,符塗手一頓,隐忍道:“沒套了。”

薄早臉一紅,合攏雙腿,把他的手給夾住了,羞惱道:“我,我沒想要。”

“那就別招我,”符塗聲音嘶啞,抽出手把他抱扶起來往浴室帶,淅淅瀝瀝的水聲随之響起。

薄早腿還有點軟,抱着符塗的腰站着,任他拿着花灑,低頭彎腰給他洗身上的東西。

符塗手上有點繭子,揉過他的脊背腰窩,揉得薄早都快站不住了,腦子裏全是他那根硬邦邦的正抵在自己身上的兇器。

符塗蹲下了身,薄早上半身貼着牆,手扶着旁邊的毛巾架,他都沒注意到自己什麽時候也已經硬了。花灑噴出的水柱從腳慢慢往上,過了膝蓋,大腿,小薄早也越來越硬。細密的水流最後射在顫抖的會陰處,薄早再也忍不住,輕呼了一聲跌坐了地上。

花灑頭被狠狠地丢在了一邊,符塗半跪着,捧着薄早的臉急切地親他。在浴室氤氲的水汽裏,口水吞咽聲喘息聲亂成一片。

“塗塗,塗塗!”薄早在接吻的間隙裏顫抖着叫他:“我們……嗯,是不是嗯,做了壞事?”

“是!”符塗也喘息着,重重地回他。他深深地看了薄早一眼,随即讓他轉了個身面對牆壁,他抱着他的腰,把自己嵌了進去,在他腿間磨蹭着動起來。

薄早趴在牆上,被他颠來颠去,眼淚都磨了出來,委屈道:“你不是說!嗯!沒套了?”

符塗一邊動腰,一邊在他雪白的脊背上親吻啃咬,斷斷續續道:“我……不進去,就蹭蹭。”

他說得輕巧,可頂進來的力道卻那麽大,次次蹭過他的軟肉,頂在小薄早上,薄早又疼又爽,頭皮發麻,感覺那裏又流水了,慌亂道:“又濕了!啊……都……嗯,都怪你!你怎麽這麽嗯……煩人!”

他心裏有氣,在符塗手臂上亂抓出幾道血痕。符塗抽着氣,腰上還在使勁,問他:“那你要我……怎麽辦?”

“你……你,”薄早一頭黑發都汗濕了黏在臉上,扭着腰要躲,卻被扣着腰又坐回符塗身上,他小腹酸軟得不行,啞着嗓子叫道:“你不許……嗯,不許蹭了!我腿酸,我不舒服!塗塗!塗塗。”

符塗被他叫的心軟,蹭了幾下就強行停了下來,把人又轉回來抱在懷裏。薄早抽噎着趴在他肩膀上,兩個人都硬着,抵在一處。符塗親着他,摸過他的手要往下,卻被他一把掙開了,嘴唇上又被咬了一口。

薄早淚眼瞪了他一眼:“你今天,就會欺負我。”

符塗沒什麽誠意地“嗯”了一聲,唇角甚至還帶着點笑意。

“不許你蹭了……”薄早說着直起身,撐着他的手臂坐起來,雪白的臀肉夾着他那東西。符塗臉上的笑沒了,有些緊張地看着他。

薄早輕“哼”了一聲,挺着腰前後動了動,一聲輕響,船再次入港。

兩個人同時呻吟出聲。

“早早?”符塗咬着牙,額上青筋暴起。

薄早也痛的直咬牙,小薄早都軟了,眼淚啪啪地往下掉:“好痛……怎麽這次這麽痛?”

“你傻嗎?”符塗低喝:“套子是有潤滑的。別動,我出來。”

誰料薄早卻不松口,咬着唇抽泣道:“我不。你非要蹭,我……都濕透了,裏面又癢……又酸,你還要出去!”

符塗本來被他都吓得有些軟了,這會兒又重新變得堅硬如鐵,低喘一聲,竟然一下子托着他站了起來,幾步進了浴缸裏。

浴缸裏的水剛放滿,兩個男孩一進去,立刻擠出來半缸。薄早躺在浴缸裏,嗯嗯啊啊地敞着腿,被幹了一輪又一輪,到最後肚子都微微漲了起來。

他們倆胡鬧了一整晚,第二天當然起不來。符塗訂了鬧鐘,早上八點起床給兩個人請病假,還被一身起床氣的薄早撓了兩下。

他也實在困得夠嗆的,抱着赤`裸的男朋友哄了哄,攬在懷裏繼續睡了。

薄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12點了,符塗不在卧室裏,他坐起身,感覺腿還有點酸,合不攏似的,不高興地摸出手機打電話。

來電鈴聲在另一個床頭櫃上響起,是去年薄早給他錄的“接電話,接電話,三秒內必須接電話!”

