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想你
第二天,他們回到伊犁。森的拍攝組在他到伊犁那天就回北京了,他必須得趕緊趕過去。看着他一個人背着大包走進車站的時候,李笑愚真覺得不好意思。
“見到你很高興。接下來你得加把勁了。”森對他揮揮手,一個人上了車。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李笑愚單獨一個人去了阿克蘇的克孜爾千佛洞,克孜爾魔鬼城,經過塔裏木盆地,看了塔克拉瑪幹沙漠邊緣,最後達到喀什的艾提尕清真寺,順便逛了逛香妃墓。雖是打着工作的頭銜,但這一路東看看西看看,跟旅游無異,如果時間再寬松一點就更像了。
好好的吃了頓地道的囊坑肉,缸子肉,李笑愚直接坐飛機飛到了烏魯木齊。
下飛機時已晚上七點半,找了個附近的酒店住下,吃過飯,泡過澡,曠博電話就來了。這段時間,由于他白天實在是有夠忙,已經要他改成晚上八點後再打過來。今天時間稍微晚了點。
“喂。曠博。”李笑愚心情還是不錯的。
“你……”曠博語塞。
“什麽?”
“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唉!”曠博興奮的在他耳邊吼。
“真的?”李笑愚真不記得這些事。
“當然是真的!”曠博壞笑起來:“發生什麽好事了?想我了?”
“我現在到烏魯木齊了。近兩天就會回來了。”李笑愚避開話題。
“哇!那我不是很快就能見到你了?!”曠博吼的比剛才聲音還大。
“不出意外是的。”李笑愚一直語氣平平。
“你敢出意外試試?”
“出意外怎麽的?”
“出意外了回來我好好的伺候你,讓你吃好喝好。”曠博馬上狗腿的說。
“行。我今天累了,回來了再好好聊。”
“好吧。那晚安。”曠博依依不舍的說。
挂掉電話,盯着手機屏幕看了一會兒,李笑愚又重新翻開曠博的號碼,給他發了個短信,簡單的三個字,我想你。
等了一會兒,曠博沒有回信息。李笑愚把手機往床上一扔,準備刷牙睡覺。
第二天去主辦方處交了作業,随便見了見第二名。第二名是個背包客,已經徒步去了十多個國家,牛逼的李笑愚都想給他跪下來了。
一群人商讨了最後的成品,李笑愚又在那幫了一天忙。第四天,終于坐上了回C城的飛機。雖然看不到自己的作品展出有點遺憾,但第二名說會拍照把當天的情況告訴他。
下了飛機,李笑愚取了行李箱一個人向着出口處走,有很多人圍在兩邊接機,但沒有曠博。李笑愚看了看,大步的向着門口走,站在路邊正想招出租車,突然被一雙有力的胳膊攬住了肩。李笑愚正想着是不是遇到了什麽壞人,驚恐的回過頭一看,曠博那張嘻笑的臉出現在他頭頂。
“我還以為你不來接我……”李笑愚話還沒說完,手裏的箱子就被拿走了,人被拉扯着扔進了車裏。
“來了怎麽不跟我說一聲。”李笑愚剛弄好安全帶,曠博大步的跨進來,關了門一把扯過來就用力的吻了一通。
“你怎麽了?”李笑愚奮鬥了好久才面紅耳赤的把一直貼上來的曠博推開,完全搞不懂曠博為什麽這麽激動。
“誰叫你随便挑逗我!”曠博抓住他的兩只手又是一陣胡亂的親吻。
“我什麽時候?”李笑愚這兩天連電話都沒和他打一個,哪來的挑逗。
“誰叫你亂發短信說你想我的?”曠博下巴長出了青色的胡渣,面色憔悴,眼睛通紅,像幾天沒睡覺的樣子。
“呃……”李笑愚想起那天自己心血來潮的發了那條短信,他當時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後果。
曠博一語不發的看着車,最後算是飙車飙到了酒店。拉着李笑愚迅速的開了房,剛一進門就被推到門上激烈的親吻。李笑愚被吻的氣息混亂,被動的貼着牆上,束手就擒。
曠博親了個夠才放開,雙手捧着他的臉,默默的用溫柔如水的眼神看着他,輕輕的說:“你瘦了。”
“是嗎?”李笑愚擡起頭看着他,只覺得這将近二十天沒見,第一次發現這明亮深邃的眸是如此的迷人,看着他,頭暈目眩,腦袋無法思考,簡直像要醉了般。
“也曬黑了。”曠博撫摸着他的臉,一寸一寸的,像碰易碎品。
“怎麽了?你不喜歡了?”李笑愚笑了笑,調皮的盯着他。
“李笑愚,我發現你越來越會勾引人了啊。”曠博捏了捏他的臉,湊上來親他。
“去床上吧。這門勒得我背痛。”李笑愚環上他的腰,推了他一把。曠博呆呆的停了一會兒,然後眼睛一亮,連拖帶拽的把他抱到了卧室,推倒在床上。
“我怎麽覺得這去了趟新疆你整個人都變了呀。”曠博欺身壓上來,邊親他邊脫他衣服。
“是嗎?我不知道。”李笑愚冷靜的問,伸出手來解曠博襯衣的扣子。
“變得越來越讓我喜歡了。”曠博兩三下把李笑愚衣服脫下來,低頭一看發現自己也光膀子了。
“我靠。李笑愚!”曠博興奮的抱着他親了一口,摸上他那細膩結實的胸膛。
“怎麽了?你就不想我?”李笑愚低低一笑,抱起低頭在他脖子上種草莓的曠博的臉,問。
