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誰是誰非(中)
“進來吧！”
琉璃推開房門，探出個小腦袋，接着走進房門。
“阿蘭姐姐今天精神好好哦！”
“是嗎？”阿蘭也笑着“我每天精神都不錯的。”其實心裏卻想說“狐貍，有話快說；有那什麽就快放！”
“我記得阿蘭姐姐是通靈人吧！”
“是又如何？”
“嘻嘻。”琉璃找個椅子坐上，“似乎通靈人有責任肅清出現在自己百裏之內的由鬼魂引起的異常哦。”
“沒錯！”阿蘭幹脆走到琉璃身前“可是那并不是鬼魂哦！”
就知道她會這樣說。
琉璃眨眨眼睛：“一個人本應在百餘年前就死去，卻活到今天。而她又沒有成妖升仙。不是鬼魂是什麽！”
“說吧，要我怎麽做呢？”知道這只狐貍句句在理。就算琉璃不說自己也會去解決這件事的。
“阿蘭姐姐，你認為這是可以計劃的嗎？”琉璃根本就沒想對付那人的計劃。
“那麽以你的意思是走一步看一步咯？”
琉璃微微點頭。
阿蘭也找個椅子坐下，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心裏卻在竊喜。
這狐貍和她在某些方面還有些相象。對于那些所謂的計劃，規則都是置至一旁。一切順其自然，随機應變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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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她為什麽還要待在這個世上啊？”琉璃問道。更重要的是席鏡身上奇怪的念力和那人有聯系。
“我又不是神如何得知。”接着，阿蘭正色道，“無論她的理由是什麽，在不屬于她的世界繼續活動就是錯誤。”
“後天，她應該就會到這裏了。”
帶上房門，回到席鏡那裏。
“姐姐！”琉璃沖進房門，發現席鏡爬在窗戶旁，望着屋外的天空。
琉璃輕輕走過去，也向窗外看看——一群候鳥在遷徙。
1993年春，中國，上海某兒童醫院。
“醫生，這孩子到底是怎麽了？”一位年輕的母親問道，但從她的語氣中聽不出應有的焦急。
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的小女孩，固執的給眼前的玩具小人排隊。就那樣，一直持續了近一個小時。
“雖然這是個不太好的消息，但也請兩位接受這個事實。”醫生平靜的說着，“以席鏡的表現看來，應該就是兒童孤獨症，也就是通常所說的自閉症。”
“怎麽會是這樣！”男子有些不相信。
“不過，請二位放心，你們的孩子智力發育是正常的。從剛才我對那孩子的觀察可以看出，席鏡的記憶力非常好。對于兒童孤獨症目前還沒有确切的治療方式，藥物治療也只是針對個別現象。關鍵是父母要多花些耐心陪陪她。即使不明白她在做什麽，也要多和她交流。”
“謝謝醫生！”
年輕的夫妻帶着孩子離開醫院。
不過，他們真的沒有過多的精力去陪席鏡，更何況他們第二個孩子也只有1歲。
1994年秋。9：00，上海某幼兒園。
“來，這位是大家的新朋友，她叫席鏡！”老師的聲音真的很好聽。只是她身旁穿着藍色連衣裙的的小女孩似乎沒有聽到，只是機械的站立着。
10：00
所有的孩子都在室外玩耍。只有一個被遺忘的女孩，坐在最初的位置，擺弄着玩具。
15：30
“席鏡，為什麽不同大家一起玩呢？”是之前的老師。
“同大家一起唱歌好不好？”
