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聞

牧言夕微微地垂下眼眸,在傅思遠意有所指的注視下,她竟然有些慌亂了。

自己明明沒有做錯事,怎麽會有一些心慌呢?

傅思遠微微地呆愣了一下,他家言言反應就是快,剎那他竟然無語反駁。

他的目光最終落在像八爪魚一樣纏在牧言夕身上的周克己身上,立馬上前把他從她身上扯了下來,還不解恨地大力把他推到在沙發上,恨着聲說了一句。

“這小子喝了點馬尿,就整個走形了,你理他做什麽。”

傅思遠的反應,讓牧言夕有些愕然,她吃驚地盯着一臉緊繃的男人,他們不是好哥們嗎?腫麽這個樣子啊。

傅思遠緊皺眉頭看着一臉不解的牧言夕,補充了一句。

“你也真夠笨的,不會找人幫忙,一個人扶得起一個大男人嗎?”

随即很快他的手已經伸到牧言夕的胸前,幫她把豁開的扣子系上。

傅思遠從推到周克己再幫她系上扣子,那動作流暢,一氣呵成。

牧言夕更加費解地打量着有些沉悶的男人,心裏只打鼓。

自己幫的是他哥們,怎麽反被他“埋怨”呢。

誰說只有女人心才是海底針。

不過,傅思遠說歸說,倒也不會真的抛下周克己不管。

他找人把周克己擡上車,就是不許牧言夕再碰他一絲一毫。

到了小區的地下車庫,臨上電梯的時候,牧言夕好心地想要搭把手,卻被傅思遠狠狠地瞪了回去。

牧言夕的手被吓得縮了回來,心裏卻在想,這男人的氣性還真不是一般的長。

傅思遠有些吃力地把周克己不斷下滑的身體,提了上去,臉有些因用力而微微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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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開周克己的公寓大門,開門的是葉蓉,這個明媚的女人有些倦容,不再以前那麽招搖,看到傅思遠,并沒有如以前一般眼光粘在他的身上,只是匆匆一眼便低下頭去。

她吃力扶着周克己進了一門,那剛剛還鼾聲如天的男人,在觸到女人柔軟的身體後,清醒了一些,在那那喃喃自語到。

“蓉蓉,哥就是喜歡你,喜歡你。”

言閉,他便摟住葉蓉的身體,在她的脖子上啃咬起來。

葉蓉紅着臉,沖着傅思遠和牧言夕尴尬地笑了一笑,便關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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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和傅思遠 公寓

半夜,兩人親熱完後,傅思遠摟着牧言夕光裸滑膩的身體,大手在她的美背上游走,他看着粉面含春的女人,趁着她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的時候,他得給她洗洗腦,千萬不要做今天晚上這樣的傻事。

“老婆,下次碰到喝醉酒的男人要離他地遠一點!免得自己吃虧”

“哦……”

牧言夕舒服地窩在傅思遠的懷裏,剛剛被這男人折磨地差點斷了氣,大腦皮層還處在真空的缺氧的狀态,她無意識地點了點頭。

剛想轉過身,睡過去,她忽然覺得傅思遠的話有另外一層意思!

她星眸半開,瞟了一臉嚴肅的男人一眼,終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牧言夕飛快地垂下眼眸,不經意地問了一句。

“包括你嗎?”

“那你下次喝了酒回來,我就把你關在房門外。

“……”傅思遠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噎到,全沒有想到她這麽快就清醒過來,還殺了他一個片甲不留,自己算是不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了!

牧言夕看着有些吃癟的男人,輕輕地轉過身去,小手捂住嘴巴,偷笑着,光裸美麗的背随着那笑聲的節奏慢慢地起伏,性感而又煽情。

傅思遠的俊臉微微一熱,終于确定她是故意耍弄他,他猛地從身後摟住她的身體,輕輕地咬住她的耳垂,說了一句。

“言言,你這只小狐貍,敢把我關在房門外,看我這麽收拾你。”

“傅思遠,你這只狐貍精,就會酸溜溜地教育人……。”牧言夕調皮地用手點了點他的鼻子,笑嘻嘻地說道,靈動的大眼睛笑成彎彎的。

他明明是在吃醋,卻還在裝酷。

“言言,我就是要教育你,收編你。“傅思遠低下頭來,眼眸裏的暮霭越來越深濃,抵在她白皙的額頭,一股灼熱的氣息沖着她,溫柔地撒了下去,輕輕地啃咬住她的耳垂,大手慢慢在她的胸前游弋。

“傅思遠,你這只磨人的狐貍精。” 牧言夕嘤咛了一聲,埋怨了一句,很快就沒有主意,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迎上他的親吻和愛撫。

不過,她混沌的腦子卻在想,這世界上有沒有男的狐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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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的時候,很多的事情,無風也能起三層浪,更何況事關傅家和傅氏企業。

就在當天晚上淩晨,一個自稱局外人的人在微博發布了一則很有意有所指的照片。

連題目也很“知音體”---“豪門少奶夜會情郎,酒店大廳激情擁吻”

照片裏的兩人被拍地很逼真,咋一看上去,果真是情意綿綿。

男人的面目有些模糊,但是女人的樣貌很是清晰。

這一組照片在網上迅速傳開,點擊率呈直線上升的态勢。

牧言夕是在第二天晚上刷微博的時候,看到這一組照片,那個局外人還煞有其事地關注了她的微博。

她沒有想到自己與周克己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成了“情侶”,怪不得,今天單位裏的同事看到她,神情有些怪異。