“我……”曠博看着李笑愚那微笑的臉微微的失神,這可是第一次他看到李笑愚發自內心的高興,耀眼的讓他覺得刺痛,想流淚。不過曠博還真的流淚了,情不自禁,只是他自己沒發現。
“你怎麽了?”李笑愚驚訝的看着他,擦去他的眼淚,把他抱在懷裏。
“我覺得今天你好不對勁。不是我在做夢吧?”曠博埋在他懷裏,小聲的說。
“我就是我啊,你沒有做夢。”李笑愚摸着他的頭發,安慰他。
“你知道我跟你說我喜歡你吧?”曠博擡起委屈的眼睛看着他,弱弱的說:“你一直都還沒回答我。那天你發短信,我興奮的一晚上沒睡着,這兩天一直亢奮着,掰着指頭計算你回來的時間。”
“嗯。”李笑愚摸了摸他的眼角,黑眼圈都出來了,眼睛裏都是睡眠不足的紅血絲,可這雙滿是紅血絲的眼睛現在正盯着他,閃着那名叫幸福的光芒。
“也許那天你只是無事耍我玩,我實在是不敢确定。你是真的有想我?”曠博緊抿着唇,表情非常的認真。
“你知道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所以我也沒什麽從前的經驗可以借鑒。也不知道愛上一個人到底是什麽感覺。不過在新疆這段時間裏,我遇到了許多人,他們很友善對我很好,我很感激他們,分開後我都有點不舍,但心裏更多的卻是很高興認識他們。那時我在想,如果和你分開了呢?”李笑愚盯着曠博,問他。
“分開了呢?”曠博也盯着他,緊張的問。
“我想了想,發現你是唯一一個會讓我覺得難過的人。”李笑愚親了親曠博那冒出來的胡渣,笑着看他:“那天的想你是真的。”
“你這是在跟我表白?”曠博愣了愣,抓住他那搗亂的手。
“是啊。你聽不出來?”李笑愚笑了笑,去解他的皮帶。
“等下等下!”曠博扭捏着用身體壓住他,焦急的說:“你再跟我說一遍。”
“我喜歡你呀。”李笑愚咯咯的笑了起來,說:“小屁孩。”
“不準說我小屁孩。”曠博臉紅耳示赤的撲上來,又急又羞。
“不是小屁孩是什麽?”李笑愚被他那樣子逗樂了,他第一次覺得曠博原來還這麽可愛。
“說了不是小屁孩!”曠博氣鼓鼓的堵住他的嘴,放肆的吻着他。李笑愚閉着眼睛,笨拙的回應着他,曠博感覺着李笑愚難得的主動,吻的更賣力。兩人邊吻邊撕扯衣物,等一吻終了兩人都脫得精光,呼吸也都急促了起來。
“笑愚。”曠博捧着他的臉,李笑愚慢慢的睜開迷離的雙眼,不解的看着他。
“我喜歡你。”曠博盯着他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慎重的說。
“那還廢什麽話,快來做。”
兩人在酒店呆了兩天,整整兩天沒出過門,餓了就叫客房服務,吃飽了就做,做累了就睡,不分時間日夜。相對曠博年輕力壯,李笑愚更慘,長時間奔波本就沒休息好,再加上這激烈的做罡愛,李笑愚這兩天基本上沒下過床,好幾次他都覺得他快精盡人亡了。
“果然縱欲傷身啊。”李笑愚腰酸背痛的爬起來,感覺像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
“怎麽醒了?”一只大手搭上他的肩,曠博也睜開了他的眼。
“我怎麽有種死後重生的壯烈感?”李笑愚捶了捶自己快斷掉的腰,發現自己手也軟綿綿的沒力氣。
“我幫你。”曠博一把把李笑愚扯下來,伸手在他腰上捏,力道輕柔輕柔的,“感覺怎麽樣?還要大力點嗎?”
“再用點力。”李笑愚趴着,閉着眼享受。
“有這麽累嗎?”曠博笑眯眯的湊過來親了親他。
“你說呢?誰害的?”李笑愚一眼刀子就瞪了過來。
“我的錯我的錯。是我不知節制。”曠博狗腿的靠過來,捏的也更用力,不時的擡頭看了看李笑愚的表情,看他心情不錯,才嘻皮笑臉的說:“這不是激動嘛,身體和心靈的完美結合,我根本把持不住呀。”
“嗯。我也覺得很開心。”李笑愚側過身來,和曠博面對面。
“你啊!”曠博張開雙臂用力把李笑愚抱懷裏,對着他的臉胡亂的親了幾口,說:“你再這樣我就真把持不住了啊。”說完曠博還用下罡身蹭了蹭他的大腿。
“別了。我被你榨幹了。再做我就得去醫院了。”李笑愚睜着疲憊的雙眼,眼裏布了幾條細細的血絲。
“我吓吓你呢。”曠博體貼的幫他按了按脖子,又給他捶了捶背。
李笑愚脖子上的曬痕挺明顯的,看來是沒用曠博那個防曬霜,臉和脖子黑了一點,但背還是像平常一樣白晳,光滑有料,手感不錯。
曠博捏了捏的腰,說:“你這趟真的瘦了點。回去了我得好好給你補補。”
“嗯。”李笑愚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又睡了過去。
第二次醒來,太陽都快下山了,曠博親了親他的臉,給他端了碗粥過來,溫柔的說:“先随便吃點。回家了我再給你做好吃的。”
李笑愚這次倒睡得挺舒服,人也精神了不少。喝了粥,胃裏有了東西後人也踏實了。
退了房,回到家,李笑愚躺在沙發上養神,曠博去做飯。吃過飯,又被曠博伺候着一起洗了澡,早早的睡下後,第二天李笑愚睡到下午起來後才終于覺得整個人活過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