沒有回應，依舊只是默默的擺弄手中的玩具。
老師準備将席鏡抱出去，卻不料，懷中的孩子大聲哭起來……
17：00
“老師再見！”
“恩，真乖！”
……
随着一聲聲告別，幼兒園漸漸安靜下來。
只剩下一人。
“席鏡，今天誰來接你回家啊？”
女孩沒有理會，這不是她的世界……
1994年冬，春節。
上海一所豪華公寓十分熱鬧，除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客人散去後，保姆清理留下的狼籍。
“真搞不懂，你們怎麽把孩子弄成這樣了！”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響徹整個房子。
“爸，你也是知道的。家裏有兩個小孩，我們又經常出差——”男子想說什麽卻被打斷。
“這都是借口！再怎麽忙連陪陪自己小孩的時間都沒有嗎？”
“爸，席雅就很好啊！”年輕的媽媽想辯解。
“對，席雅是很好。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是不是過于偏愛席雅了呢？”老人不想再說下去了，只是走到二樓那間快被遺忘的地方。
慢慢打開房門，生怕驚擾了這個孩子。
女孩背對着房門，玩具散落了一地。這裏很安靜，安靜的讓人心疼。
“我的席鏡寶貝哦，爺爺來看你了！”老人輕輕走過去。
女孩只是呆呆的看着窗外，也許的遠處的燈火璀璨的房子，也許是懸挂在天空的月亮。
患有兒童孤獨症的孩子有一個美麗的名字——月亮的孩子。
他們不屬于這裏，也許只有月亮才明白他們的動作與話語。
“寶貝哦，爺爺給你帶禮物來了。”老人拿出一串貝殼做的手鏈，放在攤開的手掌中。
女孩緩緩的将目光轉到那串手鏈上，試探的伸出手，拿到那份禮物。嘴角漸漸鈎起了屬于一個孩子應有的笑容……
老人将席鏡抱起，走下樓。
“我決定将席鏡帶回大連。”不等自己的兒子說話，便道“反正你們也忙，估計精力也只夠照顧席雅！”
“爸，瞧你說的，好象我們虐待席鏡似的。只是現在席雅比較小嘛！”年輕的媽媽搶着說道。
“好了好了，你們總有借口。席鏡也不粘你們，這正好，跟我到大連去。”
1994年，夏，大連。
一個小女孩在海邊追逐着浪花。
“爺爺，那是什麽？”此時的她已經會一些簡單的交流了。
“海鷗！它們總是飛呀飛的！”
“我也要飛，爺爺你看！”說着，小女孩便張開雙臂沿着海灘跑起來。
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黃昏的海邊。
傳說，有一種鳥兒永遠也關不住，因為它的每一片羽翼上，都沾滿自由的光輝……
“姐姐，今天感覺好些了嗎？”琉璃對那些候鳥提不起什麽興趣。
席鏡點點頭。
“好多了！”
琉璃沒站穩，摔了！
雖然之前席鏡曾低聲說了兩句，但以為那不過是姐姐無心說的。看着現在的席鏡，似乎已經恢複到從前那個總是挂着笑容的姐姐。
“姐姐，你記不記得以前遇見過什麽奇怪的人嗎？”
“奇怪的人？”席鏡看着琉璃，回想的來到這個世界的經歷，似乎遇到的人都很奇怪啊。
“比如說，不屬于凡人之列的！”琉璃将範圍縮小。
“你和阿蘭！”席鏡不假思索的說道。
……
……
琉璃覺得交流有些困難。
“除了我們還有誰呢？姐姐，你好好想想，曾經遇到什麽有異常能力的人沒有？”
“讓我想想啊！”席鏡感覺自己似乎捉到一絲記憶的尾巴。
一襲深色長裙，帶着長鏈，神秘的圖騰。
席鏡在房中度步，努力的回想奈何始終只有模糊的影子。仿佛那刻的記憶被上了道鎖，鑰匙卻被遺失。
