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12)

果本來就帶着點另有所圖,相處起來也是小心翼翼有所避免,這樣複雜的婆媳關系不存在。再看阮馳森,至今三十五歲的人,卻未婚,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牽着鼻子,更沒有處理婆媳關系。所以倆男人一致忽視黃醒,碰杯一飲而盡。

三個人中,要數春風得意還是蘇耿,兒子繞膝美人在側,雖然沒帶回家,但在其他人看來這基本上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阮馳森被時殊折騰的坐卧不安,黃醒卻為了怎麽把梁溫騙回家愁眉苦臉,所以阮馳森用力捶蘇耿的肩膀,“能把你臉上明晃晃的得瑟炫耀之色收起來放兜裏面嗎?”倆人心情不好,看蘇耿更覺得刺眼。

“誘拐時殊你又不是第一次,阮馳森,按我說你就一次性帶時殊去登記,鋼印一戳,她就安生了。黃醒,你先哄着梁溫,等婚一結就什麽都消停了。”蘇耿以勝利之資,以過來人的身份向兩個苦惱的男人指點迷津。

阮馳森和蘇耿不約而同的切一聲,“少來,是誰被拒絕的時候借酒消愁來着。”黃醒毫不留情地戳破蘇耿的自我膨脹。

蘇耿摸摸鼻子滾走,的确是這樣,他現在還不算在齊夏果那裏得到認可,除非把結婚證領了,否者他和齊夏果就是不确定,這麽想想,蘇耿剛升騰起來的心吧嗒再次落地,比以前落得更低,齊夏果說什麽不願意再婚,是不是就是想這樣吊着他,好報上次的仇恨。

蘇耿去齊夏果小店內,竟然見到顧歌,顧歌這次出奇地沒有直接無視蘇耿,竟然和他熟絡地交談,蘇耿更是拿出當家男人的架勢待客,惹得齊夏果幾枚白眼問候,蘇耿揉揉她腦袋柔聲說,“別做這個動作,會被杭杭學去。”

顧歌今天是來道別的,他要出國了,這次離開估計不會再回來,孫玉英本就擔心顧歌和齊夏果之間發生點什麽,這次顧歌說接她出國,她毫不猶豫就答應了,只要顧歌不打齊夏果的主意,怎麽樣都好。

“其實這麽多年,她沒什麽變化,改變的只是膽量。”顧歌回想第一次見到齊夏果時候的樣子,她躲閃在夏青背後,膽怯地看着顧歌,打量着那個貧窮的家,她依舊謹慎卻純真。

蘇耿點點頭,認同顧歌的這一觀點,“我是否該感謝她膽小,否則贏家就該是你。”蘇耿一直覺得是他贏了,其實蘇耿和顧歌都沒贏,蘇耿只是占了過去的便宜,齊夏果是個念舊的人,她對過去的記憶力格外好,是拉着她走遠的繩索,而蘇耿感謝齊夏果對過去割舍不斷的羁絆。

“蘇耿,你覺得你是最後贏家嗎?現在看來一切未定。”顧歌暗有所指地擡擡下巴,看着齊夏果的方向。

蘇耿為顧歌挑釁的話語微微擰眉,但是很快釋然,和一個即将離開出局的人有什麽好争論的,“贏家不是我,更不會是你。”

齊夏果問蘇耿他們兩個談論了什麽,因為顧歌離開之前用力擁抱了她,對她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語,“我等着你。”下一秒就被大力的攬過去,落入熟悉的擁抱,蘇耿惡狠狠地說,“快走吧,恕不遠送。”

蘇耿是不會告訴齊夏果他和顧歌之間的賭約,期限是一輩子,如果齊夏果不快樂,那麽就要放手。蘇耿想他恐怕要違約,他只能讓齊夏果快樂,如果她不快樂,那麽他也只能把她綁在身邊。

“他說他很快會結婚,讓你死了那條心。”蘇耿惡意篡改顧歌臺詞,齊夏果呃一聲,斜眼看着蘇耿,蘇耿蹩腳轉移話題,“杭杭怎麽還沒放學?”