符塗端着杯水推開門,快步走到床邊坐下了:“醒了,哪裏不舒服?”

薄早趴到他懷裏:“腰疼,腿酸。你去哪了?拿的什麽?”

“藥店。”符塗輕輕揉了揉他的腰,打開手裏的塑料袋給他看。三盒避孕`套,還有一堆不知道什麽的藥。

薄早紅着臉嘟囔:“被我媽知道,你死定了。”

符塗輕笑了一聲,拆開一板藥遞給他:“阿姨都同意我們同居了,你覺得她知不知道?”

“煩人。”薄早接過水喝了藥,才想起來問他:“什麽藥?”

符塗輕飄飄道:“避孕藥。”

薄早瞬間臉色煞白,可憐地看着他,嘴唇哆嗦着說不出話,他在等符塗下一句話“開玩笑的。”

可惜符塗不看他,邊收拾藥盒邊道:“昨天什麽都沒準備,以防萬一。”

“你……”薄早眼圈紅了,抓住他的手,顫聲道:“你開什麽玩笑,我……我是男的,怎麽懷孕。”

他昨晚上已經把眼睛哭腫了,看起來越發可憐。

符塗卻依舊冷靜道:“能,有百分之15的概率能。”

“什麽時候!誰!”薄早崩潰道:“誰說的!”

“李醫生。”

“啊——”薄早撕心裂肺地叫道:“誰叫你去問他的!我媽明明答應過我的!答應過我的!”他爬起來要去給薄雲打電話。

“好了早早!”符塗抓住他的手把他拖了回來抱進懷裏:“不是阿姨,你別怪她。我從一開始就知道。”

薄早在他懷裏發着抖,哭都哭不出聲音,胸膛劇烈地抖動。

“我本來是想瞞着你一輩子的,”符塗胡亂地在他臉上親,低聲道:“本來想随便編個理由騙你吃藥。可是我突然改變主意了。15%的概率,不是0。如果你哪天真的懷孕了,我怕你自己偷偷做傻事。”

“我們是要一起一輩子的。”符塗親吻他的胸膛,在他心髒的位置停下了:“不是故意要騙你。你的所有,我都能接受。”

薄早一把把他推倒在了床上,咬着他的肩膀委屈道:“你憑什麽瞞着我!你知不知道,我……我以前多害怕!煩死你了!你怎麽那麽煩啊!”

早上薄早沒去軍訓,周頤就覺得有些奇怪。下午的時候她站隊的時候,遠遠地就看到了薄早……以及他身旁的符塗。

這倆人似乎在鬧別扭,符塗和她們輔導員走在前面,薄早戴着帽子口罩慢吞吞地走在後面。符塗徑直走到了她們方陣前,薄早在操場外面站住了。

輔導員和教官交談,介紹說這是薄早的哥哥,遞給他一份病歷,說要給薄早請假。

教官看不懂病歷上的專業名詞,問道:“這個得先找他們系裏的領導批一下。”

輔導員在旁邊笑道:“已經批了。”

符塗把蓋了章的請假條拿給他看,教官點了頭簽了字,感嘆道:“怪可憐的,前幾天訓練還挺努力。”

符塗轉頭看了一眼方陣裏的男男女女,他個子高,這一眼居高臨下的意味非常重:“這幾天感謝教官和同學們的照顧,這麽熱的天,我買了點東西。”

他說完,那邊就有幾個人拖着個大網籃,搬着幾箱水過來了。而另一個籃子裏,竟然是滿滿一筐綠色迷彩的帽子。

教官的臉色有點奇怪:“這?”

符塗冷冷道:“天熱,不戴帽子容易中暑。帽子這東西容易丢,我替大家多買點替換的。”

這話一落,男生堆裏一陣騷亂聲,有個按耐不住的,羞憤道:“靠!你這什麽意思啊?薄早的帽子又不是我們拿的!”

陳柏立馬也高聲道:“那誰拿的誰站出來說一聲呗!人家家長都找上門了!”

他這麽一說,頓時沒人敢說話了。

輔導員尴尬地笑笑:“哈哈哈,這群孩子不太懂事,可能是誰惡作劇,也可能就是被風吹跑了。”

符塗面無表情地點頭道:“可能吧。我還要帶他去醫院,先走了。”

一群人看着他走了,他帶來的人還在來來回回搬水,足足搬了46箱冰水和46箱運動飲料,在操場上幾乎壘成一道牆。

46名同學面面相觑,不知是哪位男同學低聲“靠”了一聲:“財大氣粗,我喜歡。”

一群人頓時都笑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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