“姐姐，不知道你有沒有有發現。你經常會忘記一些事，而被你遺忘的往往都是比較快樂的事情！”
席鏡淡淡的笑着，她自然知道其中原因。
“那是因為，我曾經——”有什麽東西堵在喉嚨。
“曾經怎麽了？”
“我——”席鏡有些痛苦，那關鍵的話語說不出來。
“琉璃，去拿紙筆，我寫給你看。”席鏡決定換種方式。
席鏡接過筆，想寫那些話時，莫名中有一種力量左右着自己的手。
幾番較量後，還是放棄了。
“我明白了，”雖然不甘心但也不得不說“看來這筆交易是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竟然是這樣！”琉璃也很無奈。
不過，有個詞很奇怪——交易！
既然席鏡這裏問不出所以然來，琉璃只好換個目标。
“大哥哥在嗎？”走到步玄憂的房門前，甜甜問道，極有禮貌。
“恩，門沒鎖。”
“大哥哥，你真的很喜歡看書哦！”琉璃發現步玄憂只要靜下無事，手中便會有本書。
“有事嗎？”步玄憂自動忽視琉璃的廢話。
“我想問問哦，席鏡姐姐之前遇到過什麽怪人嗎？比如說有特定能力的人！”
“問這做甚？”
“自然是關心姐姐嘛！我想鬼神之事，大哥哥似乎是無能為力的！”琉璃一針見血。
“祭零！”步玄憂很快就想到此人。
“那姐姐和她之間做過什麽交易沒？”
“交易？！”步玄憂自然想起祭零為席鏡治療的事情。于是，對琉璃大致講述了一下。
從步玄憂那裏知道了一些原委。
琉璃在院子中慢慢走着。
席鏡應該是給了祭零什麽，才換得靈魂的修補。究竟是什麽可以同一個人的魂魄相等？
就在琉璃東問問、西看看時，黃昏已近。
衆人坐在後院的雅間裏準備吃飯。疏狂沒有在意早上的事情，依舊笑眯眯的。
“大家好！”席鏡走進來，說道。
“你終于好啦！”阿蘭有些吃驚。
“恩！”點點頭，順勢坐下。對一旁的步玄憂笑了笑。
“看來今天早上是康複的征兆啊！”疏狂拿自己打趣。
正當各色菜肴上桌時，一個聲音傳來。
“好香的飯菜啊，哇，還有美酒啊——”
這聲音讓步玄憂的嘴角有些抽搐。看看席鏡，竟然也是同樣的表情。琉璃望着阿蘭，她卻是手握成拳，似乎要将這聲音的主人扁成肉泥！
話音未落，人已到。
“這不是小頑固和小鏡鏡嗎？”中年男子笑着說道，“呀，你們這麽快就成親，連孩子都有拉。”
琉璃正準備喝茶，此時正在心中慶幸自己沒有喝，不然會被嗆死，這種死法她可是從未想過啊。
“這也不對啊，時間不對。這小娃娃怎麽看到已有六、七歲了。”
“叔叔，我叫琉璃。席鏡是我的姐姐！”琉璃實在不想聽這位大叔瞎掰了。
步玄憂只覺得這白癡的一幕似乎以前在哪裏也上演過。
“想必這位就是疏狂了！”
“閣下是？”雖然對眼前大叔認識自己感到很好奇，疏狂還是按着禮儀問道。
“百裏潮！”阿蘭吼出，接着拍案而起。
“恩？這位小朋友，我百裏認識你嗎？”百裏對阿蘭的動作甚是不解。
“哼！大德的時候你竟然敢耍本姑奶奶！”說着便踢起身旁的板凳。
百裏聽見大德一詞，尴尬的笑了，順便躲過飛來的板凳暗器。
“那是誤會，我也每想到你也會在那裏啊！”
“少來。我捉鬼是職責所在，你插什麽手！”此刻的阿蘭拿出通靈人的招牌。
“你後來不是也捉住那鬼了嘛！”百裏沒有對自己幫倒忙感到絲毫愧疚。
阿蘭可是氣的牙癢癢。這個百裏潮還真厲害，捉鬼竟然能将一個普通鬼變成厲鬼！一想到那日費了自己多少寶器，心裏就在滴血！
“好了好了，大家都坐下來吧！”疏狂難得充當和事老，畢竟要開打的是他的地盤。
“百裏大叔，你怎麽來了？”席鏡問道。
但百裏似乎對桌上的美酒佳肴更敢興趣。