顧歌離開,蘇耿頓時覺得呼吸順暢,壓在心頭的最後一塊石頭搬開,結果已經注定,齊夏果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在這一個月來,蘇耿對齊夏果軟硬兼施催逼這結婚,第一次他說,“杭杭這麽大了,上學讓別的同學知道他父母離婚,對他影響多不好。”齊夏果回答,“現在離婚率很高,小孩子能理解的,杭杭說的。”第二次是齊夏果陪梁溫試菜,蘇耿借機引誘,“要不我們和黃醒一起辦婚禮吧,多熱鬧。”齊夏果淡淡地回應,“梁溫現在就後悔了,說不能穿單薄婚紗。”第三次,蘇耿擰眉再擰眉,捏着齊夏果的肩膀瞪她,“結不結婚一句話,給個爽快。”齊夏果果斷給出一個字,“不”。

屢戰屢敗,蘇耿不由得挫敗,對蘇杭食物加言語誘導,蘇杭十分有立場地不改初衷,“你是爸爸,媽媽還是媽媽,為什麽要結婚呢?”在蘇杭的理解中,爸爸已經是爸爸,媽媽已經是媽媽,大人真麻煩,為什麽還要結婚呢,小孩子最煩寫字簽名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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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和你媽媽結婚,我們就能住在一起,我每天都能陪着你玩,還能帶你去動物園海洋館,不好嗎?”蘇耿再接再厲地提出優惠條件,蘇杭撐着小腦袋認真思考,艱難地給出答案,“不好,爸爸媽媽結婚之後,媽媽就要和爸爸睡覺覺,就不能和杭杭睡覺覺,不要。”然後大聲跑開抱住齊夏果的腿用力搖,“媽媽,不要和爸爸結婚。”

好吧,蘇耿這條道路何其艱難顯而易見。蘇耿現在住回婚房處,只是每天都會在齊夏果住處熬到極晚,似乎在等着齊夏果體貼地說留下來,他就可以順水推舟地留宿。只是,齊夏果始終不說,蘇耿始終不能留宿,可謂是目的單純,動機單純。

轉眼就是黃醒和梁溫的婚禮,蘇杭應邀成為花童,齊夏果早早地為蘇杭穿上小禮服,多次囑咐他婚禮的細節,蘇杭四處張望注意力顯然不在這裏,他很快注意到旁邊穿着婚紗的小女孩,粉嫩可愛。

齊夏果無奈地為兒子整理衣服,“杭杭要乖,不可以亂跑知不知道……”蘇耿把兒子抱在手臂上,“第一,不許亂跑,第二,不許亂打量小女孩,第三,媽媽說的話要記得。”蘇杭扁扁嘴巴掙紮着要下來,一眨眼就把旁邊桌子上的花送個小女孩,得到對方甜甜一笑。

婚禮雖然籌備精細,多次彩排,但是當天還是兵荒馬亂,出現不少纰漏,好在沒什麽大的問題。在梁溫淚流滿面說願意,交換戒指的時候,齊夏果忍不住紅了眼圈,黃醒和梁溫這一路走來,雖然無大波折卻也不太平靜,猜忌顧忌到現在的甜蜜收場。

沒有一場愛戀是簡單就能收獲的,不經過挫折不經過寫波折,怎麽知道,你就是我要等的那個人。

蘇耿攬住齊夏果的肩頭,輕輕拍着她的肩膀,齊夏果埋首在他肩膀上,無聲地抽泣,她想到了她和蘇耿結婚時候的樣子,當天她被吓傻了,忘記她說“我願意”時候聲音是否有顫音。

“齊夏果,再嫁給我一次,我保證這次是幸福。”蘇耿再次不遺餘力地乘勝追擊,齊夏果忍着眼淚用力搖頭,“不要,你說不逼我的。”蘇耿深刻體味到什麽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顧長輩的要求,黃醒和梁溫在敬酒之後就開車離開酒席,當然,阮馳森必須帶着時殊,蘇耿必須帶着齊夏果,齊夏果本不想離開,她要照顧蘇杭,蘇耿強行把齊夏果帶走,“杭杭有我媽照顧,你今天放假。”

