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相互折磨

李簡容看著冷月風被人拖了出去,心裏悲痛不已,他怎麽能這麽幹脆就招認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讓他連思考的機會都沒有,冷月風太自私了,他根本不給自己一點思考的時間,他怎麽就知道他一定會把他關起來呢?

好氣憤,好無奈,好傷心,好想抱一抱冷月風,他為什麽這麽絕情的告訴自己,他是北域皇室,他是令孤月,為什麽?身體裏有一股火,一股莫名的火,讓李簡容不能好好的思考,只想憤怒的将眼前的所有撕碎、吞沒。

“陛下……藍總管讓我給陛下送燕窩粥,請陛下……”

誰?在說什麽?李簡容什麽都不想聽,只想毀掉眼前的東西,可憐的女婢被李簡容一把捉住,順勢壓在身下……

藍七聽著殿內女婢的驚叫聲,無奈的搖搖頭道:“陛下,不要怪我。”

鐵鏈碰撞的聲音,讓冷月風的眼睫跟著顫動起來,窗外透進來的強烈陽光透過眼皮刺進冷月風的眼瞳,讓他有很長時間不能睜開眼睛。

等他适應了室內的亮光,慢慢做起來,看到的是李簡容蒼白的臉和充滿血絲紅腫的眼,冷月風的心跟著陣陣刺痛,趕緊低下頭,不去看對面憔悴的人。

“一覺睡到晌午,你沒有什麽要交代的嗎?”李簡容才開口,聲音沙啞的可怕,可他依舊定定的看著冷月風,看到與昨晚一般狼狽的冷月風,無神的雙眸,沒有了往日的神采,可他依舊是自己愛了很久的人。

眼眸往下,看到他微腫的臉頰、青紫的脖頸,他的心跟著抽痛,可是當他不出意外的看到他胸口赫然有一塊胎記,月牙形的胎記,李簡容的手突然緊握成拳,重重的打在桌面上,桌子應聲裂開。

李簡容一個箭步沖到冷月風面前,揪著他胸前的布料吼道:“說話!”

冷月風擡起頭看著他輕聲道:“你還讓我說什麽?”

李簡容龇著牙,擡起拳頭,一拳重重的打在冷月風耳旁的牆壁上,傷心的說道:“冷月風,你他媽太不是東西了,你真的太狠心了,太不是東西了……”李簡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将自己的頭埋在冷月風的胸前,低聲的重複著。

冷月風昂氣頭,看著破舊的牆壁,眼眶紅腫,默默的流淚。我還能說什麽?你想讓我說什麽?他可以清楚的感受道李簡容在哭泣,溫熱的液體順著他的胸口滑向腹部,再沁入布料,消失不見。

他讓李簡容傷心了,他早就知道,這一天到來的時候,最傷心的人不會是自己,只能是李簡容,同樣,最有恨意的人,也會是李簡容,他現在恨死自己了吧。

冷月風緩緩伸出手,想安慰李簡容,可是他的手剛剛碰到李簡容,他立刻擡起頭,眼角還挂著淚水,他的眼睛毫無溫度,冰冷的想要把冷月風冰凍,令他的手僵在空中。

“說,你還有什麽同黨,你千辛萬苦的偷軍機圖是要交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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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黨?冷月風怎麽說,他當然想說還有謝謹,可是謝謹已經娶了公主,他怎麽說,也不能說出彩星,她什麽都沒有做,何況她還要幫自己做一件很重要的事,軍機圖的事情,他不想多說,因為他原本就不想交出真正的軍機圖。

他緩緩開口道:“陛下,我沒有什麽同黨,軍機圖我沒想交給誰,請你相信我。”

“相信你?你騙的我還不夠嗎?我還能怎麽相信你?”李簡容瞪著眼睛看著冷月風,他憑什麽到了這個時候還是要他相信,除非他不曾欺騙他。

冷月風嘆了口氣,頓了頓說道:“陛下,我真的出了我的真實身份,其他的都沒有騙你,你……”

“你還敢說!”李簡容用力抓著他的臉頰,出口道:“冷月風,不,該叫你令孤月,你怎麽說的出口,我倒要問問你,我皇叔到底是誰害死的?你和李簡玄到底是什麽關系,你們都觊觎我的江山,你們到底是不是同夥?”

冷月風瞪大眼睛,悲傷的看著李簡容,他用力睜開他的束縛,閉著眼睛,顫聲道:“你已經……不相信我了,那我沒什麽好說的,你要怎麽處置我,随便。只是……”冷月風睜開眼,眼眸沒有意思溫度的看著李簡容道:“你要随時注意邊關動向,也許……算了,反正你不相信我說的。”

李簡容急了,他的雙手緊緊扣著冷月風的肩膀,大聲的吼道:“你……冷月風……你說什麽?誰他媽不相信了,你把話說清楚,你……”

李簡容突然抓著冷月風的後腦,張嘴啃噬著冷月風的嘴唇,另一只手緊緊抓著冷月風掙紮的手臂,伸出舌頭,瘋狂的攪動著冷月風的口腔,像是掠奪,更像是懲罰。

“李……唔……簡容,你……瘋了,放……放開……”冷月風認為李簡容的這種做法只有瘋子才會去做,他根本失去了理智,他們的關系在昨天晚上就已經發生了變化,李簡容這樣的做法,根本就是對他的侮辱。

李簡容舔咬著冷月風的唇,用自己的胸膛,把他壓在他和牆壁之間,空出手,一只抓著他的的下巴,不讓他的牙齒在傷到自己,另一手伸進他的衣衫,撕開他的腰帶,住著他的分身不斷撸動。

冷月風經過昨夜的重創,還有襄荷的折磨,已經沒有多少力氣,漸漸失去反抗能力,他的嘴唇在李簡容唇齒的蹂躏下,不斷的流出鮮血,又不斷的混著兩人的津液順著他的嘴角滑落到下巴,劃過脖頸,又被李簡容的舌頭舔舐。

冷月風只能任由李簡容操控,在他的手中沈沈浮浮,眼睛漸漸失去清明,氣息也越來越不穩,可偏偏在關鍵時刻,李簡容突然停了下來,冷月風喘息著難忍的,伸出手臂似乎要在空中找尋著什麽,能夠讓他發洩的東西。

李簡容看著他的樣子,在他耳邊啞聲道:“你只能在我的操弄下才能釋放,難道你忘了嗎?”