“先吃飯，什麽事情都以後再說啊。來來，大家吃吧！”百裏弄的如自己是主人一樣。
衆人終于明白阿蘭的脾氣，步玄憂與席鏡郁悶的表情是何含義了。
“進來吧！”
琉璃推開房門，探出個小腦袋，接着走進房門。
“阿蘭姐姐今天精神好好哦！”
“是嗎？”阿蘭也笑着“我每天精神都不錯的。”其實心裏卻想說“狐貍，有話快說；有那什麽就快放！”
“我記得阿蘭姐姐是通靈人吧！”
“是又如何？”
“嘻嘻。”琉璃找個椅子坐上，“似乎通靈人有責任肅清出現在自己百裏之內的由鬼魂引起的異常哦。”
“沒錯！”阿蘭幹脆走到琉璃身前“可是那并不是鬼魂哦！”
就知道她會這樣說。
琉璃眨眨眼睛：“一個人本應在百餘年前就死去，卻活到今天。而她又沒有成妖升仙。不是鬼魂是什麽！”
“說吧，要我怎麽做呢？”知道這只狐貍句句在理。就算琉璃不說自己也會去解決這件事的。
“阿蘭姐姐，你認為這是可以計劃的嗎？”琉璃根本就沒想對付那人的計劃。
“那麽以你的意思是走一步看一步咯？”
琉璃微微點頭。
阿蘭也找個椅子坐下，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心裏卻在竊喜。
這狐貍和她在某些方面還有些相象。對于那些所謂的計劃，規則都是置至一旁。一切順其自然，随機應變便可。
“你說她為什麽還要待在這個世上啊？”琉璃問道。更重要的是席鏡身上奇怪的念力和那人有聯系。
“我又不是神如何得知。”接着，阿蘭正色道，“無論她的理由是什麽，在不屬于她的世界繼續活動就是錯誤。”
“後天，她應該就會到這裏了。”
帶上房門，回到席鏡那裏。
“姐姐！”琉璃沖進房門，發現席鏡爬在窗戶旁，望着屋外的天空。
琉璃輕輕走過去，也向窗外看看——一群候鳥在遷徙。
1993年春，中國，上海某兒童醫院。
“醫生，這孩子到底是怎麽了？”一位年輕的母親問道，但從她的語氣中聽不出應有的焦急。
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的小女孩，固執的給眼前的玩具小人排隊。就那樣，一直持續了近一個小時。
“雖然這是個不太好的消息，但也請兩位接受這個事實。”醫生平靜的說着，“以席鏡的表現看來，應該就是兒童孤獨症，也就是通常所說的自閉症。”
“怎麽會是這樣！”男子有些不相信。
“不過，請二位放心，你們的孩子智力發育是正常的。從剛才我對那孩子的觀察可以看出，席鏡的記憶力非常好。對于兒童孤獨症目前還沒有确切的治療方式，藥物治療也只是針對個別現象。關鍵是父母要多花些耐心陪陪她。即使不明白她在做什麽，也要多和她交流。”
“謝謝醫生！”
年輕的夫妻帶着孩子離開醫院。
不過，他們真的沒有過多的精力去陪席鏡，更何況他們第二個孩子也只有1歲。
1994年秋。9：00，上海某幼兒園。
“來，這位是大家的新朋友，她叫席鏡！”老師的聲音真的很好聽。只是她身旁穿着藍色連衣裙的的小女孩似乎沒有聽到，只是機械的站立着。
10：00
所有的孩子都在室外玩耍。只有一個被遺忘的女孩，坐在最初的位置，擺弄着玩具。
15：30
“席鏡，為什麽不同大家一起玩呢？”是之前的老師。
“同大家一起唱歌好不好？”
沒有回應，依舊只是默默的擺弄手中的玩具。
老師準備将席鏡抱出去，卻不料，懷中的孩子大聲哭起來……
17：00
“老師再見！”
“恩，真乖！”
……
随着一聲聲告別，幼兒園漸漸安靜下來。
只剩下一人。
“席鏡，今天誰來接你回家啊？”
女孩沒有理會，這不是她的世界……