一行六人驅車來到海邊,在這個連空氣中帶着甜味的晚上,在無邊的沙灘上,三隊身影比肩而立,聽着海風怒吼,聽着海浪翻滾,聽着時間靜靜流過,身邊陪着的人,是你想要的嗎。

黃醒和梁溫是新婚,當然是要住同一個房間,時殊嘟着嘴巴被阮馳森領進另外一間房,空蕩的走廊內,暖色系的燈光柔柔照着,蘇耿和齊夏果面對面站着。

“我要回去。”

“不行,很晚了不安全。”

“你送我回去。”齊夏果提要求,在海邊玩得時間久了,一不留神就到十一點多,現在回城的确有些晚,但是想到和蘇耿獨處一室,齊夏果寧願走夜路。

蘇耿十分沒有風度地說,“我很累,要回去你自己開車回去,喏,鑰匙。”說着攤開手掌,鑰匙在手心內放着,齊夏果咬唇惱恨地看着蘇耿,更覺得他是另有所圖,大晚上帶她來這裏,更可疑地住同一房間,更巧合地只剩下三間房。

在齊夏果伸手拿鑰匙的時候,蘇耿更快一步地合住手掌,把齊夏果的小手包裹在手心內,蘇耿似笑非笑地看着齊夏果,挑挑眉,“你在怕什麽?”

齊夏果能怎麽說,怕你晚上化身色狼,她扭身就走,蘇耿悶笑地從後面抱着她,“這裏有攝像頭,咱們進去說,難道你想讓我抱你進去。”

齊夏果不情不願跟着他走進去,門在身後關起來,這個短暫的夜晚才剛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嗷嗷嗷,第二更,再來再來再來再來……還差多少還差多少還差多少,抓狂

55、結婚前,離婚後

這是間極為豪華的套間,數個房間兩個人絲毫不會打擾到對方,齊夏果為最初的擔心感到多餘,聯想到蘇耿那句別有深意的“你在怕什麽?”似乎的确是齊夏果想多了,且是不純潔地想多了。

蘇耿進房間之後就去洗澡,門被虛掩着,嘩啦啦的水流聲,打斷了齊夏果所有的思緒,她整個腦袋內轟轟作響,左右看看無事可做,齊夏果只好去洗澡,想要把腦袋內紛飛的思緒全部清洗掉。

浴室內裝飾和酒店名字十分相符,極為奢華享受,齊夏果站在寬敞四處布滿鏡面的浴室內,有些無措,總有種被盯着的感覺。拍拍腦袋,想什麽呢,這裏只有她和蘇耿,蘇耿在另一個房間內洗澡,齊夏果搖搖頭覺得自己是太累了,才會有這種被算計的感覺吧。

頭發洗到一半的時候,浴室門突然被從外面打開,蘇耿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猩紅着眼睛站在門外,目光不善地瞪着齊夏果,齊夏果反應過來條件反射拉過旁邊的浴巾遮住身,體,她拿的那條是短款,遮住胸,部就不能遮擋住下,面的春,光,齊夏果又羞又怒地看着蘇耿,“你進來做什麽,出去。”

蘇耿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愣愣的,他直直的看着齊夏果,目光從她光滑細膩的肩頭下移到微露的凸,起處,兩條光潔修長的大腿微微交,疊着緊緊夾,緊,蘇耿看着突然回想起曾經這樣一雙玉腿盤,在腰,上的感覺,只是這樣想想,一股熱氣直沖腦門,他覺得身體更熱了。

蘇耿并沒有關門離開,他向前走幾步,站在齊夏果面前,開口聲音有些微沙啞,“你在裏面呆了很久,我看看你洗好了沒有?”