牧言夕有些心悸地看着那些照片,第一次遭遇這樣的情況,她有些慌然失措,她想等傅思遠回來,商量一下該如何應付。

只是好不容易等到他回來,傅思遠卻是一臉倦容,看了一眼她本本上的那個微博,還沒有等她開口,他已經握住了她的手。

“老婆,沒事,別多想,不要做任何的回應,一切讓我來。”他沖着她微微地一笑。

“這明明是捕風捉影,怎麽會這樣”牧言夕的手被包裹在他的大手裏,心稍稍平定一下。

傅思遠今天在公司裏,這些照片他已經看地太多,想地太多,爸爸,媽媽的電話一個接着一個電話,連番轟炸。

這件事明顯是有人故意而為之,針對肯定不是牧言夕一個人,而是針對他,針對傅家,針對整個傅氏企業。

他已經通過公安局的朋友,封殺那個微博,只是那照片已經傳播已經開來了。

他只能一面慢慢地清理,另外着手叫人去徹查這件事,揪出那個自稱局外人的造謠者,把對傅家,傅氏企業的負面作用減少到最小。

自然,一如往常一般,他從來不和牧言夕談公司裏的事,也不會和她談自己的什麽煩心事。

這個女人,是他的心肝寶貝,只能用來心疼和寵,他從來不願意和她講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讓她不開心。

即便事關她,他也一定可以妥善處理好,何須她來費心費力。

傅思遠看着想要打破沙鍋問底的牧言夕,故意輕輕撩起她的發,輕輕地嗅了一下,展顏一笑,說了一句

“老婆,你真香。”他故意色迷迷地湊近她,想把她的注意力轉移開了。

“可是,傅思遠……”牧言夕心細地察覺出男人的不耐煩,卻還是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噓,老婆,去放熱水,我們一起好好洗一個澡。”傅思遠用手指點住她的小嘴,擁住她的身體,眼眸裏滿是寵溺。

牧言夕已然到了嘴邊的話,被生生地堵了回去,她遲疑一下,上樓去給他放了熱水,而傅思遠一把抱起已經洗過一次澡的牧言夕,執意要與她一起洗鴛鴦浴。

在那一個寬大的浴池裏,傅思遠一反常态地沒有對她強取豪奪,只是緊緊地摟住她,緊緊抱住她,疲累地靠在她的肩頭,昏昏欲睡。

這一整天下來,他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這麽緊緊地抱住她。

牧言夕沒有再開口,她該相信她的丈夫,相信他能完滿地解決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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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牧言夕去銀行上班的時候,破天荒地化了一個淡淡地妝容,讓自己看起來淡定一些。

雖然內裏總有所顧忌,但是人正不怕影子斜。

到了中午休息的時候,牧言夕收到了歐陽倩雲的電話,讓她去旁邊的星巴克見她。

牧言夕匆匆地趕到星巴克,歐陽倩雲已經正襟危坐地坐在窗邊的雅座上了,見到她進來,她用手指指了前面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待牧言夕坐定後,歐陽倩雲也開門見山了。

“言夕,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這些照片的事嗎?”歐陽倩雲修剪地極好的手指甲在她眼前晃了一下,一些花花綠綠的照片便從信封裏倒了出來。

“婆婆,這是一個誤會。”牧言夕穩了穩神,平靜地迎上歐陽倩雲有些犀利的眼神,輕輕地啞了一口杯子裏的卡布奇諾。

她細細地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講給婆婆聽了,最後得出結論就是:這些照片根本就是子虛烏有,故意斷章取義。

“言夕,我不管這個事情是真還是假的,重要的是現在已經鬧的沸沸揚揚。”

“媽,對不起,我也不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言夕,你和思遠的婚事,我和興國本來是不同意的,無論從哪一方面,你都不是傅家少奶奶的最佳人選。”

歐陽倩雲一向來都是高高在上,說話也是向來犀利。

她再一次翻起舊賬,再一次提醒着牧言夕,她是高攀了傅思遠。

他們倆本就門不當戶不對,傅家少奶奶的名號對于她牧言夕來說,是多大的恩賜。

牧言夕的小臉有些黯然了。她垂下眼眸,避開婆婆有些刺人的目光。

她以前沒有覺得,只是覺得結婚就結婚了,也沒有覺得距離不距離,差距不差距。

然現在,那一股無形之間的差距讓她有點莫名地不安。

“言夕,你現在已經是思遠的妻子,已經是傅家的一份子,就應該好好珍惜現在的生活和自己的身份,時時處處以傅家的利益和體會為重,一定不要把自己卷入桃色新聞,我們傅家不需要這樣亂七八糟的新聞來奪取眼球?

“媽媽,以後我會注意的……”牧言夕的手在桌子底下攪在一起。

那天晚上的事對于她來說只是一個意外,一個誰也無法預料的意外。

歐陽倩雲見有些尴尬的牧言夕,話鋒一轉,切入正題

“注意!注意也杜絕不了別人的流言蜚語。”

“作為思遠的妻子,要時刻為他分憂,而不是老是給他添麻煩。”

“為了防止以後類似的事情發生,我們希望你能夠辭掉銀行的工作,一心一意地在家照顧思遠。”

“我們……”牧言夕終于聽到了重點,辭職,為了一個莫須有的事情辭職。

“是的,這是我,思遠和他爸爸三個人的意見。”

“思遠有些話不便和你說,所以只能由我待為轉達。”

“傅思遠的意思……”牧言夕的心一剎那變得冰冰涼,他終究還是不相信她的。

怪不得昨天晚上他欲言又止,原來他找到可以解決的辦法,就是讓她辭職。

而且是讓婆婆來告訴他的決定。

原來在她和傅思遠之中間,不光有自己的父母,還有他的父母。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多多留言,多多撒花……等着你們來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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