1994年冬，春節。
上海一所豪華公寓十分熱鬧，除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客人散去後，保姆清理留下的狼籍。
“真搞不懂，你們怎麽把孩子弄成這樣了！”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響徹整個房子。
“爸，你也是知道的。家裏有兩個小孩，我們又經常出差——”男子想說什麽卻被打斷。
“這都是借口！再怎麽忙連陪陪自己小孩的時間都沒有嗎？”
“爸，席雅就很好啊！”年輕的媽媽想辯解。
“對，席雅是很好。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是不是過于偏愛席雅了呢？”老人不想再說下去了，只是走到二樓那間快被遺忘的地方。
慢慢打開房門，生怕驚擾了這個孩子。
女孩背對着房門，玩具散落了一地。這裏很安靜，安靜的讓人心疼。
“我的席鏡寶貝哦，爺爺來看你了！”老人輕輕走過去。
女孩只是呆呆的看着窗外，也許的遠處的燈火璀璨的房子，也許是懸挂在天空的月亮。
患有兒童孤獨症的孩子有一個美麗的名字——月亮的孩子。
他們不屬于這裏，也許只有月亮才明白他們的動作與話語。
“寶貝哦，爺爺給你帶禮物來了。”老人拿出一串貝殼做的手鏈，放在攤開的手掌中。
女孩緩緩的将目光轉到那串手鏈上，試探的伸出手，拿到那份禮物。嘴角漸漸鈎起了屬于一個孩子應有的笑容……
老人将席鏡抱起，走下樓。
“我決定将席鏡帶回大連。”不等自己的兒子說話，便道“反正你們也忙，估計精力也只夠照顧席雅！”
“爸，瞧你說的，好象我們虐待席鏡似的。只是現在席雅比較小嘛！”年輕的媽媽搶着說道。
“好了好了，你們總有借口。席鏡也不粘你們，這正好，跟我到大連去。”
1994年，夏，大連。
一個小女孩在海邊追逐着浪花。
“爺爺，那是什麽？”此時的她已經會一些簡單的交流了。
“海鷗！它們總是飛呀飛的！”
“我也要飛，爺爺你看！”說着，小女孩便張開雙臂沿着海灘跑起來。
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黃昏的海邊。
傳說，有一種鳥兒永遠也關不住，因為它的每一片羽翼上，都沾滿自由的光輝……
“姐姐，今天感覺好些了嗎？”琉璃對那些候鳥提不起什麽興趣。
席鏡點點頭。
“好多了！”
琉璃沒站穩，摔了！
雖然之前席鏡曾低聲說了兩句，但以為那不過是姐姐無心說的。看着現在的席鏡，似乎已經恢複到從前那個總是挂着笑容的姐姐。
“姐姐，你記不記得以前遇見過什麽奇怪的人嗎？”
“奇怪的人？”席鏡看着琉璃，回想的來到這個世界的經歷，似乎遇到的人都很奇怪啊。
“比如說，不屬于凡人之列的！”琉璃将範圍縮小。
“你和阿蘭！”席鏡不假思索的說道。
……
……
琉璃覺得交流有些困難。
“除了我們還有誰呢？姐姐，你好好想想，曾經遇到什麽有異常能力的人沒有？”
“讓我想想啊！”席鏡感覺自己似乎捉到一絲記憶的尾巴。
一襲深色長裙，帶着長鏈，神秘的圖騰。
席鏡在房中度步，努力的回想奈何始終只有模糊的影子。仿佛那刻的記憶被上了道鎖，鑰匙卻被遺失。
“姐姐，不知道你有沒有有發現。你經常會忘記一些事，而被你遺忘的往往都是比較快樂的事情！”
席鏡淡淡的笑着，她自然知道其中原因。
“那是因為，我曾經——”有什麽東西堵在喉嚨。
“曾經怎麽了？”
“我——”席鏡有些痛苦，那關鍵的話語說不出來。