齊夏果直覺這樣的蘇耿是危險的,這樣認真表情卻說着不平常話語的蘇耿是異常的,她更警惕地擁緊浴,巾,防備地看着蘇耿,身子不自覺往後退去,直到身體貼到冰涼的牆壁,她皮膚受到刺激,突然抖一下,“很快就洗好了,你出去。”

浴室內的濕熱水蒸氣讓人大腦反應遲鈍,尤其是對眼睛中只剩下光,裸着的齊夏果的蘇耿來說,如棉花糖般的絲滑水霧纏,繞在齊夏果周圍,她白皙的皮膚透露着紅暈,雙頰緋紅,睜大眼睛看着蘇耿,蘇耿覺得齊夏果真漂亮,瞪大眼睛時候更漂亮。

修長的手指扯住浴巾的邊緣,微微用力,浴巾撤;離齊夏果的身體,她驚叫一聲用手捂住胸;部,正要責備蘇耿,蘇耿卻伸出比齊夏果體溫更灼熱的手指劃過她小巧的鎖;骨,下滑至形狀完美的胸;部上邊緣,“這裏沒洗幹淨,還有這裏。”他表情極其認真仔細,好像在說:老師,我還有這道題不會做,還有這個。

齊夏果拍掉他的輕;佻的手指,暗自懊惱,今晚上不該停留在這裏,成年男女獨處一室,倒是便宜了蘇耿,這段時間蘇耿一直故意逗留在住所內,他想要做什麽,齊夏果是知道的,但是她還是裝楞充傻,她并不排斥蘇耿的靠近,單純不喜歡男;女;之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無力感讓她無所适從。

“我幫你洗。”蘇耿自說自話,把齊夏果推到淋浴下,果然仔細為她清;洗着,齊夏果背對着蘇耿不敢看他的臉,感覺着他身體的變化,感覺他撫;摸在身;體上的手在不斷下;滑,感覺到背後的呼吸越來越灼熱,齊夏果想要逃開,她向前邁動一步,“我洗好了,謝謝。”

蘇耿從後面抱住齊夏果的纖;細腰;身,他的前;胸緊緊貼着齊夏果的後背,他氣息不穩地說,“我;濕;了,你幫我重新洗。”

齊夏果把浴巾圍在身;上,距離蘇耿一段距離,伸長手臂為他清洗,蘇耿剛已經洗過澡,沖下熱水即可,但是蘇耿卻把沐浴露再次塗抹在身上,他轉過身,把接下來的工作交給齊夏果來做。男女衣冠不整,一個目光大喇喇地盯着對方移;動的身;體,另一個極近可能地躲避他的目光。

蘇耿終于抓住齊夏果的手,他仰頭讓水流沖刷在臉上,“好了,我自己洗,你在這裏站着。”寬闊的肩背,結實的胸肌,有力的手臂無一不在表明,面前的是個成熟的男人,一個危險的男人。

齊夏果意識到了,她要逃了,她趁蘇耿背對着門,幾步走到門口,眼看手已經落在門把手上,門已經拉開極小的縫隙,外面新鮮的空氣已經流通進來,齊夏果覺得馬上就到安全地帶,但是身後多出一雙手,蘇耿下巴放在齊夏果肩膀上,輕;吻她的脖頸,“陪陪我好嗎,我難受。”蘇耿的确覺得難受,身體裏面像小蟲子在吞噬,在骨頭之間爬過,抱着齊夏果的時候才能微微緩解,用力再用力,恨不得把齊夏果鑲嵌在身體內。

這樣抱着齊夏果才覺得蘇耿的體溫極高,剛才觸手接觸到的皮膚滾燙,她以為是熱水沐浴的緣故,現在才察覺到不同,“你怎麽了?生病了嗎?”

“對,我生病了,我難受得要死了,別離開我,陪我站會好嗎?”去洗澡時候還好好的,蘇耿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身體漸漸起反應,熱水澆在身,上更覺得身體內的血液在翻滾,他想抱着齊夏果。

齊夏果不掙紮,任由他抱着,但是還是堅持把門打開一條縫,省得兩個人供氧不足而暈倒。

“我想親你。”等齊夏果在蘇耿懷抱裏面漸漸柔軟下來,蘇耿提要求,他想親她,想吞掉她的甘,甜,他覺得口舌幹燥,伸出手擡高她的下巴,低頭準确地印上唇。

這個吻蘇耿吻得小心翼翼的,因為怕齊夏果拒絕因為擔心她不适應,慢慢研,磨細細品,嘗,牙齒輕輕咬着她的下,唇往嘴,巴裏面拖,蘇耿漸漸不再滿足只是門外的淺嘗辄止,他想要長舌而入。

