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光
傅思遠用力捁住牧言夕的身體,眼神淩厲,他恨極她動不動就放棄的态度。
“離開我,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和其它男人雙宿雙飛嗎?
“我一定不會成全你的,我一定把那個男人給廢了!”
他的身體狠狠地壓在牧言夕的身體上,那眼神隐隐透着痛苦,藏着無奈。
牧言夕那只是執着了一個晚上的念頭,全被傅思遠吼了回去,她睜大眼睛,嘴巴被捂住了,只好哼哼唧唧地訴說着自己的不滿。
而一旁的牧年成和陳秀蘭卻是傻眼了,他們沒有想到平常溫文而雅的女婿變得如此地瘋狂……他們一時間沒有反映過來,任由着傅思遠把牧言夕拖走了。
傅思遠把牧言拽上車,拖進家裏。全然沒有了往日的風度和修養,他昨天晚上擔驚受怕了一個晚上,也像瘋子一樣找了她一個晚上,而她除了放棄還是放棄。
她當他是什麽?小貓小狗,說不要就不要了。
昨天晚上這個女人究竟去哪裏鬼混了,這一身的臭味,讓他更加心煩意燥了。
到了公寓後,傅思遠很快就剝光牧言夕的衣服,光着身體拽着她一起進入寬寬的浴池裏,一手緊摟住她的腰,一手捧住她的胸,讓她的背靠在他的懷裏。
牧言夕混沌沌的腦袋被傅思遠一系列大動作給驚醒了,她開始反抗傅思遠的恣意妄為。
“傅思遠,你放開我,放開我……”手腳并用地在他身上掙紮着,想要站起身。
卻被傅思遠困地更緊了,他已經疲累之極,現在就想休息了,而這個女人也不如他的意。
傅思遠的一手托起牧言夕的身體,兩指慢慢頂住她柔軟的入口,兩指頂住她後面的小窄洞,蓄勢待發,臉色陰霾,咬着她的耳朵。
“牧言夕,你再動一下。今天我一定把你弄死為止。”
這個威脅是極有效,牧言夕的身體很快就僵住了,想起那一次自己被他在衛生間裏那個啥的慘樣 ,她居然不寒而栗。
牧言夕不敢再動了,這一方面,傅思遠肯定是言必出行必果,一定會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她昨天晚上也是一直沒有合眼,再也沒有什麽精氣神與他對抗了。
牧言夕無奈地軟□體,雖然心不甘情不願,卻還是靠在傅思遠的身體上,頭枕在他的胸口。
兩個劍拔弩張的人同時向疲勞投降了,下意識地收斂起自己的铠甲,偃旗息鼓。
傅思遠打開浴池的開關,讓溫熱的水輕緩地沖刷着他們的身體,浴室裏慢慢地回蕩起輕音樂。
而那音樂聲便如那催眠曲一般,讓兩個浮躁的靈魂慢慢地歸于平靜,歸于那一片純白。
傅思遠抱着牧言夕的身體,讓她在自己的身上躺穩,大手緊緊摟住她腰,與她四肢纏繞,讓她的發絲在自己臉頰處撫弄,靠在池壁上,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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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的時候,樹欲靜而風不止。
牧言夕再次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她居然這麽一覺睡到一天一夜,看着柔軟的大床,她有那麽一時的恍惚,傅思遠什麽時候把自己撈起來,什麽時候走的?
她居然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她沒有想到自己與傅思遠發生那麽大的沖突後,還能躺在他的身上那麽安然入睡。
牧言夕赤着腳下樓後,廚房裏傳來一股清香,平常的鐘點工阿姨換了一個新面孔。
見她下來,那個50歲左右慈目善目的女人已經走了出來,畢恭畢敬地她說了一句。
“太太,您喜歡喝的百合粥,很快就好了。”
“傅先生,今天讓您在家裏好好休息,有什麽需要,您只要吩咐我就好了。“
牧言夕楞了楞,這公寓裏一直只有她和傅思遠兩個人,這猛一下子多出一個人。還真的有點不習慣。
聽着那保姆的話,她的嘴角輕輕上弧了,傅思遠真是用心良苦,其實何苦呢?
牧言夕吃過早飯,一個人待在那公寓裏,那保姆也極盡忠職守地站在她的身邊,就這麽說吧,除了上廁所,她簡直就是如影随形。
這讓牧言夕又羞又惱,滿腦子裏都是這兩天都是傅思遠的惡行。
到了中午,家裏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歐陽倩雲。
她一如既往的優雅,卻是一臉的怒氣,剛進到客廳裏,就沖着牧言夕疾言厲色地叫了起來。
“牧言夕,你和思遠到底怎麽了”
“明明是你自己做錯了事,明明是自己行為不檢點,還很有理是不是?”