冷月風的手臂立刻将在空中,搖晃這腦袋,不敢相信剛才是李簡容在和他說話,他剛才說了什麽?這不是他認識的李簡容說的話,他永遠不會說這樣的話。

後穴被異物入侵,那種瞬間被撕裂的鈍痛,讓冷月風清醒了不少,可他只能張著嘴,瞪視李簡容,眼中滿是傷心、絕望、痛苦和無奈。

“啊……唔……你……殺了……我,有本事……嗯,你就殺了我……混蛋!”冷月風用嘶啞的聲音吼叫著。

“殺了你?我不會殺你,我要留著你,留著你好好的陪著我。”冷月風聽到這就話愣了愣,就在他以為李簡容其實還相信他,其實還愛他的時候,接著就聽到對方在他耳邊說道:“享受我的操弄,只能每天每天的陪我上床。”

接著李簡容開始大力的抽插著、發洩著,他只能通過一遍遍的占有,來提醒自己,冷月風還是他的,還陪在他身邊,永遠都 不會離開,永遠也不可能離開。

冷月風的身體突然拱起,他仰起頭,低吼一聲,跟著身體抖動了一下,溫熱的東西噴濺而出,打在李簡容赤裸健壯的胸膛上。冷月風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著李簡容鄙夷的眼神,輕佻的笑容,還有之間沾滿自己的液體,送到自己嘴裏的動作。

“怎麽樣?是不是只有被我幹,你才能發洩,你自己嘗嘗自己的味道,這麽久了,味道應該不錯。”

“殺了我,你殺了我!”冷月風大聲的吼叫,開始用力的掙紮,突然想起什麽,舉手抽出頭頂的玉簪就往自己的頸部紮去。

李簡容頓時心态加速,他立刻抓著冷月風的手腕,順勢卸了他的腕骨,他沖著冷月風大聲的喊著:“你敢死,我就殺光扶柳閣的那些人,有本事你就試試。”

“嗯……你卑鄙,李簡容,你怎麽會是這樣的人?你怎麽變成了這樣?”冷月風痛苦的叫喊著。

李簡容跟著又開始新一輪的攻擊,他趴在冷月風的耳邊輕笑道:“我一直是這樣的人,你何時忘記了嗎?”

冷月風搖晃著腦袋,嘴裏重複著:“不,你不是這樣的……不是……”

冷月風新過來的時候,又是刺眼的眼光照著他,他試圖動了動身體,可是疼痛的感覺立刻侵襲全身,但當他看到熟悉的帷幔時,他産生了一種什麽都沒有發生變化的錯覺,他只是又被李簡容折騰了一個晚上而已。

“公子您終於醒了。”彩星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冷月風艱難的坐起來,嘶啞的聲音道:“我什麽時候回來的?睡了多久?我的手腕?”

“這個……”彩星為難的看了冷月風一眼,她知道冷月風的身份暴露了,因為三天前,扶柳閣就被衆多守衛圍的水洩不通。可是李簡容對冷月風做的事情讓他很難過,當他看到冷月風遍體鱗傷的時候,一下就流出了淚水,這個時候她其實不想告訴冷月風他的處境,“公子前天夜裏被……陛下……抱回來的……公子的手腕怎麽了?”彩星問道。

冷月風深呼一口氣,想來是李簡容又給他接上了吧,練武之人對筋骨十分了解,他為了不讓自己自殺,真是急的什麽都想的出來,他看了彩星一眼,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暴露了,我回來這裏不能說明我是安全的,外面一定有很多人看著,讓你們也跟著受苦了,可是彩星,我依然希望你能保護公主,你的身份絕對不能暴露。”

彩星聽著他的話,忍不住落下眼淚,她顫抖的聲音道:“公子,為什麽陛下這麽狠心,你并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為什麽他要這樣對你。”

“彩星,變成這樣,我已經沒什麽所求,只希望你不要暴露身份,好好照看公主……也不要你防著謝謹了,這個人心機太重,你不要去招惹他。”

彩星剛想說些什麽,突然聽到外面有動靜,立刻站起身擦幹眼淚,在冷月風床邊守候。

不久門被推開,李簡容陰冷著面容出現在房間裏,室內的溫度仿佛也跟著降低了幾分,李簡容冷冷的看了一眼彩星,後者只能擔憂的看一眼冷月風,然後默默離開。

李簡容順勢坐在床邊,對著冷月風戲谑道:“看來你恢複的不錯,很有精神的樣子。怎麽?不想死了?” 說著就伸出手撫著他的面頰。

冷月風瞪了他一眼,狠狠拍開他的手,怒道:“只要我想,随時都可以。”

李簡容頓時火氣上湧,用力抓著冷月風的下巴,咬牙說道:“你這麽有精神,不如用來好好陪我,說不定我心情好了,就能少放些守衛。”

冷月風立刻掙紮著、焦急的喊道:“李簡容,你怎麽就不明白,現在不是囚禁我的時候!你應該多加注意……唔……嗯……嗯……放……”

這樣一天天的折磨有什麽意思,李簡容你太讓我失望!

作家的話:

怎麽到了該虐的時候就狠不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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