當溫柔呵護的細吻變成掠奪性十足霸道的索要,齊夏果感覺到嘴巴腫,脹,疼,痛,而蘇耿依舊不罷休繼續蹂,躏着,他攬着她的腰身往浴室內走去,把她抵在牆壁上,手順着她光滑的大,腿往下往上,改變路線滑向內,側,來到危,險的地,帶。

不知道是蘇耿的體溫,還是齊夏果自己的體溫,她覺得自己在燃燒起來,皮膚上的滾燙,身,體內的滾燙,似乎被挖空需要什麽來填充空,虛,齊夏果動動腰,肢,不安地要擺脫蘇耿用力揉,捏她臀,部的手。

吻在漸漸下移,從肩頭鎖骨到胸,部再到美好的頂,端,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齊夏果無力地靠着牆壁,她微睜着迷霧的大眼睛,用力聚焦,卻依舊渙散,她手放在蘇耿的肩頭,同樣無力地推着他,她知道這樣下去會怎麽樣,雖然她在嘗試再次接受蘇耿,卻沒想從身體開始。

蘇耿混沌地意識到齊夏果的反抗,把她的手背在身後,在她嘴角親吻着安撫她,“夏夏,我難受,幫幫我,只有你能幫我,幫我……”

“不要……蘇耿,放開我……唔”齊夏果還在拒絕的話語被蘇耿用嘴巴堵,住,無情地用唇舌折,磨她已經崩潰的神經,趁着齊夏果慌神的空隙,蘇耿的手,指已經找到想,要的地方,毫不猶豫地進,入,齊夏果驚恐地睜大眼睛,她夾緊雙,腿阻止蘇耿的進一步動作,她沒想過蘇耿會這樣對她,以前兩個人交,歡,通常用普通的男上女下的位置,簡單直接,而現在,蘇耿卻帶給她一種新的體驗。

“夏夏聽話,放,開,腿,我的手不能出來了。”蘇耿輕聲哄着她,齊夏果濕熱的長發有幾縷貼在額頭上,她用力搖頭,她不要這樣,“不要,蘇耿不要好不好……”

“不好,我想要你,給我,夏夏給我。”蘇耿輕言輕語在她耳邊輕聲說,試圖麻痹她的聽覺,輕吻她的耳垂,含在口中用舌尖輕輕滑過。齊夏果何曾經過這樣的折磨,很快就放棄立場,主動放棄。

蘇耿見齊夏果不再反抗,放開她的手,把她壓向牆壁,不忘在她背後添加浴巾。輕吻無處不在,用力的輕,柔的,直接的挑,逗的,齊夏果仰頭急,促地呼吸着。看着對面鏡子裏的女人,粉黛未施,白嫩的皮膚上泛着潮紅,無神地睜着眼睛,任由身上的男人起起伏伏操縱所有。

不知道為什麽,齊夏果突然覺得胃裏面一陣翻騰,明明晚上她沒喝多少酒,似乎被鏡子裏的兩具身體的交纏刺激到,她捂住嘴巴幹嘔起來,不得不承認,她被鏡子呈現的蘇耿和自己惡心到。

蘇耿頭發有些淩亂,齊夏果雙,腿,大,開盤在他腰,上,而蘇耿的某,位,置已經進,入齊夏果少許,在這最美妙的一刻,齊夏果無情的嘔吐了。蘇耿手撐着牆壁,不前不退,半分鐘之後他大手扶着齊夏果的腰,身把她放下來,把齊夏果背後的浴巾披在她身上,“吓到你了,你出去吧。”

蘇耿語氣淡淡,不複前一秒的癡,纏,糾,纏,他轉過身體,調好水溫對着身體沖刷,有幾滴水珠濺到齊夏果身上,蘇耿在洗涼水澡。她幹嘔讓蘇耿覺得無趣,所以在差一點就成功的時候全身而退,把她推開。