“琉璃，去拿紙筆，我寫給你看。”席鏡決定換種方式。
席鏡接過筆，想寫那些話時，莫名中有一種力量左右着自己的手。
幾番較量後，還是放棄了。
“我明白了，”雖然不甘心但也不得不說“看來這筆交易是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竟然是這樣！”琉璃也很無奈。
不過，有個詞很奇怪——交易！
既然席鏡這裏問不出所以然來，琉璃只好換個目标。
“大哥哥在嗎？”走到步玄憂的房門前，甜甜問道，極有禮貌。
“恩，門沒鎖。”
“大哥哥，你真的很喜歡看書哦！”琉璃發現步玄憂只要靜下無事，手中便會有本書。
“有事嗎？”步玄憂自動忽視琉璃的廢話。
“我想問問哦，席鏡姐姐之前遇到過什麽怪人嗎？比如說有特定能力的人！”
“問這做甚？”
“自然是關心姐姐嘛！我想鬼神之事，大哥哥似乎是無能為力的！”琉璃一針見血。
“祭零！”步玄憂很快就想到此人。
“那姐姐和她之間做過什麽交易沒？”
“交易？！”步玄憂自然想起祭零為席鏡治療的事情。于是，對琉璃大致講述了一下。
從步玄憂那裏知道了一些原委。
琉璃在院子中慢慢走着。
席鏡應該是給了祭零什麽，才換得靈魂的修補。究竟是什麽可以同一個人的魂魄相等？
就在琉璃東問問、西看看時，黃昏已近。
衆人坐在後院的雅間裏準備吃飯。疏狂沒有在意早上的事情，依舊笑眯眯的。
“大家好！”席鏡走進來，說道。
“你終于好啦！”阿蘭有些吃驚。
“恩！”點點頭，順勢坐下。對一旁的步玄憂笑了笑。
“看來今天早上是康複的征兆啊！”疏狂拿自己打趣。
正當各色菜肴上桌時，一個聲音傳來。
“好香的飯菜啊，哇，還有美酒啊——”
這聲音讓步玄憂的嘴角有些抽搐。看看席鏡，竟然也是同樣的表情。琉璃望着阿蘭，她卻是手握成拳，似乎要将這聲音的主人扁成肉泥！
話音未落，人已到。
“這不是小頑固和小鏡鏡嗎？”中年男子笑着說道，“呀，你們這麽快就成親，連孩子都有拉。”
琉璃正準備喝茶，此時正在心中慶幸自己沒有喝，不然會被嗆死，這種死法她可是從未想過啊。
“這也不對啊，時間不對。這小娃娃怎麽看到已有六、七歲了。”
“叔叔，我叫琉璃。席鏡是我的姐姐！”琉璃實在不想聽這位大叔瞎掰了。
步玄憂只覺得這白癡的一幕似乎以前在哪裏也上演過。
“想必這位就是疏狂了！”
“閣下是？”雖然對眼前大叔認識自己感到很好奇，疏狂還是按着禮儀問道。
“百裏潮！”阿蘭吼出，接着拍案而起。
“恩？這位小朋友，我百裏認識你嗎？”百裏對阿蘭的動作甚是不解。
“哼！大德的時候你竟然敢耍本姑奶奶！”說着便踢起身旁的板凳。
百裏聽見大德一詞，尴尬的笑了，順便躲過飛來的板凳暗器。
“那是誤會，我也每想到你也會在那裏啊！”
“少來。我捉鬼是職責所在，你插什麽手！”此刻的阿蘭拿出通靈人的招牌。
“你後來不是也捉住那鬼了嘛！”百裏沒有對自己幫倒忙感到絲毫愧疚。
阿蘭可是氣的牙癢癢。這個百裏潮還真厲害，捉鬼竟然能将一個普通鬼變成厲鬼！一想到那日費了自己多少寶器，心裏就在滴血！
“好了好了，大家都坐下來吧！”疏狂難得充當和事老，畢竟要開打的是他的地盤。
“百裏大叔，你怎麽來了？”席鏡問道。
但百裏似乎對桌上的美酒佳肴更敢興趣。
“先吃飯，什麽事情都以後再說啊。來來，大家吃吧！”百裏弄的如自己是主人一樣。
衆人終于明白阿蘭的脾氣，步玄憂與席鏡郁悶的表情是何含義了。
作者有話要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