歐陽倩雲從名牌的包包裏拿出一大摞照片,撒在牧言夕的臉上。
“媽,這個不是你想得那樣的……”牧言夕頓時有一種百口莫辯的無力感,對着自己的婆婆就更加如此。
果不其然,還沒有等她把話說完,歐陽倩雲就已經打斷了她,修飾精致的眉毛猛地往上挑。
“牧言夕,思遠的臉是怎麽回事?怎麽會腫起來的。”
今天早上她便看見傅思遠一臉疲倦地坐在辦公室裏,聽他的秘書說,他昨天一天沒有去上班,而今天本來安排好的瑞士之行也臨時取消了。
她看着兒子臉上的隐隐的五指印,雖然他什麽也沒有說。但是她知道,除了牧言夕外,誰還會有那麽大的膽子,或者誰還會這麽不屑自己的兒子呢。
兒子本就自己的心頭肉,從小到大連自己都舍不得動他一分一毫,而如今那個女人居然敢……怎麽能讓她不心疼,怎麽能讓她不怒火中燒?
“媽……”牧言夕又一次無言以對。
“果然是你。牧言夕,你的心太毒辣了。”歐陽倩雲的手指都微微顫動着,不容分辯,狠狠的掄起手,往牧言夕的臉上就一巴掌,全然沒有了豪門貴婦的風度和修養。
這一巴掌用盡了全力,牧言夕被一下子打到在地上,她愣住了,只覺得臉頰上火辣辣地痛。
“牧言夕,你這個不知道好歹的女人,思遠挖空心思地對你,而你都幹了些什麽?”
“你除了會惹麻煩,還會做什麽?”
“我們傅家不需要你這樣不知地高天厚的媳婦,既不能幫思遠分憂解難,只會讓他不斷地分心。”
“現在,你連照顧他都做不到了,你耍什麽小姐脾氣。”
“……”
歐陽倩雲是有備而來的,牧言夕在她的眼裏簡直是一無是處,不乖巧不聽話,也不會八面玲珑,幫助自己的兒子在事業上添鑽加瓦。
傅家少奶奶不僅是要上地了廳堂,下地了廚房。還要學會交際,在她們那個圈子游走而且游刃有餘,所謂的太太經濟,要是像趙知娫的女人。
更何況傅思遠對于牧言夕用情太深,對于要在商場上厮殺的傅氏企業的當家人來說并不是什麽好事。
她卯足了勁地控訴着牧言夕的種種不是,她現在很後悔當時一時心軟地讓傅思遠娶了她。傅思遠把她娶進門,她才知道這個牧言夕既不識大體,又不能斡旋于她們這個圈子裏的是是非非,更不用說給思遠在事業上的幫助,而如今因為她的不檢點,讓傅家的體面受到了不少的沖擊。
她越想越後悔,已經不止一次在傅思遠面前或明或暗說道,然她這個兒子就是那麽執迷不語,整天只會假裝糊塗,只會不遺餘力地維護着牧言夕。
直到被她拍到牧言夕在外面和別的男人幽會,傅思遠才在如此的“真相”面前,啞口無言。
今天來,她不是問牧言夕要真相,對于她來說,真相如何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她拿住牧言夕紅杏出牆的證據,能壓制傅思遠一時的證據。
歐陽倩雲知道要讓傅思遠自己主動放棄牧言夕是很難很難的,難到自己都不想再次提起。
那麽只有讓牧言夕知難而退,讓她主動離開傅思遠。
歐陽蹲□體,手指上超大的鑽石戒指在牧言夕的眼前劃過一道亮光。
“牧言夕,這個你自己看一下。”她再次從包包裏拿出幾張紙。
“只要你簽字,我們傅家也不會虧對你。”
牧言夕的眼角瞥到那幾張紙上的字,上面清晰地印了幾個字“離婚協議書”。
她渾渾噩噩的腦袋裏,在剛剛還是對于傅思遠的“控訴”的“漿糊”裏,在那一巴掌下去後,有一種東西突然殺開了一條血路,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她為什麽到現在要和傅思遠計較那麽多呢?
這一巴掌下去,倒是真的把她打醒了,她居然連痛都沒有了,順帶着把這些天對于傅思遠的“憤懑”也打的煙消雲散了。
他是不許自己開口談放手,只不過他想自己來了結他們之間的一切。
卻沒有想到還要通過自己的母親那麽大張旗鼓來這麽一出。
“這也是傅思遠的意思嗎?:” 才問出口,牧言夕就覺得自己的問題是多餘而且是可笑的。
“是的,這是我們的意思。“歐陽倩雲點了點頭,看着半邊臉已經腫起來的女人,眼眸裏卻透着一股清澈和倔強。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說,最大的現實就是最大的虐,我想知道這一章算不算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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