齊夏果有些慚愧地看着蘇耿的後背,她剛才已經舒,暢過一次,再看看站在冷水流中郁悶的男人,齊夏果吐吐舌走出去,把門關上,“快點出來,涼水對身體不好。”

蘇耿應答一聲,始終沒轉過身;體,試圖遮住他此刻的狼狽,他怎麽就忘記齊夏果一直讨厭這種事情,還是不能嗎?他等了兩年還是不行,禁,欲兩年為了她,蘇耿卻碰不得齊夏果。

齊夏果探頭探腦觀察浴室,久久不見蘇耿出來,有手機鈴聲卻不是齊夏果的,她循着聲音望過去,是蘇耿放在桌面上的手機,來電提醒是黃醒,齊夏果看眼浴室方向,想着是等下讓蘇耿自己回電過去,還是給他送去浴室,手指輕輕一觸點卻已經接通。

“阿耿,感覺如何,是不是感覺更好,不是兄弟不相信你,是你兩年多沒用,如果關鍵時候不給力多浪費這麽好的時機,不要感謝我,我只是感謝齊夏果這段時間照顧梁溫。”黃醒瞥眼還在浴室內的梁溫,小心翼翼地詢問蘇耿。

齊夏果暗暗咬牙,她怎麽能忘記以整人為樂的黃醒,她善意提醒,“你好,我是齊夏果。”難怪黃醒會好心讓齊夏果給蘇耿遞水,因為蘇耿信任齊夏果,所以他毫不猶豫喝下那瓶獨特有問題的水。

齊夏果小心翼翼地瞥眼已經緊閉着的浴室方向,等下離他遠點為好。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是淩晨一點二十二,敏敏終于寫完了,一晚上寫一萬字的趕腳尊不好……趕腳不會愛了要不要讓蘇耿吃了呢……呼呼,先覺覺去,頂不住了

56、結婚前,離婚後

齊夏果再次望向浴室,依舊不見動靜,連最初的水聲也消失不見,齊夏果想着黃醒的話,越發忐忑不安,猶豫着是否該進去看看蘇耿的現狀。憶起蘇耿剛才滾燙的體溫,齊夏果膽怯了,她進去了,想要再走出來就沒那麽容易。

蘇耿是沒等出來,敲門聲倒是有了,齊夏果往外看,黃醒撐着門板徐徐喘氣,不耐煩扒拉着潮濕的頭發,齊夏果心裏面是氣黃醒的,不管黃醒是否是為了蘇耿,齊夏果讨厭別人不知疲倦的試探,不管是否善意。

“怎麽不開門?說不定已經在床,上了,老婆,我們回去吧。”門外黃醒可憐兮兮地征求梁溫的意見。齊夏果這才注意到門外站在的另外一個人。

“黃醒,我最不待見你這點,你這人忒賤,出問題怎麽辦。”梁溫聽到黃醒打電話才知道他晚上的所作所為,又驚又怒,齊夏果什麽樣的人她是清楚的,齊夏果本就對蘇耿留有回旋餘地,黃醒倒好,直接把倆人關一起了。

齊夏果咬咬唇,回身看眼浴室方向,猶豫再三還是開門,禍是黃醒惹得,自然該他收場。

門突然打開,黃醒身體向前栽去,還好被梁溫眼疾手快地抓住,梁溫不耐煩地催促他,“快點。”

黃醒摸摸鼻子,看看齊夏果完好無缺地站着,他嘿嘿憨笑三聲,眼神往門內瞟,“還沒睡呢,呵呵,挺晚了。”梁溫見他打呵呵,用力掐他腰,黃醒這才正色問,“阿耿呢?”

齊夏果指指房間,黃醒一愣,“他一直在裏面呆着?你沒去看看他?”

“沒有。”齊夏果狠狠瞪着黃醒,黃醒這不是明知故問,她怎麽敢進去看蘇耿。

黃醒這才慌了,推開門板就快步跑進去,也顧不上敲門就大步流星地走進去。梁溫站在門口,她不方便進去,又擔憂不靠譜的黃醒再做出什麽事情。“齊姐,我知道你生黃醒的氣,他的确做得太過分。”

齊夏果搖搖頭,最初她的确生黃醒的氣,氣着又發現黃醒這麽做還不是為了他們,齊夏果和蘇耿之間不溫不火的,才會惹得黃醒看不過去。齊夏果覺得維持現狀是最好的,沒有束縛沒有壓力,卻沒想過,這樣也是蘇耿想要的嗎,顯然他不想這樣。

黃醒陰沉着臉走出來,看着齊夏果欲言又止,煩躁地揉着本就淩亂的頭發,“他竟然就這麽忍着,你們……別扭的倆人,我真是拿你們沒辦法。”說着拉着梁溫就往門外走,梁溫不肯走,“蘇耿怎麽辦?”

“還能怎麽樣,他不肯去醫院,又不肯找女人,只能買藥,先泡着吧。”黃醒不顧梁溫留下來的要求,把她打橫抱走,把梁溫留下來才是真的會死人。

室內重新安靜下來,齊夏果有些局促不安,想要去睡覺,走到房間門口又走不進去,她還是放心不下蘇耿。

小心翼翼地挪向蘇耿所在的房間,齊夏果看到讓她吃驚的一幕,蘇耿靠着牆壁坐着,水流沖刷着身體,相對于不正常潮紅的身體,他的嘴唇顏色顯得蒼白,濕潤的劉海緊貼在前額,他閉着眼睛,一條腿曲着。

在齊夏果還在想着合适的開場白的時候,蘇耿突然睜開眼睛,定定地看着齊夏果,眼眸中似火焰燃燒,盯得齊夏果後背發汗,身體卻漸漸熱起來,“你……你還好嗎?”

“你為什麽還要進來?我不是已經讓你走了嗎?”她不是拒絕他的靠近嗎,蘇耿已經讓她走了,她為什麽還要走進來,讓此刻神經脆弱的他看到她。

齊夏果揪着衣服下擺,左看右看始終不敢再和蘇耿對視,怕被他的目光吸引住,“還難受嗎?你想不想吃東西?”

“你知道我現在需要的不是食物。”食物能填充腸胃,卻不能讓他的體溫降下來,看她低下去的頭,蘇耿無奈地閉上眼睛,苦肉計對齊夏果已經沒有效果,她就算動搖,始終邁不出那一步。

“……”他需要什麽,齊夏果當然知道,他需要能幫他降火的人,一個女人,一個擁有基本女人條件的女人。他要的只是一個能降火功能的女人,齊夏果低垂着頭苦笑,蘇耿前幾天還說愛她,現在恐怕想得就是只要能降火,随便哪個女人都行。

“你在想什麽?我猜猜,你是不是在想,我現在需要的只是一個女人,卻不是你齊夏果。”蘇耿頭一下下撞着牆壁,他絲毫察覺不到疼痛,看來他的心已經麻木了,“齊夏果,你總說我逼你,不給你提要求的機會,其實是你不給我機會,如果我想要的只是一個女人,那就未必是你齊夏果,你有什麽好的,呆板沒情趣固執還死心眼,膽量小,口是心非……看吧,你的缺點我都知道。”

齊夏果惱怒地看着他,“既然我這麽一文不值,我走了、”說着要轉身離開,他說的這些她的确有,但是她也是有優點的,比如謹慎比如耐心。

“但是你有個致命的優點。”蘇耿頓了頓無力地補充,“你是齊夏果。”她只是齊夏果,就算有很多的缺點,他還是愛她,還是放不下她,就算她總是胡思亂想把蘇耿想得不堪,好給她自己留退路,蘇耿還是愛她。

她的缺點他視而不見,只認準她是齊夏果。齊夏果還在猶豫什麽,她還在怕什麽,她為什麽總是想要給自己留退路,這次,她想把自己的路斷掉。

齊夏果轉身,歪着腦袋沖着蘇耿笑,“你确定?”蘇耿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她,齊夏果始終太過羞怯,她轉過身,顫抖着手指解開浴袍。

再轉身,蘇耿滿眼春,光,他突然擡手蓋住眼睛,“齊夏果,我警告你,別撩撥我,後果你承擔不起。”

“如果我願意試試後果呢。”齊夏果聲音極小,她不知道做的對不對,不知道該怎麽做,這麽做是不是就是對的。

蘇耿撐着地板站起來,他趔趄着朝着齊夏果走過來,“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回來的……”蘇耿嘴巴內振振有詞,手臂卻用力抱緊齊夏果,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內,這樣就不用時時刻刻擔憂她是不是會離開。

埋首在齊夏果的肩頸處,嗅着她身上和自己相同的沐浴香,蘇耿發出舒服的喟嘆,如果此刻死去他也知足。

接觸到齊夏果帶着涼意的身體,蘇耿幹涸叫嚣着的身體開始發燙開始滾燙開始灼熱,他呼吸亂了,親吻亂了規章,手上的力道失去了方寸,一切都亂了,從他娶了齊夏果就開始亂了,再也撥不正。

兩個人腳步淩亂着往大床上挪移,蘇耿的嘴巴始終不離開齊夏果,用他的氣息把她灌醉,再不給她拒絕的機會。齊夏果被蘇耿有巧勁的扔到床上,衣服掉了,皮膚接觸到光滑的被面,她不由得瑟縮一下,思緒也有一絲清晰,“門……關門。”她還記得黃醒和梁溫去買藥這回事,蘇耿見她還記得門,快步去鎖上門,站在床邊似笑非笑地俯視着她。

齊夏果生蘇杭時候肚子上留有疤痕,雖後來痕跡淡化,但是蘇耿大喇喇的視線讓她有些羞怯,試圖拉過旁邊的棉被蓋住身體,蘇耿邁步上床,俯身把齊夏果壓在身下,他手指輕輕劃着她紅豔的嘴唇,是他最愛的顏色,“羞什麽?你哪裏我沒見過。”

灼熱的呼吸無處不在,遍布身體的每處,輕緩急促交替,蘇耿是個調情高手,齊夏果仰頭拼命呼吸,任他揉搓捏圓,只能放軟身體,無意思地扭着腰肢,想要更多卻又膽怯地害怕,在退與進之間徘徊掙紮,在他給的感官世界內無措。

當他的體溫傳遞到她身上,齊夏果開始燃燒,從裏到外,從頭到腳,她似乎看到在紙張上跳動的火焰,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在漸漸化為灰燼,但是蘇耿不讓她灰飛煙滅,他攏着她,撞,擊着她,用沙啞的聲音喚着她,在她不甚清醒的時候,說着誘人心智的情話。

從淩晨到天空漸漸泛着魚肚白,大床始終在有規律的顫抖着,發出暧,昧不止的聲音,女人帶着哭音的求,饒,男人不依不饒的粗,喘,後來女人的聲音漸漸拔高,似哭似笑,說不出話來。男人動作輕柔地揮開她額前的發,憐惜地在她額前印下親吻,“舒服嗎?”

女人用力搖着頭,不舒服,她難受死了,身體似在水中浸泡,她要喘不過氣來,她要被他的重量所窒息。男人稍微用力咬她的紅腫的嘴巴,“說謊,你明明很舒服。”前兩次,齊夏果的反應說不上好,如果不是蘇耿用力把她鎖在身,下,齊夏果只顧着往上跑。後來蘇耿發狠,在她蹬着腿往上縮的時候也不管她,齊夏果還睜着水潤的大眼睛驚訝地看着蘇耿,可能想他終于大發善心放過她,一骨碌要坐起來,但是蘇耿怎麽會讓她起來,是齊夏果自己回來的。手掌扯住她的腳踝,用力向下,用力,刺,入,更深的融,入,更近的貼,合。

在另外一個房間發生類似卻又不同的事情,黃醒和梁溫火急火燎地從藥店趕回來,豈料房門竟然鎖上了,梁溫叫着齊夏果的名字,黃醒卻樂了,想着門內如果得意的蘇耿,黃醒更覺得自己勞苦功高,攬着老婆肩膀,“今晚上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老婆,我餓了。”

“你晚上吃了那麽多,還餓。”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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